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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阿萝-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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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君泽不紧不慢,用牙齿轻轻磨着她的耳垂,用舌尖沿着她的耳廓舔吻,同时也死死按着被子,不许她挣脱,不许她动。
  薛嘉萝一阵阵的颤抖,许久之后抖着声音说:“好……”
  “乖。”周君泽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放松了力道。
  薛嘉萝从被子里伸出手,一手搂着他脖子,周君泽稍稍用力一翻身,两人上下位置颠倒了。
  周君泽把被子给她披在肩膀上,一手握着她的腰,要求她:“我以前怎么做的?”
  薛嘉萝塌腰俯身,手指穿进他头发中抚摸,在他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问:“可以吗?”
  周君泽被她摸得舒服到眼睛都半眯起来,长长舒了一口气。
  “哈巴狗……”
  薛嘉萝从他的神情中获得了成就感,她再接再厉,从他下巴往下亲,亲得周君泽肌肉紧绷,不断在她身上磨蹭。
  薛嘉萝屁股一动就感觉到后面有东西,她清楚那是什么,半抱怨半撒娇搂住周君泽,头埋在他胸口不肯动了。
  神清气爽的周君泽预备这天进宫解决一下太妃与孙太傅之间的问题,也是正巧,这两人今日都有事找他。
  周君泽不用想也知道他们找他是为了何事,不耐烦一个个见面,将两人召集在一起见了。
  太妃带着小皇帝坐在帘子后面,她先质问孙太傅道:“听陛下说,孙太傅有一阵子没给陛下教新课业了,总让陛下温习好久之前的,这恐怕不行。”
  孙太傅如今身体看起来愈发硬朗,白发白须,声如洪钟:“微臣不才,认为陛下只有记住了旧的,才好学新的,并且要多讲几次,陛下才能理解其中奥义。”
  “其中奥义那都是陛下学有所成时才能理解到的,熙王殿下,你说我说的对吗?”
  周君泽还没说什么,太妃又接着自己的话说了:“陛下这个年龄,自然是学得越多越好。”
  孙除老神在在:“非也……”
  周君泽插话道:“不如给陛下换个太傅?”
  “不行——”
  “不妥……”
  竟是二人同时否决了。
  周君泽笑了,不再多说。
  太妃需要孙除的名号,有他做太傅,小皇帝的位子才稳当。而孙除需要紧跟在小皇帝身边,控制他不被太妃带偏。两人都有自己的算盘,矛盾无法解决,但形成对立的局面却能最少维持上十几年。
  他那个念头又冒出来了,越来越强烈,他需要紧紧抿着嘴才能保证不脱口而出这句话。
  后面孙除又暗暗指责太妃,陛下才八岁稚龄就已经开始相看后宫人选,简直是不可理由,会扰乱陛下心智。太妃自然又有自己的理由反驳,她如今心里承认周君敏愚笨,若能生下聪明伶俐的太子,那自然是个更好的选择。
  两人僵持不下,太妃又把周君泽拖进来。
  这次周君泽没有等她开口,非常平静道:“我预备过完中秋,动身前往肃王原先的封地。”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正文就完结了。
  我作为读者不喜欢看日常,同时也是个写不来日常的作者。
  莫名不想在剧情里开车,感觉他们感情还没有恢复到原先夜夜开车的时候。
  就算没有完全恢复,也要完结啦!
  ☆、阿萝
  又是一年桂花飘香时; 桂花树下,人来人往; 脚步匆忙,头发与肩膀上落满了点点灿黄。
  薛嘉萝不明白为什么这几日一大早院子就闹哄哄的; 她抱枕霖哥儿站在台阶上瞧了一会,对霖哥儿嘀咕着:“真奇怪呀,是不是?”
  霖哥儿嗯嗯了几声。
  红罗袖子挽着; 从浴房里弯腰出来:“娘娘,水已经准备好了,请带着小殿下进来更衣吧。”
  今日太阳好; 翠微便提议趁着好天气给霖哥儿洗个澡; 薛嘉萝一听嚷着要一起洗。
  浴房里热气蒸腾,薛嘉萝先脱了衣服走进浴池里; 红罗在她身后为她挽起长发。
  “好了没有?”薛嘉萝问,“快点抱他来。”
  “好了好了。”翠微用小毯子裹着霖哥儿,吩咐红罗,“把小木盆放进去。”
  红罗把木盆放进池子里; 薛嘉萝扶着,翠微小心翼翼把霖哥儿从小毯子里抱出来放进了木盆。
  薛嘉萝扶着木盆的边沿; 轻轻地往盆子里舀水; 一边说:“别哭哦,给你沐浴呢。”
  霖哥儿在盆子里非常不适应,挣扎起来,四肢扑腾着给薛嘉萝溅了一脸的水。
  薛嘉萝闭着眼:“别哭呀……”还在往盆子里舀水。
  “怎么了?”
