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亲爱的9点不见不散-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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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那张脸,心里也有点疑惑,顾一晟跟邹子琛以前长的好像,难到他们之间有什么亲戚关系,也不像呀,他们两的关系看起还不怎么好。
“天哪!我想起来了,这不是……叶哲吗?”苏晴在那头大叫了起来。
她终于看出来了。
“他不是,他只是长的很像阿哲。”
“啊,你为什么这么肯定?难到你见过他本人?”苏晴连连追问。
“你还记不记的上次我问你,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两个长的很相识的人,当时我就是见到了他。”
“呃……真的是好像。”苏晴又唏嘘。
“我跟他见三四次面,确定他不是。”
苏晴感叹道:“真是可惜了。”
我心想等邹子琛做完手术,把一切都想起来了,我在告诉她吧,到时她一定不会觉的可惜。
挂了电话,我翻了一会网,总觉的这新闻放的蹊跷。
连着一整天网上几乎都在猜测欧阳雪跟顾一晟的关系,有人说欧阳雪跟这个男的才是真爱,前段时间订婚的那个可能是家族连姻,也有人说娱乐圈太乱,大名星脚踏几只船的都有……反正有支持欧阳雪,也有把她骂的很惨的。而邹子琛作为欧阳雪的未婚夫,却没有站出来说半句话,网论又开始猜测,他被人戴了绿帽子自己不愿在出来丢脸……
看到这些新闻,我只能摇头苦笑。本来想给邹子琛打个电话,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电话却一直打不通。我也就没在坚持。
这两天他早中晚都很准时的来电话,今天电话突然就打不通,可见他也被这个新闻影响了,那我就等着他打来好了。
眼看就要过年了,我心想着这是父亲最后一个年,应该办的热闹点,便让老张去西城把张妈接回来一块过年,不管怎么说都是家人,过年应该一块过。
张妈一回来,见到父亲瘦的已没人形,眼就红了。而父亲见到张妈拉着她跟个孩子似的哭了起来,嘴里叨叨着他对不起母亲之类的话,人有点不清醒。
我想父亲终于找到倾诉的对象,看到他那样我反而笑了,让他跟张妈叨,我回了卧室换了身衣服,让老张送我去市区,准备大办年货。
刚到市区,我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邹子琛打来的。
“喂,怎么电话一直打不通呢?”接起电话我就问。
“看到网上照片了?”他声音竟带着一丝轻快,让我很费解。
“嗯,你怎么也不出来帮她说句话呢?”
邹子琛在那头,嘶了一声,好像我这话说的有多不对是的。我突然就冒出一个可疑的想法,开口就问道:“网站上的照片不会是你放出去的吧?”这种事他以前就干过。
“我倒是想呀,可人家不给我机会。”他轻笑,又道:“没事,这种绯闻对她暂时可能会有点困扰,但影响不会很大。”
人家未婚夫都这么说了,我还瞎担心什么。
“你在哪呢?”他又问。
“刚到市区,想办点年货,今天都农历二十六了,马上就过年了。”时间过的太快了。
“我现在正去机场的路上,晚上八点左右到。”
“啊,你今天回榕城。”我声音不由的高了起来,掩不住的高兴。
“那我一会买完东西去机场接你。”
“不用,你给我乖乖在住处等着就好。”
“我想去接你吗?”我口气不由的有点嗲,带着撒娇的意味。
第一百五十六章 事发突然
“我想去接你吗?”我口气不由的有点嗲,带着撒娇的意味。
那头愉悦了轻笑一声,说道:“听话,机场人太多,很容易撞到你的。”
我不由嘟嘴,泄气,“那我做好晚饭等你。”
“嗯。”他又柔柔的应了一声。
收了线,我嘴角止不住的扬了起来,带着老张在大买场狠狠的收刮了一翻,感觉还是没买齐,但我已没心境在血拼下去,心里一直惦记邹子琛,把买好的年货先让老张送回老别墅,顺便让他告诉父亲今晚我要留在市区,还好张妈回来了,我也能放心。
老张走后,我又在超市转了一圈,买了些菜,准备晚上给邹子琛好好露一手。
从超市出来,兜里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是邹子琛的电话,我不由蹙起眉头,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上飞机了吗,怎么会给我打电话呢?
