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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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言大夫还要在外应酬许久。
在他回来前,我再坐回去,嘴巴一擦,红布一遮,想要的惊艳还是可以给他留着的。
捻起糕点往嘴里塞。
心心念念都是今夜的反压大计。
眸子一瞥,掠过桌上的酒壶,我舔着唇拎过来,还挺有份量,左右这交杯酒也耗不了多少,不如我先喝点解馋。
关键是壮胆。
【作者题外话】:打死我也不国庆出门了
从早上十点堵到现在,一顿饭没吃,还得晕着车敲稿
☆、第208章 偷喝不成
提溜起酒壶,仰起头,清液且从壶嘴里划拉出一条弧线来。
我豪气地包住满满一口,还未吞下就觉出了不对。
这,这怎么是白水啊?
不过转念,我就通透了,言悔那个混账神算子,该是料到我会不安分,故而提前将壶中的液体给换了,想来那真正的佳酿怕是要等到交杯酒时才能喝着。
唉,借酒壮人胆的想法,算是告吹了。
略气地狠嚼了一通红枣,又搁屋里转悠了两圈,我不禁懊恼着,怎么没有先见性地将珍藏版放过来,虽说已经看过了一遍,可多扫几眼总是不差的,至少还能临阵磨枪地补一补……
等等。
对于这种羞人的事儿,我是为什么要这么积极。
摸着鼻子坐下,眼珠子骨碌碌地绕了好几遭,我方才反应过来。这洞房花烛夜,良辰美景时,言大夫就算是被我反压了,吃亏的好像还是姑奶奶我,对吧。
莫名地脑补了一下,总觉得,光想想就心头发痒了。
而我这不得不承认,哪怕是想明白了吃亏的是自个儿,但我居然还期待着让言大夫给睡——嗯,斯文点,给正法喽。
毕竟,他已是我的夫君。
更是我这辈子最珍惜的人。
无论他想要什么,能给的我都会给他。
隐隐有点渴意。
咕噜地灌下水后,银壶已经空了一半。
满脑子的神思越搅越凌乱,捂着脸暗自消化时,却是听得有人轻轻地叩了一下窗棂,警觉地扫过去,便见那紧闭的窗后透着一道影子。
谁?
无声中,我快步挪了过去,然而待我才走到窗前,那道人影却又突然闪走不见了,麻溜儿地一开窗,除了园景,别无他物。
困惑地左右一掠,上下一瞄,诶?
伸手取下系在窗棂上的一个红盒子,我抓在手里仔细地看了看,就一普通的盒子而已,摇一摇,还有轻微的晃动声。
缓缓揭开盒盖,一瞅见里头的东西,我不禁猜到了大半。
那是一对儿可爱的面人,娇羞的新娘,俊朗的新郎,做得可真精巧。
嗯,面人啊。
小心翼翼地将面人娃娃捧起来,翻着面地打量了一番,倒是让我在脚底瞧见了一个白字。
猜想瞬间落实。
是我那舅舅送的新婚礼物吧,至于刚刚那个人影,指定是小白没跑了,不过,他怎么放下东西就走了,也不给打个招呼什么的。
而这拿起了面人,盒子底下倒还有东西。
嗯,迷之眼熟。
有些发皱的,一道黄不拉几的符纸,求的是……早生贵子。
我无语地将东西放好,将盒子封上。小白这礼物可真小白,难道是跑了一趟锦官城,专门跑阿鬼那儿要的么。
可阿鬼那厮是骗人的啊。
算了,不纠结。
总归是人的一番心意,我也就感激地收下了,不过这早生贵子么,我实在是还没想到哪里去。
给言大夫生个小娃娃玩儿么。
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不不。
我怎么又积极起来了,要矜持矜持。
……
百无聊赖地左等右等,夜色已浓,外头的闹腾声好像弱了不少,应是在散客了。
我吃完最后一颗枣子,瞧着那一地狼藉的果核,也没想怎么收拾,但到底是有些不雅观,便左一脚右一脚,全给踢桌子下头堆着了,再将桌布往下拉了拉,理应是瞧不出来的。
吃空的那一盘也被我从旁的盘里匀出来一部分果食给补上了,收拾好之后,我擦了擦嘴,往床上一坐,盖头已然放下。
当言大夫推门进来的时候,瞧见的便是我这样一幅安静的样子。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小丫头,端着托盘,盛着一只玉如意。
