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亲爱的9点不见不散-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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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在去加一件。”
“不用了。”我从梳妆台上拿了护手霜,扔进包里,拉着他就往外走。
邹子琛有点无奈,“今天外面风很大。”
“坐车里,又不会被风吹到。”我把他推出卧室,随手关上门。
林嫂见我跟邹子琛一块下楼,会心一笑道:“早餐都准备好了。”
“我们还吃早餐吗?”我问邹子琛。
邹子琛拉着我进了餐厅,“林嫂都做好,吃点吧,也不急于这一时,不会有什么事。”
匆匆吃了早餐,我们就往医院赶。邹子琛自己开的车。路上邹子琛跟我说,老爷子至从退下后就一直跟若溪住在老宅那头,本来以他的身份可以在军区疗养院住的,可他不愿意,说是不给部队添麻烦,所以就回老宅住,但区里还是给他分配了两名警卫员一名护士,照顾他日常起居。
邹子琛说原来老爷子的身体很好,近两年身体渐渐有点不如以前。他平时也忙,陪老爷子的时间少的很,想让老爷子搬来别墅一块住,老爷子又不愿意,说在那边住习惯了,好在有若溪丫头在那边陪着,他也算是能安点心。
说这些话时,我能感觉到他心里有愧。
我心想,或许等我们结婚了,有了小孩,老人应该会乐意过来的。
车子快到医院的时候,邹子琛的手机又响了,他拿手机看了一眼,把手机递给了我,让我帮他接。
我拿过手机一看来电,是若溪,便接了起来。
“哥,我刚才赵护士打电话,她说姥爷摔了一跤,现在在医院。你到医院了没。”我刚接起电话,若溪的焦急的声音就从话筒里传了过来。听丫头话里的意思,她昨天好像没回老宅住。
“若溪是我,我跟你哥快到医院了,你在哪儿呢?”
“哦,是嫂子呀,我……现在怎么西藏。”邹若溪的声音有点闷闷的。
“你怎么跑西藏去了,”这丫头不会是因为陆正南的拒绝,跑那边去疗伤去了吧。
“有个同学……非要拉我跟她一块过来玩,我就跟她一块来了。”
“哦,那你可要注意安全。”
“嗯,你放心吧,这里我来了好几次。”停顿了一下,“我订了明早一早的飞机。”
“赵护士说是摔了一跤,估计有可能是骨折,你也别太着急。等我到了医院,再给你打电话。”
“那好。”
挂了电话,我看了邹子琛一眼,“邹丫头跑西藏去了。”
“嗯,昨天跟我说的。我还有点那闷呢,你不是让她去照顾陆正南了吗,她怎么舍得离开呢?”邹子琛望着前方,眸子微微眯了眯,“肯定是陆正南对她做了什么,这个王八蛋,要是敢欺负小溪,回头非再揍他不可。”
呃!
“陆正南都被你打成那样,他能对小溪做什么。”我白了他一眼,“而且……他确实对小溪没那方面的心思。”
“他当然对小溪没那方面的心思,因为他的心思都在你身上。”某男口气更加愤慨。
我满脑门黑线,“你这人真没劲,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
“是他没劲吧,明知道你心有所属,还老惦记着,不是找揍是干吗。”
我敢肯定他与陆正南八字不合,对冲。
“邹子琛,我警告你,下次不取跟人动手。都多大的人了,还动不动就打架,幼不幼稚。”
他转眸看了我一眼,“有些事,有些人,只适合武力解决。”
“不跟你说了,一点共同语言都没有。”我把脸瞥向了车窗外。
邹子琛也不跟我挣这没用的。
没一会车子就到了赵护士说的那家医院。
停好车,邹子琛就给赵护士打电话,赵护士说老爷子照完拍子了,是骨折,医生说得住院打石膏,可老爷子不想住院正跟医生屈着呢,让我们赶紧上二楼骨科。
到了二楼骨科室,我们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老爷子声音,“不就是骨折吗,回家养几日就好了,没必要住院,你们住院部难到不忙吗。”
