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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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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昶景咀嚼道,“这味道,让我想起一位故人来,你们做的这粥,倒是如出一辙。”边说边又轻拍茱萸手道,“你说这引蛇出洞,可有何解?”

    茱萸将计策详细说了一遍,周昶景道,“可就是委屈你了。”

    茱萸摇头,“臣妾只是做该做之事罢了。”

    周昶景瞧着她,恍惚间好似看到了萧景瑜,可这两人明明不同,约莫是自个酒喝多了,他如是想着。

    过了两三日,薛巾对外道,皇帝身体有恙,将与歆才人回京师去。

    一队人马,匆匆收拾行装,便往京师方向离去。一行人才出了关海,便听见头顶呼声漫天,乃是勿洛飞鸢人进攻之象。

    薛巾传旨,“快走,快些走,不要回头。”

    御车夫甩了鞭子,却左右为难,“公公,你瞧瞧。”

    众人朝下一看,好家伙,竟是一众难民蜂拥而至,妇孺等皆在马下趴着,纷纷求着贵人能捎上一程。

    薛巾呵斥道,“滚!你们都给杂家滚开,可知这是谁的座驾么?怕是砍了你们十个脑袋都不够赔的!”

    听薛巾如此说,数十妇人从四处齐齐扑上马来,争先恐后将薛巾、马夫等挤下车去。

    混乱中,帘子被人一剑挑开,来者正是艺筝。艺筝瞪大了眼,不可置信,这车中竟然不是大钺皇帝,而是一样貌平平的女子!

    茱萸瞧她失落神色,便笑道,“不想这勿洛,还有你这等女刺客,那勿洛王子,也真当艳福不浅。”

    艺筝怒道,“闭嘴,看剑。”说是迟,那时快,刀剑无情,便要朝茱萸刺来,眼见着正中要害,茱萸拾起身下盾牌便是一挡。艺筝后退两步,反手又来一剑,擦断茱萸一撮发丝。

    茱萸眼疾手快,洒出一瓶香油与豆子来。艺筝一个未站稳,竟摔下车去。

    众侍卫见状,纷纷围剿而来,艺筝急急领着数十妇人,一路厮杀退去,直到最后只剩七八名妇人,就在即将被擒拿之际,天边滑下几名飞鸾人,将艺筝等一把带走。

    眼见着她们高飞而去,侍卫们作势要追,茱萸道,“莫要图追穷寇!小心有诈!”

    薛巾此时方才敢从车底钻出,满面皆是冷汗道,“这都还愣着干嘛呀,快些回去护驾!护驾呀!”

正文卷 第四十四章 旌蔽日兮敌若云(二)

    话说关海城口,钱芎竺与司马无忌为前锋,与阿驽等正打的难解难分,大战数回。耶律齐亲自披帅挂阵,一刀下来,司马无忌竟被斩于刀下。

    勿洛大军趁势掩杀,耶律齐有云,有斩杀大钺皇帝首级者,赏钱千万,封赏大将军。大钺军败退而逃,只得死守关海城内。

    勿洛飞鸾军此时仍在城中肆虐,弓弩剑法可谓百步穿杨,差些射穿皇帝营帐。

    周昶景双眸殷红,“勿洛杀我将士,朕岂能在此苟且!”

    皇帝边说边要往营帐外去,被叶琮一把阻拦,“皇上不可以身犯险,现下城中情况尚未明朗,臣必须要保圣上安危!”

    正巧着,茱萸等已到了帘帐外,薛巾哭着跪请安好。

    周昶景见茱萸平安归来,大喜,“朕还以为……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边说边抱紧了茱萸,这失而复得的心思,他是断不想再有了,“往后,朕定然不要叫你去冒险了,你若是有什么差池……”

    茱萸轻掩住皇帝唇边,“这都是臣妾该做的,皇上言重了。”

    说话间,钱芎竺急急跑进营帐来,只见他满身是血,身上开了不少口子。“急报!勿洛增援大军又至,方才城外一战,我军死伤惨重,怕是无力抵挡下一波进攻。还请皇上速速下旨,请求增援!”

    周昶景拍案道,“可恶!这勿洛贼人何其可恶!传朕旨意,着贺兰守将袁不归速派援军来增援!”

    ”报!启禀皇上,勿洛飞鸾军已撤!可大事不妙!我粮仓被飞鸾军烧毁!现下只剩城西一间粮仓!”士兵满面都是火灰,显然是刚救火而来。

    “李原吉呢?!他这去城郊要粮,怎的如此久还不回?”周昶景责问了一句。

    “李大人昨日倒是回来过一趟,说是没借着粮,去年收成不好,再加上前次勿洛屠城,这本地杜氏族人,也是日子难捱。”叶琮边说,便看了眼茱萸,“皇上也莫急,李大人又去别处想法子去了。”

    周昶景摇头,“原还指望他能为朝廷出一份力,前次和亲之事办砸了不说,此次借粮也成了问题,实在是……他可叫朕怎么说好!”