朝我这方看了一眼后,言大夫对丫头使了使眼色。
东西放桌上。
人么,赶紧走。
只听门开了,又被掩上,屋内很静,光亮很暖。
立在桌上的龙凤烛,悬在床头的夫妻灯。
言大夫的影子越来越近,直到身前,垂眸一瞥,我便瞧着了一双赤色履。
再然后,红色的朦胧中,挑进了一朵碧色的祥云。
它一点点地腾起。
揭开了红盖头。
视线渐渐变得清晰,我却低着头没敢看人,而言大夫一直都没出声,我便扭捏地先道:“惊艳——还算是有的吧。”
“嗯,特别的有。”压低的调子,从上方落下来,还真是捧场呢。
彼此无言了小会儿。
言某人有些难耐,便随口询了一句:“昨夜不是提醒你补点口脂吗?怎么,左耳朵听,右耳朵出啊。”
“哪有,我补——”
啊……
喉间一哽,我忽地闭了嘴。
尴尬啊,要说我这偷吃虽是记着擦嘴了,却是连新补的口脂都给一起擦掉了,而这要是老实交代了,会不会太怂了点。
“补——不要在意这种小事儿嘛。”生硬地绕回来,我扑闪着睫毛,抬眼望去。
然后呆住。
某人啊,是从头到脚的红。
嗯。
说实在的,我从没见言大夫穿过红色的衣衫,此时一打量,整颗心都不可抑制地飘了起来。
怎么能穿得比程妖还来得邪魅。
浑身,还散着一层酒气。
诶?
我不禁抛开前话,仰起头问了句:“你喝酒了?”
要知道,这人可是从没沾过酒的啊,虽说喜庆的日子免不了要美酒相伴,但我怎么也没想过言大夫会碰的,且我还提前猜了猜他拒绝敬酒的说辞,如,对酒过敏什么的。
“嗯。”言悔也没跟我纠结方才的交谈,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一边应着,一边伸手抚上了我的鬓发,“高兴,就喝了点。”
啧,说得像是以前都不高兴似的,才没有喝。
不过他这喝了酒都不带上脸呢,小小地感慨后,我陡地多了个小心眼,嗯,若是言大夫同我一样酒量不好,今日在外头喝上一遭生了醉意,不就很好扑倒了吗?
【作者题外话】:今天在给姨帮工
话说我昨天梦见书底下多了一堆评论
还蛮高兴的
诶多,大家不要催更啊,该玩玩去嘛
☆、第209章 想扑倒我么
隐隐盼着他其实是醉着的,我闪着眸子便又问:“喝了点是多少啊?”
后者俯身,喷着酒气:“大概有五六坛?”
……
我嘞个去。
喝了这么多?
脑抽地想起自己灌进口的白水,正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我扇蚊子般地挥开他的手,而后跳脱着忿忿了一句:“好家伙,你倒是在外头喝得过瘾,凭什么换了我的酒!”
言悔含笑地挑着眉。
果然是没能安分地呆着。
单手撑在我身侧,那冠上两边的红线串珠随着脑袋一歪,都偏向了一处,只听此人是分外有理地回:“你那酒量啊,我怕偷喝给醉了,就记不起这值当千金的春宵一刻了。”
还千金。
洞个房也没见他给我银子先啊。
诶不对,这要是真给了钱,感觉像是逛窑子才会出的事儿啊。
咳——
“那你还不是喝了。”我仍是不满地嘟囔着。
“我又不会醉。”言悔弯眼。
……
隐隐觉得他这是在鄙视我的烂酒量,真是郁闷。
我也是奇了怪了,他怎么这么能喝。
先天优势么。
但左右,某人的行径无异于州官放火,我便哼着气道:“那交杯酒,你也别让我喝了呀。”
看他怎么圆回来。
结果言悔没急着回话,反是突地伸手将我从床沿上拉了起来,或者说,是直接将我拉进了他的怀里,而我还反射性地配合了,也没说硬拽着不起。
推了推这人的胸膛,我仰着头嚷:“干嘛,没理就动——”手啊。
一颗圆滚滚的药丸趁着我张嘴之际塞了进来。
我噎了一下。
瞬间回过味儿来。
真难吃。
这好像,是用以提前服下的解酒药。
居然给我备上了。
嗯,怎么形容言大夫此举呢,真是让人无语的面面俱到啊,其实,喝个交杯酒,我也醉不了的,干嘛这么防着。
且某人这般,哪里是能被我灌醉的样子,继借酒壮人胆之后,盼着人酒醉好扑倒这条道也封死了。
很是遗憾地被人牵着坐到桌前。
言大夫在摆好连着红线的两个小酒杯后,拿起我用过的那只银壶,便往瓷杯里倒着清液。
正要念叨一句,这解酒药都吃了,干嘛还给我喝白水。
鼻间却是一下子扑进了女儿红的醇香,激得我是直咽口水。
诶?
