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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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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惨遭痛抽的言大夫低眼瞄了瞄被拍上指印的手背,不过是抬起头,盯着我,浅蹙起眉头道:“疼。”
    疼就对了。
    虽是这般腹诽,但下了狠手,心疼发虚的到底还是我。晃着手臂蹭过去,且往人手背上拂过几下,我咬着嘴,低声念:“你活该。”

  ☆、第258章 蹲茅厕的妖哥

所幸,诊病时的言大夫,可没这般的不正经。
    晕厥中的乔碧落躺在塌上,面色回了些许的红润,那一只手腕且搁在被子外。言大夫则坐在床榻旁,隔着一方丝帕,曲着两指正默默听脉。
    我同赵辰鞅候在隔帘外侧,不时朝内看上一眼,然后蓦然地,对上视线。
    “弟妹。”他先声一唤。
    嗯,虽是忍得这一声弟妹,但眉间仍是不由稍显沟壑。靠着背后的那道墙,我几分懒散地应:“有何指教?”
    空气无息,停滞一瞬。
    赵辰鞅肃然地微顿,倒是没因我这无礼的姿态而动气,不过是眸色深深地,对我道:“阿夏他……无论你之后查得了什么,烦请你务必告知我。”
    原来太子殿下,也有求人的时候吗。
    也是。
    柳夏这事儿,连四魂幡情报处都揪不出半点端倪,又何况他呢。而上次一别,某些事儿并未摊开说明,如今亲口寻上我,怕也是在调查中遭遇了寒霜,寸步不前。
    垂着眸,缓缓一掀:“好说。”
    虽然眼下,无论是我,还是程妖,也都是毫无头绪,但既然赵辰鞅开了这个口,我应下便是。
    总归都是一心为了柳夏。
    哪有什么你我之分呢。
    只是——
    片刻的无言后,我瞥着屋内的那道背影,忽而想起了一茬,便淡着面色,转而朝他道:“可有兴趣,聊些闲话?”
    对于这主动的一搭,赵辰鞅显得无谓,他看过来,轻颔首:“你说。”
    坦荡的对视中,我亦是无惧,一番直言:“我听人讲,身处权势中心,哪怕是血亲,也会相残,但我笃定赵炎不是那种人,你信吗?”
    看似甚为唐突的一问,或早或晚,终究是在所难免的一谈。
    毕竟,除掉柳夏的那层关联,眼前的这个人,可是正儿八经的太子啊。
    那一步之遥。
    尽是暗波汹涌。
    故而在山雨欲来之前,我还是得为言大夫防上一防朔风满楼。
    ……
    彼此的目光都不曾躲避,赵辰鞅的眼里,悄无声息地划过一丝幽光,似是未曾料到。想眼前人于他而言,既是兄弟的兄弟,亦是兄弟的女人。
    而这两者,意义大有不同。
    只因,哪怕是兄弟,其间情谊深浅,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至于名义上为其四弟的赵炎,在他心中属于哪一等,不多不少,路人一挂吧。
    可虽是如此之分。
    他也仍是他。
    ……
    赵辰鞅素来淡漠的脸上,忽地多了些许的趣味,他挑着眉梢,不答反问:“我也不是那种人,你——信吗?”
    信么?
    说不清楚。
    可我莫名觉得他这人有点儿意思,闻言便轻笑了一声,唇角且勾得明显。
    而言某人正巧这个时候起身走了过来,算是将我的神情瞧了个清楚,误会自然论不上,可耐不住一肚子的酸水儿,直往外冒,连语气里,都吃味得紧。
    “聊什么,这么兴起?”他不动声色地隔在我与赵辰鞅之间,突地出声道。
    我愣了愣,盯着人瞬时出现的侧脸,且老实巴交地回:“聊你。”
    嗯?
    一道不解的视线直扫赵辰鞅,后者松散地背过手,脑袋一点:“嗯,聊你。”
    还真是简洁不明了。
    到底是有旁事要讲,言悔便也不纠结在此处,反正等回了府,同人有的是说头。于是他一边靠上我,一边正色,对赵辰鞅说了说乔碧落的情况。
    听下来,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都算是安稳的。
    呼——
    多少松下一口气,而等言大夫执笔留下几道方子后,人拉着我,便要告辞了。那抓着我的手,就跟牵着小孩儿怕丟似的。
    赵辰鞅跟着送我们至门口。
    临上马车前,我想着,那没个回复的话,总得补上,就强拽着言大夫一顿脚,然后对赵辰鞅说:“我可以信你,但有来有往,成么?”
