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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狼夫克制点-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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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九霄哭笑不得:“不会的,你以为人人是你呀,弱不禁风的,沐蔓妃没你想像中的那么弱,而且她是夜明公司里的职员,经过了特殊训练的,一点点困难还难不到她。”
  好吧,越纤陌承认他的安慰很有用,再说她相信吉人自有天相,蔓妃那么好,老天爷不会让她葬身海底和鱼腹的。
  但是一想起鱼腹……
  她立刻又扑到陆九霄的怀里:“不对……不对!海里还有鲨鱼,要是他们遇到鲨鱼,被鲨鱼追怎么办?鲨鱼可不比海浪……”
  陆九霄:“……”
  “没事没事,夜明身上应该有刀和匕首一类的东西,他能够躲的过鲨鱼的。”陆九霄只好绞尽脑汁的进行胡编乱造:“再说谁一掉到海里就能那么好命的遇到鲨鱼?你不知道吗,现在由于人类的大量捕杀,已经使得许多品种的鲨鱼濒临灭绝,一年也难得看到几个鲨鱼咬死人的案例,再说了,有些鲨鱼根本就不吃人,你别胡思乱想。”
  最后又道:“你放心,现在海上的搜救工作仍然在继续,夜明公司里的人也在找他,他们只要撑过一阵子,相信我们很快就可以找到他们。”
  也只能如此了。
  越纤陌抹了抹脸上的眼泪,鼻音浓浓的问他:“那我们什么时候能见到老言?我有很多问题要问他啊,都是关于蔓妃的,我要问他到底把蔓妃弄的哪儿去了,为什么他回来了,蔓妃没有回来?!”
  她双眼红通通的,纤长浓密的睫毛湿漉漉的,陆九霄看的心疼极了,忍不住亲了亲她的眼角,摸着她的脸柔声说:“等他一回来,我便带你去扬城找他好不好?”
  “好……”越纤陌忍不住又搂住他的脖子轻轻啜泣起来。
  陆九霄的心都给她哭乱了,正想着词儿怎么安慰她呢,越启飞提着公事包回家了。
  宋姨一边从厨房里出来替他接着公事包,一边一脸纳闷儿又为难地瞅着越纤陌——不知道她为什么哭,可有陆九霄在场,好像也用不着她操心。
  越启飞就不一样了,面无表情地问:“怎么了,谁惹你了,哭什么?”
  “爸,蔓妃出事了,海上遇难。”越纤陌松开陆九霄的脖子。
  怎么会这样?越启飞也拧起眉头。
  不过姜还是老的辣,他立刻说道:“既是还上遇难,那你还不去查海上遇难的存活率有多少,要怎么帮着找寻找朋友,光在这里哭有什么用?”
  一句话提醒梦中人。越纤陌马上丢下陆九霄,穿着拖鞋就往楼上跑:“我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问题呢?果然有了男朋友会使人变笨,我去问公仔小白,他一定知道很多这方面的知识。”
  陆九霄望着女朋友飞速上楼的身影,怀里空荡荡的感觉让他怅然若失——他,竟然不如公仔小白了?
  ……
  当越纤陌去拷问公仔小白的时候,沐蔓妃在一片熊熊火光中醒来。
  入眼一片黑暗,除了眼前的一堆熊熊大火。
  她揉了揉眼睛,觉得头疼,身上也疼,而且身子格外的沉,感觉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而且周围的气温很高,烤的她皮肤都微微的焦疼。
  这是哪里?
  她的视线有些茫茫然然的凝聚在火堆跳跃不停的火苗上,然后凝聚了全身的力气,双手撑在地上,努力地想撑起身子打量一下四周的环境。
  可是,手下的触感却让她一愣。
  她微微低下头,竟是一堆树叶和棕榈叶,还有一件男人的黑色衬衣铺在上面,树叶和棕榈叶堆积起来,铺成一张软软的床,黑色的衬衣将她的身子与树叶隔开。
  谁的衬衣?
  言御庭的?
