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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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言某人却是接着说,如果还疼,他就再给我涂一遭药。
再?
再!
惊得站起,腿偏又无力,眼看着要倒,言大夫连忙伸过手,将我拉住,然后自然而然地搂了一把。
我却撑着他的胸口,瞪着眼道:“你趁我睡着,都干什么了你!”
【作者题外话】:可喜可贺
☆、第230章 见了鬼的娇滴滴
问他都干了什么?
言悔的脑内极快地游走了一番,这娇妻在怀,自然是该摸的摸,该亲的亲,再就是,嗯,处理了一下自个儿昨夜的放纵。
的确闹得太过了点。
听人丝毫不觉害臊地说下来,我却是怎么也淡定不了,窝在其怀里,动哪儿,哪儿不舒服。
明明搁之前,我是又想反扑,又想立刻马上地睡人,反正,种种念头是蹦跶得相当欢快,不想这一实践,瞬间就被打回了原形。
至于是什么原形……
“哎哟,我娇滴滴的小娘子~”言大夫抱着这般扭捏的我,哼着笑如是道,不难听出,其愉悦不已的心情仍在持续蔓延,
真是见了鬼的娇滴滴。
我憋气地往人的腰上掐了一把,又顺势地剜了他一眼,脸蛋儿红红,耳朵也红红。言悔只觉眼前的佳人赏心悦目,低过头来,便是嘴碰嘴的亲切问候。
啵儿——
“流氓。”我咬着唇,声音细碎,毫无威力可言。啊哟怎么办,这私心里,居然全是甜。
也不嫌腻得慌。
言大夫忽而痞里痞气地看着我,且刻意低着声音,吹进我耳里,说:“你昨夜,可不是这么叫我的。”
昨夜……
一时记不起,我不禁侧过眼,偷偷摸摸地回顾了一下。
结果刹那之间,本就炸糊的脑子里陡地涌进一堆分外羞耻的词句。旁的不多说,单是那一声相公,又一声好相公,我便被人诱导着叫了无数次。
画面感随着思绪翻涌,渐渐加实。
相公。
好相公。
这交缠着的,是话语,更是,火热的赤裸身躯。
唔。
我不要跟他说话了。
……
接着的半日里,用过些吃的,我便又赖床上了,言大夫想要拉我出去转一转,最后,也不过一个人出了门,似是瞧那置办中的济世堂去了。
千织找来的时候,我也就百无聊赖地躺着,并未入睡。
但因着昨夜的春宵一刻,莫名觉得没脸见谁。
于是在觉出人动静的一瞬间,我便拉被闭眼,还装模作样地弄出些声响来。
“玫姐,别装了。”千织眼睛不眨地识破了一切,她坐过来,手已扯下我身上的被子,“你这睡觉,可从来都不打呼的。”
额。
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么。
我抿着嘴睁开双眸,一闪一闪亮晶晶。
本想岔开话,问一问人来是干嘛的,岂料千织打量着我,若有所思地说:“诶,玫姐你,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
不动声色地将千织手里的被子抓回来,往心口一塞,我轻咳着声,有些口干地问:“哪,哪里不一样了?”
难道是因着被人睡了,所以才不一样了?
第六感别这么精明好伐!
那厢,千织歪过脑袋,却是丢下一句:“头发好像长了。”
以为的大浪。
原来,只是一个作不了妖的小咕嘟。
我缓下羞赧的心绪,掩饰性地抓了一把自个儿的发丝,倒是看不出来变长与否。短短的闲语后,才听千织提起了正事儿。
颜漠又给她来信了。
而这一次的内容,不同于往日,竟是携来了一场巨大的风云变幻。
颜漠在一段时间的蛰伏后,且以破竹之势,将那位十三叔从领头的位置上拉了下来,并以残害族人之罪,将其流放至北部荒原。
被强占的一切,终是重新归于了长生天,身为老巫选定之人,颜漠顺理成章地成了鹰王。
这倒是个大快人心的结果。
只是不想,风水轮流转,会转得这么快。
千织得此消息自然分外高兴。
但某女来找我,却不仅仅是为着告知我这件事儿。
蓦然一怔,我皱着眉问:“什么,你要回去?”虽然,草原才是生养千织的地方,但是,她也是我小妹啊,怎么就急着离开了。
说实话,很不舍。
也不愿她走。
千织点头,瞧着我皱巴巴的模样,忽然发现了什么,是连忙对我解释:“玫姐,我不是一去不返的,最多一个月,我就回家。”
哼,一个月很少吗。
不过。
她说回家……这一句真是实实在在地抚慰了我,原来在千织心里,兄长那儿都算不得归处,我们这儿,才是她愿意栖身的港湾吗。
真好。
至少我这当姐姐的,不算失败。
“啊——”我松下神色,感慨之下,多余的话,也没什么可说的。
千织则主动地,又跟我提起这之所以要回草原一趟,全是因为颜漠成亲在即,非要自己回去观礼。
额,成亲?
