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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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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声过去掠了一眼,我没有吭声。
    怎么说呢,一个要娶就娶,一个想去就去,就这件事儿上,我只管我自己。
    恍如得了大赦般的王万华,止不住地有些小激动,他张口便对着言大夫称了声:“言哥。”
    “嗯。”
    “谢了。”
    “客气。”
    支着头,且看俩人你来我往,有很多话,我都没有说出口。
    叶莺被休再嫁,本是没问题,可她曾经是赵小六的女人,而这要娶她的又是当今状元郎,难听的口舌怎么也免不了。
    且那肚子里的孩子。
    打掉,还是留下。

  ☆、第234章 小白的桃花开

凭我对万华的了解,他的打算,应该是娶叶莺,且认下其腹中子。
    多么荒谬。
    可是谁也拦不住他的。
    我明白,所以才什么都没多说。
    待人离开,我搁府里坐了小会儿,便也出了门。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晃荡着,连老大爷扛着糖葫芦棒子从这身边经过,都没能将我的心思给勾过去。
    半道上,迎面跑来一人。
    他似乎顿在我面前,招呼了一声。
    奈何我烦闷得很,对于这周遭的响动,都惘若未闻。迈着步子不作停顿地绕过人,没走几步,却又被拦上了。
    泛冷地看过去。
    嗯?
    神色不由自主地怔忪。
    “二休啊——”
    ……
    罗修不过出馆采买点东西,不想运气贼好,竟是遇见了玫姐。如今,有少馆主坐镇这王城的乐悦馆,他也算是退居了二线。
    想想之前被玫姐撂下的摊子,还是忍不住地有些头疼呢。
    “玫姐,你这魂不守舍的,难道,你家相公另寻新欢,不要你了?”从白江的口中,罗修得知了眼前人的喜事,胆儿且一肥,就不知死活地调侃了起来。
    呵。
    也是真敢讲。
    说什么言大夫另寻新欢?还敢不要我?无语地扯起嘴角,顺带着,又干巴巴地笑了一声。
    再一瞬。
    我朝着人的腿肚便是快准狠地一踹。
    不妨此招的罗修,双腿不禁弯下,勉勉强强,倒还稳住了,只是不等他松口气,我挑着眉,又紧接着补上了一脚,霎时摔得果断。
    只是这屁股着地。
    怎么也不该是噼里啪啦地破碎声吧。
    罗修跌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只觉硌得慌,而随着那噼里啪啦的音砸进耳,他的心啊,是稀里哗啦地淌着血。
    “玫姐——”罗修哀怨地仰视过来,本来抓着的东西,虽然仍是握在手里,但是,却不再完好无损了。
    被唤得头皮一紧,我眨着眼,无辜状:“好像,摔碎了啥嚯?”
    后者无可奈何地盯了我几眼,方才去掀那包着东西的红布,小心翼翼地一层又一层,搞得像是藏着什么名贵瓷器,可其实,也就是摔碎了一堆瓷碗而已嘛。
    只见某男拈起一块碎片站起,对着我便嚷了一个字:“赔!”
    哈?
    东西又不是我摔碎——啊,好像是我来着,嗯,就算是,我也不赔。再怎么说,我也是有家室的人了,现下过日子,一切都得精打细算才是。
    莫名其妙就赔钱什么的。
    可不能认。
    但不认的话,又似是显得我很不讲理。
    随意地跺了跺脚,我暗暗一思忖,揉着鼻子,且分外正当地说:“这个嘛,反正你还欠着我挂名费,就,就从那里头扣吧。”
    挂名费。
    罗修撇着嘴角,跟我正正经经地算,这乐悦馆,就开业的时候去过一次吧,后头闹得不可开交,该有点儿坐镇的自觉,却也没出来捞过场子吧……
