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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沈梅君传奇-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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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的怎么也湿了?”
  这是恢复正常了,傅明慧失声痛哭。
  “梅君,我吓死了。”骆青意也哭了起来,浑身颤抖,抱起沈梅君,边哭边道:“梅君,咱们把阎少爷送回阎家去吧。”
  “我不回,我乖乖的不行吗?”阎石开一旁听了,高声大叫,狠瞪骆青意,坐到傅明慧身边一手扯傅明慧袖子撒娇,“香香的姑娘,你最好了,你让沈姑娘不要赶我回家,好不好?”
  “梅君,你看怎么办?”傅明慧也不知如何是好,哭着问沈梅君。
  沈梅君背脊痛得身体连坐都无法坐直,靠倒到骆青意身上,强撑着想对策,刚才倒地时撞到头了,脑袋一阵阵剧痛晕眩。
  要不要送阎石开回府是后面的事,眼下得先解决他突然发狂这件事。
  这么大的事不上报不行的,可是,使坏的肯定是傅太太,原因不明时上报接下来只怕很难查出真相了。
  沈梅君想起傅望舒对地毯事件的分析,暗叹自己错了一步好棋,那时若是如傅望舒所言使傅老太太对傅太太产生怀疑和不满,此时便可请傅老太太作自己靠山了。
  没有前嫌,只将今日之事禀报,傅老太太不会想着是傅太太使阴招,只会认为自己治家无力。
  脑袋扑咚重锺击打似抽痛,背部更是痛得实在支撑不住,沈梅君无力地道:“青意,吩咐大家先不要声张,你静悄悄去请秋梦过来。”
  秋梦过来得很快,路上青意已把事情说了,秋梦惊得脸色煞白。
  沈梅君已给傅明慧招呼人扶进屋里躺软榻上,寻了套骆青意的干净衣裳换上了,见秋梦来了,沈梅君挥手让其他下人散去,只留了骆青意傅明慧在屋里,小声道:“这事我猜和太太有关,不过只是猜测,没有证据,你使春云去和大少爷把说一声。”
  周身无一处不难受,尽管傅望舒喝斥过许多次要她自己学会飞,此时此刻,沈梅君还是渴望傅望舒就在身边,给自己温暖依靠。
  秋梦应下,又道:“我再使人去请大夫给你诊视一下,只是,这事要向老太太和太太禀报吗?”
  沈梅君沉默,最好是等从阎家那边了解到阎石开因何突然狂性大发,查清真相后再把事情上报。
  可是,不禀报当家人先告知阎家此事,显然又是不行的。
  秋梦和傅明慧也想到其中机窍,两人一齐颦眉,半晌,傅明慧道:“不然,我假装没发生此事,找个借口把老太太和太太哄出府去玩。”
  “有借口吗?”沈梅君眼睛一亮。
  “有,我听大哥说过,他想把傅氏商号打出全国上下皆知的名气,要办一个秀足会,评点最美秀足,初选便在这几日,老太太年轻时有一双美足,现在年纪虽大了,一双足还是保养得很美很好看,对秀足会很感兴趣,我掇揣她带着太太去走走,想必能成。”
  “如此,有劳三姑娘。”沈梅君很高兴,吩咐青意:“你打听得三姑娘陪着老太太和太太出门去了,便去上房禀报此事,自然是扑空了,没办法,着急之下只好先赶去阎家,将刚才发生的事向阎老太太禀报。”
  傅明慧和秋梦骆青意三人分头去行事,阎石开乖坐一旁,连动雕刀都不敢,沈梅君想起他午膳还没吃,叹了口气,让他喊欢儿进来服侍他吃饭。
  那晚烧地毯后,沈梅君让骆青意挑个伶俐的丫环去议事厅禀报,从那日欢儿的言谈举止看,这个丫环是个能言会道机灵的。
  阎石开吃得很快,根本不需人服侍,欢儿装了饭夹了菜端到软榻前。
  “沈姑娘,你也没吃吧,来吃一点。”
  沈梅君想坐起身,背脊刺痛难忍,整个上半身体根本无法支撑坐着,叹了口气不坐起来了,让欢儿喂自己。
  心事重重,又兼伤痛,沈梅君只吃了几口饭便没吃了,大夫还没来,骆青意和阎家人也没回来,沈梅君闭了眼休息。
  阎石开发狂时力气真大,若不是有傅明慧挡着,自己已给他打死了。
  看起来,他真的很喜欢傅明慧,狂性大发时还能不舍得动傅明慧一下。
  然而,这么一个正常是是傻子,不正常时是疯子的人,傅明慧还是不要嫁给他的好。
  沈梅君思索着,脑袋越来越沉终是失去意识。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糊里沈梅君忽听得傅望舒低沉的声音:“大夫,没办法救治了吗?”
