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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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也没怎么指望他会应下,结果后者捏着我的腰,嗯了一声,紧接着便开了局:“剪刀石头——”
布!
我咬着嘴摊开手,再一看,哈,言大夫出的拳头。
赢了!
想言大夫作为一个守信的人,该是会认的嚯。
然而我错了。
这人松开手指扣上我出布的手,竟是勾着唇角道:“规矩是,谁输谁赢,所以,我赢了。”
……
臭不要脸。
【作者题外话】:莫名就是想多写一点小互动
话说,我查了查
爱出布,控制欲强,容易获得财富
爱出拳,适应强,极具攻击力
爱出剪,没有安全感
大家随便对个号吧
我就闪人去找点药吃一吃了~
☆、第210章 有的是法子让你叫
床幔放下,掩去了多许的光亮,露在外头的,唯有床下的两双鞋。
整整齐齐地排着。
显得分外和谐。
而架子床里头,却已是凌乱非常。
莫名其妙就输了的我,一时犯傻,又被亲了个迷迷糊糊,倒是认了栽。
反压大计?
不存在的。
珍藏版?
这时候全给忘了……
凤冠已去,乌发尽散,外衫被彻底脱去,丢到了边角,内衫且大开着,透着崭新的红肚兜,言大夫瞧清上头鸳鸯戏水的绣样后,很有兴味地道了句:“嗯,比那件鱼绕莲花好看多了。”
还评头论足的。
真是够了。
我羞恼地瞪着连根线都没掉下来的言某人。
只脱我的算什么,他这是要做一个名副其实的衣冠禽兽吗。
胡乱地扒着言大夫的衣襟,这心里不平衡,愣是想将他脱个光溜溜,结果上了狠劲,外面的一层红纱嘶啦一声就给扯了道长口子。
手上略虚地僵了一下。
后者倒是不管不顾,一口嘬在我的颈窝,疼得像是烙了印,没忍住地啊了一声,调子竟是绵软得不行。
随即的轻吻点点下移。
一只手仍是在身上煽风点火。
我有些受不了,索性闭上了眼,结果感觉更为强烈,忍了一会儿再睁开时,我不由得傻了眼。
言大夫他,他已经裸了一半了。
怎么脱的。
什么时候脱的?
眼睁睁地瞧见某人一边耍流氓,一边摘去头上的发冠,又反手抽离了腰际的束带,我突然恍然。
合着于言大夫而言,欺负我的同时,脱自个儿衣裳不过是顺手的事儿。
可若是换我来的话。
守得了东却顾不了西,哪能如他这般的得心应手。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
肚兜侧边的系带已解,些许粗糙的指腹从散散挂在身上的薄料边缘探进,这动作太过亲昵,太过的惹人,我不禁又啊了一声,更是伸手抵上了人的胸膛。
可那儿已经光着了。
掌心一贴上去,全是烫意,且比言大夫指尖的热还要灼人。
肌肤相亲啊。
隐隐觉得我自己的体温也飚了老高,大有一上去便不再降下来的趋势。难耐的一个吞咽,给言悔瞧着了,竟是又伏进了我的颈窝,吐着舌头,顺着滚过的那道痕迹舔了一下。
噫!
能不能,能不能投降。
彼此散着的头发交缠在一起,他偏过头朝我颈后拱了拱,再抬起脑袋时,竟是叼起了颈上布带结的一端来。
那是肚兜缚在身上的最后一道防线。
而他只要咬着布带轻轻一拉,这道防线便会瞬间崩溃。
言悔龇着牙看着我,一点点地拉扯,一点点的磨。
我则欲哭无泪地在他肩上抓了一下,混蛋,就不能多点真诚,用手指挑开吗?干嘛要这么邪气,这么色!
轻轻的一声嘣。
布带结意料之中地散了。
某人却没有松口,他咬着系带,含糊地跟我道:“脱了哟。”
哟你个头。
扒到最后一件,才跟我打招呼,好意思么你。
额。
算了。
不好意思的只有我而已。
脸红红且不作声地躺在那儿,我没怎么挣扎,毕竟也是定了心要在今夜交代出去的,只是当仅剩的一层阻隔被撤走,我还是害羞地抬手挡了挡。
言悔赏着眼前的半遮半掩,当然还是想瞧个全景的。
唇上飘下一个吻。
这人勾着腕儿便想拉开我环抱在身前的手。
小小地移了一截,我却是又猛地收回了手,且抱得更紧。瞥着他,我润着喉好商量:“熄了烛再——”
“不行。”言大夫一口回绝,还很是认真地补了句,“龙凤烛不能灭,得燃一夜的。”
啊!
