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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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诚,本来该让你睡着的,只是我们几人心中疑惑无数,所以忍不住叫醒你,想问你一些问题。”木先生说,又看了看老火几人,几个人都纷纷点了点头。
“问题,什么问题?”阿诚说。
“是这样的,首先呢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本来我们说你没有五行灵力,结果发现我们都看走眼了。”木先生说。
“是吗?”阿诚忽然想起比赛的事,一下子激动地跳了起来:“对了,我比赛的时候用出了土墙术,是不是说明其实我有五行灵力的?”
一跳起来,阿城却发现自己只穿了一条裤衩。一声大叫,他赶忙蹲了回去,抓起被子盖在身上。阿水手中的水球也收了回去。
“是的,不止是这样,你其实是五行元灵体,也就是先天五德全满。”
“五行元灵体?什么意思?”阿诚兴奋道。
“就是说你不只可以学土术,还可以学金木水火几系术法,而且不止能学,比一般人来说,你还可以学得更快更轻松。”
“更快更轻松?什么意思?”阿诚眼里金光四闪。
“这个以后跟你说,你还是先回答我们的问题吧。”木先生说。
“好吧,你问。”阿诚虽有些不情愿,却也是无奈。
“你老家是在哪里?”
“我老家?一个小山村,叫陈家村。”阿诚说。
“陈家村?”
“对啊,村里人都姓陈,所以叫陈家村。”
“哦,那你父母或者说祖辈有没有人会术法的?”
“没有啊,村里的人都学过几手武功,术法倒没听说过有人会,我也从来没看到过。哦,对了,跳大神算不算?”
“这个,这个不一样的。”木先生哭笑不得。
“那就没有了,我也从来没听说过我有祖先会术法的,如果真有人会的话,那也不会一直呆在那山沟沟里了。”阿诚说。
“恩,”木先生沉吟了一下,他又想起了刚才一幕,便问道:“那你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遭遇?”
“奇怪的遭遇?”
“对,比如说遇到从没遇到过的东西或者事情。”
“这个你们都知道的,我先前不是遇到了一只大狼吗?”
“再前面呢?”
“再前面?”阿诚想了一下,忽然又激动起来:“对了,对了,在过年前我回家的时候村里人刚好抓到一只老猴子,我开了一句玩笑话,谁知那只猴子就死掉了,然后我好像中了那猴子的诅咒一样,村里那些狗啊猫啊什么的都来我家了,我走到哪他们也跟到哪,而且连山上的一些野兽也都跑下了山来……”
“猴子?”木先生等人大惊,打断阿诚问道。
“是啊,一只看去很老很老的猴子。”
“他是怎么死的?”木先生问。
“说来你们也别不信,其实我就说了一句玩笑话,说吃它猴脑,结果他看了我一眼,就双腿一瞪死掉了,好像还跟我笑了笑。虽然有些荒诞,不过在我感觉是这样的。而且我觉得就是因为它,所以那些猫狗都一直缠着我。”
木先生等人却目目相觑,半天没有说话。
“对了,木先生,为什么你会问我这个?”阿诚感觉不对劲。
“哦,因为感觉你的体质有些特殊,所以想查实查实。”木先生说。
“是吗?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阿诚忙问。
木先生却半天没有回答。
“木先生?”阿诚又问。
“哦哦,其实没什么,应该就是你体质特殊,不同于常人。”木先生回神,却言不由衷。
“是吗?那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可以跟你们学术法了?”阿诚说。
“这个啊,对了,你肚子饿了吧,要么先吃点东西?”木先生叉开话题。
“恩,好像还真饿了,现在是几点钟了,几号了?”阿诚问,在这里没日没夜的,都不知道是什么辰光。
“九号,正月十五,星期一,七点五十五分。”阿薇说。
“星期一,七点五十五?”阿诚大惊。阿薇点了点头。
“不好了,要迟到了,我得去上班先!”阿诚赶忙穿起裤子。
“上班?”老土问。
“是啊,八点前要打卡的,要死人了!”阿诚脑中闪过“剽历史”一脸得意的样子:“这个,阿薇能不能带我出去,我不知道该怎么走。”
“好。”阿薇说着走出房间。
“我下班回来再说哈,谢谢各位老师了。”阿诚也追了出去。
第一卷 潜龙在渊 第二十五章 … 他?她?有些乱
屋子里却是一片寂静,谁都没有说话。
过了好长时间,老火终于忍不住了,说:“你们倒是说话啊?怎么都不吭声了?”
