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亲爱的9点不见不散-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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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怎么听怎么觉的不对。
“也不是,他只是有空的时候过来看看盼盼。”我回答的小心翼翼。
老爷子却在一旁发彪了,“这两年要不是他,盼盼怎么可能像今天这么开朗。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直接让盼盼认他当爹得了。”
呃!
老爷子这是嫌我不够麻烦呀。
“那就让他当呗。”
某男悠悠的来了这么一句,气的老爷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好半天才嘟喃了一句,“我看他不是失忆,而是脑子有问题。”
顾平军忙站了起来,笑着当和事老,“都别说气话了。”随后他看了我一眼,又望向老爷子,“您看这样行不行,子琛先跟我回去住段时间,等他把事情了解清楚了再回来。”
顾平军算是逮着机会了,可我怎么能让他去顾家呢。
我走到邹子琛前面,“我能跟你单独说几句话吗?”
邹子琛满脸不乐意的样子,可我不管,拉着他便往书房去。他挣了一下手,我拽的更紧,他有点无奈,跟着我进了书房。
“那男的叫什么?”门刚关上,他就问道。
我微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你身边男人还真是多呀,一个接一个,难怪你会发那样的短信。”他冷笑一声,“选好那个当你女儿的后爸了没。”
他语气满含嘲讽之意。
我蹙眉,“你真的想让我给你女儿找个后爸。”我把‘你女儿’三个字咬的很重。
“我会跟她做亲子鉴定,若她是我的女儿,你休想。”他面色变的冷凝。
我心口极闷,他既然不信还要做什么鬼亲子鉴定,刚才的激动被他瞬间气没了。
“我让你进来,只是想告诉,外面那位虽然是你父亲,但你与他从来就不交心。”我双眸略带哀求之意,“你不要去顾家,害你出车祸的……就是你父亲现在的夫人白洁,所以你不能跟他走。”
邹子琛定定的望着我,半晌,他挤了挤眉头,“刚才那男的叫陆正南是不是?”
我诧异的望着他,这人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完全没有在一个频道上。
蓦地,我握住他的手,“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你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他以前那么忌惮陆正南,应该对他印象也是比较深刻的吧?
“你刚才在客厅提过他的名字,”某男出言不由让人失望。
他抽回手,转身走到书桌旁,低喃了一声,“我只是觉的他很讨厌。”
呃……看来不管是什么时候,这个两人八字永远都不合。
我走到他身边,“那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听进去了没?”他瞟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好无力,指了一下书桌跟书柜,“这里原来是你的书房,你有没有印象?”
邹子琛走到办公桌后,缓缓的打量了一眼四周,最后目光落在书桌上的相框,眼眸变的幽深。
“这张照片是好早以前拍的,在榕城我给你种过一棵枇杷树,那年你过来陪我一块过年,在那棵树下拍的。”我望着他,语气轻柔的说道。
邹子琛凝沉的目光从照片上移到我脸上,问道:“我是因车祸掉入海里?”
“嗯,当时跟你在一起的还有另外两个人,其中一个当场死了,还有一个当时也受了重伤,好在后来没事。”顿了一下,“你想知道事情的经过,我让他当面跟你说,他以前一直跟你身边,说不定你见到他也能想起些什么。”
邹子琛眉头微微蹙起,“先不用。”
“那你……还要去顾家吗?”
“你不是很想给你女儿找后爸吗,我住这其不是很不方便。”他抬眸与我对视眼底满是嘲弄之意
我郁结,不由嘲他吼了一嗓子,“邹子琛,你明知道我那是气话,干吗老拿这个呛我。”
他眉头微挑,眼波婉动,“是气话吗?”
那神情,真让人有冲动想上前……强吻他。
我默默的凝视着他。
或许是我的眼神过于直白,某男被我盯的竟然耳根有点泛红,这一发现让我很是惊奇。
“你要是没有别的话说,我就出去了。”他从书桌后走了出来,眼神还有点闪躲,像是有点窘迫。
他这样的表情及反应,像极了他年少时的样子。
我侧身挡住了他,“你怕跟我呆在一起?”