  是周君泽掀起帘子进来了; 翠微红罗下跪垂首道:“给王爷请安。”
  周君泽挥手让她们出去了,他走过来一看忍不住笑了起来,撩起袍子坐在池子边上,用手托着霖哥儿的脖子,让他的脑袋露出水面,说:“也不知道你们俩谁在欺负谁。”
  薛嘉萝还闭着眼睛喊:“他欺负我!”
  周君泽手掌抹掉薛嘉萝脸上水渍,“好,是他欺负你。”
  霖哥儿在水里有了支撑,慢慢不哭了,莲藕一般的小腿一蹬一蹬的起劲。
  薛嘉萝双手撑着池子边,仰头亲了周君泽一下。
  周君泽低声问:“霖哥儿的奖励也由你来给吗?”
  薛嘉萝很认真地解释说:“他还太小,不会,以后我教给他。”
  周君泽笑了:“小傻子。”
  薛嘉萝气得捶他:“我不是小傻子!”
  周君泽充耳不闻:“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薛嘉萝一下就被转移了注意力:“什么?”
  “是小傻子的生辰。”
  薛嘉萝半张着嘴愣神,想了很久才说:“不是我的!”
  “是你的,仲秋节是你的生辰。”周君泽说,“我送你回薛家过仲秋好不好?”
  “嗯?”薛嘉萝歪着脑袋。
  “去你阿娘身边过了这个生辰再回来,因为……以后所有的仲秋都要跟着我过了。”
  薛嘉萝不是很明白其中的关联,她只知道要见到阿娘了,非常开心:“也要带上心肝!”
  “好,带上心肝。”
  薛家除了薛清,没人知道周君泽为什么会大发善心送薛嘉萝回家过生辰。
  薛太太抱着霖哥儿喜上眉梢,不住嘴地说:“我们霖哥儿长大了,以前跟小猫似的,现在是小老虎了。”
  薛嘉芫一早才听到薛嘉萝回薛家的消息,急匆匆带着她的儿子赶回来了,她支使儿子去看弟弟,自己拉着薛嘉萝悄声问:“回去还好吗?有没有哭?”
  薛嘉萝笑着摇头:“没有哦。”
  “霖哥儿好吗?”
  薛嘉萝想了想,“不好。”不等薛嘉芫着急,薛嘉萝又说:“他好爱哭,哼哼唧唧的。”
  薛嘉芫在她手上轻轻拍了一下:“他是小孩子,当然要哭了。”
  薛嘉萝不服气:“阿兄说我也是小孩,我都没有哭。”
  “你不是小孩子,记住了。”薛嘉芫摸了摸她的脑袋,“你是阿娘的女儿,是我和阿琦的妹妹,是熙王妃,是霖哥儿的母亲……你不是小孩了……”
  薛嘉萝似懂非懂,冥冥中感觉到什么,紧紧抱住了薛嘉芫,久久沉默。
  薛太太容光焕发,在花厅张罗起了家宴,霖哥儿一刻不离她左右,就连薛嘉琦长子言哥儿都没有这种待遇。她一边哄着怀里的霖哥儿一边说:“阿琦上次来信,说是已经到了宁州,姚氏与言哥儿一切都好,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过仲秋。”她转头去向薛清确认:“宁州那边也过仲秋的吧”
  薛清满腹心事,勉强一笑:“也过,只是风俗不同。”
  桌子另一边,薛嘉芫六岁大的儿子正抱着薛嘉萝不肯撒手,小孩子也知道美丑,缠着让薛嘉萝抱他。
  薛家许久没有这样热热闹闹过了,自从他决定将阿萝作为那颗棋子送出去后,薛家的时间就停止了。
  他感觉的到儿子女儿对他的疏远,也心痛薛家如今七零八落,大女儿已经出嫁就不说了,本该守在身边的儿子因为抢了阿萝那件事,让他送出了京城避风头,归期未定,而阿萝更是。
  他从孙除那里得知熙王要带阿萝离京前往封地了,若是常人得到熙王现如今的权势,会贪欲倍增,无止境地控制把持朝政。而熙王却只想着再也不会有人阻拦他自由了。
  不知这一去,还有没有再相见的可能。
  他心中酸楚至极,掩饰一般捏着酒杯一饮而尽。
  可如果时光倒流,即使心痛,他或许仍会重蹈覆辙。
  家宴过后,薛嘉萝想带着霖哥儿去午睡,被薛太太赶到一边,让薛嘉萝自己去睡,她来带霖哥儿。
  薛太太把以前为霖哥儿准备的小衣服虎头鞋还有虎头帽都拿了出来,从满月时到三岁左右的都准备了,一件件打包,对薛清说:“阿萝不知道做这些,奶娘侍女都没经验,还好我准备了。”
