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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附骨之宠-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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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苏妫反手就给了姜之齐一耳光,她看着怒容满面的姜之齐,高昂着下巴冷冷道:“你敢辱她?!”
      以前这女人虽然顶撞过自己,可从不敢像今天这样动手,姜之齐向来骄傲,如今在一个女人面前受辱,岂能善罢甘休。他举起手想教训教训这个美貌瘦弱的女人,可始终打不下去。
      苏妫才不会理会姜之齐复杂的心绪,她挣脱开男人的禁锢,扶着姐姐往屋里走,她根本不想 回头看这个失意的男人,只淡淡地留下一句话:“姜之齐,这事没完。”
      *******
      两个月后
      两个月,对有些人来说,是度日如年,可对有些人来说却是转瞬即逝。
      在这段时间,姜之齐并没有放弃挣扎,他背后的势力一直在帮他走出困境,可越多人站出来帮他,他就越危险。算算日子,姜铄也该收网了,现在就等一个黄道吉日,将他这宝贝儿子削爵驱逐了吧。
      两个月,纪无情的伤也慢慢地养好了,而苏妫终于说服了婵姐一起离开长安。婵姐已经有快八个月的身子了,迟则生变,一定要尽快走。
      天气慢慢变凉,苏妫比寻常人弱些,半点也受不得寒,况且还有个婵姐在跟前一直唠叨着,无奈之下,苏妫早早就穿上了夹的。
      明天就能离开长安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所以今日心情很是不错,去给姜之齐送午饭去,也算夫妻一场,认真道个别吧。
      姜之齐的小院被宫里派来的将士把守着,不见了莺莺燕燕和庸脂俗粉,倒也清净多了。
      这些将士早都收到命令,谁也不许难为王爷府上的苏七娘,她想做什么就叫她做什么。这下可苦了姜之齐,不是半夜屋子着火,就是被莫名其妙出现的蛇咬,他明明知道是谁干的,可一看见苏妫那张无辜又可恨的俏脸,就什么火都发不出来了。
      苏妫今日特地换了身娇艳的桃红色衣裙,画了个垂珠眉,上眼睑细细地画长,在加上两靥贴着用翠鸟羽毛粘成的花子,真真是漆点填眶,凤梢侵鬓,天然俊生。她进屋子淡淡地瞥了眼姜之齐,自顾自地将饭菜从食盒里拿出,笑着招呼道:“呦,王爷练字呢,真是好雅兴。快来吃饭吧。”
      其实姜之齐听见细碎的银铃声就知道苏妫来了,他瞧见女孩满心欢喜,可仍装的冷傲非常。只见姜之齐薄唇紧闭,冷哼一声搁下笔,他疑惑地瞧了眼案桌上的饭食,皱眉道:“你今天是不是又在饭里放巴豆了,上次可没把本王给拉死。”
      “哪儿能呀,妾身怎么会那么坏。”苏妫将筷子递给姜之齐,又给自己盛了碗饭,娇笑道:“吃啊,就要凉了。”
      姜之齐见苏妫这架势,好像是要陪自己吃饭,男人心里一喜,担心拂了女孩的兴致,立马起筷开吃。谁知苏妫并未入座,而是放下饭碗,直接出房门去了。
      她,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阿黄,来,吃饭啦。”
      只见苏妫牵着一条肮脏的大黄狗进来,她指挥着狗跳到姜之齐对面的椅子上,温柔地抚摸着狗儿的脑袋,看着男人摇头蔑笑道:“姜之齐,你也就配和狗一起吃饭,阿黄递个爪,和你亲哥哥打个招呼。”
      咚地一声,姜之齐将饭碗猛地掼在地上,他终于忍无可忍了。
      “我今天一定要弄死你这贱人,还有这条贱狗。”
      姜之齐四下寻摸着,并没有找着什么兵器,只见他忽然解下自己的腰带,就要上前勒苏妫。
      苏妫见姜之齐动了怒,越发的开心了,她牵狗在屋子里逃躲姜之齐,边跑还边笑:“阿黄,快瞧,你哥恼了,哈哈。”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六幺焦急的声音:“姑娘不好了,王妃动了胎气,要生了。”
      苏妫一下愣住了,明天就要走,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姐姐要生了,难不成?