  “没办法。”陌生的声音道:“这位姑娘脊柱给巨大的力道击得骨折了,即便固定重新驳接,以后也只能一直躺床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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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爱情随遇而安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2…05 02:07:45
  第四十一回
  他们在说什么?谁以后只能一直躺床上了?是说自己吗?
  沈梅君茫然地睁开眼;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后背麻辣辣疼得难受;自己根本无法起身。
  傅望舒送了大夫回来,见沈梅君支着手肘想坐起来;惊得一个箭步冲到床前把她按住;大喝道:“别乱动。”
  话说完了,意识到自己太粗‘暴了,傅望舒又急忙解释:“你后背受了伤;大夫用夹板固定着;不能动。”
  连动一下都不行?
  沈梅君愣住;颤声问道:“大少爷,你们刚才说的那个以后只能一直躺床上的人是我吗?”
  她的声音无力而脆弱;像冬日空寂的湖面上飘荡的白雾,清澈的眸子里泪珠摇摇欲坠,傅望舒坚硬的心被什么东西击中,又痛又麻。
  “……”嘴唇启启合合几次,却哽住了,傅望舒一个字说不出来。
  这样子不需说什么也够明白的,沈梅君刹那间只觉身心俱疲。
  “沈梅君……”傅望舒喊得这三个字,突地顿住,他想说,沈梅君,我们成亲吧。可是他清楚,傅老太爷不会计较孙媳妇的出身,却绝不会同意他娶一个瘫痪在床的妻子。
  这种时候,沈梅君也不会同意他的求娶。
  她有她的骄傲倔强,她不需要同情和怜悯,若是前日……前日没有被谢氏突然打断,他已说出“我们成亲吧”那句话,此时又另当别论。
  他喜欢她身上坚强的刺,却又为之黯然神伤心疼难过。
  傅望舒沉默着,沈梅君也没追问,静谧里只听到两人不规则的心跳声,沈梅君抬头间忽看到眼熟的蓝色纱帐,愣了一下,问道:“大少爷,这是哪里?”
  她记得自己躺在聚石斋的软榻上的,而现在身处的地方,却像是傅望舒的卧房。
  “这是我的房间,你昨日下午晕迷过去,现在已是第二天下午了。”
  啊!已过去一天一夜了!
  沈梅君大惊,抓住傅望舒搁在床沿的手,惶恐地问道:“我娘知道我受伤不能动了吗?”
  “知道了。”傅望舒反握住她的手,握得很紧,低声道:“别担心,她承受住了,没发病。”
  “真的?那你喊她来一下。”
  “她昨晚忧心你,一晚没睡,早上我让人服侍她去歇下了,你等等,等她睡醒了我就让人请她过来。”
  希望娘能承受得住,沈梅君默默地把手从傅望舒掌心里抽出。
  傅望舒想抓回,大掌覆上沈梅君小手了又松开,转而轻拂开她额头一绺头发,低声问道:“从昨日到现在了,有没有想要……”他没有说下去,大手按到沈梅君小腹处的被子上面。
  他在问自己需要解手吗?沈梅君从醒过来到此时,方清晰地意识到,自己以后将是个不能动,连自理都不会的人,霎那间只觉得了无生趣,如花玉面变得苍白。
  “沈梅君,大夫虽然这么说,但是天下之大,名医很多,我一定会请大夫医治好你的。”傅望舒微有些笨拙地安慰道,黝黑的眸幽深如潭,专注地看着沈梅君。
  成了瘫子,却换得他不再冷酷地斜睨自己训斥自己要学会飞吗?