讲道理,这个消息相比于颜漠夺回鹰王之位,都要来得突然。
毕竟前者我好歹知点情,但这后头,根本连一个苗头都没蹿起来过。挠着额际,我不禁困惑地问:“你阿哥他,是和谁成亲?”
千织神神秘秘地回:“你猜猜看?”
……
可以收拾这吊人胃口的丫头么。
我无语地翻过一个白眼,还是配合地猜:“青梅竹马?”
“你以为是你和言哥啊。”她紧接着吐槽。
……
耐心地左猜一个,右猜一个,千织不是摇头,就是驳回,还真当我脾气好哦。抓着人的手一阵儿摇,我哎呀着声,追问:“到底是和谁呀?”
她总算不再卖关子,且一脸小嘚瑟地告诉我:“和——老巫哦~”
神职并非不可成家。
在千织等草原儿女的心里,老巫何其神圣,而这能有个老巫当嫂嫂,又该是何其荣幸,会嘚瑟,实在再正常不过。
可于我而言,就不是这么简单的心情了。
干巴巴地撇着嘴角,我只是问:“老巫他,是男的,还是女的?”
“当然是女的。”千织只觉我这话问得好笑,眉眼弯弯,看上去比月牙还要纤细,“虽然比不得玫姐你好看,但也是个难得的美人呢。”
嗨呀。
这好好说话,怎么一言不合就夸起我来了。
小丫头嘴真甜。
不过,这即便是个女人,但老巫的名头怎么听,也都像是个年迈的老太婆呢,可千织都说是个美人了,那应该没差。
我又想了想,柳夏的大老爷之称亦是如此。
真是谜一般的反差感。
【作者题外话】:谜一般的评论
我以为开船,大家会很激动来着
是跟不上船速么
歪头
☆、第231章 想干什么
重新静下来的房间里,我裹着被子曲着膝,懒懒地坐在床头。千织那丫头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这离开前,倒还塞了个东西在我手里。
说是颜漠特意写给我的信件。
给我的?
拆开信封的口,手指往里头一拈,不过薄薄两张浅黄的纸。
将其摊开搁在膝上,且一行行地扫看着,正要打出去的一个哈欠,却是在瞧见某个内容后,被我猛地一吸溜,吞回了喉头。
眉间渐起沟壑。
差点儿滑下去的信纸让我一手给抓了起来。
颜漠在信里提到,他在拿回鹰王之位后,去过一次天墓。当初白佑义跳下悬崖的事儿,我告诉过他,而这具体的位置,人也清楚。
不得不说,白佑义真是找对了地方,但万幸的是,这人只寻得了冰山一角。
天墓毕竟是颜氏一族世代守护的圣地,若是能被人轻易地闯入,那里头的财宝别说日积月累了,怕是早早地,就被抢了个一干二净。
层层石壁,道道机关。
颜漠在小心翼翼地一番搜寻后,并未见得白佑义的影踪。
只是,当他行至天墓外围朝北的位置时,倒是发现了一个被触发机关打开过的小石洞。冷硬的洞中灌着风声,很是空荡,而在那凹凸不平且又辟着几条缝的地面上,还遗留着两三块的金币,及数颗剔透的小珍珠。
其实,像这般的石洞,还有三个。
以天墓核心之地为主,且各据着一方,用于趋吉避煞镇场气。
但与此处不同,在旁的几处石洞里,可都堆积着满满当当的财宝。不难看出,居北的这地儿,已经让人给洗劫了。
至于是谁,除了已然寻到崖下的白佑义,颜漠再想不出旁人来。
我盯着那黄纸黑字又看了一遍。
颜漠写信过来,倒不是怨念万分,想让我去帮他将金啊银的追回来什么的,这人吧,只是单纯地同情我曾提过的,那候在崖边儿上,风里雨里等的某位小兄弟罢了。
嗯。
暗自一思忖,我想,这白佑义在卷了一洞子的财宝后,怕是已然避开眼线,不声不响地跑了路,不然四魂幡的探子不会什么消息都没有。
而既然如此,某位小兄弟也的确不用再搁那儿守着了。