    言悔懵了一刹,神情顿时转阴再转雷暴。
    这得是聊了他什么,居然还扯起信任了,还有来有往?
    赵辰鞅瞧过一眼神情略凶的四弟,而后衔起了淡笑:“成。”就宠妻而言,赵炎还挺像柳夏的。
    ……
    再一日,红白之事于众人而言,皆是即过的云烟。
    因着查柳夏的事儿,我难得自觉,起了个大早,却是被言某人硬拗着配好他今日要穿的衣衫后,才火急火燎地蹿进帮里,且同程妖一处理着杂乱的信息。
    而这一去,竟是又见挂着围腰子的小白,以及桌上那,非我性命能承受之重的菜肴。
    呵。
    大清早就这么贤惠的哦。
    “小白,你家妖哥呢?”四下一瞄,没能看见程妖的身影,可那碗里的粥,分明已经被人喝掉了一半。
    嗯?
    连小白亲手熬的粥都给剩下了,这得是走得多急。
    难道,是出了什么新状况?
    正想追问一句,结果白江抓着围腰子,一脸平常地说:“妖哥蹲茅厕去了。”
    ……
    合着是吃坏了肚子,才跑得那么快呗。
    可瞧白江这模样,似乎并不知道过错在己。几分汗颜地坐下,又见白江抓着饭勺,朝我咧嘴问道:“玫姐,你吃过了没?”
    额,这殷勤的架势,果然是不知道啊。
    “吃过了。”敷衍地回了一句后,白江松开了手,我顿时觉得自己的胃,还是继续饿着比较好。
    没一会儿,程妖一脸虚弱地挪了回来。
    “啧,啧啧。”我不嫌事儿大地吧唧着嘴,只觉这人较之前几日,都要来得惨兮兮。后者无视掉我,飘飘然落座,然后扭头让白江撤了饭菜。
    “不吃了吗?那我倒掉了。”小白随口回,攀在桌沿上的手指,且显着被烫过的痕迹。
    程妖默默地朝那伤处瞄过几眼,稍长的一顿后,认栽地回了句:“再,再用点吧。”
    也是不怕拉得脱水而死。
    而当某妖孽又一次奔向茅房时,我方才察觉到,小白今日的兴致很是高涨,便不由朝人问过了一声。
    原是那丢镖的消息,随着某匹累倒在国舅爷府前的烈马,终是入了白佑义的耳。听闻这人砸了一屋子的东西,瓷器字画,通通甩手毁。
    小白念起时,心中仍是大为解气。
    我倒是没多在意,不过是向他征询了句旁的:“小白,你自己做的饭,可有亲口尝过?”
    “不能尝,我这没忍住吃光,妖哥就没得吃了。”他回。
    ……
    兄弟。
    你真的想多了。
    【作者题外话】:我也想快点完结
    然而,卡文卡得醉生梦死,人魂分离

  ☆、第259章 抛家弃夫

决心始终抵不过现实。
    足足过去了五日,揪不住的仍然隐于黑色,无所行迹。
    而在这份愈发令人焦灼的不耐中,我从言大夫那儿听闻,国主爹爹竟是为其筹备起了生辰宴。一般而言,各皇子的生辰日,搁自家府上办一办也就过去了,偏言大夫这遭,被破天荒地安排在王宫内举办,且来得分为盛大。
    当然,言大夫对此不以为意,只那无可避免的奉承推诿,想来仍觉疲累。
    至于我。
    兀自一估摸,倒发现,若是老规矩的,按花婆婆打河里将我捞起来的那日算起,所谓的生辰,该是要再晚上十三日的。
    这说明什么呢。
    某年某月,当我被那暗手掳走后,并未被直接丢弃在河里,而是——
    坐在冷硬的石凳上,一时发愣,我委实猜不出确切。这或是被贼人留下了一阵儿,又或是辗转后,才入了水。
    可能性太多,虽是发生在己身,可到底初生婴儿,若能记起详尽,怕是就见了鬼了。
    从思绪中兜转出来,我却是又念起了旁的俩事。
    其一,是脑子里后知后觉,几日后的生辰宴,归根结底,其实算是我的,但又与我无关。
    至于其二。
    我偏过头扬起视线,看向站在一旁的言大夫,心头忽而懊恼不已:“阿悔,我,我好像从来没有为你贺过生辰。”
    这是真的。
    而有如此的忽视,一半,是因着连言大夫自个儿就不知生辰为何日,一半,则是怪我神经大条地没有上过心。
    “真是难为你,还有记起这事儿的一天了。”明明此前,从未在意过,明明,他都已经习惯了。
