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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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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想瞒,都瞒不住。
    想想那一刻,当叶莺如只小鸟般地,扑腾进某人怀里的时候,她就站在一旁干看着,当某人柔下语气,安抚着怀中人的时候,她所努力的一点点希望,都成了绝不可能。
    某人啊某人。
    怎么就那么残忍呢。
    【作者题外话】:感觉我是千织的后妈

  ☆、第222章 不想加油了

“言哥儿,我今晚能和玫姐睡么?”千织终于开口打破了缄默。
    一双眼则盯着脚尖,说不出的落寞。
    这——
    言悔虽是黏自家媳妇儿,但也没那么的不近人情,只是他这正要回话呢,就听得身旁传来铿锵的一串:“能能能!”
    紧接着,一只手更是在自己身后使着力,直将他从床边儿推得站了起来。
    ……
    这自己走也就罢了,被人上赶着撵么,可就不太美好了。
    终归是无奈。
    言大夫抖了抖手头的书,几分怨念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晃着头说:“唉,能,能——”可不把你能的。
    “还不出去。”我继续催着。
    小没良心的。
    某人认命地踏了出去,掩门前,倒还特意对千织留了句话:“好好休息。”
    不过简简单单四个字。
    千织仍是听出了其中的关切之意,她轻嗯了声,本想要回一句,言哥儿,你也好好休息之类的话。
    但转念一想。
    这没媳妇儿暖炕头,估计是休息不好的,便知趣地没有吭声。
    目送言大夫离开,待那门一关,我便拍着床榻,十分热情地招呼:“快来快来,床我都给你暖好了。”
    千织点点头,片刻后,同我一起半倚着床头。
    烛火亮着。
    只剩一指节的长度。
    我一边想着怎么开口,一边理了理盖在千织身上的被子。
    后者突地一歪头,小脑袋便靠在了我的肩头,心底随即划过一声喟叹,我知道的,自己在心疼她。
    “玫姐。”千织睁着眼,先发了声,“我想阿哥了。”
    额。
    还以为她会先说一说今日的事,却怎么也没料到是这么一句。想颜漠么,那家伙自打回了草原后,倒也不时来信儿,但内容都大同小异,先问千织好不好,说上些闲话,然后,再讲自己很好。
    我只觉得,这个时候念及兄长,听起来莫名像——
    她想回家。
    想回到无忧自在的大草原。
    动也不动地任其依靠着,我嗯着声,哄:“没事儿,还有姐在呢,明日,明日姐就找那傻小子算账去。”
    千织笑了。
    带着声的那种,也不知是在笑什么。
    多少是提起了王万华,她挽上我的手,顿了顿,竟是将叶莺登门的一幕幕讲给了我听。
    末了。
    她说:“你别去找万华,不怪他,感情这种事儿,谁也怪不上。”
    虽然她还是有点膈应叶莺的。
    她说:“在万华心里,从来都只有那么一个人,是我犯傻,以为凑过去,人的眼里便能有我了。”
    明明某人早就说过不愿相欠,因为还不了。
    她说:“玫姐啊,我不想加油了,没事儿的,不过是又和以前一样。”
    一样的,做最遥远的朋友。
    ……
    我不知道,千织是怎么摆着一副淡然的样儿,说着这么一句一句。
    我只知道,她很难过,很难过的。
    “织儿。”抚上丫头的头顶,我忍不下去了,“你哭一哭,跟姐哭一哭。”
    只别自个儿憋着。
    千织靠着我,压着嗓子道:“玫姐,我哭不出来,蹲在外头的时候,我就想哭,可是怎么都哭不出来,你说,我连眼泪都不再为他掉,是不是,可以不再去爱他了。”
    爱。
    她又提起了这么个字。
    听起来,却是只剩苦痛。
    雨声依旧没完没了地敲打着窗,千织没流的眼泪,大概,全被老天爷拿去了吧。我一时哑言,桌上的蜡烛燃到了尽头,挣扎着一晃后,四周便陡地暗了下来。
    千织的呼吸稍显沉重。
    不等我说一句,她便自个儿画下了句号:“嗯,睡觉吧。”
    “明明就睡不着。”我止不住地嘀咕着。
    “可我想睡了。”后者抓了抓脑袋,身子一缩,躺了下去,“玫姐,你有没有成功哄睡过人?”
