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亲爱的9点不见不散-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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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我面前就多了一杯血红的液体。
我端起酒杯一口饮尽,液体涌入喉咙似火焰一般灼热,直入我的肠胃,然后肚子里有一团火燃烧了起来。
阿彬不可置信的走到我跟前,问道:“你一口闷了?”
我紧闭着眼,砸了砸嘴,好一会才睁开眼,眯着眼对阿彬笑道:“爽,太爽了,再来一杯。”
这时酒吧门口又进来了几个人。
“童姐,这酒后劲很大的。”阿彬劝我。
“你童姐什么酒量……这算什么……看来你还得在研究研究,弄出个一杯醉的来。”其实这会我看他的人都是模糊的,就是死鸭子嘴硬。
阿彬无奈的看了我一眼,走去调酒。
而我身边的空位,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个人。
“还真巧。”
男子低沉的嗓音夹杂着劲爆音乐有点听不清。但我还是抬头看了他一眼,昏暗的灯光下,男子忽明忽暗的容廓蒙上了一层纱,只觉这人长的很好看,还有点眼熟。
我不由的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男子那张干净的脸突然凑了过来,“看来你还是很在乎他。”
我打了个酒嗝,蹙眉问道:“你认识我?”
“呵,”男子轻笑了一声,伸出两根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问道:“这是几?”
我挥开他的手,鄙夷道:“二。”
“呵,是够二的。”男子很是愉悦的笑道。
“童姐,你在试一下我的烈焰。”阿彬把一小杯黄色液体放到了我面前,见到我边上的男子,很是恭敬的招呼道,“邹总您来了。”
“嗯,给我杯威士忌。”男子吩咐道。
我盯着那杯黄灿灿的酒看了好一会才抬头,朝阿彬嬉笑道:“这名字,比夜玖瑰霸气多了。”说着,我端起杯子就要喝。却被人拦了下来。
“你不能在喝了。”男子声线变的严厉。
我眯着眼,推开他的手,“这……我花钱买的,我为……什么不能喝。”我说话有点颠了,但意识还有三分清醒,就是眼睛看东西有点晕眩。
“在喝你就醉了。”男子说着就要夺走我手里的酒,我忙转开身,以最怕的速度把酒灌进嘴里,口腔瞬间被辣到,我不由的抿紧嘴,紧闭上眼。
这酒如其名,浓烈火辣,好一会我才把酒吞入,像是吞了一团火,燃的我两眼冒金星。
“你没事吧?”男子颇为担忧的口吻,把我歪斜的身子扶正。
我用力的眨了眨眼,见到一张放大的俊脸,浓黑的眉毛,幽黑的眼眸,挺直的鼻梁,不薄不厚的峻唇,刚毅的下额,润玉般的皮肤,真干净。
第五章 再次偶遇2
“真好看。”我眯着眼,呢喃了一句,然后双目就定格在那张微张的嘴上,心里有一个魔咒在念:你试试吧,不试,你的病永远也好不了。
我喘了一口气问:“你牙干净吗?”
面前的人,微愣了一下,回道:“我平时洗漱都用漱口水还有牙线,应该算是很干净吧。”
“呵呵,那就好……让我尝一下。”我倾身就含住了那张嘴,男子握在我肩上的手明显的僵了一下。
我含着他的唇吮了又吮,只觉的软软凉凉的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心下有点失望,便退了回来,眯着眼做出评价,“一点味道也没有,可为什么……那些个男男女女都喜欢这样亲来亲去的呢?”
我话刚落,扶在我肩上的手突然固定住了我的脑袋,瞬间堵住了我的嘴,随着有一条小蛇滑进我嘴里,缠上我的舌尖,全身如遭电击,麻的我只发软,本来身体就有点不可控,这下更是旋晕,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难到他是想把我谋杀了不成,不然为什么一点空气也不给我呢。
“嗯,”我挣扎了起来,使劲的推他。
男子终于放开了我。
我猛吸了两口气,这才活了过来,趴在吧台上喘着气,只觉头越来越沉,眼皮也越来越沉。
“这次怎么样?”
男人俯在我耳边问道,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根,很痒。我不由的缩了一下脖子,没好气的呢喃道:“不好……都快要窒息了……莫非你想谋害我?”
