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老公,用力追-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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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域霆,等晚上吧,晚上念儿睡了。”
“我一刻都等不了了。一分一秒都等不了。”
他从她的膝盖前抬了头,挺直腰身,拉着她的腿往身前一拽,让二人之间成了零距离。
“如初,从来没有看你穿过旗袍。你穿旗袍的样子好美。”
他解开她胸前的扣子,露出一片晰白来,“这样,更美。”
安如初闭起眼来,只管享受。
多久了?
从她生完孩子,他失忆回国,再到分手,辗转她准备嫁给安子奕,再到他恢复记忆,再到她为他而留下来,到今天。
已经快四年了。
算上她怀上念儿的那阵,已经是整整四年又好几个月了。
他们都没有这般亲热和温存了。
安如初的身子有着一股想要释放的力量。
刚才还担忧这般,担忧那般的她,竟然顾不得那么多的推着时域霆的胸膛,把他推倒在沙发上。
自己就那么,大胆的坐在了他的身上。
“时域霆,今天是我要你,我想你了,我也好想好想你。”
潮水因此高涨。
彼此带着彼此,冲上高峰,落下来,又冲上高峰,又落下来,如此反复。
两三个小时后,她才摊软在他的身子上,整个人软绵绵的伏在他起起伏伏的胸脯上。
那里,能感受到他那颗赤热的心跳,能和他一起心满意足的呼吸。
“真爽。”安如初从他的胸脯上抬起头来,手指尖轻轻的落在他的鼻尖上,笑道,“时域霆,这才是活着的感觉。没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像是行尸走肉。”
正文 第557章 无心插柳柳成阴
安如初的拾指指尖,又从时域霆挺拔的鼻峰慢慢的缓落到他的唇上。
就那么用拾指的指腹,游移在他两片薄唇上,感受着他唇瓣间赤热滚烫的温度。
“可我还要在家人面前强装欢颜。”她微微的皱了眉,“时域霆,刚刚和你在一起,我才感觉到我是活着的。”
“那我就再让你感受一下活着的感觉。”他翻了个身,将她压在沙发下,进入。她,“让你真实而又深刻的活着。”
潮水才刚刚退去,又一波潜水又将高涨。
……
下午安子奕接着田诗园从城西医院走出来,碰见了同科室的同事a。
“田医生。这位是……”见到安子奕。同事a问,“不会是你的新男朋友吧?”
她刚离婚不久,全科室的人都知道。
因为她前夫的相好,是怀着孕,大着肚子来科室嘲笑过她的。
田诗园浅浅笑了笑,“这是我的丈夫。”
“哇,你的现任老公好帅哦。”同事a说,“比起你那个渣男前夫,帅多了,而且看起来好绅士。”
田诗园莞尔一笑,其实心里别扭极了。
安子奕该不会介意,她前夫的事情吧。
同事a想认识她的现任丈夫,毕竟长得这么帅的男人真是少见呢。
安子奕倒也很配合,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份就摆出高冷的架子,和对方礼貌的握了握手。
“我姓安,可以叫我安先生。”
“安先生,你好。”
寒暄几句后,田诗园和安子奕上了车。
坐进车里,安子奕不苟言笑。
田诗园以为他脸上的严肃,是因为刚刚同事a提到了她的前夫。
不知道她相亲的时候说过,她和前夫有名无实这一点,他听到了没有。
安子奕启动引擎。
“那个……”田诗园系着安全带,想开口,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安子奕驾车离开,田诗园摇了摇头,“没什么。”
