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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倾世眷宠:王爷墙头见-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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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完之后她才发现床边男人板着脸,她脸上欣喜的笑也顿时僵住。
    “怎么了?难道我怀了孩子你不高兴?”
    蓝文濠瞪着她,“像你这样动不动就晕一次,你觉得我能高兴?”
    看着他眼底的担心,祁雪拉着他的手,撒娇般的哄道,“我以后一定多加注意的,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
    她朝他靠过去,有些小委屈,也有些小伤感,“他们都有孩子,我也想为你生个孩子。就算吃再多苦,我也不怕。何况我之前跟着夜姨和沈姐她们,从她们那里学到了很多,我相信我能照顾还自己和孩子,不会成为你的负担。”
    蓝文濠将她半抱在怀中,低头冷声训道,“谁说你们是我的负担了?不会说话就不许说话!”
    祁雪抬手摸着他绷紧的俊脸,嘟嘴道,“那你都不笑一个,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很容易让我误会的。”
    蓝文濠瞪着她,最后轻捏着她脸颊,心疼又无奈的道,“要是你敢胡思乱想,看我怎么收拾你!”
    语毕,他小心翼翼的推开她,并把枕头塞在她身后,然后让她倚靠着。
    他扭头对身后的太监看去,太监赶紧将药碗呈到他手边。
    他接过还冒着热气的药碗,先自己抿了一口,然后才用勺子舀着送到她唇边。
    “这安胎药是凌苍亲自调配的,前几个月每日都要按时服用。”
    “嗯。”祁雪乖乖的张嘴。
    虽然味道很苦,可这些都是她大哥的心意。
    想到什么,她赶紧咽下苦药,问道,“颜颜和我大哥来过了?那他们人呢?还有华玉王妃,她之前不是也在吗?”
    蓝文濠又送一勺药汁到她唇边,“他们见你还未醒,怕打扰到你休息,就都回去了。你先别管他们,把身子调理好才是最重要的,否则,他们都不会跟你玩。”
    他后面的话明显是骗人的,应该是她身子养不好,他就不会让她跟颜颜他们玩。
    可她也不敢反驳。
    这一胎不但是她盼着的,对他来说也是相当重要的。
    不用他们提醒,她都会好好养胎,保护好自己和孩子,这样才不会给关心她的人添麻烦。
    一碗药喝完,她眉头都没皱一下。
    蓝文濠给她擦着嘴角,想说点什么都说不出口。
    虽说平日里她也有许多小性子,可在大事面前,她明事、懂事,这一点比任何人都做得好。
    “我自己休息就可以了,你要有事就去忙你的。”祁雪柔声催他。
    “该处理的事都处理得差不多了。”
    蓝文濠对着身后候着的宫女和太监抬了抬手,示意他们都出去。等着门关上后,他坐上床,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到腿上,搂着她的同时,手掌轻柔的放在她小腹上。
    祁雪‘嘻嘻’笑着,“以前看着颜颜挺个大肚子,走路跟熊一样,真的好有趣,没想到我也可以扮熊了。”
    蓝文濠唇角抽了一下。他怎么有种感觉,这小东西把生孩子当玩乐了……
    祁雪脸蛋枕着他肩膀,兴奋得说个不停,“好喜欢心暖昕蔚白白胖胖的样子,就跟白面团子一样,每次看到他们都恨不得咬上一口。我希望我们的宝宝也能这么可爱,这样我以后就能天天亲着他玩了。”
    ‘宝宝’这个词还是夜颜怀孕时嘴里叫出来的,他们听习惯了,如今自然而然的用在自己的孩子身上,真是多了一种幸福的感受。
    看着她稚气都未全脱的样子,蓝文濠心中喟叹着,可眸底华光潋滟,温柔中尽显宠溺。
    他久不出声,祁雪这才正眼看他,四目相对,她之前还白苍苍的脸蛋瞬间变得红扑扑的。
    哪怕他们生活在一起也有一年了,彼此熟到不能再熟,可每次看着他美如冠玉的脸,她眼里都难掩羞涩,哪怕现在有孩子了,也依然像个刚知情味的少女。