    茱萸问叶琮道,”现下所剩粮食,还能吃多久?”

    叶琮两股眉头拧成一块,“只怕是过不了三日……”

    茱萸心下思虑再三,又请旨道,“臣妾这就出去寻哥哥去,一定给皇上与诸位将士一个交代!”

    周昶景无法,只得应了她。

    茱萸着鸳鸯留在帐中,若是见着李原吉独自而来,定然不许他单独面圣。又收拾了一番,带着彩莲匆匆往城南去。

    茱萸实则心下无必然把握,可又不得不自请寻粮而去。李原吉找不到粮,倒也情有可原,是她先前未料到这关海去年是旱年,地主家里也无多少余粮,只是她也不愿为他开脱,先想法子解这燃眉之急才是上策。

    城南米行,大门紧闭,城南街上一派萧索之像。

    茱萸叩了三下门环,里面无人应答。

    彩莲道,“这兵荒马乱的,店主多半是逃难去了吧?”

    茱萸咬着下唇,瞥见门外两株百日红,开的正好,心下便笃定这里头定然还有人在,便又叩了门,高声喊道,“店家在么?可还有苏茉米?”

    黑色木门“吱呀”一声开了,一老者立于门后,身不及五尺,面貌丑陋,三分似人,七分像鬼,吓得彩莲连连后退,险些跌倒。

    茱萸见礼道,“老人家好呀,可有苏茉米?”

    老者眯眼,上下打量着茱萸,“今朝米市行情差,苏茉米无,但有徽南米,可要得?”

    茱萸听了心下大喜,应是找对人了,“徽南米甚好,且先来个五石。”

    老者道,“买五石,送一石,下回再来。”

    老者招手示意,“小娘子且随我来。”

    待得茱萸等入了里间,老者左顾右盼,确认无人跟从方才放心关了门去。

    “敢问老伯,如何称呼?”茱萸礼称了一句。

    “叫我鬼伯就好。”鬼伯边说,边伸手。

    茱萸会意,从袖中取出青龙白虎腰牌,“鬼伯可是要这个?”

    鬼伯瞥了一眼,笑道,“还算是个聪明小娘子。说吧,今日来所谓何事?”

    “勿洛飞鸢军,火烧了关海粮仓,大钺军中军饷,只够三日用。正是火烧眉毛之际,特来鬼伯处讨个主意。”茱萸侧眼看了看这屋子四周,全无半点装饰,只一桌六椅,地上干净的好似无一点尘埃。

    “敢问小娘子,河阳王是你何人?”鬼伯忽而问了句。

    “旧相识……”茱萸说着,鼻子竟有些泛酸。

    鬼伯也是个有眼力劲的,便不再多问,只道,“我这底下,还有些余粮,虽不是上好的米,但是给将士们撑个月余还是绰绰有余的。”

    茱萸跺了跺脚,疑惑想着,这么点大的屋子,又怎可能存的了如此多粮食。

    鬼伯知她所想,又道,“怎的,小娘子是不信我这里有粮?”

    “不……断不是质疑您……只是觉着这三十余万大军……”茱萸有些踟蹰。

    鬼伯摇头,“一看小娘子就是没有随过军,不晓得这边关构造。就我这屋子地窖下,自是藏不了如此多粮食,可这城中每隔两户,这底下便是我们的秘密仓储,你可算算,这相加倒是有多少了?”

    茱萸听他如此说,有些不好意思,连连道,“倒是茱萸肤浅了,谢鬼伯赐教。”

    说话间,茱萸已是盘算了这城内的隐秘粮饷,也是暗暗一惊。若是大钺每一城,皆有如此秘仓,那可是惊天之举。

    想到这些,茱萸方知周筠生这份心意有多沉厚,真当是以性命相交么?

    眼见着茱萸红了眼,彩莲轻声道,“主子怎么了?可是又哪里不适?”

    茱萸忙收了神思,对鬼伯拘礼道,“多谢鬼伯相助。”

    “今日夜间,我手下之人便会将粮饷送到营长附近,你且让人子时以后来取便是。记住,定要子时以后。”鬼伯说着,亦客客气气将她俩出门。

    茱萸回到营地之时,李原吉早已等候在帐中。好在茱萸早有交代,鸳鸯给拦住了,否则这李元吉冒失前去复命,真当要坏事。

    李原吉见茱萸来了,谄笑道,“妹妹可来了,可叫大哥好等。”

    茱萸也没给好脸色,只冷声道,“你此番可借着粮了?”

