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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阿萝-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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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嘉萝却出其不意地说:“我不是夫人!”还有点气鼓鼓的。
  都叫了半个多月的夫人了,她这才反应过来。月河顺着她的话说:“好好好,您是小姐,不是夫人。那小姐亲我一下,我们再吃糕点好不好?”
  这个比解衣带简单多了,薛嘉萝偷看了一眼旁边的银盘,考虑了很久。
  “好吧。”
  薛嘉萝答应的简单,月河却一下红了脸。
  这还是她的第一次。
  她看着薛嘉萝清艳绝伦的脸蛋逐渐靠近,她的心跳越来越快,甚至忘记了呼吸。
  她实在太美了。
  薛嘉萝的脸在咫尺间停住,她感受到对方清浅的呼吸,以及脸上淡淡的绒毛,心里说不上来的紧张激动。
  “我不想亲你。”薛嘉萝突然说。
  月河了愣了好一会,“为什么?”
  “不喜欢。”
  月河因为太生气说话有点结结巴巴的:“在南院……明明……青芸都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跟她也不行。”薛嘉萝撅着嘴,“女的都不行,不喜欢。”
  月河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被一个傻子教育,女人和女人亲热是不对的,她顾不得许多,一方面为自己未完成的计划,另一方面因为不服气。
  “不公平,既然跟青芸都亲过了,跟我也应该亲一次。”她连奴婢的自称都忘记了,“就一次,会很好玩。”
  跟女人亲热的别扭甚至超过了好玩的诱惑,薛嘉萝捂着自己的嘴从椅子上跳下去。
  月河气急攻心,“别跑……”
  薛嘉萝在屋子里躲来躲去,一头撞上了从门外进来的男人的胸膛。
  月河脑袋嗡的一下,仓皇跪下,“王、王、王爷……”
  薛嘉萝倒是很高兴,一点也没感受到周君泽身上的阴郁,“你来找我玩吗?”
  周君泽嘴角显现出一个模糊的笑,他单手搂住薛嘉萝的腰,往她脚上看了一眼,“怎么没穿鞋?”
  月河几乎瘫在地上,声音颤抖:“奴婢该死!”
  周君泽这才注意到月河,“你穿的什么?”
  月河穿了一件男人外袍样式的衣服,她战战兢兢,一时想不出好的借口,只能说了实话:“回、回王爷,奴婢只是想让侧妃学一学如何脱衣穿衣,好伺候王爷。”
  周君泽接受了这个回答,注意力不再放在月河身上,他抱小孩一般把薛嘉萝抱起来,“让人进来。”
  早在周君泽进门时就候着的侍女们涌进屋内,给薛嘉萝擦脚更衣,薛嘉萝坐在周君泽腿上一直笑,扭来扭去想摆脱给她擦脚的侍女。
  周君泽来了之后,薛嘉萝简直是容光焕发,也不使脾气了,如幼童依偎在父母身边般安心。
  周君泽看了门口的管事一眼,对方会意退下,带走了屋内所有下人。
  屋内静悄悄的,薛嘉萝倚在他胸口,低声嘀咕着什么,周君泽不用听都知道肯定是傻话。
  他抱起薛嘉萝,将她放倒在榻上,脸埋在她的肚子上,深深呼吸。
  不必安慰,不必讨好,只需沉默,他心里涌动的滚烫岩浆在慢慢平复。
  他压得薛嘉萝不舒服,她又开始扭来扭去,“重……不要……”
  他收紧手臂狠狠勒住薛嘉萝的腰,“不要吵。”
  薛嘉萝被他吓住,不说话了,只是哼哼唧唧。
  周君泽支起上身,咬住她的嘴唇。
  薛嘉萝被咬得疼了,就去抓他的耳朵。
  “不对……要轻轻的……”薛嘉萝揽着他的脖子,“要教你吗?”
  她伸出舌尖,沿着他的嘴唇慢慢舔着,又从嘴角亲到下巴。本来是极为色|情的动作,可她的表情实在不是那么回事,只能让人想到摇头摆尾求主人爱抚的家犬。
  周君泽依旧面无表情,不阻止也不迎合,他还没真正恢复过来,因为薛嘉萝够傻,所以他不用伪装。
  他不想孤身一人,也不愿此刻有人在身边揣测他的内心,薛嘉萝对他来说是最好选择。
  屋外的管事和侍女都退到院子里,过了很久都没有听到屋内有其他声音。
  高管事渐渐放下心来,今天他歪打正着了,他在管事中资历最浅,根本摸不着熙王所思所想,熙王每次突然变脸时,最惧怕的那个人就是他。
  他松了一口气,视线往旁边一看,遇上穿着男人外袍的月河朝他看来,互相看了一眼,又移开视线,彼此都知道今天他们逃过一劫。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直女阿萝
  ☆、肚兜
  从那天开始周君泽就住在了凉风院,薛嘉萝的主屋成了他的,薛嘉萝被赶到偏房去睡。他一如既往地不爱让下人贴身伺候,时刻要求绝对安静,院子里侍女都如同木偶一般悄无声息目不斜视,仿佛只有熙王和侧妃两个活人。
  他一来,薛嘉萝就把月河忘到了脚后跟,整天围着周君泽团团转,周君泽只要一招手她就巴巴地跟过去,什么都不做,只是坐在他身旁都眉开眼笑。
  “简直莫名其妙。”月河蹲着,一边为薛嘉萝穿鞋一边嘀咕,“你还记得是谁抢了你进府吗?”
