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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宠妻书-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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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才恢复身份,事物缠身,加上需要尽早继位,真正名义上一统冀北两地,尽早继位才是正事,那些繁琐的礼仪,能从简便从简。
  一下午的时间,徐笙除了见虞伯,便是补觉,哪里也没有去,更别说是出去转转,看看冀北王府,她就连自己住的院子,也没有仔细看。
  快要用晚膳的时候,姜昀步履匆忙,踩着落日余晖,踏进了徐笙的院子。
  这时候,徐笙早就睡了一觉起来,正神采奕奕地指挥绿柳摆膳,偶尔歪歪脑袋,趁着连个婢女不注意,偷吃一口,然后满足地眯上眼睛,像一只胖乎乎的肥猫。
  姜昀进来时,正巧看到她这副模样,唇角便漾开了一抹笑意。
  他大步流星的走过来,伸手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声音低沉带着笑道:“小馋猫!”
  “又在偷吃了?真是不乖!”
  “……”徐笙默了半响,忍住想要打寒战的欲望,奇怪地看了一眼姜昀道:“夫君你是不是被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附身了?”
  姜昀笑意一凝。
  “哪里不对?”
  “哪里都不对。”
  他缓缓收了脸上强行憋出来的温润笑意,恢复成往日的冷硬,转身在她对面坐下。
  “真有那么夸张?”
  徐笙点点头,扯着嘴角道:“你以前可不会用这副语气和我说话,大多时都冷着脸,跟谁欠了你的钱一样。”
  “今日怎么跟吃错了药一样?”
  而且人设崩的有点厉害,她在心里默默补充到。
  姜昀心底一塞,端起她的茶杯,默默喝了一口,他总不能告诉她,这是虞梁他们闲聊时说的与女人相处的法子。
  其实,他自己也有些别扭。
  下午议完事后,他本来准备回来陪徐笙的,可是再听到虞梁在虞舜面前侃侃而谈,传授与女人的相处之道时,他默默的听了片刻,回来的路上想了很久,踏进她的房门的时候,忽然脑子一抽便说了那样的话。事实证明,他的确脑抽。
  “用膳吧!”姜昀有些气馁。
  徐笙轻笑一声,然后便被他轻飘飘的看了一眼,却没有半点惧怕他的意思。
  “好,都听夫君你的。”她宠溺道。
  姜昀有些头疼,为何与她在一起,总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倍受宠爱的小媳妇。
  用膳的时候,徐笙兴致勃勃,自告奋勇的给姜昀布菜。姜昀却对她这副贤良的模样有些吃惊,往日她也很贤良温顺,经常给自己布菜,甚至会亲手下厨,可哪一次也没有今日来的令人受宠若惊。
  他不笨,几乎是瞬间便将她今日的不同,与自己早上那番话联系在了一起。
  “先用膳,若真是想要给我奖赏,晚上再给也不迟。”他吃了一口徐笙给他夹的菜,眼皮子不掀一下,轻飘飘道。
  徐笙被识破也不在意,笑眯眯的冲他一笑,然后安静地用起膳,只不过还是偶尔给他夹筷子菜,一副贤良温婉的好妻子模样。
  用晚膳,俩人漱了口。
  十一月份的天,既冷的紧又黑的早,才酉时一刻,外面的天便已经暗了下来。
  徐笙歪在窗边的软榻上,一副酒足饭饱不想动弹的模样,眼睛微眯懒洋洋的。姜昀看了眼,便道:“随我出去走走?”
  徐笙闻言,看了一眼黑乎乎的窗外,又听到外面呼啸而过的寒风,缩了缩脖子道:“不要,外面太冷了。”
  十一月份,早就入冬了,怕是过不了几日,便有大雪纷至。
  “无终你有何打算?”
  天气越来越冷,匈奴南下的日子就在这几日了。
  姜昀抿唇道:“我已经派刘祚去镇守无终了,明日一早便出发。”
  徐笙点点头,便不再过问了。既然他有打算,她就不掺和了。
  “没想到就在无终呆了两日期,我还以为最起码要呆上好几年呢!我都让人在门口树下搭了秋千,还移植了几颗葡萄树,谁知道还没等它结果子,便来了信都。”
  “我们,怕是不会再去无终了吧!”徐笙故作怅然。
  实际上,比起无终那么艰苦的条件,她自然选择呆在信都,当然只是相比较而言。
  “你若是喜欢,明日让虞伯给你在院子里搭个秋千。至于葡萄树,这院子里便有一棵,明年夏季便可以结果。”
  徐笙眼睛一亮道:“夫君待我真好!”