怎么搁言大夫手里,这倒出来的就是佳酿了,脑子转了几道弯,我猛地盯上了银壶,有问题,这壶一定有问题。
本是要伸手拿过来瞅一瞅的,一只小巧的酒杯却是先行递进了我的手里。曲着手指一握,我的嘴里又开始滚着口水,真是难以抵挡的,触指的香啊。
身旁,言大夫挑了挑眼梢,执起酒杯碰上唇缝,已是小抿了一口。
一举一动都莫名地撩。
见此。
我的心跳突然快了几分,明明还没饮酒,脸上竟是漾起了淡淡的红晕。
稍稍别过眼,我也浅尝了一口,还真是,真是挺好喝的。
而一切,不知从何时起,都是由言大夫带着节奏的。
他抬起了手臂,眨着眼,无声示意,我随着环上去,宽袖滑下,且露出一截的白皙细嫩。烛光撩动着,视线彼此交织,默契地酒杯一倾,漫在空气里的香气顿时都入了肚。
静静地看着言大夫,我没着急动。
毕竟敌不动我就——好吧,我就是有点紧张了,所以才干巴巴地盯着人。
孰不知此时的言某人连一个眼神都禁不住,佳人在侧,美眸流转兮,心神不由晃晃。
当人将我从凳上横抱而起。
我则乖巧地窝在那怀里,且算着他的步子。
言大夫以为我羞着,并未细想我的安分,于是当他走到床前,我灵敏地一挣,便分外轻松地从人的怀里跳了出来。脚沾地,身一旋,我已站在了他的背后。
跑了?
言悔沉着眸子,回过身来。
却是对上我狡黠的眼,双肩更是被大力地一推。
猝不及防。
腘窝又绊上了床沿,言悔一个后仰,倒在了塌上。而在他微怔的间隙,我已经麻溜地俯过去,双手一撑,且将人圈在了身下。
勉强维持住面上的镇定,我有些纠结。
这成功扑到人了。
然后呢?
直接睡还是,先说点话抚慰一下?比如你别怕,我会温柔的之类?
结果就多想了这么一小会儿,某人已经回过神来,右掌绕上我的腰往下一按,左手肘再枕着床榻一撑。
天旋地转之后。
居高临下的便成了他,而我,仰躺在床榻上,眼睛瞪得不是一般的大。
换位怎么能来得这么快。
他,他还已经亲上来了。
唔。
不行,这么下去,我还反扑个毛啊。
且我总觉得言大夫这一下来得相当生猛,说实话,有点吓着我了,故而被这么啃上了嘴,愣是整个人都空掉了。细碎的气息夹杂着多许的急躁,忽地,腰间的系带一松,外衫已经朝两边散了开。
动作贼快啊。
“等等,等一下。”紧咬着牙关将某人给拦在外头,我晃着脑袋,挣扎着嚷道。
言悔的俊颜,离我只有分毫,他像是猜透了我的意图,微顿着,不过道:“想扑倒我么,改日吧,只今夜,必须是我的。”必须是他的主导。
虽然人主动送上门是挺好,但指定是要磨蹭上好一会儿的,而言悔早在听见那句相公后,心火就旺得不行,后面应酬着好不容易压下去,却是在掀开盖头的那一瞬,又翻江倒海地席卷而来。
这洞房花烛夜,真是一刻也忍不了了。
……
哪里料得言大夫会这么说,也真是太过的霸道。
凭什么就必须是他的了。
只觉那手又往身上的内衫里钻了去,我羞得不行,却还硬撑着抓住他的手,颤着声来了句:“剪刀石头布,剪刀石头布成不成!”
本也没怎么指望他会应下,结果后者捏着我的腰,嗯了一声,紧接着便开了局:“剪刀石头——”
布!
我咬着嘴摊开手,再一看,哈,言大夫出的拳头。
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