    巴拉巴拉一堆后。
    “玫姐,你好意思么?”一个反问丢了过来。
    然而,脸大如我,当即嘿着声回:“好意思的。”
    ……
    最终,我还是陪着罗修,去将东西给重新买了一道,而当结账的时候,我倒是有心付,但可惜了,奈何这不是分文未带么。
    若非我后头积极地帮着提溜了些东西,罗修怕是能一路白眼我。
    慢悠悠的,随人一起回了乐悦馆,算是临时起了念头,才想着去看一看小白。
    观光似地走进乐悦馆,里头的装备较之上回,又丰富了不少。至于罗修,给指了个地儿后,丢下我便往某处去了。
    当然,人还不忘回头提醒我赔钱的事儿。
    也是够死心眼的。
    独自朝后院儿的厢房挪,彼时正有十几个弟子在空地上打桩,粗粗掠过几眼,一推一挡,倒也打得有模有样。
    馆里的某位师傅则站在一旁,不时指导一下。
    啧。
    看着此情此景,我不禁腹诽,所幸只是挂牌,不然,罗修指定也会把我排过来这般教人,看着就没什么意思。
    唉,想来,我那小徒弟好像还被关在家里呢,也不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杜师傅转话过来,说人搁家里也没荒废下来,功法什么的,都有规规矩矩地按着我说的练着呢。
    如此,倒也还好。
    ……
    左拐右拐地找到白江,一脚才跨过门槛,我捂着鼻子便又退了出来。
    “我的天,你开花房呢。”
    那宽敞的屋里,处处都摆着大盆子,高的矮的,一个紧挨着一个,而盆子里头不是旁的,就是花,各种花。
    红的,白的,黄的,蓝的……
    花色多得直晃眼。
    但最让我接受不了的,自然是那扑鼻而来,令人窒息的香气。
    止不住地喷出一个阿嚏,我默默地,又朝后让了好几步。白江莫名地跟出来,然后恍然,人对花粉过敏呢。
    “对不住啊玫姐,这,这——”他一面说,一面垮着脸色,很是复杂地扫了扫屋子里的万紫千红。
    我敷衍地挥了挥手。
    意思很明确,赶快换个地儿先,再待下去,我怕是要晕死在这儿。
    ……
    “什么情况啊?”好不容易回到新鲜空气的怀抱里,我狠吸了几口,挠着发痒的后颈,便去问人。
    结果小白跟我说。
    那些花儿哟,全是一个姑娘送给他的。
    这——
    扬起调子一声哎哟,我凑过去撇了撇人的胳膊,挑着眼色道:“你居然背着程妖,勾搭小姑娘去了哦~”
    白江一听程妖的名儿,急得是连忙摇头摆手:“不不,我没有,不是我。”
    苍天为证。
    他真是什么都没干,就是几日前站在乐悦馆门口,念着某人发了会儿神,然后很突然的,身前路过的一人要摔,他就好心地,顺手扶了一把。
    怎料,这一扶还脱不了干系了。
    而更让人纠结的是,那姑娘,似乎是天行馆馆主的千金。只因隔日,人就领着自己的爹前来致谢了。
    他一面觉得不过扶一把的事儿,哪值得这般感激。
    一面,又觉着姑娘的爹很是眼熟,仔细瞧了瞧,才发现,那不是不久前被自己踢了馆的馆主大人么。

  ☆、第235章 求放过

犹记得上回被我踢出乐悦馆的魏师傅,可是天行馆的一把手。
    而白江提起的馆主,姓易,论武艺,不优不差,且排在自家武馆的第五位,但论主事能力的话,却是当仁不让的第一。
    无意去多了解一个大叔,我只想再问问那位给小白送花的小姑娘。
    比如,姓甚名啥。
    长得可还行?
    “好像,叫什么易天天,还挺上口的,至于那模样,额,记不清了,反正是没妖哥好看。”某白如此碎碎着。
    一刹前还好奇着姑娘的我,思绪瞬时转了个弯儿。假意咳了几声后,我问:“你说没谁好看?”
    白江看着我,天然的眸子眨了眨:“妖哥啊。”
    啧。
    “妖——哥——啊?”特意将声音拉长,我回盯着他,一双眼贼亮贼亮的。或许是这颇具兴味的视线太过赤裸,白江始觉不对,一张脸喔,刷地一下就红了。
    怎——怎么。
    叫得太亲昵了吗?