“想来想去,始终觉得奇怪,却没想到居然会是他。”木先生叹道。
“确实难猜,不过一旦点开了,却是豁然开朗。他和她虽说无亲无故,但也可以说是她的后人,又甚至可以说就是她,没有她就没有他。而他的元神寄附在阿诚身上,但现在夺魄未成,所以我们倒一下子没有察觉了。”老金说。
旁边的阿水却冷哼了一声。
“那场浩劫离现在也快有两千年了吧,到现在,上面还不许提起一个字,也不知道他们知道了究竟会怎样,如果那射阳那小子知道了又会怎样,不知道会不会被活活吓死?依那小子的说法,我和他还结拜兄弟了呢,看来还真是有缘啊,呵呵。”老土说。
木先生:“唉,两千年来一直都没有他的消息,本来还以为他早入了轮回。没想到他被封印了这么久,居然还如此执着,也难得他想到这么一个办法,也可能是等了近两千年终于等不住了吧。”
老金:“除非他自己愿意,他又怎么可能入了轮回?不过他目前所选,依他的性格也是可以理解,等了两千年,封印还是不能解,不如夺魄重来,虽损修为,更有堕入轮回之险,但对他来说总好过苟延残喘所带来的屈辱。”
“那阿诚怎么办?他可是无辜的。可怜这小子还什么都不知道。”老火问。
“是啊,如果不管不顾的话,只怕不用三个月,阿诚就会变成那个人了。虽说我并不讨厌他,但假如他真成功了,不只阿诚会魂魄俱灭,依他那急性子,又将是一场浩劫。”老土说。
“可他出来终究是不可避免的,如果不是三个月,那或者三年,或者三十年后他终究要出来的。”老火说。
“有些乱,有些乱,没想到清静如我等,竟然也会卷入这种是非。”木先生敲敲额头。
“其实老土说得也有些道理,不过虽然他出来是不可避免的,让他怎样出来,什么时候出来,我们还是有些选择的。”老金说。
听老金一说,老土等人眼中一亮。
“这件事我还是不干涉了,一切随缘吧。”木先生却说。
“你是怕有什么不好的后果牵连你吧?省得到时候在那老太婆面前不好交代。”老火不满道。
一向沉静的木先生却红了红脸,只是没有说话,不过片刻后他又陷入沉思,似乎在回忆某些过往。
“我也不管!”阿水说。
“为什么?”老火忙问。
“当年还不是因为你?”阿水忽然激动说道:“你就只会听她的话,她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不把他杀了都算客气了,还想我教他?”
“你还好意思说了?当年不是你的错吗,还不是你想跟她争位?就算她不吩咐,我也会干涉!”老火却也激动起来:“最后还不是她好心给你擦屁股,若不是她,你想想当时会有什么后果。而且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她也不可能落得那般下场!”
“哼!”阿水不说,似乎也觉得有些理亏。
“再说他跟她虽然是有些渊源,但终归不是同个人,况且我们现在也不是为阿诚好么,不想让他白白丧了性命。”老火放缓语气道。
“这个我不管,反正只要跟她有干系,我才懒得理!”阿水说。
……
又不知道五人商谈了多少时间后,老火问道:“那要不要把这事告诉老君?当年他们也算有过恩怨的。”
“阿薇当时也在场,老君过段时间就要回来了,只怕想瞒也瞒不住吧。而且他俩当年的恩怨并非传闻那般简单,只怕老君比我等更要喜欢听到关于他的消息。”木先生说。
……
另一边,阿诚跑出木屋,却发现阿薇已经走在下山的路上。阿诚赶忙小跑跟上。
走了几步,阿薇突然站住,静静地看着阿诚。
“怎么了?”阿诚有些心虚,想起了先前做的那个奇怪的梦。
“难道你真想就这么走下山去?”阿薇问。
“那、那还能怎样?”阿诚期期艾艾道。
“要走下山至少要花三个小时。”阿薇说。
“那样的话只怕真要到中午才能到公司了,唉,我这月的奖金!”阿诚叹道。
“我没时间这么耗着,还是带你飞下去吧。”阿薇终于受不住了,抓起阿诚踏上飞剑。
几分钟后,阿薇带着阿诚落在那界台上。“靠近木牌一点。”阿薇说。
“这要怎样才能回去?”阿诚依言靠近那上头写着“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的木桩,却有些好奇问道。
阿薇没有回答,挥了挥衣袖,阿诚脚下围绕站牌出现了一个若隐若现的光圈,上面还刻有些文字,一看去倒象个钟表,不过上面写得却不是阿拉伯数字,而是子丑寅卯等十二地支。
“转木牌,让上面的箭头指向戌字。”阿薇站在圈外说。
阿诚将信将疑转动木桩,让上面的木牌箭头指向了戌字。
“然后你看看木桩上有字,找到壬字,把它按进去。”阿薇又说。
阿诚看了看,却发现那木桩表面不知什么时候浮凸出一行字来,从上到下依次是甲已丙丁等十个天干数,一个个亮亮的字游离在木桩外两公分左右,有点象北京奥运开幕式上表演的那个活字印刷。阿诚找到壬字,小心翼翼用指头敲了敲,感觉没什么问题后,便按了进去。
“你在那城市地标是壬戌,以后你要出去依照这样做就是了。”阿薇。
“没出去啊?”阿诚耸了耸肩膀。
“自己记住咒语了,”阿薇念道:“土灵风行,遁!”
