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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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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的好想问问苍天,上辈子的她到底造了什么孽。
    “唔——”
    忽然,小腹传来若隐若现的疼痛,她脸色丕变,用手捂上小腹,全身颤抖。
    前两日已经见红了,而今又淋了雨,情绪又如此激动,腹中胎儿也不过才一个月,怎承受得了?
    她试着努力放松心情,做深呼吸,等到肚子里没感觉到疼痛了,才敢慢慢地站起来,慢慢地走向床榻,慢慢地躺下。
    门外耳力甚好的皎月听见她的那声呻吟,快步进来查看,“夫人,奴婢去唤大夫过来瞧瞧吧。”
    “也好,你去吧,但是,别让他知道。”府里除了沈离醉外有别的大夫,只是,经由她和沈离醉演了那么一场戏后,再从她和顾玦方才的争吵来看,这个大夫只怕也不会用心到哪儿去。
    但是,眼下,她没别的选择了,她必须先保证腹中的胎儿还好好的。
    皎月犹豫了下,点头,转身快步离去。
    皎月离开后,立即有两个婢女进来把地上的药汁和碎片都收拾干净,换上新的地毯,甚至连屋里所有毯子都换了,好像生怕留下半点碎渣,伤到她似的。
    她欣慰,皎月倒是想得周到。
    不一会儿,皎月就带着大夫回来了,速度快得超乎她的想象。
    瞧老大夫那战战兢兢的样子,这皎月该不会是拎着大夫用轻功飞回来的吧?
    这速度,就好像大夫就在采悠阁外一样,一叫就到了。
    “有劳大夫。”她由皎月扶着从床上坐起,靠在床头,把手伸出去,让大夫把脉。
    “夫人言重了。”老大夫战战兢兢地回了一礼,上前坐在皎月搬来的凳子上,仔细为她诊脉。
    风挽裳尽可能放松自己,以免造成误诊。
    沈离醉说她刚怀上,喜脉不是很明显,所以她得更加小心地配合。
    老大夫仔细把了两三遍后脉后,终于收手,起身,恭敬地躬身道,“回夫人,您是情绪过于激烈动了胎气,好在您身子骨极好,腹中胎儿尚无大碍,小的给您开帖安胎药,您好生歇息,切莫心烦气躁。”
    “嗯,多谢大夫。”风挽裳真诚地道谢,等大夫开好药方后,她便让皎月取了一些银两给他。
    起初,大夫死活不肯要,她客气地说了好一番,他才
    愿意收下。
    而今,在她不惜为了保全他背上不贞的骂名后,在这幽府里,她能靠的只有自己了。
    就像刚来时一样,唯一不一样的是,而今,支撑着她的是肚子里的孩子。
    想离开,一时半会怕是走不掉的。
    她叹息,透过敞开的门,惆怅地望着外面还在下的雨幕。
    心,仿佛被掏空了,空洞、苍凉到可怕。
    ………题外话………谢谢大家的荷包(づ ̄3 ̄)~



☆、第161章:这个女人动不得
    通往采悠阁的必经回廊里,一抹颀长的身影迎风而立,负手,望着外面越下越大的雨,脸色阴沉得吓人。
    霍靖带着披风上前,“爷,当心身子。刀”
    主子的事他无权过问,但,任谁也没想到,爷要打掉夫人肚子里的孩子。
    爷今日一日不宁,就是为了这事吧,还特地匆匆去见了那个人。
    “爷,夫人和孩子都无碍,请爷宽心。”老大夫战战兢兢地赶来禀报恍。
    “嗯。”顾玦点头,目光没有从外面的雨幕收回。
    “这是夫人给的。”老大夫诚实地把银两交上。
    顾玦冷扫一眼,转身离开。
    老大夫惶恐不解。
    “夫人给你,你就拿着吧,以后好好诊着,别自寻死路就行。”霍靖道。
    他真怕有下一个如意,一意孤行,却自食恶果。
    其实,那时候只要仔细想一想就该知晓,爷虽然从未亲口保她,却也从未想过要她离府,哪怕她弄丢了荷包,给幽府带来麻烦,爷并没有实际上地罚她,反而还给她做了衣裳。
    或许,早在爷亲自抱她回府时,一切都很明白了。
    这个女人,动不得。
    直到今日,他给清晰地记得当时的情形。
    那日,接到爷回府的消息,他一如既往地站在府门口迎接。
    当时看到爷抱着一个新娘子,还是一个满身是血的新娘子从轿子里出来时,所有人都好像被定住,甚至有的手里的暖炉落地,直到爷匆匆进府,他们才回过魂来。
    幽府,从不让外人住进。
    更叫他们吃惊的是,爷毫不犹豫地抱着那女子去了采悠阁。
    从建立起来就一直空置的采悠阁,从此有了主人。
    那个主人叫——风挽裳。
    “爷,您不能淋雨啊!”
