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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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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我笑了,他便抱起衣物往外走,我不解地拽住他:“你去哪儿?”一副你去哪儿就不能撇下我的架势。
    他转过身,好整以暇地说:“洗澡,要一起?”
    ……
    洗澡就不了。
    ……
    不知怎的,言大夫说今晚要留宿在我房里,赶都赶不走。
    嗯,舍不得离开我就直说嘛。
    “阿悔。”我熟门熟路地贴在他的怀里,扬着头。总觉得心里还是不踏实,便伸手捏住他的脸,一边唤他,一边指尖用劲。
    只听得他嘶了一声,沉着脸抓着我的手往被子里一塞,盖了个严实,那声音低哑深沉:“你掐我干嘛。”
    我眨着眼睛,问:“疼不。”
    言大夫没好气地回:“废话。”
    那就是疼了。
    我轻点着脑袋,自言自语:“还好还好,不是梦不是梦。”
    ……
    这下换言大夫两指一拈,扯着我脸颊上的肉,皮笑肉不笑地对我说:“拿我做试验,说好的心疼我呢?”
    他的尾音拖长,一个呢字绵绵地钻进了我的耳朵,让我浑身一颤。
    我抿着唇,只是嘿嘿嘿的笑。
    这人却不放过我,手指一松,勾着我的下巴,就把头低了下来,然而这次,我反应可快着呢,迅速地将手又从被子里抽了出来,一瞬遮住了嘴,手心朝外。
    心里是小小的得意,哪能次次都让你吃着豆腐。
    言大夫没收住动作,一个吻就飘进了我的手心,热热的,比落在唇上还叫人心痒。隔着手掌,他闭着的眼睛忽的睁开,右眉更是一挑。
    我以为他没得逞,就会自觉退开了。
    然而,终究是我太天真,低估了言大夫的流氓本质。
    手心的热度尚未消散,一片湿润的感觉却仿佛画圈似的在掌纹上乱窜,我愣了一下,方才恍然大悟。
    受惊地缩回手掌,我有些羞恼地瞪着他,攥起拳头来,那湿热又笼上心头。
    “你!”我鼓着嘴,说不出话来。
    “我?”他似是故意的,竟然薄唇微启,嫩红的舌尖顺着唇角轻轻滑过,“我怎么了?”
    盯着他的嘴,我看得眼都直了,言大夫这个表情,真的好诱人。红着脸移开视线,我看向床幔,闷闷地说:“你欺负我。”
    从来都是我欺负人,哪有人敢骑到我的头上来,可言悔,怎么就回回将我逼到羞愧难耐的地步呢。
    此时的我仍未发现,到底都是自己的放任。
    言悔轻笑,环着我的腰,抵上我的额头,便是一阵磨蹭。
    我绷住想笑的脸,推着他的胸口,恨恨道:“臭流氓。”
    某人敛了笑意,凑得更近,淡淡的药香占满我的鼻息,他一本正经地说:“哪里臭,我可是焚香净身才来找娘子睡觉的。”
    又唤我娘子……
    是上瘾了吗?
    然而这个真的是抵抗无能,脸上的红晕还没淡下来,却是被烧的更加妖娆了。我不好意思地将头一埋,扭捏地不成样子。
    偏嘴上还要硬气,又是骂了一句:“不要脸。”
    静——
    诡异的安静——
    难道言大夫被我骂懵了?
    我唯唯诺诺的一抬头,恰好对上某人铮亮的眼睛,他噙着坏笑,一脸痞气,我正看的出神,言大夫抓着我的手,一个翻身,便分外轻巧地将我压在了身下。
    然后便是让人喘息不能的吻。
    咬的可狠了。
    懵——
    前所未有的场面,以前同塌可不带这样玩儿的……等一下,这是要干嘛。不知怎的,脑袋里突然铺满了程妖丢给我的那一幅幅活色生香。
    我失力地躺在某人身下,心里满是,不听师父言,吃亏在眼前。
    那春宫图,当初可都没怎么好好观摩啊。
    这个情况要怎么应付。
    言大夫意犹未尽地移开,一手仍是抓着我,一手则撑在我的身侧。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僵直的身体,勾着唇角问我:“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听上去尚有回旋余地。
    我连忙点头,语气坚决:“能!”
    紧接着,他就很是悠哉地跟我一笔笔的算账。
    “不要脸?”
    “……没有,绝对没有。”
    “嗯——臭流氓?”