“笑话,”邹子琛他有点不自然的撇开脸。
我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就在他要从我身边走过时,我猛地从身后抱住了他。
邹子琛的身体明显变的僵硬。
“你不要跟他走好不好?”我口气微发嗲,满是撒娇的意味。随即又道:“你都离开了两年多,盼盼都快两岁了,你再不跟她好好接触,以后她跟你会不亲。”说着说着,我梗咽了起来。
邹子琛一动不动任我抱着。
“怀她的时候,你没在我身边,每次做检查,别人都有老公陪着,而我只有助理相陪。”我从梗咽变成抽泣,“我身体一直较比弱,盼盼不到八个月就生了,她早产了两个月,刚生出来又小又瘦,我都好怕养不活,每天晚上看着她都不敢睡,你不知道那段日子我有多难熬。”
邹子琛微微转过身来,我两眼含着泪,仰视着他,“不要去好不好。”
他望着我,眉头压下,眼里难得有了一丝柔色又有点无措,“你不要这样子。”
“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这时,我把秦月的话忘的一干二净,面对着他我无法不急,根本就冷静不下来。
“不管之前我跟他关系有多不好,可他毕竟是我父亲。”他双眸清澈,直望进我眼底,“你不知道,当一个人什么也不记的的时候,首先想到的就是他的父母,只有自己的父母才不会伤害他。”他双眸变的暗沉忧伤。
我望着他心疼的无以复加。
初醒时,他没有任何记忆,那跟一个初生的婴儿没什么两样,那时他一定很彷徨无助,才任康琪娜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现在他谁也不信,就信他父亲……顾平军吗?
我无奈至极。
他又说道:“给我一段时,如果我们之间如你所说的那样,我会……负责的。”
“负责,”这两个字如针一般扎进我心头。我吸了吸鼻子,双眸黯然失神,“好,我不逼你……给你时间。”
他定定的望着我,眼底波动,欲要说点什么,却又忍住了。
秦月说过像邹子琛这种情况,只能等,等他跟我接触时间长了,那股熟悉感回到他身上,那么他的一些记忆才有可能复苏。
发我就等。
送邹子琛跟顾平军出门时,盼盼跟陆正南在小沙坑旁玩沙子,那是我特意让人在草平中间给她挖的一个沙坑。
我本想过去把盼盼抱过来跟邹子琛说声再见,他却先我一步,朝那个小身影走了过去。
让我有点意外,我忙跟上去。
盼盼蹲在那,拿着一个小塑料铲子,正在运沙子玩的不亦乐乎,还一边指挥陆正南帮她一块运。
邹子琛快要走到她身边时,脚步突然顿住。恰巧盼盼抬起头看到了他,她突然一下扔掉铲子躲到了陆正南身后,随后又从他身后探出小脑袋往邹子琛这边看了看,又缩了回去。
邹子琛的眼眸微微暗沉了下来。
“盼盼从小有点怕生,多接触几次就会好的。”陆正南朝他有点不自然的说道。
邹子琛眉头压下,骤然转身朝顾平军的车子走去。
我心下莫明一慌,忙过去抱起盼盼,跟了上去,在他快要上车的时候叫住了他,“阿琛。”
邹子琛转头看了我一眼,又看向我怀里的盼盼,盼盼见他目光扫过来,猛地又把脸趴在我怀里,像是惊吓到,又像是害羞。
我颠了一下怀里的女儿,柔声哄道:“盼盼,这是爸爸,你前几天不是一直说想爸爸吗。”
女儿的脸在我怀里钻了钻就是不抬起来。
邹子琛侧过身来,伸手在她小脑袋上轻轻摸了一下。
我望着他,差点喜极而泣,他对女儿应该是有所感应吧?
他朝我淡淡的笑了一下,转眸挑向远处的陆正南,眸光一凝,便钻进了车子。
等车子开出别墅我大门,盼盼才从我怀里抬起脑头,转头望着那辆车子,轻轻的喃了一声:“爸爸……”
我双眸盈润,低头在女儿头上蹭了蹭,低笑道:“对,他就是盼盼的爸爸。”
她突然朝车子大喊了一声:“爸爸!”
可车子很快穿越这大门,消失在门口。
盼盼怔怔的望着大门,大眼睛眨了眨,有点不明白她爸爸怎么又走了,撅着小嘴,仰脸看我,“妈妈,爸爸不见了。”
“爸爸很快就会回来的,”我眼泪还是没忍住再次溢了出来。
陆正南从草平那头走了过来,蹙眉望着我们母女两,抬手轻轻的抚着盼盼的头,“他真的什么也不记的了?”