我与邹子琛对视了一眼,不由笑了。
“老先生,你这是骨折可不是扭到脚,要是在乱移动,很有可能以后走路都成问题。”
“你们医生都是这么吓虎人的吗。”老爷子的声音依然哄亮。
这时我跟邹子琛走了进去,只见老爷子坐在轮椅子,面上毫无疼色,上身还挺的倍直,正与办公桌后的医院四眼相瞪,赵护士站在他身边,两名警卫树立在一旁。
“姥爷,这里是医院,到了这里咱就得听医生的。你那一套在这里行不通。”邹子琛走过去,脸色一绷,变的很严肃。随即他朝那位一脸和善的医生,陪笑道:“医院不好意思,这老人比较固执,你就给他开住院通知,我马上去办。”
“臭小子。”邹老爷子骂了他一句,又瞥了我一眼,倒是没在犯倔。
医生看老爷子没在哼声松了一口,在电脑上一边敲着一边说道:“那我给你们开单子。”
“医生你开吧。”赵护士忙附和,随之也松了口气,朝邹子琛打了个眼色道:“那我们先带老司令去打石膏,你们一会去办住院手续。”
邹子琛朝她点了点,“好,那麻烦你了赵护士。”
“我口渴。”老爷子很不高兴的叫道。
我忙说道,“我去给您水。”话落我朝邹子琛看了一眼,就往外走去。
“童童你等一下。”邹子琛追了出来。
我转身停住了脚步,“干吗。”
邹子琛走近,低声道:“医院人杂,你别去,我让警卫员去。”
“这楼前就有小卖部,没事的。”我不以为然。
“听我的。”他一脸正色,又把我拉了进去,然后让警卫员去买水,搞的我很不好意思。还跟着他受了老爷子鄙视了一眼。
等医生开完单子,我跟关邹子琛去办住院手续,赵护士跟另一名警卫推着老爷子去石膏室打石膏。
两边分工,倒是很快就办好了手续。
老爷子打完石膏后脸色有点惨白,应该是疼的。因为是普通三甲医院,最好的病房也只是单人病房,老爷子被抬上床后,就一直闭着眼。 第八更,八点左右出来。
第三百零二章 他给我灌了堕胎药
老爷子打完石膏后脸色有点惨白,应该是疼的。因为是普通三甲医院,最好的病房也只是单人病房,老爷子被抬上床后,就一直闭着眼。
赵护士暗示我们要是有事可以先走,这里有他们三个人在足够了,邹子琛说他今天刚好没什么事,就多陪一会。便坐到老爷子床边,见他一直闭着紧,轻轻拍了拍老爷子的手背,“您要是痛就说,我让医生开点止痛片。”
“你小子不走呆着干吗,赶紧走。”老爷子没好气的轰人,但声音明显的没有刚才哄亮,有点虚弱。
“在这先住两天,等腿固定住了,我接你回去。”邹子琛语气难得的轻柔,跟哄小孩似的。
老爷子皱着眉头,斜了他一眼,“你一天到晚不是很忙吗,今天怎么这么闲,忙你的去。”
“你这是嫌我烦我。”邹子琛轻笑着,又问道:“您早上做什么高难度运动了,怎么那么不小心。”
老爷子瞪了他一眼没说话,一旁的赵护士笑道:“前两天不是下雪了吗,院里结了冰,有点滑……”
我站在一旁,听着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突然想上洗手间,便没哼声,转身出了病院,寻着提示牌找洗手间去。按着指示牌绕了好大一圈,我才找到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我有点转晕了,但我想同一个楼层,怎么也能转回去吧,便延着来时的走道往回走,还没走几步,就见前面病房出来一个穿病号服的女人,她低着头,一手扶着墙,似乎很虚弱没力的样子,可那个身形就是烧成灰我也认的。
我怎么也没想到会这里碰到林晓月,那个我以为早逃的无影无踪的林晓月,既然在这里。
“林晓月。”我一声冷喝。
林晓月身子一僵,缓缓的抬起头来,本是惨白的脸,在看到我之后变的更加惨白,双眸惊恐的望着我,双唇微颤。我惊愣的望着她,她憔悴的不成样,双眼窝都陷了进去。随即她转身欲逃,可是刚跑没两步她就摔倒在地。
我疾步走到她身边,她趴在地上,竟连起身的力气都有,好一会才用双手撑起了身子。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我还是没忍住,伸手把她扶了起来,“你得了什么病?”