    蓝文濠眸光闪烁,喉结不自然的蠕动着,低下头贴着她脖子上细滑的肌肤,动情的蹭着。
    食髓知味,这一年里他们随心所欲惯了,现在要为了孩子禁欲,想想后面这几个月,他是真有些懊悔不该太心软听她的。
    祁雪缩着脖子,刚准备要提醒他别乱来,可谁知他突然将她吻住。她下意识的挣扎,换来的是他收紧手臂。
    不得已,她只能软下身子迎合他,“嗯……”
    随着他身体越来越火热,那处变化也越发明显,她刚顺从的心又敲锣打鼓,开始拍他不规矩的手。
    “文濠……别……别这样……”
    蓝文濠最终还是从她诱人的唇齿中退出,抱着她大喘粗气。
    祁雪满面羞红,摸着他腰间掐了又掐,“再这样乱来,我就不跟你睡了,反正偏殿也宽敞,我睡那里去。”
    蓝文濠抬起头,眸子半眯着,冷气从他眼缝中溢出,直射着她,“你试试看,看我一人之力能否把这凤凰宫给拆了。”
    祁雪顿时冷汗直下,窝在他怀里用小拳头不停的拍他胸膛。
    要说分床睡,其实也只是她吓唬他的话。他们从一开始就没分过,她伤重的时候他都赖在她房里,美其名曰照顾她,要是真分开睡,她恐怕第一个就不愿意了。
    蓝文濠眉头都没皱一下,还很享受的扬起唇角,任由她给他‘捏拿敲捶’。而他只需要负责抱稳她,不让她动作太大,免得伤到她自己。
    初为人父,喜悦肯定是有的,但他不会像蓝文鹤那样遇上点乐事就臭屁上天。他更倾向于慕凌苍那种做法,低调点,以她为主,谨慎十月换来一世心安,这才是真正的为她、为孩子着想。
    …
    回到华玉宫,见他带着自己往他住的寝宫方向去,季若婕扯开他的手,头也没回的往自己的寝宫去。
    他们自成亲以来就没住一起过,同房这种事都是他到她房里,完事之后裤子一提,如同陌生人一般,各人做各人的事。
    所以,他的寝宫,她去的次数,成亲几年十指都能数的清。
    曾经不向往,如今她也没这个习惯,自然不会跟他去。
    蓝文鹤黑着脸瞪着她后脑勺,气得狠喘粗气。眼看她去意坚决,他咬着牙追了上去,从她身后将她抱起,然后抬头朝宫人怒吼道,“把王妃的东西全搬来本王寝宫!”
    他都没其他女人了,还要与他分寝而居,会不会太过分了?
    季若婕虽没有跟他争执,可一直冷着脸,就算到了他房里,她看各处也都是带着憎恶和嫌弃的。
    蓝文鹤把她往床上一放,扯着喉咙道,“你仔细看看,这里有女人的痕迹吗?你都不来,别人敢来?”
    季若婕瞥开目光,冷哼,“打扫得挺干净的。”
    蓝文鹤站在床边叉着腰瞪着眼,就跟罗刹上身似的,被她气得浑身火冒偏偏还不知道怎么办。
    大哥要从军营调派人手搜查附近城池,这两日他们两兄弟都在御书房彻夜议事,所以他还没来得及回华玉宫跟她温存。
    现在她这样子,他都恨不得拿根绳子先勒死她,然后再自尽,学那何培和祁馨沅当一对鬼夫妻!
    他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嫌这里脏那里脏,反正这座华玉宫她看哪一处都是脏的。所以他才决定尽早搬出宫去,那样她就没理由再嫌这嫌那了。
    双眼都瞪疼了,可也没换来季若婕一个眼神,他咬着牙往床边一坐,背对着她恶狠狠的道,“以后你只能住这里!住也得住,不住也得住!”
    季若婕冷哼着挪到床里面,与他尽量保持距离。
    蓝文鹤回头看了一眼,心口气血翻腾,真差点喷出来。
    抬手指着她,“躲什么躲?你再这样我可真不客气了!”
    从她记忆恢复后,他们就没同房过,就亲一下都跟有仇似的。为了让她先消怨气,他忍着,反正来日方长,多等几日也无所谓。
    眼下看她如此排斥自己,试问,他能不呕血?
    季若婕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脚上还没脱掉的鞋子,不但不正眼看他,还拒绝跟他说话。
    对小妹他们,她可以敞开心接受,但对他,她心里真的堵得发疼难受。
    尽管这里的其他女人已经被彻底的清理了,可不论她到哪个角落,似乎都能闻到那些女人的气息。
    她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以前都能做到无所谓,为何现在连想想都痛心难受?
    蓝文鹤咬着牙,开始当着她面宽衣解带。
    就在她厌恶的抬起头时,只听他恼火的声音响起,“洗洗洗……我把自己洗干净,洗到你不嫌弃为止,这样总行了吧?”