又是破规矩。
大脑一阵喧嚣,某人厚着脸,继续来拽我的手,见拉不动,他便换了法子挠我痒痒,这下可好,我没忍住地扭着,痒得浑身都没了力。
气鼓鼓地骂了一句混蛋。
后者竟是从侧方轻巧地进攻,拢上一捻,且没羞没臊地说:“叫相公。”
唔。
晕乎乎。
但我咬着嘴,偏是没有如他所愿。
要知道,白日里唤的那一声到底是主动的,而现下被这么欺负着,我是一丝的骨气都没有了,哪里还喊得出口。
暂时的一场拉锯。
言大夫不依不饶地攻城掠地,裸着的上半身突然贴过来,热得像是一块火炭,他一边啃吻着,一边在我的耳际轻声说:“不急,有的是法子让你叫。”
……
过了几刹。
一缕缕的发丝拂过莹莹的肌肤,某人埋首,手上放肆,唇间也令人癫狂。
“你别,别——”
别亲那儿,也别碰那儿。
“叫相公。”
“……相公。”屈于羞涩,这很小,很小的一声,我唤得直起了颤音。
言悔得逞地嗯了一下,却是得寸进尺:“叫好相公。”
这,这是个什么恶趣味。
尚且犹疑着没有开口,某人挑着眉,大掌一路向下。
噫——
这触电般滋滋的一瞬,才好似是真真正正地迈进了未知领域。
宛宛的身子,彻底软成了水。
迷蒙着眼,指尖一点点地爬,直到重新攀上了言大夫的肩,我忽地沉迷其间,没记着投降叫一声好相公,言某人也忘了催着我唤,不过是手上利利索索,犹如老手。
……
间歇的娇yin。
压抑的喘息。
本该就这么暧昧春情地继续下去。
然而,贴着大喜字的木窗,忽地开了。
那吱呀的一声,不止恍惚中的我听见了,言大夫也听着了,且他的反应比我要快得多,脸色一沉,人捞过被子,就将我不着寸缕的身子给罩住了。
“无意打搅。”一道人影蹿起,半扶着窗棂如此道,“但我有急事要找洛玫。”
这声音……
是我那半吊子师父。
可他不是随着魏国的队伍离了赵吗?
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
【作者题外话】:哈哈哈,没想到吧
你们一直都喊着虐言大夫,我决定成全你们
别给我寄刀片啊
☆、第211章 不去
莫名有一种被撞破奸情的迷之尴尬,我缩在被子里,好不容易整理了一番凌乱的情绪,方才开口:“什,什么事?”
床幔挡在彼此之间。
言大夫的神色很是难看。
可程妖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几乎是悲鸣着告诉我,小白他,不见了。
……
很无奈。
但小白什么都知道了。
程妖后悔极了,他几日前并未离赵,反是去了锦官城与小白汇合,后头小白寻阿鬼求符,他便顺带着约了一波酒。
孰不知就是这一遭,瞒了甚久的事儿,竟是被阿鬼酒后吐了真言。
天知道他有多么想宰了阿鬼。
明明他已经在琢磨着怎么跟小白坦诚,结果却暴露得这么突然,这么快。
被质问。
他只能破罐子破摔地承认了。
结果小白被刺激得当场就跑了,只是那时候也没跑远,不过是回自个儿房里闷着罢了,当他找上人时,后者起了高热,一声不吭地躺在床上。
旁的暂且不管,只这身体得尽快治一治。
可小白不肯,也不愿和程妖多说话。
没办法,程妖便出去请荀大夫过来,然而这一去一回,病着的某人便不见了,还留下张纸条,落着歪扭无力的仨字:别找我。
别找他?