  姜昀心想,不待你好待谁好。
  “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坐了一会儿,姜昀还是强行将徐笙从软榻上拉起来,拿着披风将她裹了起来,又塞了一个暖炉到她手里,拉着她往外走。
  徐笙不情不愿的跟他出去,刚走到廊下,便被迎面而来的寒风吹得脸皮发疼。
  “夫君你真讨厌,我说了不去的。”
  姜昀眼里笑意一闪,将她搂到怀里,遮去寒风,往前走去。
  等到到了地方,徐笙才被放开。
  “喜欢什么,自己挑吧!”
  徐笙看着面前的东西,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果然是直男癌,送礼物都不会送,哪有人直接把人拉来库房挑选礼物的?
  见徐笙没有反应,姜昀自己伸出手拿了一块血玉玉佩放到她手里,问:“喜欢吗?”
  徐笙点点头配合道:“喜欢。”
  姜昀不满意她敷衍的态度道:“这可不是普通的玉佩。”
  “这玉佩有什么来历?”徐笙感兴趣的问到。
  姜昀说:“这玉佩,是我给你的承诺。”
  他突发奇想,越说越感觉可行。
  “你只要拿着这玉佩,便可以让我为你做三件事情,任何事情都可以,只要我能做到的。”
  “……”徐笙感觉姜昀越发的幼稚了。
  “我说话从来都算数,不会反悔。”姜昀握住她的手道。
  徐笙斜睨他一眼问到:“是吗?”
  几乎是那一眼,姜昀便明白她的意有所指,无非又是拿他在广平时昏了头的承诺说事情。他有些头疼道:“皎皎你难道不能忘记那件事情吗?”
  徐笙摇摇头:“不能。”
  姜昀无奈地看着她,半响才道:“你不就是想试探我早晨与你的承诺是不是算数,直接问我便是,做什么这么迂回?”
  徐笙转身打量这珠光宝气的库房,语气轻快道:“是你自己提出来的,我可什么也没说。”
  姜昀告饶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错。”
  见徐笙嘴角含笑,他才又道:“我说的那话,是深思熟虑之后做下的决定,你放心皎皎,我绝不会背弃承诺。”
  “也不会再像广平那次一样,随意地许下诺言,却做不到。”
  “以后我承诺给你的,都是我认真思考的,能给得起你的。”
  徐笙心里软软的,嘴上却道:“这么说,这玉佩的事情作数了?”
  “自然。”
  姜昀摸摸她的脑袋,沉声到。
  “当真?”
  “当真。”
  最后,徐笙只带走了那块血玉玉佩,其余的东西什么也没带,用她的话说就是:连夫君你都是我的,那么这库房里的东西,自然也都全是我的。我的东西放到那里,我想用的时候自然会去取。
  姜昀闻言哑然,但却极喜欢她这副把自己当做所有物的语气。
  回到上屋,徐笙一屁股坐到软榻上,一面暖手一面吩咐下去:“去帮我热壶小酒送来。”
  姜昀挑挑眉,没有说什么。
  于是接下来,他觉得自己无比明智。
  因为若是不让她喝酒,他便不能享受她的奖励了。
  只见酒上来后,她让伺候的婢女全部退了下去,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给她倒了一杯,端起来勾着眼睛道:“我敬夫君一杯。”
  说完,她仰头喝下酒杯里的酒。
  姜昀看了她一眼,也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俩人一来一回,没一会儿的时间便喝了半壶。
  徐笙眨眨眼睛道:“夫君好酒量。”
  姜昀斜睨了她一眼道:“过奖。”
  “夫君你怎么一点也没有醉意?”说着,徐笙还端起酒杯嗅了一口,歪着脑袋奇怪到:这酒明明还挺烈的啊!他怎么就没事呢?