“喂,你是邹先生的朋友吗?”我刚接起电话,话筒里传出一个陌生的男子声音。
我心尖突跳。
“是。”
“你好,我是机场工作人员,邹先生刚才晕倒在机场,我们正送他去医院的路上,您能不能赶过来一趟。”男子声音变的有点急切。
“我……我现在没在北京,”我胸口不由起伏,一下慌乱。
“我们是播了他最近播出来的电话,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他家人的电话?”
我脑子乱成粥,颤着声,却说不出句话来。
“小姐谢谢你,我们别一位同事联系到他的司机了。”说着那头就挂了电话。
我手里的袋子一下落在地上,我无助的不知如何是好。站在超市门口视线一片模糊。
“我该怎么办?”我喃喃着,很快我便做出了决定,跑去路边拦车。
“小姐,你东西……”后面有人在喊我,但我根本听不到,用最快的速度,钻进出租车。
在去机场的路上,我在电话里翻到了欧阳雪的电话,可是怎么打电话也没人接,我又翻到顾一晟的电话,想了想也不顾得那么多了便播了出去,可结果一样也是没人接,我几乎快绝望了,突然想起前几天邹若溪那丫头给我打过电话,可是我没存她的号码,便翻找着通话记录,还好我记的时间,没一会我就找到那个陌生又有点印象的号码。
这会,那头终于有人接了电话。
“喂,童童姐。”邹若溪的声音甜甜的传了过来。
“你哥在机场晕倒了,你快打他手机,机场人员正送他去医院的路上。”我急速说道。
“啊,那……那先挂了。”那丫头反应倒是快。
挂了电话,我紧握着手机,还是觉的心慌难受,明明通电话的时候他还好好的,怎么说晕就晕了呢……看来病情是不能再托了。
到了场机,望着人山人海的大厅,我急的满头大汗,跑到售票处一问,当天飞北京的票全没了,正是春运高峰期说是没有提前预订,根本就买不到票,我沮丧的都快要哭了。
这时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忙接了起来。
“喂,”我声音带着哭腔。
“是我。”
一听到邹子琛的声音,我眼泪倾刻冒了出来,“你怎么样了……呜……我想过去,可是买不到票了。”
“乖别哭,我没事。”他声音很弱,听的我心纠成一团。随着他又问道:“你现在在哪?”
“我在机场……我想过去,”我无助的喃喃着,此刻我只想飞到他身边。
“我没事,别着急。现在是春运高峰期,到处都是人,也不安全,你快回去,听话。”
“不,我想你……我现在就想看到你。”我执扭着。
那头突然声音变的有点杂乱,随即我就听到邹若溪的在喊,“哥,把手机给我,我跟她说,你快跟医生进去。”然后电话里就传来邹若溪的声音,“童童姐。”
“若溪,你哥怎么样了?”
“没事了你放心,已经在医院了。”
“真的没事,那他怎么突然晕倒呢,而且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我吸了一个鼻子,还是有点哭腔。
邹若溪在那头吸了口气道:“你也知道……他再不做手术就会经常这样,等高烧退了就没事。别担心,他现在进急诊,等烧退了,我再给你打电话,现在我得进去看着他。”
“好的,手机保持顺通,随时联系。”我终于拉回了点理智。
挂了电话,我站在过道上发愣,想着要不要订明早最快的一班飞机过去呢,手机突然又响了起来,是老别墅的电话,我眼皮猛跳了一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喂,童童你在哪,快回来你爸好像快不行了。”电话刚接起来,就是张妈焦急的声音伴着哭声。
我只觉头一阵晕旋,忙定了定脚,说道:“别慌,我马上回去。”挂了电话,我冲出机场。在我的哀戚的请求下,刚要坐上出租车的女孩把车让给我了。
路上,我抖着手给郭镜书打电话让他帮我把主治医生给我请过去,能救一时是一时。
看来这个年是无法好好过了。
等我赶回老别墅都八点多了,厅里老张、张妈还有郭艳燕及两人护工都无声的坐着,一见我回来,一下全站了起来。