    李原吉丧着脸道,“真是晦气,去年是旱年,颗粒无收,几位杜家的宗族长辈都是吃着老本,自身都难保,更谈不上筹措军饷了。”

    茱萸道,“既是如此,你二次出去,又所为何事?”

    李原吉叹了口气,“可不得,办砸了差事,总得有个交代。我便去杜氏邻村跑了一趟,倒也不是全无所获,也筹措一些粮草来,人吃不着饭,可马是有的吃了。”

    茱萸道,“如此甚好,我这也是筹来了一些军粮,可解我军燃眉之急。可是你需得记好,这是你寻来的。到今夜子时以后,你着人去营长附近拿粮便是。”

    李原吉喜上眉梢,乐得忘乎所以,“诶哟,我的好妹妹诶!关键时刻还是你帮着哥哥哟。这回我算立了功了,这份恩情,定然少不得您的。”

    茱萸冷笑,“我这哪里是为你,我倒愿你被千刀万剐,喂了狗才好。若不是想着爹爹,想着忠棣府上上下下这多少人的性命,你怕也是早被斩首,抛尸在乱葬岗中了。”

    李原吉脸色铁青,咬着牙,也不敢吱声,只哆嗦着对着茱萸拜了又拜……。

正文卷 第四十五章 出不入兮往不反(一)

    子时,李原吉率人往军营二里开外之处,果不其然,得获军粮。遂复返,直奔主帅营长,去与皇帝报喜。

    周昶景见这粮草皆有了,喜不自禁,连夸李原吉办事有力,当场便封赏为从六品正千总。

    李原吉朝着皇帝、茱萸重重礼拜,茱萸只冷冷道,“今日皇上赏你,是天大的恩情,你自个当珍惜。若是不爱惜自个羽翼,往后做些不体面之事,也休怪我未提醒你。”

    周昶景笑言,“好歹也是忠棣府的脸面,何必泼他凉水。”

    茱萸郑重道,“也是希冀他能感恩戴德,往后对圣上,对大钺,愈加卖命才是。”

    李原吉听了,连声道,“娘娘说的极是,臣记着了。”

    因着粮草充足,周昶景与诸将领连夜相商大计。茱萸嫌恶李原吉,便将他早早赶出了营帐。

    叶琮又禀明道,“现下我军与勿洛军相隔二十余里,各自深沟高垒,相持不战。微臣今朝粗粗瞧了一遍,我军死伤三千有余,尚不适合大战。”

    “这耶律齐一反常态,不乘胜追击,臣这心下,总是觉着有疙瘩。”钱芎竺道。

    叶琮颔首,“钱副将所言,末将深以为许,这耶律齐生性暴虐,此行实在不合常理,只怕是在谋划新事。”

    周昶景围着作战图走了两圈,当下指着关海城防道,“这里现下是何人在守?”

    “是微臣属下叶大海在此防守。大海当年跟着微臣走南闯北,布防城池都是熟的很,皇上可放心。”叶琮说着,又指了关海东面道,“臣掐指算时日,这袁不归应当是在此间了。”

    周昶景循声望去,乃是度母河,登时明白其用意。这度母河的尽头便是鲜卑国,若是此时鲜卑反手助勿洛一臂之力,只怕……

    周昶景忧虑道,“度母河乃受敌之地,不可久居;不若分兵成四路并进,即可守度母,又可与关海互为掎角,以防勿洛、鲜卑有变。”

    钱芎竺主动请缨道,“臣愿率一小队人马前去度母,迎袁守将援军而来。”

    周昶景摆手道,“不可,现下关海城中正缺人手,若是这几日勿洛又来偷袭,怕是会有不利。”

    茱萸近身道,“皇上勿需烦扰,臣妾听闻鲜卑族人多而不整,臣下多是刚而犯上,许攸贪而不智之辈。况且审配专而无谋,逢纪果而无用,即便勿洛要与他等联合,怕也是自缚手脚。鲜卑人与勿洛人,势不相容,必生内变。这些人顶多逞些匹夫之勇,一战可擒。既然是碌碌之辈,纵有百万,何足为惧。”

    叶琮笑道,“倒不知,皇上身边还藏有如此能说会道的女谋士……”

    诸将听了,皆窃笑而起。

    茱萸垂首,“臣妾多嘴了……”

    周昶景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尚且此时也未有更好的选择,只得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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