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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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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缩作一团的姑娘。
    泛红的耳朵。
    他想了想,挑着眉梢伸出了手,指尖轻轻地一拈,捏住了那小巧的耳垂。
    “啊——”我捂着耳朵转过身,后背不自禁地抵上了墙,“你干嘛?”
    言大夫枕着手,对我笑:“不干嘛,就是看看,郡主的耳朵摸不摸得。”
    ……
    这都胡诌的什么由头。
    明明就是欺负人。
    我哼了一声,打心底那么一寻思,索性以毒攻毒,硬着气亦是朝着他的耳朵伸了手,要知道,言大夫的耳朵可比我的好欺负。
    结果这次尚未得逞,两只手都被言悔给拦下了。
    “你想干嘛?”他明知故问,眼梢都勾着笑。
    意图作恶的手被他握在掌心,抽不开,逃不去。我又是一声哼,扬着下巴振振有词道:“姑奶奶我要摸回来!”
    过往实乃我天真。
    对付言大夫。
    果然要比他更流氓才对。
    虽是一时脑抽作了这般想,但做起来却委实不易,尤其是遇着言大夫这种流氓出一定境界的人来。
    “哦?不知郡主想摸哪儿啊。”他几分促狭地调侃,正说着竟已抓着我的手探进了被子里,直截了当地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
    挺结实啊。
    不不。
    怎么又想岔了。
    双手渐渐地发僵,相较于某人的优哉游哉,倒是我先无措了起来。明明还隔着一层衣衫,怎么像是触到了肌肤一般的滚烫。
    且那大掌还擒着我的手,缓缓下移。
    继续下移。
    “我——我不摸了。”终是没有这人脸皮厚,我吞着口水,露了怂。
    言悔轻笑一声松了手。
    起火的到底是自己。
    还是适可而止,别引火自焚的好。
    他拉过被子将我笼住,仍是侧着身子枕着自个儿的手臂,而空出来的那只手则是压在被子外头,搭在了我的腰上。
    一下一下地轻拍,像是在哄小孩儿。
    闹腾过后,我也犯了困。
    习惯地向他靠过去,才闭上眼,今日的一幕幕又从脑海里过了一遭,我迷迷糊糊地对言大夫说:“阿悔,莺儿不理我了。”
    她唤的是洛姑娘,再不是玫姐了。
    再也不是了。
    言悔的手顿了一瞬,才又接着轻拍。看来那日的故意疏远,还是让叶莺的心里生了隔阂,这很无奈,但到底是生分了。
    本是故作的陌生人。
    不想,却是真的成了陌生人。
    “我也不要理她了。”昏沉中,我好似又瞧见了那双闪躲的眼睛,不由吐出这么一句气话来。
    看来是伤了心。
    言悔多余的安慰话被我这突然一语硬生生地堵了回去。
    湿热的鼻息扫在脸颊。
    他不过说了一句:“好,不理。”
    ……

  ☆、第141章 失踪人口

心大如我,无论前日有何情绪,拥抱着新的晨辉却是抛了个干干净净。
    只是当我才伸下一个畅快的懒腰,言大夫则坐在一旁,品着香茗,悠悠地对我提醒了一句:“你的鱼,又死了一条。”
    我愣了一下。
    鱼。
    什么鱼?
    !
    我连忙冲到那琉璃缸旁一阵地看,果不其然,一条鱼正翻着白肚浮在水面儿上,而仅剩的一条,似乎也不怎么活泼了。
    别吧。
    我不就懈怠了一日么,而且还是因着进宫赴宴,怎么它就自暴自弃,赴了黄泉了。
    等等。
    我拎着那条死鱼的尾巴,直提溜到言大夫的眼前,而后一番质问:“你怎么都不帮我照看一下。”
    虽说我是离了府,可这人却是在府中呆了整整一天。
    且他知道我养着鱼,居然见死不救么。
    “那是你的鱼。”言大夫稍稍后仰,不动声色地挪开了茶杯,避开那正滴答着泛着腥气的水珠,“且我有正事要忙。”
    哦哟哟。
    丢给我养的小鱼就不值得宝贝了。
    就他那成鱼金贵?
