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老公,用力追-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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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好了?”陈嘉致最后铲了一铲锅里的肉酱,关火,抬头,皱眉,“怎么选了这套睡裙,我不是给你准备了短款吗?”
“太短不好,怕你乱来。”
“乱来也是应该的,我现在是持证上岗。”
“好香。”她走过去,看着他将锅里的酱色肉酱出了锅,装进盘里,“杂酱面呀?真香!”
“冰香里只有一块牛肉和一袋面。没有猪肉,只能用牛肉代替了,而且我只会做杂酱面。”
“杂酱面不是你上学时的手艺嘛。”
“对,上学时只会做杂酱面,后来上了大学,从在一的第一天就忙得像一条狗一样,哪有时间下厨。”
他把面挑起来,浸了浸冷水放再挑进碗,最后把杂酱倒进去。
“这盒牛肉,还是倪卓南准备给我炖汤后,送去医院的。”
“你的腿还有没有事?”
“走路不是好好的吗?”
他端着香喷喷的杂酱面绕过来,走到她的身边。
“不是还要住一个月的院吗?”
“见到你,我哪还有心思呆在医院,早就呆闷了,呆烦了,天天盼着出院好把结婚证送去你面前。”
两人一起走到餐厅。
陈嘉致把面随手放到桌上,又帮她拉开了椅子。
她坐下,看着他的腿,“好像走路还是不太自然。”
“会吗?可能不会健步如飞,但走路绝对没问题。”
苏离心疼他,“怎么出车祸了?”
“先吃面,要不然等下不好吃了。”
陈嘉致的厨艺确实不好,这些年只忙着事业,很少,很少下厨。
杂酱面绝对是他唯一会做的食物。
他把所有的时间都给了事业。
要不然也不会成一个穷小子,变成了如今国内四大年轻富豪之首。
不过这一道杂酱面,却是做得特别的色香味俱全。
又嫩又香的肉酱,没有一丝一豪的腥味,拌着浸过冷水的捞面,入口便是一种享受。
苏离一口接着一口的吃。
吃着吃着,却哭了。
“不好吃吗?”陈嘉致突然皱眉,拿过她的筷子,把她咬剩下的几截面喂入嘴里,“很好吃呀。”
“我吃过的你也吃?”
“你嘴里的我还想吃呢。”
“不嫌我脏?”
“不脏,你是我老婆,你最干净。”
陈嘉致擦了擦她笑眼里,朦胧的泪花。
“怎么还哭了。”
“陈致,还好我没放弃。终于等到你为我煮面的这一天了。你记不记得上学的时候你说过什么?”
“工作了,不管再累再忙我都会回家给你做饭,你想吃什么我做什么,一天都不会偷懒。”
“你都记得?”她更加感动,“呜,呜,呜……”
“怎么还哭得更厉害了?”
“你都记得,原来你都记得。”
陈嘉致去抽纸巾帮她擦泪,她没有要他擦泪,想凑上去抱住他。
可是手肘在桌上一扫,竟然把剩下的小半碗面一瞬间的扫倒了。
那酱色的面和酱色的肉全都倒在她的睡裙上。
拥抱倒没拥抱成,又要重新洗澡了。
“你煮的面……”苏离内疚,陈嘉致皱眉,“看来现在真的得去外面吃了,家里除了矿泉水还是矿泉水。”
“我已经吃饱了,晚上也不能吃太饱,上楼洗澡去。”
她牵着裙子,把粘在裙上的面条小心翼翼的装进垃圾桶里。
转身看着他,“陈致,餐厅就麻烦你收拾一下,我上楼再去洗个澡。”
等她上楼去了卧室的卫生间,刚刚解了腰间的系带时,门被推开。
已经脱掉围裙的陈嘉致只穿了一件衬衣,走进来时微微一笑。
那一笑,让苏离突然红着脸。
“你怎么进来了?”