  明明新婚之夜,他没喝多少就醉了。
  她的心思一目了然,姜昀却没有解释的意思。
  他总不可能告诉她,新婚之夜,是风轻给他的酒里下了药吧!这说出来,真伤男人面子,她可不定要怎么嘲笑自己。
  好在徐笙没有追问下去,只当做是新婚那日他喝的比较多。
  只见她拎着酒壶,起身向姜昀走去,然后跨坐到他腿上,搂住他的脖子,往嘴里灌了一口酒,然后渡进他的嘴里。
  “既然夫君没醉,那便让我来把夫君灌醉吧!”她嘴里喃喃。
  姜昀心神荡漾,身子开始发热,期待起她接下来的动作。
  于是徐笙哺一口酒,便被他纠缠住,缠绵许久,直到呼吸不上来了,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的唇,暗哑着声音道:“继续。”
  语气强势,不容拒绝。
  徐笙轻笑了一下,又往嘴里喝了一口酒,将酒壶放到一旁,送了上去。
  烛火摇曳,外面寒风呼啸,室内的温度却结结攀登。
  俩人纠缠在一起的影子,投在窗纱上,隐隐戳戳,闪忽不定。
  ……
  纱帐内,姜昀面目狰狞,一面喘着气,嘴里发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徐笙坐在他身上,被他一会儿抛上高空,一会儿拉下云端,眼神朦胧,香汗淋漓,满面通红。
  “皎皎,你真好。”
  好个屁啊!她朦朦胧胧间想到。
  她这是在自己给自己挖坑吗?这人怎么力气跟永远用不完似的,精力好的出奇,早知道,就别整什么奖励了。
  她嘤嘤几声,听到姜昀控制不住的吼声,吓得连忙去捂他的嘴巴。
  ……
  纵欲的结果便是,第二日徐笙浑身酥软,腿脚发软,下不了床。
  姜昀一大早便起了床,眼角下面虽然有丝丝青色,但整个人却是神采奕奕,跟打了兴奋剂一样,走路脚底起风,眼底充满着笑意,直叫虞梁和流殇等人打哆嗦。
  接下来的几日,姜昀都忙的早出晚归,根本顾不上和徐笙亲热,这叫徐笙松了一口气。
  刚开荤的男人是匹狼,旱久了的男人是匹恶狼。
  这几日,姜昀在衙署忙着处理疏奏,时不时的带人出城去一趟,徐笙已经习以为常。姜昀有事情做,徐笙也有自己的事情做,她这几日一直在熟悉王府内务,顺带跟着虞伯帮忙打理姜昀继位的事宜。
  她一直以为,姜昀继位没有她什么事情,直到这日虞伯忽然领来了府里的绣娘。
  “不知夫人有空没,让绣娘把您的尺寸量了,好修改一下礼服。”
  听到虞伯的话,徐笙有些反应不上来。
  怎么还有她的事情,不是姜昀继位吗?
  虞伯也有些愣神,问到:“公子没有与您提起过吗?”
  “提起过什么?”徐笙心里隐隐有了答案,却不敢确定。
  “自然是您任王妃进宗庙,受冀北的官吏拜见的礼服。”
  “公子竟然没有与您提起过,他可是早早就吩咐老奴让人赶制您的礼服的。”
  “……”
  她想,姜昀回来很有可能要削虞伯一顿了。
  真是拙劣的手法,都不知道让和虞伯串好气。
  难道她要选择装作不知道,配合姜昀演一下戏?
  好为难哦!她到底要不要配合呢?
  虞伯看到徐笙的脸色不对,再回想刚才她的反应,忽然明白过来自己好像破坏了自家公子的计划,轻咳一声,面色有些紧绷。
  徐笙:这就尴尬了。
  

第69章
  礼服的事情,徐笙和虞伯心照不宣的谁都没有提起, 她让绣娘量了尺寸, 便没有再过问这件事了
  当天夜里, 姜昀从城外回来,徐笙一句话也没有提及,只当白日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温存过后,她躺在姜昀怀里,眯着眼睛默默无言。
  姜昀的大手,一下又一下地在她光洁如玉的背上轻抚, 神情慵懒, 似是一只魇足正在打盹儿的老虎。
  徐笙蹭蹭他,不知为何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儿。
  “夫君,既然你不是我表哥,那我真正的表哥现在如何了?”她爬起来问到。
  姜昀睁开眼, 见她眼眸睁的大大的,神情极为认真, 心中一动,伸手一拉让她趴到自己的胸膛上。
  徐笙一惊, 见他没有多余的动作,便也不反抗,柔顺地趴到他胸膛上, 捉了一缕他柔顺光滑的发丝,在手里把玩着。
  “夫君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姜昀默了片刻,问到:“便这么在乎他?”
  徐笙嗔到:“想什么呢?怎么这么爱吃醋, 夫君你这样下去会城醋罐子的。”
  “毕竟是我表哥,总不能置之不理。”
  姜昀皱眉:“在你眼里,我很小气?”
  “……”徐笙默了片刻,说:“夫君放心,哪怕你变成个大醋缸我也心悦你。”
  她选择避而不答。
  毕竟真相什么的,老扎心了。
  姜昀并未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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