    某白暗戳戳地想着。
    我则暗叹着摇头,目光也挪向了别处。算了,他这小媳妇儿的样子我都快看习惯了,实在是激不起什么调侃的欲望。
    哎哟。
    只能说程妖调教得好啊,还妖哥呢。
    哎哟哟。
    伸着食指往人肩头的硬骨上轻戳了几下,我记着言大夫曾说过的话,顺便对白江一番善意地教导:“小白啊,好看是形容女人的词儿,你这么乱用,小心你妖哥收拾你哦~”
    只听白江嗯了一声,是几分赞同地点了点头。
    对对对。
    不能乱用的。
    然后这小子跟我说。
    之前追人的时候,他每日少说也会蹦出三四句的你真好看,不为别的,就是想哄人高兴,而那时候吧,人听了称赞,也是真的挺乐意的。
    可这追到人之后,莫名其妙就变了。
    什么好看啊,漂亮啊,只要一提人就恼,奈何他讲习惯了,总是免不了地撞枪口上,这被收拾什么的,几乎快是家常便饭了。
    “我实在不懂,这以前听得,现在怎么就听不得了。”白江略尴尬地挠着头,表示困惑。
    果然,是纯天然的小白一只。
    这以前么,我那半吊子师父潜心扮女人,被人夸一声赞一句,怎么算,可都是对其媚术的认同啊,但现在么——
    作为一个打算娶人进门的强攻。
    若是再被自己媳妇儿这样讲,怕是挂不住面子了哦。
    人程大爷,还是要男子气概以正夫纲的好不好。
    虽是想得明白,但我并没打算同小白说个清楚,那什么,在变娇滴滴的道路上,还是自个儿琢磨着走去吧,我呢,看个热闹就好。
    挪步凑近,且坏心地一笑,我终是没忍住地调侃道:“昂,你妖哥都怎么收拾你了啊?”
    说什么家常便饭。
    耽怕这饭甜得不要不要的哦。
    “……”
    那方,一颗红心被戳了个正着,白江抿着嘴,满脑子的靠靠靠,本想借此压下心头的羞,然而,仍是止不了地飚红。
    片刻后,这人憋出一句:“玫姐,求放过……”
    嗯。
    也行。
    好不容易收回玩兴,我想了想,除了调侃,跟小白似乎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瞥上一眼正臊得慌的白江,诶,倒还有可问的。
    微顿后,且询了一声老白的近况。
    而白江在听我念叨了他爹之后,却好似恍然了一下。莫名地被人抓上了手,我下意识地大力甩开:“你干啥!”
    后者绷着脸,悄声道:“我这儿有个忙,想请你帮一下。”
    啊?
    我不过是想问候问候老舅,这小子怎么就扯了个忙来找我帮,逻辑是这样走的吗?不解之下,我当即揪着人,追问了一番。
    岂料,白江所说的帮忙,竟是要拉着我去半道抢劫。
    正感慨着世事无常,好小子都变坏了什么的,却又听他接着说,之所以要干这一票,全是为着打击报复,啧,更坏了呀。
    “谁啊?”尚且摸不清头脑,吐出俩字,我便有些发困地打了一个哈欠,硬挤出几分泪意来,随后的话,也因此带着些雾蒙蒙的意味儿,“能把你惹成这样,也是挺厉害的了。”
    白江一沉眼。
    “你舅。”他说。
    我眨着眼犯愣,而后半玩笑,半正经地应:“哇,你不是吧,这是要父子相残的意思?”稍稍一脑补,我只觉,定是为着和程妖的事儿,将老白那颗想要孙儿孙女的心给气着了,继而又引出什么父子矛盾,一撞就爆炸了吧?
    直觉是这样的。
    多么顺理又成章。
    “不,是你另一个舅。”白江否定道,虽说,也算是他名义上的舅舅,但在某事之后,他实在不愿再认那人了。
    所谓的臆想被一刀截断。
    他刚说什么,我的另一个舅?
    脑海里反反复复地转了好几遭,一个名儿陡然冒了出来。挑眉对上白江的视线,我嫌弃地回:“你说白佑义?”
    “嗯。”
    ……
    不小心跑题跟白江纠结了一下我对这人的不喜,另加几番强调他可不是我舅之后,才算是归到了正轨上。
    而连某个小兄弟都还没探出来的,白佑义的行踪,就这么得来不费功夫地从小白口里蹿了出来。
    那人竟在锦官城。
    他几日前曾去过一趟白家,为的,倒是那被我还回去的阎魔剑上册。且不说老白愿不愿意给,只那孤本根本就不在本家,而是被白江随身带来了王城。
    左右,一个不给,一个强要。
    自然不欢而散。
    结果入夜,白佑义就偷偷摸摸地潜入了白家,各种翻找,奈何运气不好,东西找不着就算了,偏还被老白撞了个正着。
    一场大架直接干上了。
    谁也不让谁。
    最后,即便老白凭着阎魔剑稍占上风,可到底精力不如人,两相争斗,沦为两败俱伤。若非白佑义因着顾忌循声赶来的一干人等而先行离开,不然,这俩虽是有伤在身,怕也是还能接着打下去的。
    而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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