      果然,一个五大三粗的将军走进房来,他面不改色地瞧着姜之齐,抱拳行了一礼:“圣旨到,请王爷出去接旨,苏姑娘也得去。”
      姜之齐与苏妫面面相觑,他显然也是没想到自己的判决会来的这么‘巧’,这么‘及时’。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这章修改的时间略长,发晚了。
      对了,我这两天准备改个笔名,嘿嘿。可是今天削尖了脑袋,也没想到好的。
      基友们倒是说了几个:隔壁王叔,隔壁美少女,国产美少女,欧阳铁蛋……

      第112章 兰情

      六幺急的满脸通红,她的鼻子上渗出点点汗珠,咬着下唇对苏妫急道:“姑娘快 回去瞧瞧吧,王妃那会儿出去浇花,不知怎地就给摔了一跤,现在,”
      “稳婆叫去了没?胡大夫叫去了没?”苏妫晓得六幺这丫头是将自己当成了主心骨,一时间瞧见婵姐不好也没了主意,这才着急忙火地跑来找自己。
      六幺眼泪一个劲儿地往下淌:“我,我”
      “别我了,还不快走。”女人生孩子就是在提着脑袋在鬼门关转,当年自己生千寒的时候,足足折腾了一天一夜,但愿这次婵姐和孩子都能平平安安的。
      苏妫抬脚就往外走,却被那个五大三粗的黑脸小将军拦住:“苏姑娘,您得和王爷一道去接旨。”
      “滚开。”苏妫伸手去推那小将,谁知那男人竟然巍然不动,女孩怒道:“敢拦我?信不信我杀了你。”
      “七娘,别冲动。”姜之齐将一切都瞧到眼里,他忙过去拉住苏妫,无奈道:“去接旨吧,如果你不去,那你姐姐可能会被人从床上拉下来。”
      果然,那小将军听见姜之齐如此说,笑着抱拳行了一礼:“王爷英明。”
      苏妫急的嗓子眼发干,按照姜铄的铁血风格,他完全有可能叫人将姐姐拉到花厅接旨。今天这事再明白不过了,姐姐前脚生产,圣旨后脚就来了,好啊姜铄,可真有你的。
      花厅外跪着萧侧妃等人,萧氏也是瘦了好多,那张尖酸刻薄的猴脸没有抹粉,鼻梁上的黑斑非常明显,也不知是外面太热还是跪了太久,她疲累靠在心腹丫鬟身上,瞧见姜之齐和苏妫来了,这女人精神一震,眼圈立马红了,她的手颤抖着向姜之齐伸去,委屈道:“王爷。”
      谁知姜之齐连一眼都不看她,直接与苏妫并排走进花厅去接旨。
      来宣旨的是赵公公,他面无表情地扫了眼跪在地上的姜之齐和苏妫,尖着嗓子道:“皇上有旨,三王爷姜之齐为陷害太子,将有疫症之粮草换到华县,致使上千百姓无辜枉死,其罪一;私下与朝廷重臣勾结,妄图染指朝政,其罪二;卖官鬻爵,其罪三……今念其年轻不知事,现削去其王位,贬为庶民,与王妃苏氏一齐流放西州,王府其余人等一律圈禁于王府。”
      贬为庶民?流放西州?这简直比杀了姜之齐更狠!
      苏妫看向身边跪着的男人,果然,姜之齐的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可他眼神坚毅,嘴角含着不服输的蔑笑,背挺的直直的,双手举过头顶,沉声道:“儿臣,不,草民姜之齐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慢着。”赵公公嘴角噙着笑,他将拂尘甩了甩,慢悠悠地看着苏妫道:“皇上还有条口谕,草民姜之齐与其妻苏氏立马上路,由羽林军统领苏人玉将军押送,来人,去后院请前王妃苏婵。”
      “别动,都别动。”苏妫忙站起来,她张开双臂拦在门口,她知道姜铄什么意思,他确实没逼自己 回大明宫,可他会逼正在产子的姐姐立马上囚车。“赵公公,您行行好,我姐姐她现在真的不方便,求您向皇上求求情,再宽限一个月罢。”
      赵公公早都料想到苏妫会如此说,他将手放在嘴边吹沾到指甲上的灰,斜着眼觑苏妫:“奴才怎么有那么大的面子,娘子您又不用流放到西州,何必管这闲事。”
      这话是故意激苏妫的,此时苏妫心急如焚,她知道求赵公公于事无补,这太监现在只等自己一句话,可如果认输 回宫,这辈子算是栽到姜铄手里了。正僵持间,苏妫蓦地瞧见姜之齐直愣愣地跪在地上,不喜不怒,仿佛现在的危局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姜之齐,你还是不是男人,是不是丈夫!你老婆正在生你的孩子,你怎么能这么冷静。”苏妫越想越气,她忍不住上前使劲地抽打这个冷血无情的男人,手打疼了就换脚踢:“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吗?你倒是说话啊。”