    昂,这个嘛。
    我好像,就只有被人哄睡着的份儿。
    避着伤口,缓缓地窝进被子里,我估摸着千织的意思,是想让我哄她入睡,便回:“试一试吧,嗯,我讲故事给你听?”听着听着,应该就好睡了。
    千织往上拉了拉被子,说:“好。”
    要说我这别的故事没存货,可讲讲自己的那些个威风事迹还是凑得出几大箩筐的。
    随口掀起过往经历过的血雨腥风。
    千织默默地听着,偶尔追上一句,然后呢,等过上一会儿,却是一声都不吭了。
    轻轻地唤了她几声,没有回应。
    还真让我给讲睡着了啊?
    嗯。
    睡了就好,这睡醒了,便又是新的一天。
    “安。”落下单字,我打着哈欠闭上眼,也寻周公去了。孰不知在我入睡后,某女又睁开了那双眸子,呆呆地,无眠到天亮。
    ……
    翌日。
    府上前后到访了两个人。
    一个是王万华。
    言悔本是打算让这小子吃个闭门羹的,但想了想,还是放人进来了,俩人不着边际地说了几句,言悔多少瞧出了什么,见他闷着不提,索性先道:“听说,叶莺在你那儿住下了。”
    王万华微愣,倒不是困惑人为什么会知道,而是被那直呼的姓名搞得有些懵。
    毕竟,面前人是叶莺的义兄,却突然叫得这么生分。
    他看着言悔,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后者也不跟他绕来绕去,哦了一声,是直言道:“怎么,来找千织啊?”
    ……
    厅外。
    千织站在门边儿,坦荡地偷听着,我挨在她旁边,想着这丫头不正常啊,居然站定在这里,神情更是波澜不惊的。
    哪怕是在言大夫问出那句话后。
    她也依旧面无表情。
    我则好奇地等着某人回复,心里且升腾起小希望,结果下一秒,就被按死在地上。
    “你们,能不能别总把我和她扯在一起。”王万华揉了揉眉头,语气有些烦躁。其实他这话不是什么坏意思,只因他知道千织的心思,更知道自己会辜负她的情意,才不愿,再有所牵扯,伤人更深。
    言大夫没有急着开口。
    外头的我,一听这话就不禁半气半忧地盯住了千织,只听她轻嗤了一声,然后脚一迈,就走了进去。
    【作者题外话】:怎么说呢
    有人两厢情愿,有人追人隔纱或隔山
    还有人,爱而不得
    以前倒也想过要把千织和万华写成一对儿
    但是某段时间,有个兵哥哥追我室友,真的是穷追不舍,但室友对他没感觉,于是各种拒绝,各种败不馁,左右没搞头
    然后我有感了一下
    万华的心,很早就定了
    无论千织如何情深,都没法的

  ☆、第223章 非礼勿视啊

真的不正常,换以前,这丫头躲还来不及,哪里会迎面而上的。
    我攀在门边儿,探着个脑袋看,并没有跟着走进去。
    一来,作为一个伤患,实在是不想动。
    二来,氛围太过微妙,我就不去当出头鸟了。
    王万华不料这说曹操,曹操就到,他看着缓缓走进来的千织,眸色深了深,倒是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后者连一个眼神都没瞄向他,不过是径直走到言大夫身前,平平淡淡地说了句:“言哥儿,玫姐该换药了。”
    啊——
    没毛病。
    伤药都是言大夫现调的,这换药是得找他,只是在这个时候提起,会不会有些不合时宜啊。
    而她这一撂完话,竟是转过身,又对上了王万华。
    挺着腰板微微颔首,像是寻常的问候。
    再然后,人就出了大厅,甩袖离开前还对我说了句:“你们慢聊啊。”
    视线揪着其背影,我本以为这妮子那般无畏地踏进去,多少会就王万华的话,回击个几句,结果,两人之间的交流不过一个对眼,一个点头?
    捂着胸口一步步挪进室内,言大夫起身,过来扶了我一把。
    心头带着气。
    倒也不是针对他的。
    拍开某人的手,我撇着嘴角,闷闷道:“我自己能走。”
    而言大夫嘴上倒是顺着我,扶来的手却是不带一点儿松动,直到我歇在了座椅上。
    王万华仍望着外前儿。
    前两日,千织主动地来找他,他无所回应,也没忍心赶人走。
    毕竟是很好的朋友。
    现在这样的距离,虽是有些太过拘谨,但至少,界限分明。
    目光一敛,他盯向我,神色奇怪地问:“什么换药,你受伤了?”