    不过。
    “什么正事?”我机灵地抓着这点询问,鱼什么的,暂且不提。
    然后言悔告诉我。
    他毕竟是一个大夫,之前府中尚有一个王万华和莫言用得着他操心,如今闲下来,实在是很不习惯。
    于他而言,行医救人方是正道,而不是真的做起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来。
    故而,他昨日在书房里捣鼓了一天的折子,想奏请国主的恩准,恩准自己在王城开设济世堂,行医救人。而那折子,今日已呈了上去。
    哦——
    就是又要开医馆喽。
    那么。
    就又有钱赚喽。
    “你想开就开,为什么还要写那劳什子的奏折?”我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死鱼包起来,打算等会儿拿去给芃芃,当个小零嘴。
    言大夫被我一问,无奈地摊了摊手:“现在可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毕竟坐着皇子的位置。
    一切都要按规矩办。
    说来的确麻烦了些,可他并不怕麻烦。
    我想了想,大概是那么个理儿,便随口一句:“哦,那你加油。”加油开个医馆赚外快。
    “就口头鼓励?”某人得寸进尺。
    呵。
    我念起方才的鱼儿来,不过淡淡一笑,对他道:“那是你的医馆。”所以,和我干系不大,我才没必要献殷勤呢。
    言大夫被我一呛,只是啧着嘴轻点头。
    可以啊。
    还有报还报的。
    ……
    千织自万华走后,多是帮着料理王府后院,一副淡然无谓的样子,该说说,该笑笑。其实我知道,她并不好。
    如今,万华已入翰林院,既恢复了神智,又有那么个富豪爹相助,倒也不用担心旁人欺负了他。
    而莫言一面在王府蛰伏,一面则等着暗部汇集,零零散散地聚下来,倒也有四支人马了,言悔将人安排在后院,毕竟那些汉子粗犷得显眼,还是别放到前院去惹人生疑。
    近日,千织曾和莫言争执过。
    为的自是报仇的事儿。
    莫言不许千织插手,而千织死活都要参与。
    俩人僵持下,终是莫言这个兄长高占一头。
    此刻我踏进小院,便见着气闷着坐在院中的千织。说实话,我也不想这妮子去凑那个热闹。
    当哥哥的心疼妹妹,我这做姐姐的,又岂会看着妹妹被牵扯进危险之中呢。
    一边唤她,一边将鱼丢在石桌上,风声骤起,只见隐于某处的芃芃俯冲而下,叼着鱼又蹿回了树上,一仰头,便囫囵地吞了下去。
    不够塞牙缝啊。
    千织应了我一声,复又低头。
    也是走近了,我才瞧清这妮子居然握着笔杆子,铺着白纸,正在一笔一划地练字。
    “写字呢?”没话找话,我也很无奈。
    千织一脸正色地回:“不,静心。”
    额。
    那我在这儿是不是烦人了。
    捧着脑袋看着她练上了一会儿,我硬是一句话都没有多说,安静地不像话。
    等到千织撤下那张满是墨迹的纸张,又换上了白净的另一张后,她笔尖一顿,微侧头对我道:“玫姐,你没事儿做么。”
    ……
    这是,嫌弃我在这儿碍事了么。
    片刻的发懵中,我下意识地回:“没啊。”
    正要识相地接上一句,我这就去找事做,绝不闹你之类的话,岂料这妮子却是动了笔,嘴上且淡淡地说:“那能帮我去四魂幡查件事儿吗?”
    咦?
    千织的确是早就知道我一枝玫的身份,可让我凭此帮忙却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而这种时候委实不多,我当即毫不犹疑地回了话:“能!”