  她拿着鞋子在呼呼大睡的霖哥儿的脚上比了比,“我们霖哥儿什么时候才能穿上这么大的鞋子呢。”
  薛清坐在一旁喝茶,根本无法开口说薛嘉萝会被熙王带走。
  薛太太把鞋子按照大小放进盒子里收好,暗自嘀咕着:“等熙王府的人来了,要交代一下才行,别放太久给忘了。”
  薛嘉萝还没有醒,周君泽就派了人过来说一会他会来薛府接薛嘉萝,让薛府做好准备。
  薛太太指挥着下人把她准备的东西装箱,对着迷迷糊糊的薛嘉萝说:“说不定过年还能让你回来一次,那个时候我准备几件你和霖哥儿的冬衣,这次只有霖哥儿的没有你的。”
  薛嘉萝一点儿也不生气,傻头傻脑地往薛太太身上一靠:“我有呢。”
  “阿萝那个时候不在京城了。”沉默许久的薛清突然说话了。
  薛太太瞪他:“不在京城能去哪儿?你就爱吓唬人。”
  “熙王要去封地上了。”
  “熙王哪里是一般王爷,你听说过摄政王愿意跑到封地上,远离京城的吗?”薛太太不理薛清,继续对薛嘉萝说,“王府里是不是还有一堆侍妾?”
  薛嘉萝歪头:“嗯?”
  “算了,你下次回来带上身边侍女,我有话要问她们。”薛太太摸了摸她的脑袋,“你傻乎乎的,母亲可不能。”
  周君泽来得很快,而且出乎意料地他下马进了薛府来接薛嘉萝,没有表现出多么难以接近盛气凌人的模样。
  薛太太心头微动,按捺不住问:“阿萝承蒙殿下宠爱当了王妃,可她人傻心实,被欺负了多数也不知道受了欺负,她居此高位,臣妇实在心有惴惴。”
  周君泽扶着薛嘉萝上了马车,把霖哥儿从侍女怀里接过来递给她,边回答:“薛夫人忧心何事,不妨明说。”
  薛太太试探道:“殿下似乎是有几个侍妾……”
  “哦,那个啊。”周君泽回头看她,“几天前,我就已经遣散了府里所有侍妾。”
  这让薛太太结结实实愣住了。
  周君泽踩着马凳上了马车,“薛夫人没有其他事情要交代了,我就先带阿萝回府了。三日后离京,薛夫人可来送送她。”
  马车驶出薛府大门很久,薛太太怔怔的,问:“他刚才说什么……谁要离京?”
  薛清揽着薛太太肩头,轻轻拍了拍。
  行李早在几天前就陆续上路前往南方了,到了该离京的那天,薛嘉萝很早就被周君泽拉起来,把她凌乱的头发拨到耳后,脸蛋露出来后亲了一下:“我们今天就要走了。”
  薛嘉萝瞌睡的直往他胸膛靠,“嗯……”
  “去一个比京城温暖许多、人也少的地方,听说那里常下雨,下起雨来能连下半个月。”周君泽说着笑了,“我会带你去更多的地方,你乖乖跟着我,好不好?”
  薛嘉萝挣扎了半天,眼睛睁开一条缝:“还有心肝。”
  “嗯,还有心肝。”
  薛嘉萝不懂得离别的含义,不明白为何阿娘在马车下面哭,她惊慌失措,想下马车安慰阿娘。
  周君泽按住她的手,示意她看看怀里的霖哥儿:“瞧,霖哥儿也哭了。”
  薛嘉萝人生从没遇到如此艰难的时刻。
  她抱着哭泣的霖哥儿,看着眼泪止不住的阿娘,她呆呆的,眼泪流到下巴了都不知道。
  薛清怕难受不敢看薛嘉萝,一遍一遍对薛太太说:“别惹孩子哭。”
  薛太太辩解:“我也没想哭的……”她擦了眼泪,抬头看着薛嘉萝,一笑,却又有眼泪流了下来。
  周君泽看不得薛嘉萝这样伤心,他说:“薛大人请回吧,我会照顾好她的。”他放下了马车帘子。
  薛嘉萝看着帘子在眼前合上,没有再去掀起来,她靠在周君泽肩膀上:“心肝哭了,阿娘也哭了。”
  周君泽擦掉她的眼泪,“他们伤心。”
  薛嘉萝仰着脸:“我也是因为伤心吗?”
  “是。”周君泽在马车侧壁上敲了两下,马车缓缓动了,“我也曾伤心过,以为自己不会好起来了,不过现在我明白了,伤心都是暂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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