  可她此时宁愿他冷冷地训斥自己,宁愿他像以前那样,冷酷地逗‘弄自己,然后绝情地抛下自己离去。
  一个瘫子,不说娶作妻子,连他的通房都做不了了。
  前一日焰火灼灼烈烈飞舞,美好得教人一头醉倒在潋滟的红光里,燎原的火势却转眼即逝,锦绣灿烂不过梦里花‘月。
  沈梅君凄凉地笑起来,看着傅望舒深邃的墨玉似的眸子,看着他风华绝代的脸,心中满是不甘。
  再任性地摸一摸,往后,别说摸,怕是想看也不得了。
  沈梅君伸出纤手,洁白的手指钻进傅望舒衣领里,带着跟她的心一样冰冷的寒意,流连在锁骨上,划着一道又一道的涟漪。
  傅望舒静静看她,眸中华光流转,沈梅君一只手逶迤向下时,他猛地用力把她的手拉出来,也不脱靴子便爬了上去,底下紧抵,上半身手肘支撑着,嘴唇贴上沈梅君脸颊,低低道:“别挑‘逗我,忍耐是有限度的。”
  贴在自己柔‘软处厮‘磨的那物热力十足,丝毫不比马车里那时逊色。
  他没有嫌弃她,身体的渴望表明了一切。
  沈梅君不知自己是该喜还是该悲,冰凉的心却微微有了暖意。
  “你安排个人来照顾我吧。”沈梅君涩声道,不是骄矜,而是,她当不起他的贴身服侍照顾。
  越是这种时候,越应该冷静,商号里需得加以百倍小心,傅望舒清楚,自己无法留在家亲自照顾沈梅君的,他已经思量过了。
  “阎家把阎石开接回去了,骆青意说要亲自照顾你,昨日到现在一直留在流觞轩里,由她来贴身照顾你,霞光和新雪打下手,饮食让秋梦打理,可好?”
  甚好,沈梅君无言地点了点头,傅望舒静看了她一会,缓缓下床走了出去。
  “梅君。”骆青意进得房来,捂着嘴不住抽泣,她已知大夫的诊断,从昨日开始就一直哭,声音嘶哑,眼睛红肿得眯成一条线。
  “没事的,大少爷说要给我请天下名医。”沈梅君强忍着悲苦安慰她。“我娘怎么样?”
  傅望舒说没事,沈梅君还是不放心。
  “大少爷喊人服侍她睡觉去了,精神还好。”骆青意边哭边道。
  她与傅望舒一样说话,沈梅君微松了口气。
  骆青意是事先得了傅望舒的嘱咐了,事实上谢氏很不好。
  沈梅君被抬回流觞轩直接抬进傅望舒卧房时,谢氏很生气,后来听说沈梅君以后瘫了,登时整个人怔忡住了,给双莺等人劝回西厢后,躺床上傻呆呆的,眼睛没闭过,眼珠子一动也没动。
  傅望舒进得西厢,双莺正一口一口喂谢氏喝水,谢氏也不会吞咽,喂进去又流出来,给她抹嘴角的帕子都湿了。
  傅望舒挥手让双莺出去,从怀里摸了一迭东西放到谢氏枕边,沉声道:“这是阎家为阎傻子伤了梅君作的补偿,一万两银子,一处宅院和十间铺子的房契。”
  谢氏的眼珠子微动了一下,却没有更多的反应。
  傅望舒接着道:“梅君如今的样子,我家里的长辈肯定不给我娶她为妻的,商号虽是我爷爷拼下来的,可我也费了不少心血,我不舍得拱手让给我四弟,接下来要为梅君的伤遍天下寻找名医,也需要不少的银子,所以没法为她叛出家门。
  有阎家的赔偿,你可以带着梅君到那处宅院去住,买几个婢仆,日子也过得去。
  或者,我先纳梅君为姨娘,正了名,你们母女安心在这府里住下,等梅君为我生下一儿半女了,那时再扶正。”
  谢氏本来怔怔的,听到傅望舒后面那句话,霎地坐了起来,手指戳到傅望舒额头,嘶声骂道:“卑鄙无耻,梅君都这样了,你还想碰她。”
  傅望舒任她戳着,冷冷道:“梅君才十五岁,那么年轻,你要让她从现在起,每天除了吃就是拉,什么也做不了吗?”
  “你无耻,不用装什么为梅君好,梅君上半身都不能动了,你让她怎么为你生儿育女?”谢氏听不进去傅望舒的分辩,高声怒骂。
  “你小声点,不要给梅君听到。”傅望舒急了,拔开谢氏的手,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小声道:“若真治不好了,躺一年两年还能忍,再长时间,你让她怎么熬?有儿女作念想,多少也能多些生趣,不是吗?”
  谢氏噤了声,低低哭起来,半晌道:“你现在还有些许情热爱恋,时间长了,会不会嫌弃梅君了?那时,梅君的日子岂不是更苦?”
  谢氏言下之意,并不想出去单过,傅望舒暗松了口气,他也不想谢氏带沈梅君出去。
  沈梅君心中已很难受了,谢氏再每日再哭泣悲诉几句,不需多久,沈梅君没给伤残击垮,也得给谢氏言语摧毁。
  要嫌弃此时便嫌弃了,先前虽暧昧着,到底没给沈梅君正名过,此时不留人给些银子打发掉便可,傅望舒刚想说出分辩之语,秋梦过来了。
  “大少爷,向管事来了,在书房等着。”
  向南诚寻到府里来,应是商号里出什么事,傅望舒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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