  薛嘉萝眼睛看着窗外,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真是不知道好歹。”月河的音量越发的小了,语气中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愤懑不平,“有你哭的时候。”
  她刚一松手,薛嘉萝就跳下床沿,跑出了寝室,看都不看她一眼。
  屋外传来高管事故意压低的声音:“王爷刚刚起床,夫人去花园摘几朵花送进去可好?”
  现如今,除了熙王以外,人人对她都如同讨好一个孩子一样,事事顺着她,说话小心翼翼,就怕她突然哭起来让熙王厌烦。
  月河快几步走出去,脸上已经带上了笑,“翠微,红罗,跟我一起陪夫人去花园。”
  周君泽闲了几天闲不住了,今天又找了三四个朋友来府里,跟以往不同的是,他这次准备带上薛嘉萝。
  薛嘉萝拽着他的衣角左顾右盼,走到前院长廊处,侍女们停下脚步,由着侍卫和管事陪同。
  薛嘉萝见到穿着统一软甲、表情肃穆的侍卫呆住了,松开了拉着周君泽衣角的手。
  周君泽回头看她,“怎么了?”
  薛嘉萝看着她身边的年轻侍卫,眼神直勾勾的,伸手就要去抓人家。
  侍卫不敢看她,更不敢让她碰到自己,紧绷着脸往后退了一大步,搭在腰间剑柄上的手背上凸起青筋,耳朵都红了。
  薛嘉萝还要去追他,被周君泽拎住衣领,“你们先下去。”
  直到侍卫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后薛嘉萝的眼神才收回来,咬着手指头靠在周君泽身上。
  “现在又想起我了?”周君泽捏着她下巴,抬起她的脸,“没良心的东西。”
  他就觉得薛嘉萝不同寻常的热情来的莫名其妙,现在才明白,她的热情不是对着他一个人,而是所有的年轻男人。
  今天他请的,可都是跟他年纪差不多的。
  周君泽忽然间兴致勃勃,牵着薛嘉萝的手,眼睛熠熠生辉,“走吧。”
  圆桌周围的五个人整整有一盏茶的时间没说话。
  有的是因为无语,有的是因为紧张,还有心思重一点的在等着周君泽发话。
  平时喝起酒来荤话不忌口、互相挥拳的几个人眼神都定在面前的酒杯上,半天不动。虽然周君泽没有介绍他带来了谁,但看这姑娘的行事,再加上刚才惊鸿一瞥下她艳若桃花的笑脸,谁都猜得出周君泽把他的傻子侧妃带出来了。
  薛嘉萝像一只飞进花丛的蝴蝶,在每个人身边停留一阵,仔细观察他们的脸,还上手去抓头发抓荷包什么的。
  周君泽脸色如常,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对面李、凤二人身体僵硬眉头紧皱,他左边的吴七一脸无奈,而右边的罗三却是眼神飘忽,耳尖红了一点点。
  薛嘉萝将这四个人挨个观察完毕,咬着手指回到了周君泽身边,周君泽伸手一搂,她便理所应当地坐到他腿上。
  周君泽心神一动,想如果是个陌生的男人,她还会这样吗?
  不过这种念头只是想一想,他还没有病到自找绿帽子戴。
  他夹了白云酥喂到薛嘉萝嘴边,同时说道:“我找你们来可不是为了看你们这几张脸的,跟我说说,最近外边都有什么好玩的?”