“不能进来?”陈嘉致挑眉时,颀长好看的手指落在衬衣的第一颗扣子,“婚后的第一次沐浴,当然是要一起洗。”
“才不要。”苏离上前推开着往外走,“我还没有和男人一起洗过澡呢,我不要。”
“你要习惯。”陈嘉致哪肯让她推开,转身回头时紧紧拽着她的手放在胸前,“以后不仅要和我一起洗澡,还要和我同床共枕。比洗澡还羞的事情还多了,从现在开始,必须慢慢习惯这样的二人生活。”
苏离的脸早已不再晰白,红得像是熟透的番茄。
陈嘉致越看,越觉得她秀色可餐。
“看着我干嘛?”苏离对上他兴趣十足的目光,心跳得更加厉害,“出去呀,我要自己一个人洗。”
“都说了要习惯这样的生活。”陈嘉致结实修长的双臂,绕到她的身后,将她的小蛮腰往身前一缠,“况且,和你鸳鸯浴并不犯法。我是持证上岗。”
正文 第451章 腰上的伤哪来的
陈嘉致的手早已不安份的从苏了的腰后落到了她的腰前,她刚刚系在身前的蝴蝶结,是她自己解开的。
但现在,她腰间的系带却是他彻底抽开,又彻底把她的睡衣拉开,再从肩上慢慢滑下去,掉在湿淋淋的地面的。
外面的这一件裉去以下,里面的那一件贴身的吊袋裙,就更加的突出她的玲珑曲线了。
她没有穿内衣,却很挺。
饱满而诱惑,透过真丝的吊袋裙,甚至能看清那两颗小…草…莓。
看得陈嘉致是立即就有反应了。
苏离赶紧捂着自己的身前,“我真的不习惯你帮我脱衣服。”
“必须习惯。”他的口吻是命令的。
把她的手拿开后,牵着她的裙底往上脱,脱过她的脑袋,她就那么美丽动人的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三十岁。
对于男人来说,而立之年,魅力值越来越飙升。
可对于女人来说,三十岁,岁月老去的年龄,到了不用护肤品,不保养,就会老得更快的年龄。
可苏离的脸蛋也好,身材也好,都像是少女一样完美。
玲珑曲身的身材。
近似透明般光滑的肌肤。
不着一缕的展现在陈嘉致的面前。
陈嘉致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他终于看见了他的女人,一丝不挂的美丽样子。
“你好美!”陈嘉致说话时,气息很重,喘着大气,“好美!”
苏离赶紧护着大腿,刚刚被杂酱面弄脏的,留了一些酱色的地方。
可是一弯腰,护得了下面,护不了上面。
陈嘉致搂着她的肩,让她站直身子。
“别挡,你的人都将是我的了,给我看两眼还这么吝啬?”
“不是吝啬。”她垂着头,不敢看他,脸羞得滚烫,“我真的不习惯。”
“开始都不习惯。”陈嘉致调戏的笑了笑,笑语间手已经摸在了她认为不该摸的地方,“越不习惯,越要多练习。”
“流氓。”她推开他的手。
他笑,“我哪里流氓了,我摸我自己的妻子,哪里流氓?”
“我都说了我不习惯。”
“我也说了,越不习惯越要多练习。”
两人嬉戏打闹着,打开了花洒,在花洒下连洗,边亲吻着。
很快,苏离也进入了角色。
可是到最后,她就是克服不了那股入侵前的疼痛。
不是她太娇情了。
而是这是她的第一次,没有任何经验。
况且擂台上那么痛的拳头她都挨过,还怕这样的疼。
真的是太没经验了。
一番温存下来,陈嘉致又没得到,有些叹气。
“对不起嘛。”苏离很委屈,“你没经验,我也没经验,就更疼了。”
陈嘉致又是哭笑不得,没想到在商场上可以说是叱咤风云的他,却败在这种最简单的事情上。
男与女之间的那点事情,他的那些合作伙伴,哪个不是如鱼得水,哪个不是玩都玩腻了。
就他,还是个没有任何经验的雏。
也难怪,他不知道该怎么在第一次,减轻苏离的痛,让他们之间变得更顺利。
“不早了,我抱你回房休息吧。”
陈嘉致拿了一条浴室,裹在她的身上。
她把浴巾裹好,“我自己走吧。”
“别动。”陈嘉致又来了一个公主抱,“好好躺好。”
这是陈嘉致第三次对她公主抱了。
第一次是在两个月前,他带她去茶楼,一路抱着她走进包厢。
第二次是刚刚进门。
第三次便是现在。
陈嘉致的胸膛特别的结实,很轻松的抱着她。
她也很喜欢这样被抱着。
只是在他走到卧室,把她轻轻放在床边的时候,腰突然一疼。
“嘶……”
“怎么,弄疼你了?”