    霍靖从思绪中抽身,忽然发现他家爷正在淋雨,他吓得赶紧冲上去狠瞪了眼不敢上前的仆人,接过伞,上去给他家爷遮风挡雨。
    “爷没那么娇弱!”顾玦不悦地抬手拒绝。
    “是是是,爷不娇弱,爷的身子与众不同而已,还请爷好好爱惜自己,万一病倒了,府里无人懂得做夫人做的药糕。”霍金很聪明地从左边换到右边。
    再说,做了,他也不会吃。
    顾玦冷瞪一眼过去,索性把伞接过来,径自离去。
    雨幕中的背影,孤寂,萧索。
    ※
    入夜了,这场雨从未停过。
    靠着小轩窗,听着外边滴滴答答的雨声,风挽裳反而觉得格外的安静。
    不知道第几次放下手中正缝制的衣裳,她环顾屋子,想起在青龙街木匠铺里定做的那些东西。
    她定之前都仔细想好了该摆放在屋里的哪一处,那个展柜是用来放他做好的成品,每一格都有闭合板,放进去后,把隔板拉下来,形成一个封闭的空间,就不用担心碰一下,或者风吹一下就会让所有心血全都毁掉了。
    其实,床可以往边上移,隔开大半的地方,像缀锦楼一样,作为他搭建屋子的区域。
    她盘算着,脑海中浮现出他低头,专注认真的样子,而她站在他旁边给他递上竹片,温柔地陪伴。
    画面,很美好。
    可惜,现实,很残酷。
    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他诱她心甘情愿献出心头血而为。
    他,甚至为了要救子冉,不惜要打掉她的孩子。
    每每想到真相竟是如此,她的心,痛得无法呼吸。
    比起痛,她宁可麻木,毫无感觉,至少还能平静。
    又一更天过去,夜也算深了,他应该不会回来了吧?
    她不是要等他回来,而是,害怕他回来。
    风挽裳放下手上的针线活,起身打算宽衣歇息。
    然而,门,这时候从外打开来。
    不是皎月,皎月会事先敲门。除了他,没有人敢这样不请自入。
    她的心一下子提高,僵硬地回身看去。
    他一袭玉色折枝缎绣锦袍走进来,外面的黑暗恰好将他衬得更加犹如仙人下凡,俊脸平静,凤眸也没有半点波澜。
    小雪球被他毫不留情地关在门外,正拼命用小爪子抓门抗议。
    随着他的走近,她吓得心口紧缩,脸色泛白。
    事情都成这样了,他还要回来睡吗?
    他以为她还能安然地在他怀中睡去?
    他知不知道,她怕的是一觉醒来,孩子就没了。
    顾玦淡淡地看向站在圆桌前全神戒备的女人,犹如惊弓之鸟般,凤眸不着痕迹地暗了暗,走向梳妆台,拉出抽屉,从里边随手取了一件东西,转身离开,看都不再看她一眼。
    风挽裳看着他出门,紧绷的身子彻底放松。
    他不是回来睡的,而是回来取东西。
    只是,取的好像是一支簪子。
    那是平日里她常常替他绾发,他的簪子放着放着就多了。
    可是,一支簪子而已,何需亲自来取?叫人来取,或者让人送别的就行。
    他这个九千岁可谓当得很称职,但凡是穿的用的,只要是出现在身上的东西,无不精美绝伦,簪子是最精致的,衣裳也是华丽又不失高雅的。
    所以,他身上穿的往往能叫人惊叹久久。
    他顺手关上门,却背对着她,冷笑,“爷真要那么做,你以为你逃得掉?”