“童童你总算回来,医生正在你爸卧室里急救。”老张红着眼迎了过来。
我顾不得别得,忙进了父亲的卧室,屋内,郭镜书站在一旁,吴越也来了,赵医师再往父亲手臂上打针。他们全是一脸的凝重。
“怎么样了?”我走近床边,微喘着气问道。只见父亲半靠在床头,闭着眼,双唇毫无血色微张着,听到我的声音,眼睑突然睁开,眼神却很迷离。
赵医生打完针,起身,朝我摇了摇头,轻声道,“有什么话赶紧说吧。”话落,他率先出了门,郭镜书跟吴越对视了一眼,也无声的退了出去,顺带关了门。
我吁了口气,坐到了床边,握住父亲的手,其实已经只瘦下骨头了。
“爸,你听的到我说话吗?”我轻轻的唤着他。
父亲缓缓侧头,望向我,眼眸已比之前清明了一些,朝我扬起了唇角,“童童,爸爸……能在走时看着你真好。”
“爸,”一时我竟不知要说什么,那个一直忍在心口的问题此时竟让我更加无法问出口。
“别难过,很快我就能见到你妈了,你应该为我感到高兴。”父亲精神突然好了起来,喘了一口气,又缓缓道:“这么多年,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年没有相信你妈,是我太狭隘了,才会变成这样,这都是我的报应。”
他说着,嘴角竟荡起一抹笑意,眼眸也变的柔润,娓娓说道:“我跟你妈从初中到高中一直是同班同学,从初中开始她就是学校校花,不但人长的好看,成绩也优异,家里条件也好,她几乎是所人男生心中的公主。我从第一眼见到她时,就喜欢上了她,可她就像是天上的星星高不可攀,所以我只能远远的望着她偷偷的喜欢。
追她的男生估计在榕城能绕三圈,可她好像只对学习感兴趣,从不理会那些狂热的追求者。我与她同学六年,跟她说过的话屈指可数。但每一次我的印相都非常深刻,总能让我回味很久。
你妈妈她情性温和善良,但要是犯起犟来比男人还要坚硬,被她拒过的男生多的数不胜数,后来渐渐的也就没人敢去招惹她,我就总以学习的目的找她问题,倒是跟她越走越近了起来。
可是高考后,她考上了清华,而我只考了个三本,离她就更加的遥远,她就像是我心中的一个梦,遥不可极,却总让人念念不忘。
大学四年其间我很少见到她,也就暑假聚会见了两次面,就没再见过。想过给她写信,可一想起她拒绝人的样子,我又退缩了,我宁可当她的一个普通朋友,见到面至少还能跟她打声招呼,而不是直接被无视掉。
直到那天晚上。
第一百五十七章 父亲的葬礼
直到那天晚上。
那天上晚,我值完夜班,从海滨路往回走,经过河道时,看到一个女孩站在河道上,望着脚下急流的河水,脚下还一点点的往外挪。当时我的惊出一身冷汗,扔下自行车,就跑了上去,在她快要纵身时我极时的抱住了她。
当我看清她的脸时,简直不敢相信。
你妈妈当时,泪流满面,面如死灰,我从没见她那样绝望过。后来我把她带到我的住处,她哭了很久,一句话也不说,只说我不应该救她。她要走,我死活没让她走,我想不明白,她自身条件那么好,又是清华建筑系的高材生,会遇到什么样的事非要选择那要极端的方式了解自己。
我请了假在家看了她三天,头两天她不吃不喝,我强硬喂她。我问她为什么要寻短见,她始终不愿意说,我也就没在问,后来我是从她呕吐的症状察觉出来。我问她孩子是谁的,她也不肯说。当时我很生气,我气她太不爱惜自己,而我更恨那个害她怀孕而又不负责的男人。
那天我喝了点酒,我跟她说,要是那个男人不愿意负责,我愿意当孩子的父亲,只要她愿意,我就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当成自己的,那是我的真心话。她听后很是震惊,她说不能让我吃那样的亏。我借的酒装胆,告诉她,我暗恋了她整整六年,只要为了她,我没有什么不能做的。
或许她是被我打动了,也可能是她无路可走了,最后她答应了我。
第四天,她带着我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