      苏妫这近乎疯狂的举动,将花厅所有人都吓到了,谁能想到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打起人来竟这么狠,而姜之齐也是奇怪,脸上被指甲挠出一道道血痕竟然面不改色,跪在地上动也不动。
      赵公公终于看不下去了,可他也不敢靠近,生怕误伤了自己,无奈皇上有密令,只得继续扮黑脸:“娘子,您埋怨姜之齐也没用,皇命难为,除非。”
      “姑娘,不好了。”正在此时,六幺的惊慌失措的声音打断赵公公的话,只见六幺整张脸涨的通红,她的衣襟上还沾着触目惊心的血。仿佛是预先商量好了,根本有没人拦着六幺。六幺跑进来抓住苏妫的胳膊,急得直哭:“王妃出血了,怎么办,怎么办,他们把稳婆和胡大夫都扣住了,还要拉王妃走,姑娘怎么办呀。”
      “闭嘴!”苏妫一点也不愿意听到三姐姐不好的事,她是这么好的女人,如果她今日有个三长两短,我有何面目存活于世。苏妫忽然拔下金簪抵在自己脖子上,她不愿三姐姐死,可也不愿认输,稍一用力,脖子就渗出了血,女孩对赵公公冷笑道:“没错,他是说过不逼我,可我现在要逼他。赵公公,反正我烂命一条,您看着办吧。”
      赵公公也是没想到苏妫会来这一手,而皇上也没教过他遇到这个情况怎么应付,今日万一真把皇上的这块心尖宝贝肉伤到了,那自己有九条命也不够死的。
      “娘子别急,千万别伤着自己,皇上还有另一条口谕。”赵公公挥舞着手劝苏妫放下簪子,忙道:“皇上念女君苏氏一向贤良淑德,所以准其生子后再前往西州。”
      这就对了,苏妫终于松了口气,她慌忙拉住赵公公去找婵姐,没有赵公公出面,那些人是不会让稳婆替婵姐接生。正要出门,脚踝被人死死拽住。
      “放开。”
      姜之齐现在很是狼狈,头发被揪的蓬乱,脸上眼睛上都是指甲抓的血痕,他眼里有着苏妫难以捉摸的意味:“替我,对她说声对不起。”
      对不起?你不觉得太迟了么。当年你让那几个肮脏的男人强。暴姐姐的时,何曾有过半分抱歉;你在王府羞辱姐姐,在她脸上刻东西时,会想到有今日吗?你就是贱,等失去一切时才意识到自己错了。
      苏妫白了姜之齐一眼,狠狠道:“我们不接受。”
      姜之齐的手颓然垂下,他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忽然,男人起身激动道:“七娘,你会和我去西州吗?”
      脚踝上的银铃被姜之齐扯断,苏妫也懒得捡,因为现在有更重要的事等着她做。听了姜之齐这话,苏妫稍停下来,可她连一眼都不愿意看这个男人,只是冷笑道:“你就一个人死在那儿吧。再见,不,再也不见。”
      *******
      等苏妫过去时,看到姐姐已经被人抬到院子里了。只见十来个禁军团团围住囚车边躺着的三姐和纪无情,可怜的三姐,一头青丝凌乱的披散着,衣裳袖子也被人扯掉了一只,冷汗将她的衣衫都打湿,紧紧贴在身上。而她的裙子上沾了好多血,整个人痛苦地不住痉挛。不过还好有纪无情持剑相助,那些大胆的禁军才不能靠近伤害她。
      “姐姐没事,我来了。”只是一小段距离,苏妫感觉自己走来好远。她抱住三姐的肩,一遍遍吻着女孩的黑发,泪成串地滴到苏婵脸上,她知道三姐姐一辈子清高,如今却被人像狗一样拖出来,还被这群饿狼看到她的身子,她这样的人,如何能受得了。“你们还楞着做什么,抬我姐姐进屋!”
      那些禁军早都看呆了,他们一辈子都见不到这么漂亮的两个女人。大肚子的那个脸上虽然有疤,仍遮掩不住天然的风流俊逸之美,而瘦弱的那个更别说了,简直就像个活妖精,能把男人吃干抹净的那种。
      “再看就把你们眼珠子挖出来!”苏妫路过那群凶神恶煞的禁军时,咬牙狠狠道:“刚才谁碰了我姐姐,我都看见了,你们且给我等着。”
      “月儿,月儿。”怀孕的女人本来就有些浮肿,而此时的苏婵两只眼睛就像桃胡儿似得,她紧紧地抓住苏妫的手,哭道:“我好害怕,你,你别走。”
      苏妫冲担架上的姐姐柔声一笑:“姐姐,这次换我守护你,你放心,我哪儿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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