    到底是站在千织这头,对于万华的一言一行,我都不满得很。但这哼着声漠然相对,憋了一会儿,还是蹦了俩字出来:“小伤。”
    他却是紧追了几句,实实在在地关心着我。
    无奈叹气。
    这家伙怎么偏是我小弟。
    堵在胸口的浑浊,稍稍散了些。我敷衍地答着话,诌出一番意外,并没将府上遇刺的事儿说出来。
    而后还是言大夫切中要害,问他既不是为千织来的,那是怎么就想起来府上拜访了。
    不想王万华,竟是为了叶溪来的。
    而待他一吐出那个名字,我便不由起火,拍着桌子就跳了起来,连扯着伤口也不顾,是直接嘲了一句:“所以,你是来替着求情的么?”
    要知道,叶溪的事儿闹得很大。
    王万华身在王城,又处于朝堂,怎么也不可能被蒙在鼓中。
    只见他别过眼,默了良久才挤出一个字:“我——”
    是。
    他是来求情的。
    明明知道叶溪是罪有应得,可他还是来了。
    但这来了,他却又突然开不了那个口了。
    ……
    又一次撇开言大夫按着我的手,这回,他倒是舍得松开了。
    “万华,你摸着自个儿的良心,想好了再说。”我朝某人那方走了几步,对其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冷,“是不是,真的要为了你心中装着的那个人,跟我恩断义绝。”
    这话说得很重。
    并没什么可商量的余地。
    且瞥着如今恢复了神智的万华,我真的想骂他一句傻子。
    哪里想不到是叶莺对他哭诉了什么,人才会找过来。
    呵。
    自个儿不露面,以为使唤万华就行了么。
    王万华同我对视着,嘴微张,喉咙里像是卡着东西,怎么也出不了声。
    见他犹豫。
    我不知是该欣慰,还是直接踹他几脚的好。
    而这虽是撂了狠话,但我也真怕他一时脑抽,说错话。闭着眼一挥手,我索性不再等回复,直接送客:“没旁的事儿了,你就走吧。”
    躁动因子且在身体各种乱窜着。
    彼此无言了一会儿。
    “当我今日没来过吧。”他紧咬着后槽牙,还是做下了决定。
    没来由地松了一口气。
    人则无比自然地翻过页,岔开话题嘱咐着,说什么小伤也马虎不得,让言大夫早点给换药,他呢,就告辞了。
    风过无痕。
    人去却不能真的当做没来过。
    心里还烦着王万华企图求情的事儿,言大夫身形一动,突地将我腾空抱了起来。
    嗯。
    公主抱。
    “我自己能走……”再次,严肃地声明。
    言悔不管不顾地迈开步子,我怕摔,双手随即绕上了他的脖颈,见人不吭声,是忍不住地问:“你怎么都不说话?”
    方才就没插半句嘴。
    现在也不出个声。
    就没个感言什么的嘛。
    某人将我往上托了托,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动着唇道:“有些事儿,光想想就挺烦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真,有道理。
    ……
    盘腿坐在床上,言大夫调好了药,朝我走近。
    自觉地解开衣衫,我故意留下那薄薄的一层,等着言某人动手。
    他倒是不介意,挑着眉梢就来勾那一节节的系带。
    当那手指摸到颈后,我竟莫名记起某夜,这人咬着带子,一点点厮磨的画面,厚脸腾地一下就飚了红。哽着喉移开眼,我嘀咕着:“非礼勿视啊。”
    一声笑。
    衔着邪气。
    身前泛起凉意,他一边拆我身上的绷带,一边说:“不是要撩我嘛,讲什么礼呀。”
    额。
    偷偷地瞄下一眼,某人的指尖正好爬上我胸口的那处结痂,轻轻抚着,嗯,离软绵绵相当的近,不可言说的痒。
    “乱摸什么呢!”我羞得嚷了一句,倒是没去拦。
    言大夫抬头,理直气壮地一番揩油后:“摸媳妇儿呢,怎么着吧。”
    唔。
    无话可说,只能老老实实地换个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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