这一路,安子奕都没有说什么。
中午他带她去餐厅就餐时,也没见他的脸色这般严肃。
田诗园是误会了,以为他是因为同事a提起了她的渣男前夫。
其实是刚刚米雅梅打过电话来,说是如初他们早上就搬出去了,安叔也搬去了西湖春天准备独住。
这本是安子奕意料之中的事情。
但他就是开心不起来。
以后如初和小仔不在安家住,想见到他们也就更难了。
其实相见不如不见。
可安子奕一想到和如初闹到今天这般尴尬的地步,就特别的难过。
如果他不是安子奕,不是如初养父母的孩子,他一定会从小就开始追求如初。
可他没有那个机会。
他是在安爷的身份暴露了,才能告诉如初,他不是她的亲哥哥的。
安子奕内心的挣扎与痛苦,永远都没有停止过。
只是有时候他控制得好,有时候实在是无法隐忍了。
田诗园告诉了安子奕她住的地方。
车子开出了好远一段路,田诗园才说。
“阿奕。我还是向你坦白一下我和我前夫的事情吧,其实……”
“以前的事情,你没必要向我解释清楚。”安子奕依旧握着方向盘,“我不想听,也不感兴趣。只要你记住婚前你说过的话,婚后彼此对彼此负责。”
唯有这一点,就够了。
虽然安子奕对田诗园没有感情,但他是公众人物,妻子当然得忠于他。
只要婚后她做个尽责的好妻子,其它的事情他真的没兴趣,半点都不感兴趣。
至于他的什么前夫的事情,他听都懒得听。
他自己还窝着一肚子窝心的苦呢,哪有心思去听她讲她和她前夫之间的种种。
田诗园哦了一声,有些落寞。
他对她的事情,到底还是不太关心的。
但他又尽了该尽的责任。
这种这么近,那么远的感觉,让田诗园的心情好不起来。
想想真是可笑。
她是闪婚,没错。
可是坐在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可是她的丈夫啊。
明明如此亲的人,却与她如此疏远。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田诗园被渣田前夫欺骗时,都没有觉得这么心痛。
田诗园都有些后悔,这么冲动的闪婚了。
抵达田诗园住的城中村前,她说,“快到了,我们找个方便停车的地方先把车停下来吧。我住的那片区域不太好停车。”
“你住在这个小区吗?”安子奕望了望窗外的商品房住宅楼。
田诗园摇头说不是。
她哪里住得起这样的地方。
这个地方和她住的楼房相隔不到两千米,但是价格却差很多。
她住的那地段,是属于城中村。
包围在大城市里的城中村,属于当地人建的统建楼,楼层不高,十几楼,没有电梯。
房子被隔成一套一套的,她住的虽是套一的房子,但是她的套一出租屋,还没有安子奕家的厕所大。
安子奕家的厕所有浴池,有专门的衣帽间,还摆着休息的沙发皮椅。
她倒是见过连厕所里都摆沙发的别墅。
她们田家以前就住过这样的豪宅。
可是今非惜比。
她一个月七千多的工资,也只能够承担得起廉价的出租房。
安子奕非要把车开到她的车下,说是装载行李方便。
田诗园也不好再说什么。
他们楼下倒是可以停车,只是连单行道都算不上,特别狭窄。
这不,车子好不容易开进去了,停下来时就只能过一辆自行车了。
“我们得快点。”田诗园开车门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生怕碰撞到了路边贴满小广告的墙,“免得等会儿其它的车出入。”
“你就住在这里?”安子奕皱眉。
“嗯。”田诗园在看到他那样的表情后,嘀咕道,“我都说过了,最好不要开进来,等会儿只能倒出去。”
安子奕哪来过这样的地方。
不仅他的豪车与这里格格不入,高挺英姿的他也与这里格格不入。
看着这样的他,田诗园真有种灰姑娘的感觉。
为什么偏偏是嫁给他呀?