    季若婕,“……”

  ☆、【177】不要脸的来了

他当面宽衣解带也就算了,喊着要沐浴也无所谓,可没想到他随即就让宫人搬来浴桶送来热汤,浴桶往床边一搁,热水往桶里一倒,他人往桶里一跳,就这么当着她的面洗洗搓搓起来。
    她看得两眼发直,也看得浑身冒火,对着搓澡的他低吼了起来,“蓝文鹤,你是不是非要惹我生气!”
    洗不洗澡是他的事,要如何洗也是他的事,可他把浴桶放床边算什么事?
    说好听点是不让她跑,说难听点就是耍流氓!
    蓝文鹤就像没听到似的,坐在浴桶里,认真无比的上搓搓、在下搓搓,上下搓完直接站在水中,连遮都不遮一点,直接对着她,问道,“你看看这样洗可满意?”
    见她只瞪着,他又坐回浴桶中,继续上搓搓下搓搓。
    搓完之后再让她看,看了之后继续搓搓搓……
    如此反复好几次,季若婕实在忍无可忍,抓起枕头扑过去打他。
    蓝文鹤挨了她一下,然后把枕头夺走,抓着她手腕将她拉近,修长的手臂快速缠上她身子,直接将她给抱进了浴桶中。
    贴着他健硕的胸膛,季若婕未语先哭。
    要说这样的场景,真的是他们成亲多年来第一次。抱着她柔软的娇躯,蓝文鹤也不知不觉收起了暴躁,只是紧紧搂抱着不让她离开,然后沉默的埋首在她香肩中。
    原本他的目的是想狠狠要她一次,可怀里的她哭得浑身颤抖,他愣是不敢做下去。
    从她香肩中抬起头,他捧起她的脸,指腹刮掉她眼角的泪,低沉道,“我说过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要我如何做我都听你的,可是你不能拒绝我碰你。”
    季若婕低着头,除了掉眼泪还是一句话都不说。
    蓝文鹤也低下头,试探的在她眼角亲了亲,将那一颗颗咸咸的泪珠儿咽下。
    他没有一点点嫌弃,甚至用他性感的薄唇吮掉她脸颊上的湿液,好像要用这样的方式擦净她的脸。
    季若婕刚开始没动,但他薄唇落在她唇角时,她不自然的扭开头。
    看着她突然变红的耳朵,蓝文鹤眸底闪过一丝笑。他们真的没有这样过,没想要这样的感觉如此美妙。
    “婕儿……”
    他抵着她又红又烫的耳根磨蹭起来,舌尖若有似无的碰触,试图挑起她的*让她为软化。
    季若婕还是没回应,不但没被他撩动,还轻飘飘的开口,“我月事来了。”
    这一声,犹如凉水从蓝文鹤头顶灌下,直接把他一身邪火给浇得火星子都没了。
    他瞪着双眼,愣了片刻后,不甘心的把手探进水中。
    而季若婕除了脸色绷得很冷外,也没挣扎,似乎早就知道他会如此。
    看着指尖上殷红的颜色,蓝文鹤脸黑成了锅底。他这两日陪皇兄议事没管她,结果这东西说来就来!
    “你月事不都是月末才来的?为何提前了?”他不满的瞪着她,很是不甘心。
    可若仔细听,也能听出一点其他的味道。
    比如说,他居然能记住她来月事的时间……
    季若婕眼睫颤了颤,继续扭着头道,“它何时来岂是我能做主的?”
    蓝文鹤咬着牙把她瞪了又瞪,然后放开她,自己先跳出浴桶。
    就在季若婕以为他生气要离开时,只见他赤着身子去衣箱里翻找起来,返回浴桶边时,他身上已经穿上了白色的裤子。
    他不但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还把她抱出浴桶,然后开始脱她身上湿漉漉的衣裙。
    季若婕全程僵着没动,只是在坦露的时候闭上了双眼。
    他已经亲手检查过了,她知道他就算再想也不可能逼她做那种事。
    直到被他塞进被子中,她翻了身蜷缩成一团,然后背对着他开口,“我没法侍寝,你若想要就去外面找女人吧。”
    身后瞬间传来他指骨捏响的声音,紧接着听到他跑出去的脚步声。
    她把头埋进被子中,哭得浑身直颤,恨不得就这样把自己闷死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哭得头晕脑胀,突然听到有脚步声进来。她以为是宫女来收拾房间的,所以头也没抬的开口,“不用你们服侍,都出去!”
    房门被人关响,很快她头顶的被子被人扯开,她朦胧的视线中是那张熟悉的脸。
    “我把你的东西都搬过来了。”
    “先把衣裳换了,别受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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