    稍许的不适应,言大夫微微的怔忪后,扯着嘴角,抬手揉上了我的脑袋,紧接着说:“放心,我不怪你。”
    话虽如此,可某人往我头顶肆意蹂躏的爪子,却大大降低了这句话的可信度。
    ……
    是在怪我吧。
    是吧。
    理亏的沉默中,我抱着他的胳膊儿,一番晃悠,只觉言大夫这些年来,过得实在委屈,结果这人痞着调子,又道:“过了那么多年的假生辰,你也不容易。”
    ……
    来啊。
    互相伤害啊。
    又好笑又好气地瞪住他,我愣是一句话也没蹦出来。等后头人跟我讲,生辰宴那日,我得同他一起进宫时,反是叫我给一口回绝了。
    要知道,这王室的规矩,从来都缚不住我,只言大夫那脸色沉得厉害,我没大明白他的郁郁,不由缩着头,连忙解释。
    就在那几日,我和程妖约好了,要按着某条情报,往王城外跑一趟,且看看能不能找着新的线索。毕竟事关柳夏的死因,这着实松懈不得。
    言悔闻言,发闷地应了一声,算是理解,但他想了想,还是朝我问:“不能在那日赶回来吗?晚一点也没关系。”
    我挠着脖子盯人,一脸懒散:“你要干嘛?”
    孰料这随意的姿态,落在言某人眼底,却被视作太过的漫不经心,于是稍许的停顿后,便只听人气闷地回:“没什么。”
    嗯?
    这哪里像没什么。
    歪着头,手指仍搁在颈后,抠抠挠挠,我晃起身,对上言大夫,茫茫然地嘀咕:“若是晚点儿,勉强倒也赶得回来,但轻功使过度,我会很累的。”
    言大夫瞄着我,轻飘飘地嘲下一句:“就不能骑个马?”
    我:“……”
    好像很有道理。
    ……
    另一面,因着王后娘亲的不肯告知,以及接连时日的查无所获,我这心里,渐渐地,对她还是有些怨的。
    一时的脾气。
    不会出席生辰宴这事儿,我便也没告诉王后娘亲。
    而难得要从言大夫身边离开,且多过一日,他老大不乐意,我也突然有些不舍得。嗯,这没我盯着了,万一隔几日的生辰宴上,又有不识相的姑娘勾搭他,怎么办。
    有此一念。
    明明要离府的人是我,结果,千叮咛万嘱咐的却也是我。言大夫不作声地听着身前的碎碎叨叨,待我歇下口舌后,方才稍扬着下巴,补了一句:“我答应你,你也要答应我。”
    “好好好,生辰日,我会尽量赶回来的。”也不知他执着于这一日,究竟为何,难道是尤其想陪着我,过这作真的头回儿生辰吗。
    说实在的,我是没什么所谓的。
    左右不过一个日子。
    跃起,利落上马,马蹄随之往地面零散地几踩。我斜挎着不算鼓囊的布包,没忍住地回头,且朝言大夫撂下一句:“阿悔,我要是想你,想得都睡不着,怎么办啊?”
    毕竟是好几日在外,都没相公暖炕头了。
    府门前的阶梯下,言大夫望着我,神色微霁,却是回:“我若是知道怎么办,学医的那五年,就不会睡不着了。”
    ……
    心弦猝不及防地一颤。
    那分离的五年啊,想来还是隔了很久了,我倒是猜得他定是有挂念我的,但此般毫无遮掩地讲出来,直让我这胸膛里,嘭嘭嘭的,心悦不已呢。
    灿然一笑后,我坐在大马上,朝人翘着食指,挑眉勾了几下。
    然而言大夫稳着,没动。
    “你过来啊。”我不满地握住拳,催道。
    他抬眸,掠过我的脸,那轻描淡写的几眼,似是仍然控诉着我的,我的抛家弃夫?而在又一声催促后,言大夫方才迈开步子,缓缓走到马下。
    周遭一时寂然。
    我抿着嘴,小小的酝酿后,整个上身朝着言大夫便是一俯。
    本以为这么个高度差,我倾过些许,就能吃到人的豆腐,结果夹着马肚子,等大幅度地弯过了腰,倒是如愿同言大夫正脸相对了,可彼此的唇,偏偏还隔着一拳的距离。
    微妙的不可及。
    言大夫站得分外规矩,犹如一根实心的柱子,他轻眨了一下眼,唇间同时漏音:“不怕摔?”
    这个是真不怕。
    黝黑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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