她的相亲简介上,明明写着要寻一个月薪一万以下的工薪阶层呀。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阴。
唉,命运呀,说奇妙吧,不如说是在捉弄她。
正文 第558章 安子奕很愧疚
安子奕关了车门,看着车旁的墙壁上到处都贴着小广告。
什么酒店招聘男女公关,月入几万,几万;什么治疗灰指甲、治疗不孕不盈,治疗梅。病性。病,光是看着就恶心。
但安子奕是一个出入得了高档场所,也能适应恶劣环境的人。
他在en留学创业期间,也是吃过很多苦的,连地下室都住过,自然对这种乱糟糟的城中区没什么排斥的。
“你不能再住在这里了。”安子奕锁了车,看向她,“走吧,带路,去你家收拾东西。”
田诗园走在前面,“巷子里,还要走几十米才到。”
她领在前面,到了里面的巷子,车就真的不能过了,顶多可以过一辆摩托车。
提到摩托车,正好有一个头戴安全面,身上全是泥的人骑着摩托车经过,一看便知道是农民工。
她住的地方,条件确实很差。
这一到楼下,刷开铁门,进去,一步爬楼梯。
足足爬了十一楼,才到她的家门口。
这栋楼的楼道很旧了,墙上四处可见贴过小广告,又被铲掉的痕迹,墙都掉灰了。
这样的地方,住着哪能舒服。
安子奕虽是不排斥,但站在阴阴暗暗过道等田诗园开门的时候,浑身都不舒服。
田诗园开了门,回头时看着他紧皱着眉头,脸色更严肃了。
也领着他走进去。
在安子奕第一步踏入她的出租房时,顿时感觉屋里屋外简直就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的差别。
套一的小居室。
可以说算不上是套一的。
三十多平米,还要隔一间卧室,一个客厅,一个拥挤的小厨房,真的很窄。
但她就是布置得特别的温馨。
“墙上的墙纸是你自己贴的?”他问,她答,“嗯,淘宝淘的墙纸,没请师傅贴,我自己刷的糯米胶贴的。”
很温馨。他没说。
“家具也是你自己布置的?”
“嗯。”
田诗园看着他,又说,“是不是不入你的眼?”
他不说,在看到她的卧室里,那张只有一米二的床时,不由皱眉。
这么小的床,她怎么翻身?
她的睡相,他可是领教过的。
她却以为,他是嫌弃她的屋子。
其实在安子奕的眼里,她布置的真的很温馨。
茶几上还摆着满天心与风信子,不过是干花。
再看其它地方,种了好多的多肉,满室子的多肉,子持莲华这款品种最多。
她说的果然没错。
她也喜欢种花草。
看到那一盆一盆的子持莲华,整齐的摆在木制的花架上,安子奕不由又想起了安如初。
小时候如初从幼儿园回到家里,带了一盆奄奄一息,已经掉了好几瓣**的子持莲华,说是老师布置的任务,要让他们把这盆肉肉花种活。
那时候的安如初,哪懂什么子持莲华这般好听的书名。
只知道一口一口的叫着肉肉花。
因为子持莲华的花瓣,真的很多肉的样子,厚厚的,肥肥的,绿绿的。
如初也一遍一遍的求他,要他一定要种活她的肉肉花。
他帮如初种下了子持莲华。
后家安家搬家,搬到别墅,子持莲华也移过去种。
二十二年了。
子持莲华分栽在楼上楼下,满园都是。
它长了多少年,他就爱了安如初多少年。
二十二年啊。
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喜欢如初了。
安子奕总是不经意的,想起如初。
以前想起她时,总觉得很幸福,又幸福得很难过。
现在想起,全是痛。
他不由皱着眉头,深深的,深深的皱着。
田诗园还以为,他是因为她的房子太简陋了,才如此皱眉呢。
“阿奕。”田诗园坐在很简陋的布艺沙发上,“你要是后悔和我结婚了,我可以和你去离婚的。”
她的沙发虽简陋,可是上面摆满了从娃娃机里抓出来的布娃娃,有小免子,小熊,小猪,各种各样小动作,摆得整整齐齐的,可温馨了。
安子奕陷在自己的沉思中,哪听到她说的话。
“阿奕。”她喊着他。
他毫无察觉。
她又喊了几声。
直到她从茶几上抽了一束满天星,在他面前幌了幌,他才抽回神思。
“什么?”他看着她,“你说什么?”
“我是说……”她把满天星握在手里,转着花枝的枝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