阿薇念完,阿诚发现地上突然冒出一阵强光,有如夏日中午的太阳光,一下刺得他闭上双眼。
强光稍纵即逝,不到一秒时间,阿城感觉外面的光线又变得柔和,耳边也传来人声嘈杂。阿诚一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已然站在了城站火车站左边那个厕所旁。
“土灵风行,遁?”阿诚一阵唏嘘感慨,回味起刚才的一幕来。
过了半分多钟,一个手里拿着一张纸片的大妈鬼鬼祟祟凑了过来:“先生,要住宿吗?”
“啊?”还在回想着刚才是怎样转动木桩的阿诚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要住宿吗?有特殊服务哦!”大妈眨眨眼。
阿诚赶忙逃窜,身后却传来大妈的声音:“小伙子,等等啊,我说的不是我啊,有另外年轻的啊!”
阿诚却更加快了脚步,不过其实并不是因为大妈的热诚,而是因为上班要迟到了。
第一卷 潜龙在渊 第二十六章 … 变魔术
跑到旁边的公交车站,挤上正要开出的十一路双层巴士,又挤上巴士二层,直到找了位置坐下,阿诚才长吁出一口气。
阿诚本来想打个出租的,后来想想打的到公司所在的高新技术园区也要花上近半个小时,终究是要迟到,所以还不如坐公交车便宜。
本来平常人说起十一路车有笑指双腿走路的意思,不过这城市的11路车却是大不一样,这十一路的车子破破旧旧的,也不知道是多少年没换,不过那些司机师傅的技艺却个个非凡,硬是能把这破旧巴士开出奔驰的速度来。尤其是坐在二层的,在急转弯时,那种从座位上漂起来的感觉,分明有坐过山车的味道。
不过现在就算司机师傅开出一百八十迈,他也懒得去管。迟到的事情也不用多管了,这个月的奖金是基本不用指望了,而这两天的遭遇却是得好好梳理梳理,否则总感觉象是在做梦,心里堵得慌。
刚才出来太急,也没问过老土他们年前碰到的老猴子究竟有什么古怪。而且他们说的先天五德全满,也没有仔细问过。
另外总觉得这学校也怪异得很,总感觉有些不伦不类,不古不今,让人生生觉着不舒服,也让人难以相信它的可靠。难不成他们那里也受了改革开放浪潮的大冲击,所以才搞了这么多名堂?阿诚乱想道,到时候得好好弄清楚,那样才不会觉得心慌。
不过不管怎样,事情也终是有了转机。本来是没有水囊练不了术法的废才,听木先生说却好像变成了五行术法都能练而且是更容易上手的全才。
一想起跟吕冒直比试的情景,阿诚不由有些兴奋起来。阿诚当然不是受虐狂,所以不是兴奋于自己当时被虐的情形,而是兴奋于自己居然能发出什么土墙术和火球术。
看来最初那梦境里火烧青光狼也不是完全空的,阿诚看了看自己的手遐想道。他忍不住打了打响指。
不过让他失望的是,并没有什么意外的东西出现在他的指头。阿诚有些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