“不是,老毛病了,稍不注意就有点疼。”
“哪里疼?”
“腰。”
“上次车祸弄伤的?”
“不是车祸,嗯,是,是车祸。”
苏离不想告诉他,腰后的伤是在她高三那一年,她去黑市的擂台上打跆拳道伤的。
所以后面又一口咬定,说是两三年前的车祸伤的。
陈嘉致抽开她的浴巾。
她赶紧又拿浴巾遮住自己。
“我看看你的伤。”
难怪刚刚摸到她的腰后,总有一道很浅很浅的疤痕。
这一看,竟然是一道足有十厘米长的口子。
伤口排列得整齐,应该是开刀后留下的。
“肋骨断了?”
“嗯。”她点点头,“已经好了。”
“两三年前医学已经很发达了,可以用美容缝针线,不会留下这样的疤痕。这伤,不是两三年前留下的吧?”
“……”
“你是说,你的车祸是和安小姐一起出的?”
“……”
“如果安小姐真是和你过命的好姐妹,她不会让你留下这样的疤痕,而且手术做得好,你的腰也不会留下后遗症,还会疼。”
“……”
“我刚刚很轻,并没有真的弄疼你,说明你的后遗症还不轻。”
“……”
“要么安小姐不是你真正的好姐妹,要么这伤不是三年前留下的。”
真是什么都骗不过他的眼睛。
苏离拿着浴巾遮住息的身前,浴巾太小,完全遮不住,又牵了被子盖在身上。
这才垂头说,“安安确实是我最好的姐妹,当时将军,不,总统还有安安在一起。给我请了最好的医生。”
“那这伤不是三年前留下的。”
“嗯。”她点点头,“高三那年。”
“怎么伤的?”
“唉呀,你别问了。”苏离抬头时,推了推他,“快帮我去衣帽间拿一套睡衣来。”
“别回避我,告诉我,怎么伤的?”
“就是不小心伤的。”
“不小心的伤,不可能伤断肋骨。”
“别问了嘛。”
“离儿,我现在是你的丈夫。我有权知道。”
“不会影响以后生孩子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我想知道,到底怎么伤的?”
苏离几乎是不愿意去回忆,高三的那一段往事的。
当时他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去了他以前住过的地方,他不在。
她问了班主任,问了和他要好的男同学,都不知道。
就那样走了,一封信没留下,一个招呼也没打,突然消失在她的生活中。
正文 第452章 我没有碰过她
当初说要一起考大学,一起工作,结婚,在一起,不管怎样都要在一起的人,说消失就消失了。
还是凭空的消失。
这对苏离来说,本来就是致命的打击。
又遇上外公癌症,需要一笔手术费,苏妈妈拉着她去黑市的擂台上和人打拳比试。
这些都没什么。
最让她伤心的是,她断了一根肋骨,医生说手术可能需要几万块钱,苏妈妈黑着一张脸,做什么手术,外公马上就要死了,先给外公手术。
也是医生看不过去了,非得让她手术,而且她已经痛晕过去了,苏妈妈才勉强把她送进手术室。
连麻药都不给打。
手术后一天院没有出,该输的液没有输,该消的炎没有消,该复查的没有复查。
才落下了这个病根。
特别是下雨天,苏离就像个常年风湿的老人一样,腰痛得要人命。
那时候,她很想自己就死在擂台上,那样就不用去相信陈致了。
一回想到这断往事,苏离的眼里忍不住有泪。
陈嘉致心疼的抚过她的泪痕,“离儿,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难过?”
“你还说。”苏离抬起头来,“高三的时候你消失得无影无踪,那段日子我是怎么捱过来的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