林晓月微侧过脸,似不敢与我对视,眼角泪珠却冒了出来,垂着头闷不哼声。
这样凄惨的林晓月让我很不适。
“姐,对不起。”好半晌她梗咽道。
我一听到那声称呼整个人都炸毛了,“林晓月,你不配这样叫我。”
她抬头,泪眼湾湾的望着我,“那天……我也是被逼的,他拿孩子威胁我,我没办法才给你打的电话,”她抽泣,“我真的没想过要害你。”
“呵,你又不是没害过我,你们做的那么干净,是早就计划好的吧?”想让我在相信她门都没有。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捂着腹部,弯下了腰,小脸都拧了起来,额头还出了一层冷汗。
我蹙眉,“你怎么了?”
“我肚子痛。”她一手撑在墙上,看起来是真的很痛的样子。
“你是住前面那个病房?我扶你回去。”
“你要去……洗手间。”她话说的都有点颤。
看她那样也不像装的。
我搀起她往洗手间走去,她很虚弱的倚在我身上,似乎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进了洗手间,她在里面蹲了很久,我问了好几次,还以为她晕倒里面了呢。
等林晓月从里面出来,病号服好像都快被她身上的汗浸湿了,那张脸跟白纸似的,双唇也毫无血色。
“你到底得了什么病?”我疑惑的问道,随既把瞟了眼她的肚子。
林晓月趴在洗手台上,突然痛哭失声,“他给我灌了堕胎药。”
我惊愕,“谁?”
林晓月哭的只抽搐,好一会,才咬牙吐出三个字,“孟……成阳。”
呃……难到她怀的孩子是孟成阳的?
“你的意思是,孩子是孟成阳的。”
她无声的点了点头。
我震惊错愕,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恶心。
“那天你给我打电话是真的……”我还没问完,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邹子琛打来的,问我跑哪去了,我接着电话先出了洗手间,告他自己在洗手间,还碰上了林晓月,他说他马上就过来。
我挂完电话,林晓月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好像肚子不痛了,因为她能直起腰了。
这时,邹子琛也从另一边走了过来,见我跟林晓月站在一起,过来就把我拉到他身边,好像林晓月身上有毒似的。
林晓月看到邹子琛,有点无地自容的样子,毕竟她曾经是那样痴恋邹子琛,此时这样狼狈的出现在他面前,心里多少会觉的羞耻。
“那个……你要不先回姥爷那,我单独跟她谈谈。”我轻轻的扯了一下邹子琛的袖子。
“有什么好谈,有什么话让她留着跟警察说去。”邹子琛面对虚弱的林晓月毫无半点怜悯之情。
我轻声道:“她可能也是被人利用的?”
邹子琛怒喝,“你上了她几回当了,还敢信她,这种人就是死在你面前也不值的你同情她半分。”
邹子琛的话狠厉刺耳,听的林晓月脸红了又白。随着眼泪刷刷的往下掉。
我把邹子琛往后拉了几步,低语道:“她可能是被孟成阳骗了,那人渣还给她灌了坠胎药,刚才她在里面差点痛的晕倒。”
“你怎么对无关紧要的人总是这么容易心软呢,对我怎么没见你心软过。”某男不悦的报怨。
我嗲瞥了他一眼,“我要是对你不心软,我就不会跟你站在这里了。”
“这个女人,还是让我跟她谈吧。”邹子琛还是不放心。
我皱眉,“这事,我跟她好谈,至少她对我是有愧的。”
邹子琛见我坚持,无奈,“行,那我旁听。”
我看了他一眼,好像也只能这样,走回到林晓月身边,“你住的是单人病房吗?”
林晓月还在不停的抽泣着,点了点头。
“那去你病房说,今天我必须把事情弄清楚,你要是不想坐牢,就把事情原原本本跟我说清楚。”
“好。”她轻应了一声,好像是想透了。
扶着她,回到她刚才出来的那个病房。
这里的单人间病房格局大小都一样,布置也很简单,一张病床,一张桌子,一张双人沙发,两把椅子就没了。
我把她扶到病床上半躺着,看到桌上有热水壶,又给她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她,再拉了把椅子坐到了病床边。
邹子琛坐到了沙发上,双腿交叠,不出声,却无形能给人一种压迫。
“你可以说了?”我淡淡的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