  吴七尽量看着周君泽说:“能有什么好玩的,没了你,京城四下太平,街上的女人都多了。”
  吴七将古怪的气氛扭转了回来,周君泽带着笑说道:“你个狗东西,等我出府,第一件事就是派你去守营地大门。”
  其余几人也哈哈笑起来,喝酒的喝酒,说话的说话,丝毫不触及周君泽腿上坐着的人。
  周君泽似乎心情很好,开朗健谈,他说话最多,薛嘉萝也就一直看着他。
  他眼睫一垂,看着薛嘉萝湿润明亮的眼睛,像只鹿一般,一时心痒又想给她喂东西吃。
  只是白云酥才递到她嘴边,就被薛嘉萝躲开了,脸埋在他胸口,“不要吃。”
  周君泽并没有觉得在朋友面前落了面子,仍旧带着笑意,“小混蛋。”说完自己吃了。
  圆桌之上又是古怪的沉默。
  周君泽好似没有发现,自顾自喝茶,又低头问薛嘉萝想吃什么,薛嘉萝攀着他肩膀,说话间撒娇般嘟起了花瓣一样的嘴。
  “吃兔子……还有花……”
  傻头傻脑的,谁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罗三忽然咳了一声,“我家中姐妹似乎经常去京中七味坊,倒是提起过……”
  他的话说到一半没了。
  因为薛嘉萝转过头看着他。
  似乎有花徐徐绽开在眼前,迎面而来是一团艳丽的色彩和甜美的芬芳,别的人别的物都失了颜色。他在她专注的眼神中恍惚,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他的失神太明显了,别人自然没有瞎。
  吴七手腕一转,把酒杯砸到罗三额头,与此同时,罗三身旁的凤家老九在桌下狠狠踩了他一脚。
  周君泽捏着薛嘉萝下巴,将她的脸转向自己,脸上已经没了笑意。
  罗三回过神,恍若一碰冷水浇到头上,下意识地想要下跪,被凤九按住了。
  一旦跪下,按照周君泽的脾气就不会再拿他当朋友了。
  打破僵局的竟然是薛嘉萝,她学吴七也拿了周君泽的杯子扔到罗三身上,笑得开心。
  罗三此刻即便心下惴惴,也忍不住又多看了她一眼。
  周君泽语气淡淡:“你们先玩。”
  他领着恋恋不舍的薛嘉萝从亭子下来,拐过长廊,一直板着的脸忽然露出笑意,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少年一般,神情混合着毫不遮掩的恶意和得意,他捏着薛嘉萝脸颊用力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
  “有意思。”
  凉风院的人不知道前院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那次之后,王爷开始宠侧妃了。
  以前熙王虽然住在凉风院里,但对薛侧妃称不上宠爱,更像一个对待路边流浪的小奶狗,看她可爱,却怕脏了自己的手不愿抚摸她,只用脚逗一逗。
  现在不一样了,薛嘉萝不跟他分房睡了。
  那一晚周君泽睡得晚,薛嘉萝蜷缩在他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侍女来叫醒她时,她怎么都醒不来,被吵得厉害了就嘴巴一抿要哭。
  周君泽摆手道:“你们下去。”
  他把薛嘉萝抱到床上,用被子裹住,洗漱完上床时薛嘉萝迷迷糊糊的,“熙熙……”
  周君泽无视她对自己的称呼,“睡你的觉。”
  薛嘉萝张开手臂,被子从肩头滑落,“抱……”
  在周君泽洗漱的时候,侍女给薛嘉萝脱了衣服,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薛嘉萝此刻连亵衣都没有穿,直接露出了光裸的肩膀和肚兜。
  她肌肤白得耀眼,黑发散落在胸口,肚兜紧绷绷地勒着,让人不由得想动手给她解开,让她放松一点。
  周君泽没有料到在床上她会有这种风情,心头微动,他俯身,薛嘉萝搂住他脖子,腿也从锦被下伸出来勾住他。他的手在她绸缎般的乌发中找到肚兜的绳结,一一解开,将她的肚兜从两人之间抽走。
  薛嘉萝差不多要滚进周君泽的被子里去了,因为实在太困她又闭上了眼睛,对自己裸着上身并不在意。
  周君泽的呼吸吹在她脸上,一只手沿着后腰往下,听见她哼哼唧唧道:“不要沐浴……阿娘……”
  这是小孩子对母亲的叫法。
  周君泽突然之间兴趣全无,“回你的被子里。”
  薛嘉萝鼻子哼了几声,没有动。
  周君泽把她的手从脖子上拿下,把被子拉过来,将人裹成虫茧,然后再一推。
  作者有话要说:  说点啥呢,感谢一下投喂地雷的小伙伴吧懒骨宝宝 桩骁生宝宝 ciyuu宝宝 阿青宝宝 萝卜干儿宝宝谢谢大家
  ☆、红枣乌鸡汤
  迷蒙中周君泽忽然感觉到胸口一闷,似乎是被重物压到了,他皱着眉睁开眼,正对上薛嘉萝趴在他胸口看他。
  见他醒过来,薛嘉萝很高兴,“去玩。”
  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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