    一下子被戳破心思,她面上赧然,紧紧抿唇,不语。
    他冷哼,用力关上门,举步离开了,门窗上倒映着他离开的影子。
    是的,若他执意要那么做的话,她逃不掉的,一定逃不掉。
    倘若子冉真的急需她的心头血,她知道自己和孩子一定是被牺牲的那一个,为今之计,除了他在她和子冉之间这个方法,还有一个,那就是逃离他。
    前者不可能,后者……只怕逃不出天都就已被抓回来了。
    她,逃不开,只能拼命去保住这个意外得来的孩子。
    风挽裳低头,温柔地抚上小腹,唇角微微弯起,眉间流露出坚定的信念。
    ……
    夜半,更阑人静。
    雨停了,床上的人儿有苏醒的迹象,可手指是动了,却没有要睁开眼的打算。
    仿佛,被困在一个又一个梦魇里,出不来,痛苦地挣扎着。
    一直带伤趴在床前守护的男子因为一声细微的呓语清醒过来,看到女子的手指在抓着身下床褥,他欣喜地看向女子的脸,倾身,呼唤。
    “子冉……子冉……”
    可是,无论他怎么唤,都唤不醒她,反而,她的情况越来越严重,胸口的起伏从剧烈到渐弱。
    他大感不妙,赶忙朝外喊,“来人!快去通知你家主子,就说子冉情况有变!”
    外边,很静,似乎根本没人。
    可是,不一会儿,幽府的主人已经健步如飞地赶来,身上只是随手披了件宽松的袍子。
    顾玦进来时,沈离醉正在替子冉施针,凝神专注,一根细长的针小心翼翼地扎入子冉的心口处。
    从未见过沈离醉脸色如此苍白的一面,就连下手都有些犹豫不决。
    可见,情况有多糟糕。
    也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女子状况渐渐恢复平静。
    沈离醉抽出针,倒像是他从鬼门关走了一趟,整个人有些呈虚脱状态。
    他白皙修长的手掌又轻轻贴上她的心房,医者与病人,早已无什么男女之分。
    感觉到掌心下的心跳回归正常后,他才松了口气,替她盖好被子,然后,起身,走出房门。
    凤眸担忧地看了眼榻上昏迷不醒的女子,也跟着转身再出去。
    雨,虽然停了,但是屋檐
    上还隐约有水滴滴落。
    两抹修长的身影站在走廊外,眺望远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脸色无比沉重。
    “你跟她说了什么?”良久,顾玦沉声问。
    “说了与你夫人之事。”沈离醉淡淡道。
    才说完,凌厉得跟刀子一样的眼光就射过来,他赶忙补充,“是解释,可惜,她好像听不进去。”
    “……”顾玦沉默,开始有些后悔当初让沈离醉医治她了。
    沈离醉当然知道他在后悔,他很大度地选择没看到,轻叹,“原本亲眼看到你杀了太傅一家,对她来说已是一大劫,好不容易醒过来,也开始能跑能跳了,却又……”
    说到这,他自责地低下头。
    子冉变成这个样子,他有一半的责任。
    “还有什么办法?”顾玦直接问。
    沈离醉抬头看他,轻叹,“什么办法,你不是很清楚吗?”
    “……”顾玦沉默。
    沈离醉也不好再逼她,至于该怎么做,无人能干涉他。
    他现而今只是一个死人,死人是不适合出现在人前的。
    ※
    风挽裳还是睡得很不安稳,总觉得冷,几乎是差不多到卯时的时候,她就已习惯这时醒来。
    睁开眼,平放在腰上的手没感觉到熟悉的沉重感,她不由得摸了摸,然后,睁开眼,看着旁边控荡的位置,才恍然记起,昨日发生之事。
    恍然明白,他们已经回不到过去。
    也不知道睁着眼睛对着帐顶多久了,直到外边曙光划破天际,火红的日光映照在窗前,她才起床。
    早已守在外边的皎月从来耳力都很好,一听到屋里有动静,立即敲了敲门,推门进来,伺候她洗漱更衣。
    “夫人,这是一些较为清淡的,还有府里大娘特地腌制的小菜,您尝尝。”
    早膳送来,是熬得恰到好处的米粥,和几叠特制的小菜,看得出来是用了心的。
    “替我谢谢他们。”看着就有胃口,她尝了一小口,欣然吩咐。
    皎月点头,挥手让其他婢女退了出去,上前,安静地站在一边伺候。
    用过早膳后,风挽裳见身子状况差不多了,可以到醉心坊去,便同皎月说,皎月犹豫了下,转身交代人下去张罗轿子之类的。
    一切都张罗好后,主仆俩走出采悠阁,雨后的晨风,有些过于清凉。
    皎月适时地将薄薄的披风给她披上,比以前更加仔细照顾。
    但是,风挽裳很快就发现一个问题了,今日,府里好像比平时紧张。
    不再见到霍靖到处穿梭的身影,也没看到四周忙碌的仆人说说笑笑了,反而,个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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