    “香的香的。”我胡乱地敷衍,“您全身上下都是香的。”
    他若有似无地往自己身下扫了一眼,然后颇有兴味地盯着我:“哦?你怎么知道?”
    ……
    兔子逼急了也是要咬人的,更何况,我才不是兔子。恼羞成怒,我生了力气,将他推倒在身侧,背过身,满是愤慨:“不睡就滚!”
    “成,睡吧。”
    他倒是妥协得快,爪子却又往我的腰上放,我拍开,他又放,拍开,又放,不依不饶。
    “能不能好好睡了?”他将我扯进怀里,紧贴着背后箍着我。
    我能啊。
    可好好睡不是你这样来的言大夫。
    我翻着白眼,一阵挣扎地扭动,言悔静默了一瞬,靠着我的耳朵阴测测地说:“欠收拾?”
    春宫图都见过的人,能不懂他收拾的意思吗?
    顿时一秒怂。
    “我睡着了。”
    【作者题外话】:噗——
    见好就收。

  ☆、第49章 千金坊

整个王宫一片寂静,夜巡的侍卫有些精神不济。
    我轻手轻脚地在砖瓦上蹿走,月色朦胧,转瞬就隐于层层的浮云中。想着言大夫抱着枕头熟睡的样子,嘴角终是忍不住地勾起。
    如此顶风作案,不愧是我的风格。
    当然,我可不是去偷什么名贵字画的,而是,前往四魂幡在这王城的分部。
    虽然言大夫让我宽心,但我还是不能松懈下来。他打算当个皇子,作威作福这事儿,我是没意见了。
    可要久留在这危机四伏的王城中,我怎么也得做好一应的准备,才能护好言悔。
    当务之急,就是把这王城里的关系利害给好好地梳理一遍,单靠我自己,那实在是又累人又漫长。
    所以,我就打算凭着自己长老的身份,先去幡里作威作福一番。
    听阿鬼说,赵国各部的总主事者就在王城。以前做任务,倒也跑过几回王城的分部,不过这主事之人嘛,我是真没见过。
    王城里四魂幡的分部不若锦官城的那般偏远,孤立在什么高山上,反倒是隐于闹市旁的一间赌坊里。
    按着记忆寻来,空无一人的街上,只有风声呼啸而过。等靠近了赌坊,才有喧闹声夹杂在空气里,扰去几分清净。
    那赌坊占地甚大,含着好几个园子,青瓦白墙,打外前儿瞧起来却是和寻常宅子没什么两样。朱漆的正门两旁分坐着一只石狮,左闭口,右张牙。
    其上则各悬着一个灯笼,漫着红光,恰似凶兽的双目,在一片漆黑中暗自窥探。
    幽深的红色染上了门上长长方方的一块匾,只见其上刻着工工整整三个大字:千金坊。
    千金坊千金坊,入了赌坊,到底是赚进千金,还是赔尽千金,这事儿倒还真的说不准,然,人人趋之若鹜,倾家荡产为多。
    虽是深夜,千金坊的门仍是大敞。
    因是深夜,这门前算是冷清的很。
    不过,这门内的盛况,光听声响,便知是怎样的一番纸醉金迷。
    我抱着剑,正要抬腿上石阶,一团黑影陡然挡住光亮,朝我罩了过来,我挑着眉敏捷地一侧身,便听得咚的一声。
    侧眼去看,就见一中年男子四仰八叉地砸在了地上,面上是鼻青脸肿,鲜血横溢。
    我再瞄向门内,两个糙汉子正嫌恶地拍着手,嘴里是一阵的骂骂咧咧,我听了个大概,地上那人的身家是输的一干二净,丢了理智竟在赌坊里闹起事来。
    呵。
    活该。
    既然迷了心窍进了这门,就算倾家荡产,输掉妻儿丢了性命,那也都得自个儿受着。我漠然地迈进门槛,一丝的同情都懒得留下。
    ……
    这做生意,来者便是客,更何况是千金坊这种地方。
    所以两个糙汉子见了我,并未因我是个年轻姑娘而心生不屑,那脸上虽满是戾气,语气却放缓了不少:“姑娘里面请。”
    不想落下这句话,他们便撇下我走了。
    难道他们知道我不是第一次来,所以都不带引路的吗?