男人轻不可闻的笑了一声,很是挫败的垂下手。
残存的一丝意识告诉我,要离这个男人远一点。
我深吸了一口,撑着吧台,站了起来。只觉双脚发软,头重的抬不起来,眼眩的几乎睁不开眼,才刚迈出一步,整个人便栽了下去,落进一个厚实的胸堂,被他搂进了怀里。
“你都给她喝什么了?”
“店里目前最烈的两种酒,一般人喝一杯就倒……童姐酒量好……”
听到这我就完全没了意识。
翌日醒来,我只觉头痛欲裂,张口就喊:“张妈给我泡杯蜂蜜水,。”
“你醒了。”低哑的声音如钢琴低音,在我身边冒出。我听着不像孟成阳的声音,转头看过去。
“啊!”惊的我差点没从床上栽到地上。
怎么会是他?
我瞬间清醒,第一件事便是掀起被子看自己,随之又是一声惊叫“啊!!”
我身上竟然什么也没穿。
“邹子琛,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怒视着他,一想到他昨天有可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我就想抓狂。我不想跟他有任何关系。
邹子琛定定的看着我,面无表情。
“说话呀。”我气极。
“你说,我能对你做什么?”他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很好玩的看着我,像换了个人似的。
这还是那个内敛深沉的邹子琛吗?
我看到他身上只穿着浴袍,觉的十有八成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可是……为什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呢?
女孩子第一次不是都会痛吗,我怎么除了身上有点酸外没有任何感觉呢?
为什么没发病,难到是因为我醉了?
还有,我又是几时遇到他的呢?
我双手按着额头,只觉头越发的痛。昨天我们才一块抓奸,现在却成了奸夫淫妇。
呃……天哪我不想活了。
“叮咚”门铃突响。
吓的我心几乎要蹦出胸腔。
天哪……邹子琛不会是通知了孟成阳,也想当面羞辱一下他,毕竟孟成阳把他的老婆给睡了,所以他现在也要让孟成阳看看,他把我给睡了。
第六章 再次偶遇3
眼看邹子琛快要走到门口,我从床上跳了起来,卷起被子,冲了过去,“不能开门。”
因为被子太厚太长,我还没走到门口,就被被子绊倒,眼睁睁的看着邹子琛打开了门。
“先生,你衣服干洗好了。”
“谢谢!”
关门声。
邹子琛居高临下,一脸憋笑的望着我。
我瞪着他咬牙切齿,想站起来,又因为被子把自己捆的太琦形,爬都爬不起来。
他把衣服放到一旁沙发上,走到我身边,弯腰连人带被把我抱了起来,垂头看我窘迫的脸,说道:“你刚才那么紧张,不会以为是孟成阳来了吧。”他垂着头与我对视,竟然问的很认真。
我心跳如雷。他脸离我太近,俊容晃的我有点眼眩。
突然我想起昨晚断片前,我在吧台跟一个男的亲吻了,而那个男的……好像就是邹子琛。
呃……抓狂。
“昨晚你喝醉了,我又不方便送你回去,所以就在这开了房,可没想到你的酒品会那么差,还没进房间就吐的我一身。”他淡淡的说道。
“那……那我们没发生什么吧?”我声小的跟蚊子似的。
他把我放回床上,顺势,双手撑在我身侧两边,颇有趣的望着我,“你说呢。”
想着自己被子下还光的,形势很是不利。
强忍住爆粗的冲动,朝他挤出一丝笑容,“那个,咱们还是先把衣服穿了……再来谈吧。”
“我觉的这样以‘诚’相待很好,说出来的话也可信。”他望着我的眼神明显是在说:穿好衣服你肯定就会溜。
我气结。
“你到底想怎么样?跟你老婆有一腿的是孟成阳,跟我没关系,你可别把账算在我头上。”我真害怕他把我当成报复对象。
他看着我的眼神有点惊讶之色,随着勾唇,“你倒是提醒了我,这种报复方式倒也公平。”
我惊愣的看着他,无法言语。
他却轻笑了起来,“你的脑袋转的倒是快。原来还没想好要怎么收拾他,现在我接纳你的提议。”
“你神精病,那有这样解决问题的。”我怒斥。
他突然压下身子。
“你要干吗?”我缩着脖子,一下没了底气。