  她慢慢的坐起身子,手抚上抽疼的额角,想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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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6】爱不能爱,恨不能恨
  在言御庭的岛上,他们才过了一天的平静日子,也就是14号,当晚他们也相安无事,但是到了第二天早上,也就是15号的时候,她便强烈的不舒服起来。
  头晕、胸闷、胸痛、呕吐,还有厌食,恶心感……总之,各种各样的不适伴随着刚起床的她,让她简直快昏倒了事。
  她怀疑自己严重的水土不服。
  言御庭过来看她,也觉得她是水土不服。
  可是她以前的身体特别皮实,压根没有水士不服这种娇气又娇贵的毛病。
  而且她很累,总想睡,人感觉特别特别的困!一躺到床上,身体沉重的便让她爬都爬不起来——那种嗜睡的程度前所未有!
  她都快要怀疑自己得了嗜睡症。
  起初,她认为自己休息休息这种情况便会得到改善,至于渴睡,也可能是没有休息好,睡一觉起来便没事了。
  她睡,言御庭觉得她病了,有点内疚,便没有来打扰她,让她安安静静的入睡,只在吃饭的时候来叫醒她去吃饭。
  然而她一想起他那糟糕和厨艺和乏善可陈的菜式,便胃口全无,但是她又不想起来做饭。
  更恐怖的是只要脑子里有做饭和吃饭的念头,她便想作呕,甭提有什么食欲了。
  她对言御庭唯一的要求是,可以不给我吃,但求让我昏昏欲睡的就这么睡下去……
  言御庭那里什么药都有,就是没有治水土不服的药——他和沐蔓妃以前都没有水土不服方面的毛病。
  不过他们两人都没有把这当成多大的事,因为水土不服这种事症状较轻的,一般不需要吃药,只需调养休息,沐蔓妃这种情况虽说有点严重,但她的身体底子好,稍事调养休息应该会没有问题。
  可是连接三日,沐蔓妃的情况不见好转。
  她只能吃点水果和疏菜,喝水没问题,但是但凡油烟味浓一点的食物,她闻之欲呕,后来发展到就连言御庭身上的烟味儿都让她受不了。
  她虽然没有饿肚子,但在言御庭眼里,她气色极差,整个人奄奄一息,比大病了一场还惨!
  言御庭见她水土不服的情况不但没有自行痊愈,反而变本加厉,很焦急,做饭的时候尽量变换着菜式给她做,想引得她食指大动,胃口大开。但是他本身就不善厨艺,为此手上都因为做饭被烫伤了几处,起了好几个火燎泡。
  沐蔓妃看见了也不好受,觉得很心酸,他以前是那么矜贵的天之骄子,何曾下过厨?还因为下厨把自己弄伤过?
  而且这个时候,她赫然地发现了一件事——她的大姨妈迟到的有点过份,居然过了半个月之久都还没有来!
  她的生理期不算特别准,但也不太离谱,推迟到这么久不来的,只有一次——就是上次怀孕的时候……
  所以,在言御庭再一次来问她有没有一点胃口时,她虚弱无力的躺在床头,嗓音沙沙地对他说:“言御庭,我可能怀孕了。”
  那一瞬间,她能看到言御庭的脸色“唰”地就变白了,他的一双大手攥紧,手上青筋暴起!
  他的眸光晦涩不明,神色阴沉沉的,整个人的情绪绷的极紧,都快爆炸了。
  “你怎么知道自己怀孕了?你又不是医生。”他说。
  “上一次,”她道:“上一次也是这种情况?”
  他缓和了语气:“也是这么难受,又呕又吐,什么都吃不下?”
  她默了默的摇了摇头:“不是。”
  上一次她什么反应也没有,无知无识的一直到大姨妈一个月没来都不知道,要是换了现在这么强烈的反应,她可能没几天就能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异状。
  “既然不是,你凭什么说自己怀孕?”
  沐蔓妃也很哑然,过了好久才说:“我也没说自己一定怀上了,我只是说可能。”
  “那就不是真的。”他强硬地打断她:“女人总是爱胡思乱想,尤其在生病的时候。”
  沐蔓妃不得不戳破他的幻想:“可是我觉得这次十有八九是真的。”
  “你一定要这么残忍么?”言御庭俊容冰冷,一双星眸布满了阴翳与赤红:“在我鼓起了这么多的勇气,想与你重新开始的时候?”
  沐蔓妃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他接着又冷冷地问:“如果这次是真的,你也要把这孩子打掉吗?”