    也许是我应得太利索。
    千织不自禁地笑了笑,想要先说一句谢谢,却又记起我之前的嘱咐来,便吞了回去,开门见山道:“我听阿哥说,白佑义失踪了。”
    听莫言说。
    怕是偷听吧。
    不过,白佑义失踪这事儿我是真不知道,可算算日子,离草原的那雅尔大会只剩几日,怎么也是该在那儿的。
    念此,我随口一回:“嗯,他应该和你十三叔在一起。”
    说完,我又意识到另一个问题,还将那仇人称作千织的十三叔,会不会引得这妮子不快啊。
    好在她似乎并不在意的样子,听我这般回,不过摇了摇头。
    本该是和十三叔在一起的。
    可是没有。
    说来,我虽是托了情报处的人帮我盯住白佑义的踪迹,可毕竟没有特别的留意,心思更是从一个地儿换到了另一个地儿,独独没有放到此处。
    而莫言也不好多麻烦与我,在收了几支暗部的人后,便遣了自己的手下去往草原,潜入了十三叔的营帐,以窥探其行迹。
    但是前几日,眼线传来消息,说那白佑义,于一夜之后,悄然失踪。
    这人毕竟是那雅尔大会的贵宾,现任鹰王自是派了不少的人前去寻他。而鉴于白佑义的身份,使得此事并不好传回王城,免得遭人构陷。
    鹰王便掩下这桩意外,对外声称白佑义染了风寒需要静养,另一面则仍是不休地搜寻。
    可惜。
    偌大个草原,就这么丢了个人。
    至今没有其下落。
    莫言倒是沉稳,闻此不过是吩咐眼线继续窥探。
    然而白佑义那种人,要是死了倒也利落了,但若是藏在暗处搞什么诡谲的小心思,那可就麻烦多了。
    千织正是作此想,她知道我的身后是四魂幡,更知道打我收留了莫言后,便一直有让帮中的兄弟盯住白佑义。
    四魂幡的能力终归是比阿哥的那些散兵强的。
    于是她便想着,请我去问一问,看能不能得出更多的讯息。
    ……
    由此一来,白佑义倒真是失踪了的样子。
    要说这事儿呢,倒也不麻烦,不过是去情报处走一遭的功夫。
    我同千织招呼了一声,撑着桌面起了身,便打算走这么一趟。待我跺了几步,正要直接跃上屋檐蹿向那方时。
    千织叫住了我,些微发窘地说:“玫姐,别告诉阿哥。”
    若是被兄长知晓自己偷听,以后怕是一星半点的东西都探不着了。而等玫姐回来,大可以借着收了一波情报的由头,直接告诉阿哥。
    那么自己,就算是择出去了。
    岂会不知她的思虑,这妮子还真是不肯袖手旁观,非要插那么一脚呢。我虽是没有回头,却是朝后摆了摆手算是应下,然后一跃,上了屋檐。

  ☆、第142章 八卦在燃烧

当我踏进情报处,交代的话才落下一会儿。
    小白脸坊主便阴魂不散地出现了,手里且抓着一竹棒的冰糖葫芦,看得我两眼直发光。
    “喏,报酬。”他随手递了过来。
    我眨着眼接过。
    这小子是打哪儿探得我的喜好的,要知道,本长老在帮里可从没抓着糖葫芦乱晃过,毕竟,那与一枝玫的气质不太相符。
    到底是太甜腻了些。
    可眼下,我得了果子倒是没想那么多,只觉高兴,便对他和颜悦色地说:“算你小子有良心。”
    柳夏闻言默了一瞬。
    他简直不要更有良心了好吗。
    鬼知道他扛着这么个东西打帮里走过时,引来了多少人的侧目,偏偏他还后知后觉,又不能半路而退,便只得硬着头皮走到了这里。
    说来,也是看在一枝玫那个忙帮得极好的份上,他才动了心思去寻今海。
    本是想问问喜好再斟酌一番的。
    结果今海那小子说了,师父有了糖葫芦,连银子都能不要的。
    顿时就不用斟酌了。
    当然,他委实没想过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居然会偏爱糖葫芦这种东西,那叫什么,反差萌?
    我见他盯着我怀中的糖葫芦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当即将那竹竿棒子抱得更紧,十分警惕地说:“都是我的。”
    ……
    误会。
    真没想和您抢。
    柳夏颇无语地扯了扯嘴角,然后,当他的视线越过我,落在后头的柜台后,这人霎时黑了脸:“你们那都什么眼神!”
    嗯?
    他在说啥。
    我抱着竹竿棒子懵懵地回了头,便瞧见一堆人成排地趴在柜台那儿,笑得贼兮兮地盯着我,和他们的大老爷。
    空气中且漫着点暧昧的气息。
    暧昧?
    谁和谁?
    我的脑袋有些卡壳,足足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觉出了不对劲的地方。合着柳夏送我冰糖葫芦这幕落在他们这些八卦之众的眼里,是彻底变了味。
    就不能想得单纯点么。
    这些个臭小子。
    和言悔以外的人扯上那种不清不楚的关系终是让人不喜的,我将竹竿棒子往地上一立,另一只手则狠狠地砸上了桌。
    “都吃饱了没事儿干?”我眯着眼,气势逼人,语气也是难得的恶狠狠。
    本以为震慑一番,那些个心思也该收敛了。
    孰不知——
    恼羞成怒。
    长老这是恼羞成怒啊。
    情报处的小厮们虽是一哄而散,心里却依旧琢磨着方才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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