左右都是白费功夫么。
心间涌出些许的无语,白佑义算是又一次的失踪了。这次,我既不知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草原,也不知他如今身在何处。
怎么说呢,相对于颜漠,我对这位所谓的亲娘舅,并不怎么上心。
只是不喜罢了。
故而,人不见就不见了,我也不多加纠结,就是有点儿可惜那被拿走的财宝。
隔了一会儿。
我便找了华总管去帮里传声,且把造孽兮兮的小兄弟给召回来。后来听闻,人耗费了那么长时间却无功而返,是自发地要戴罪立功,于是好生的歇息还没多久,就又出帮追踪白佑义去了。
人替我做事。
没个结果怎么也是有苦功的,说什么戴罪立功,本长老哪里是会不分青红皂白,就怪罪于人的呢。
不过这年轻人嘛,有积极性是好事儿。
嗯,那我就默默地等着他一雪前耻好了。
……
言悔看过一波济世堂后,并未多作逗留,便直接回了府。结果这回来了,却发现自家媳妇儿还赖在床上,似是一直都没起的样子?
而彼时的我,朦朦胧胧在梦中。
坐在床边儿,轻轻地将人往自个儿怀里带,言悔搂着未曾醒来的人,只是低眸看着,从发顶顺下,瞥过眉眼,掠向鼻唇。
再多瞧一点的话。
胸前的春光可都没怎么遮住啊。
默默地将视线挪上去,又拉过被子掩了掩。言悔自认为,他还没有凶残到闹了一夜后,得再接着闹上一晚,毕竟,这初次过后么,还是要多考虑考虑自家媳妇儿的身体状况的。
所以这惹火的好风景还是少看为妙。
天色渐渐暗下。
言大夫抱着直让心里发酥的柔软,没想过将人唤醒,而我,自然是接着畅游梦中,只是,一不小心地,正好跌进了一个春梦里。
脸红耳赤。
呓语不断。
最终,很突然地醒了过来。
迷蒙着睁开眸子,眼前人便是梦中人,一时之间,梦境与现实,傻傻分不清楚。
唔着声伸出手,将人抱紧。
片刻后,我却是因着相贴的触感,皱着眉抬起了头,鼻音稍重:“昂,你怎么穿着衣服?”
浑身发懒,话也懒得多说。
这句话扩展开来,本该是,你刚不是被我扒光了,怎么突然就穿着衣服了,还里外几层都套得规规整整。
言大夫闻言,脑袋懵了一下。
什么?
忽而觉出我这是还没睡醒,随即,人便凑上我的面,鼻尖且相蹭着问:“不穿,难道脱么?”
我继续神游地说:“脱啊,你遮起来,我还看什么。”
“想看什么?”某男眯起了眼。
啊——
靠得好近。
本就散乱的思绪一下子搅得更加迷糊,我忘了他都问了什么,自然也记不得要答话。晃着小脑袋,同人抵在一起的鼻尖蹭得跑了偏,我轻笑着一努嘴,吻便浅浅地印在了言大夫的唇角上,可这一下实在太寡淡了些。
喉间哽动着,还想亲亲。
微启唇,勾着舌又去撩,人却紧闭着嘴,不让闹了。
有点儿气。
胆儿大地伸出一只手挑开人的衣襟,然后一溜儿地,五指纤纤便滑进了松散的衣衫里,直接在言大夫的胸前揩了把油。
后者的头朝后一仰,稍稍避开了突如其来的热情,他按住我探在其衣衫里头作乱的小手,晦暗着眸色,换言问:“想干什么?”
这句听了倒是没忘。
人问我想干什么。
干什么。
睫毛缓缓地扑扇着,一双眸完全地闭合,世界短暂地漆黑着,像是熄了花烛的洞房夜。伏在人右肩上,我侧着头,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朵。
气息一丝丝地溜蹿出去,我莫名地笑了一声,然后咬字精准地说:“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