  沐蔓妃又是一阵沉默。
  她答应过夜明,有了孩子一定要通知他,而且经过上一次的事情,她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事了,那样会让她觉得自己很残忍,仿佛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
  “你爱他?”
  她摇头:“不爱。”
  “不爱那你还想把他的孩子生下来?”
  “我可以自己养。”她轻声说:“已经做错了一次,我不想再错一次,辜负了一条小生命,不想再辜负第二次。”
  言御庭面无表情,眼神阴沉地站了一会儿,忽然惨痛一笑,“那你注定是要辜负我了?在我决定抛下所有,什么都不计较,什么都不要的情况下,你给我这样的致命一击!你可真是……”
  沐蔓妃看着他不语。
  言御庭又眼光涩涩、沉沉地望着她,语气里满是苦涩与沉痛,还有狠戾地问:“倘若我不让你生下这个孩子呢?”
  凭什么他的孩子她要打掉,他的孩子她就决定要生下来?
  为什么当初她面对他们的孩子时,她没有一丝心软与动容?如果有……哪怕但凡是有一分,那么他们之间的结局也决计不会是这个样子!
  眼中看着有些失魂落魄的他,耳中听着那样的话,沐蔓妃的胸口异常的难受。
  她重重的吐出了胸腔里的一股浊气,尔后慢慢地说:“言御庭,你不是那样的人,我所了解的言御庭他坏虽坏,虽然在生意场上雷厉风行,杀伐果断,甚至有时也会不择手段,但是在生活中他却是个会对人伸出援手的人,看见别人的不幸,他也会唏嘘,再说……”
  她顿了顿,接着道:“再说,我们在一起就是个错,时间如果能回到那个有圣诞树,有烤鸭和烤乳猪的日子,我情愿它永远停在那里。”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她垂下头,低低轻吐,长发滑落,遮住了她的面容,也遮住了她的眼。
  言御庭闻言,却顿时怔住了,他双眼如魔怔一般,红红赤赤地望着她许久。
  “原来,你也曾爱过我……”他蓦地惨笑了几下,胸腔里发出粗嘎而痛苦地低语:“是因为我先变心了是吗?”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恋人很轻易的变心了,却辩解情人间本来就是容易变心的,变心的人往往指责被无端抛弃的一方首先变心。
  言御庭骤然闭了闭眸,随后破釜沉舟一般,嗓音满是冰冷与狠厉地说:“先观察两天再看看,指不定你就是水土不服,这只怕就是你想逃离我而想出来的借口!”
  他拉开木门,裹着满身的冷厉与沉晦往外走,脸色冰冷与三九严冬。
  甩门而出的时候,他头也不回地冷酷地道:“即使你真有了孩子,也别想逃离我,打掉这个孩子,重新与我在一起!”
  沐蔓妃在他走后,有些颓然地闭上眼睛,她知道言御庭说虽然是这样说,但真要他那样做,他却是做不出来的。
  果然后面的那几天,他尽管俊容灰败,在不被她发现的地方满目惊痛地看着她,看着她的时候又磨着牙,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杀掉她和吃掉她的模样,但在她呕吐的昏天地暗,有时空腹什么都没有吃,也会吐的连黄胆汁都吐出来的情况下;在她头晕目眩,要一头栽倒在地的时候,他又满目的不忍与心痛。
  那种爱又不能爱,恨又不能恨的情绪整日交织折磨着他,使他意志消沉,气息沉郁,简直绝望地想跳海。
  在她又一次吐的挖心挖肺,惊天动地的时候,他终于面色阴沉沉地对她说:“我带你出岛,如果有了,咱们拿掉他(她),以后好好过日子。”
  她没有理他。
  当晚,他朝黑漆漆的夜空放了几枚信号弹。
  次日一早,小船便来了,随着小船一起来的,还有他常年不离身的助手与保镖。
  沐蔓妃就知道,这两个人怎么可能离开他太远呢!
  当天的天气很好,她做了一下简单的收拾,便随言御庭上了小船。
  一路风平浪静,但从不晕船的她却晕船,这让她恁是哭笑不得——人一下子变的这般娇贵,仿佛豌豆公主附身,一点点的不适应都能折腾的她死去活来。
  她那时真想扒船弦跳下海里一死了之,怎么就这么痛苦呢?
  言御庭见她不好受,也着实焦急,围着她一直团团转,一直问她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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