“嗯,”我吸了一下鼻子,“我一定会让他想起来的。”此时我全身心只有邹子琛,没有注意到陆正南垂下眸子时眼底的酸楚与落寞。
第三百七十七章 是我的他跑不掉
“嗯,”我吸了一下鼻子,“我一定会让他想起来的。”此时我全身心只有邹子琛,没有注意到陆正南垂下眸子时眼底的酸楚与落寞。
陆正南再抬眸脸上笑意已是暖暖,“让我再抱一下盼盼。”陆正南手刚伸过来,盼盼很自然的就朝他展开双臂。
我望着他,心底泛起浓浓酸意。
“正南,你不要在这样下去了……找个人,好好谈场恋爱,结婚吧。”他要是过不好,我这辈子都无法心安。
陆正南轻轻的抚着盼盼后背,眸光深情的凝视着我,不在遮掩,像是要把我的容颜刻进脑海里一样,灼热而悲伤,“童童,这两年来能这样陪伴在你们身边,我真的很知足了,你不要觉的欠我什么,”他微微顿了一下,“爱你……我只是习惯了,这个习惯要改变……真的有点难。”
“正南,”我梗咽住,望着他温润俊朗的脸,我视线再次模糊,可我给不了他任何回应,只是……心头真的好疼。
“最近接了个新项目,可能会很忙……我就不过来了。”他声音低哑涩着,随之一笑,“唉,就是到时想盼盼了该怎么办?”
我侧过头,擦拭掉泪水,“你……不用刻意避讳,若是想盼盼了就过来,你永远是她最亲的陆叔叔。”
“盼盼……喜欢叔叔。”盼盼这时,糯糯的强调道。
陆正南勾唇,眼睛里全是细碎的笑,额头顶着盼盼的额头蹭了蹭,“叔叔也最喜欢盼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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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正南走后,我心情很是压抑,陪着盼盼在沙坑前玩了会,便被老爷子叫进屋,问我知不知道,邹子琛这两年在那边是怎么过的,他觉的邹子琛性情有点变了,问我他是不是在那边吃了不少苦头。
其实我也很想知道,可我问过几次,他总是不予回答。
晚上哄盼盼入睡后,我想着老爷子的问题,拿起电话,翻到邹子琛的电话,点着屏幕,我又退了出来,刚好看到康俊的电话,我眉头微微一蹙,这个人他欠我一个说法,我想他应该会告诉我实情吧。
于是我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很久没人接,也不知道他是看到我电话不想接,还是手机没在身边。
按掉手机,我靠在床头,想着邹子琛今天在书房里说的话,我想这两年他必定经历了一些常人不能忍的事,才会让他对亲情又了特殊的认识。
我正想的出神,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怕吵醒盼盼,即瞬接了起来,“喂。”
“是林小姐吗?”康俊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
“是我。”
“刚才是你……给我打的电话?”他有点不确定的问道。
我起身下床,往阳台走去,“对,是我给你打的,没打扰到你吧。”
“没有,”那头顿了一下,又问:“你是有事找我?”
我走到了阳台,坐到一旁躺椅上,望着远处漆黑的夜,“我想知道,邹子琛这两年是怎么过来的?”
康俊那头好一会才回道:“他不是回去了吗,你怎么不问他。”
我冷笑一声,“康先生,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不去问他。”
康俊在那头悠悠的叹了一口声,“你真的想知道?”
“嗯,不管是什么,我都想知道。”
那头默了一会,说道:“两年多前,他在医院晕迷了十来天,醒来后忘记了一切,医生说他脑部增经受过重创,而且头部也有开过刀的痕迹。说失忆是跟他原来的旧疾有很大关系,恢复的可能性很小。”
“琪娜便把康诚的身份按在了他身上,告诉他,他是个孤儿,从小就是她的玩伴跟保镖。当时他心里可能有疑惑,但却无处证实,所以他只能接纳自己的身份。”
“他醒来的头半年,一直在养伤,琪娜对他很是照顾。可康家从来不养闲人,每个兄弟身上都有分工。琪娜对他很是特殊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