“呵,我不想干吗,只是昨天晚上照顾你有点辛苦,想要点报酬。”他挑了一下眉梢。
“你要什么报酬?”我望着他,总感觉他不怀好意。
邹子琛直直的望着我,收起眼底的玩味,轻启唇瓣,“你昨晚强吻了我,所以……我要吻回去,因为这是你欠我的。”
话落,他便亲了下来。
我瞪大双眸,第一个反应就是,这王八蛋他还没刷牙。双手就要去推他,他却比我快一步,把我双手扣在了头上,身体也压了下来。
只觉他柔软的唇轻轻的吮着我的唇,很温柔,像是一根无形的羽毛在心间挠着,酥酥麻麻的,那种感觉很奇妙。然后,又是那条小蛇,它撬开了我的贝牙,滑了进来,我的舌尖不由自主的迎了上去。轻轻相碰,似有电流交错。
我感觉呼吸又有点困难,却没有别的不适。
他微微退开,“呵呵,还是不会呼吸。”男子低哑诱人的声音含着笑意。
我缓缓的睁开眼,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闭上眼的。有点迷离的望着他,深吸了两口气,刚有点清醒,他又吻了下来。
好久好久,我几乎都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他才放开了我。
“这次感觉怎么样。”男人一脸认真的问道。
“好像有点甜。”我回味着,冲口而出。
“呵呵,你真是太可爱了。”邹子琛愉悦了笑了起来,“看来也不是冷淡的无药可救。”
同时我的魂魄也回归到身体,各种情绪也一块涌入我脑海里,简直想撞墙。
我刚想爆发,邹子琛却转身进了浴室。我趁机连忙起身去拿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穿好,拿起包就逃。
第七章 某男神速离婚
酒店离酒吧很近,我的车还停在酒吧门口。上车后,我发动车飞速调动车头,呼啸而去。
回到家,我竟然有点心虚,像似自己干了什么坏事似的。
我刚下车,孟成阳就迎了上来,脸色有点不悦。
“你昨晚去哪了,到处都找不着,手机还关机,你知不知道这一个整晚我有多担心吗?”孟成阳带着薄怒置问。
望着那张脸,我特想上前甩他两巴掌,可我还是忍住了。
“你有那么关心我吗?”我倨傲的瞥了他一眼,越过他,进了大门。
“童童,你这话什么意思?”他跟在我身上。
我毫无征兆的停下脚步,孟成阳差点撞了上来,忙又退后了一步。我转身冷冷的盯着他,“昨晚九点左右你在哪?”
孟成阳脸色一愣,有一丝慌乱从他眼底闪过,但很快便消失不见。
“昨天九点左右我跟一位客户在外谈事,怎么了,你去找过我?”他试探着问道。
我故做思量的样子,随后凝视着他,淡淡的说道:“昨晚我在凯悦酒店门口,看到一个身影跟你很像的人,搂着一个女人一起进了大堂。”
孟成阳听到这话,神色有点紧张,而我却笑道:“看来是我看错了。”
他听后神情明显的一松,笑的有点不自然:“那肯定是……看错了。”
我目光在他脸上扫过,收敛了笑意,转身进去。
我现在不与孟成阳撕破脸,是因为我有顾虑还有太多无奈之处。我与孟成阳的婚姻,本身就很复杂,牵扯着两家的利益。至从两家连姻之后,公司几乎都是孟家在打里,若因为这件事提出离婚,两边肯定都会想方设法阻碍。
而我至从得了那个怪症,对爱情就没再期待过,但日子还是要照常过,对于嫁给谁我也无所谓,若我的婚姻能为家里获得利益,无不可。但我在没心没肺也有自己的底线,怎能容忍别人把我当傻子一样的耍弄、利用。
孟成阳见我脸色不好,没敢在多过问,只让我好好休息便上班去,显然是心虚。
我回了自己的卧室,简单的收了几套衣服。我需要找个地方好好的想想……怎样才能摆脱这‘利益’的枷锁。
一星期后,各大报纸登出邹子琛与刘青青离婚的大新闻,一时间各种猜测。
外界很是惊叹,刘青青是省土地局局长的千金,这么权贵的身份,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邹子琛能在榕城那么快站稳脚跟,想来这位局长千金定然是出了不少力,可邹子琛说离就离了。让我意外的是,邹子琛竟然没说出刘青青的半点不是,两人是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