这怎么可能。
程妖一颗心揪得不行,如果不想见自己,那他暂时离开就是了,可一个心态崩着又烧得那么厉害的人,怎么还乱跑,这万一晕在哪处又或是被仇家碰上,该怎么办。
无数糟糕的可能性在脑子里炸开。
心急,如焚。
当即遣了人四处找,可小白即便病着,这躲人的能耐是真不差。
找不着。
怎么都找不着。
哪怕是处在生死攸关之际,程妖也没有过如此慌乱的感觉。
他真的怕了。
不怕某人恨自己,只怕他出了事。
热锅上团团的转,惹出祸的阿鬼冒着会被人大卸八块的危险凑上了门,那厢程妖一见他就红了眼,犹如凶兽。
后者抖着肩,指了条明路。
小白应该是去了王城,因为有东西要送给一枝玫,而依着小白的性子,是怎么也不会负了他父亲的交代的。
好歹是有所靠谱的寻头了。
程妖立刻又往王城赶,结果等赶到已是夜色沉沉,虽然坏了人的好事会遭天谴,但为了小白,他殒命都无所谓,遭个天谴算什么。
……
我捡重点听了几句,算是明白小白来的那一遭,何以放下东西就跑了。
原是闹出了这么个事儿来。
本是不会如程妖一般的着急,但小白偏是发着高热溜了个没影。
要说发烧这种事儿,可轻可重。
而小白现下崩坏的心绪,指定是拖着没有治,除了加重之外,我想不到什么好。
程妖得知小白来过,心里也没能安定下来,他想叫着我一起去找,毕竟,我该是比他要更了解小白一点。
唉,到底是不太乐观。
蹙着眉应下,且让他先去帮里的情报处探一探,至于我,收整好,随后就去。
又是吱呀一声。
人已急切地闪了。
还真是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我随意套了件外衫,便要去衣柜里找常服换上,只是才撩开床幔踩在花鞋上,我不禁迟疑地回了头。
从方才到现在,言大夫一直都没有说话,实在沉默得可怕。
这若是在洞房花烛夜放了他的鸽子。
会不会显得太过分了。
“阿悔,我——”纠结着开口,我没敢看他的眼睛,只因,我虽是觉得过分,却也已经做了决定。
静默得难耐。
忽地。
“你去吧。”言大夫靠在床架上,看似平静地应了。
我抬眼,还想要说些抚慰的话,结果言大夫轻轻地推了推我的背,重复着:“去吧。”
看上去好像没什么不对劲儿。
可这心里总觉得有点怪。
算了。
找着小白再来哄人吧。
翻身过去在那唇角浅浅一吻:“早点休息,别等我啊。”
他看着我,没有笑,也没有蹙着眉头,只是毫无波澜地回:“嗯。”
……
次日一早。
千织在新房外叩门,两个丫鬟端着洗漱的东西,站在其后,分外乖巧。
“进。”屋里传出了言悔的声。
轻推门扉,千织示意丫鬟先在外头候着,自个儿则是先迈了进去,带着一肚子的调侃之语。
结果绕过隔帘,她却是懵了。
屋子里,该是有俩个人的。
眼前,却只有言哥在。他坐在桌前,身上是昨日的新郎服,穿戴的很是整齐,而那乌青的俩眼盯着成了一滩蜡油的龙凤烛就没有挪过地儿。
且架子床那儿,喜被叠得有棱有角,似乎有些过于方正了。
这样一副场景,隐隐透着冷。
使人不禁瑟缩了一下。
“言哥儿?”千织走近,轻唤了一声。
言悔没有动,更没有应声。
什么情况啊?
千织四处扫了几眼,仍是没找着另一人,便斟酌着问:“玫姐呢?”
沉郁的眼闪了闪,言悔启唇,调子念得很低:“还没回来。”
没回来?
千织还想再问,可心里嘀咕着眼前人的古怪,便适时地闭了嘴,
这大好的春宵一刻过后,言哥却是这么个阴郁的样子,指定是被玫姐给惹着了,至于怎么惹,大概是到嘴的肉飞了?
可能么。
收回乱七八糟的猜想,千织刻意避开玫姐相关,不过是询了一句:“现在洗漱么?”
某男又不吭声了。
好沉重的怨夫气息啊……
默了一会儿,千织倒是记起一件旁事来,便借此转换了一下对话。
嗯,昨夜有人晕倒在了府中的园道上,她只道是入府的客人临时犯病,也没顾得深查,便好心地腾了间客房安置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