    下了石阶踏出不足十步,我不禁一顿,方才夜色茫茫,竟没看清,这大门后不远便砌着一道装饰的隔墙,占着居中的位置,左右留出两条宽道来。
    嗯……这赌坊的格局似是变了,以前哪有这道墙。
    我稍稍打量了一下。
    这两条道其实在墙后都是汇作一路的,唯一不同的便是,左边的这条道平平坦坦,右边的那条却嵌着硌脚的石子。
    也不知是占的什么寓意。
    而我是个不走寻常路的人,便直接纵身一跃,翻过了隔墙。这一落地,眼前便陡然亮堂了起来。
    四四方方一片水池,游着各色的鲤鱼,浮着数不尽的荷花灯,波光粼粼,烛光点点,煞是好看。
    穿过通向各个园子的廊道,可以看见大大小小的厢房,各个房间的门窗都大开着,人影绰绰,躁动的声音交织其间,端茶送水的小厮,奏乐起舞的女郎,还有一掷千金的赌徒。
    我停在原地四下一扫。
    顿感不妙。
    一路走来,这格局真是换的彻底,我已然摸不清方向了。
    就在我纠结着要不要拦下一个小厮问问路的时候,某间厢房入了眼,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间厢房位置较偏,且门窗紧闭,令人寻味。房前的花坛里还插着一杆旗幡,旗面上绘着一枝血色玫瑰,妖艳美丽。
    一枝玫。
    我真是很难不自恋地联想到自己。
    单冲这面旗幡,我都要去那间厢房看上一看。
    心念已动,我走过去伸手将门一推,竟没推开分毫,使了力气再推,依旧如此,索性一脚上门,直接大力地踢了开。
    这屋里不怎么宽敞,也没有赌桌,只放置着简单的桌椅,东南向倒落着一张柜台,里头坐着个青衫少年郎,瞧着比我小上几岁,他的身后则是一道绘着山水图的隔扇。
    听见门口的动静,少年抬头便看见被我强行踹开的门,不禁皱紧了眉头。
    门上的机关都给踢坏了。
    不爽快地瞄了一眼肇事者,只这一眼,便晃了心神,眼底也不禁闪过一丝惊艳,好美的姑娘。既然是个姑娘,他便也不好发难,而是耐着性子说:“姑娘,这里不是赌房,还请你去别处。”
    我走到柜台前站定,盯着那道隔扇,若有所思地回:“我知道这里不是赌房。”
    少年见我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一时尴尬无言。我往衣兜里摸了摸,想将玉牌掏出来给他瞧瞧,却是怎么也找不着。
    仔细地回想一番,大概是落在床上了。
    算了,没玉牌也没关系,我攀上柜台,试探着说出暗语:“四两徘徊酒?”
    他微愣,想来我是找对了地,说对了暗语,就听得少年歪着头问我:“我之前怎么没见过你?”
    我也没见过你啊。
    将腹诽吞进心里,我敲着柜面说:“嗯,我才到王城不久。”
    “你哪个分部的?”他又问。
    “锦官城。”
    不想他一听这仨儿字,就来了兴致,神色也一瞬轻松:“锦官城啊,那你一定见过一枝玫吧。”

  ☆、第50章 来者不善

一枝玫不就是我吗……
    我不太明白他的情绪波动是为何,几分茫然地回:“啊,见过。”
    “真好啊——”少年的眉眼之间皆透着羡慕之色,而后却是叹着气,“我也好想见见她呀。”
    ……
    想见我?
    “为什么想见她?”
    大概是我一脸的不上心刺激了少年,他甚是激动地对我道:“一枝玫可是传奇人物,此人十岁便习得百家武学,十二岁就叱咤江湖,十六岁更是成了四魂幡史上最年轻的……”长老。
    “停。”我干笑着打断他的口若悬河,“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她的事儿?”
    “嘿嘿,我听四方园的说书先生讲的。”
    ……
    难道四方园的那位,是我曾经贿赂过的哪一位说书先生?
    不过很快,我就换了心思。今日来可是有要事的,哪有时间和一个小屁孩瞎侃自己的生平壮举。
    他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的多话,连我的代号都忘记问,便缩着头说:“姑娘你是头回来,我领你进去吧。”
    “嗯。”
    不知他在柜台下摸索到了什么,隔扇竟自动打开。他让我等会儿,自己先进去了,没一会儿,便带了个背着箱子的人出来。
    杜师傅蹲在门口一阵儿瞧,习以为常地说:“今海,这又是哪个酒鬼干的事儿?”
    ……
    原来也不差我一个。
    今海看了我一眼,假咳着说:“杜师傅,你先修着,我送了人进去便出来给你帮忙。”
    “去吧。”杜师傅背对着朝他挥手,“唉,这门上的机关都给踢坏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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