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老公,用力追-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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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雅梅和安如馨赶紧跟出去。
若大的包厢里,留下安文龙、安子奕和卫总统。
安文龙走到卫总统身边,“今天不能招待总统了,实在抱歉。”
说完,他朝安子奕递了一个眼神。
安子奕朝他会意的点了点头。
待安文龙一走,安子奕站在卫总统身边,一副沉稳自如。
似乎站在他身边的人并非是高高在上的总统,而只是一个普通的人。
他根本不需要惧怕总统半分。
他只朝总统说了一声失陪,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总统一个人留在空落落的包厢里,问旁边的助理,“这个安子奕是什么来头?怎么对我没有半分敬畏?”
“安家的人,只有安子奕身份不明,据说是个生意人。”
“生意人?”
卫总统半眯着眼睛,“去看看,有什么发现。”
助理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没发现人,“总统,没有那个人的踪迹。”
“棕竹后面,再确认一次。”
助理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搬开一盆沉重的棕竹,然后走进去,“总统,这里面有一张椅子,还有一杯茶,还有一道门。”
总统弯着腰,从棕竹树下弯着腰走进去。
几上的茶杯还热腾腾的。
他勾着眼角,微微眯眼,眼里生出一阵促狭,“那个人一定来过。”
“可是总统,那个人不是在当年逃亡的时候,就已经死在国外了吗?”
“那是他的障眼法。我不相信他已经死了。”
总统开了手机里的强光灯,在棕竹丛里仔细的找了一圈,竟然从地上发现了一根头发丝。
他拈起那根头发丝,举过头顶看了看。
然后冷笑着说,“有趣,有趣,是什么原因让他冒死回国?”
助理:“总统,会不会是我们弄错了,他根本没有回国。”
总统:“不是还有头发丝吗,查一查不就知道了。”
正文 第143章 但愿他自求多福
助理:“光凭一根头发丝,怎么查?”
总统:“安晋斌为什么会出现在安如初的生日宴?”
助理:“不明白。”
总统:“这个安如初和安晋斌肯定有关系。”
助理:“什么关系。”
总统:“去蛋糕上取些血迹来,拿去验一验DNA。”
卫总统越来觉得,当年他被安文龙和安晋斌骗了,安如初或许并不是安文龙的亲生女儿。
但是他们又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是偷龙转凤?
卫总统眯了眯阴狠的双眼,眼睛里生出一阵促狭之光。
“查清楚了,第一时间来告诉我。”
…
安家的人和时域霆一起,陪安如初去了医院,唯独安子奕不在。
因为安子奕还要去确认安爷的安危。
时域霆逼着安如初做了各方面的检查,医生告诉他们,她只是有些炎症,因为上火才会突然流鼻血。
医生吩咐她,让她最近以清淡为主,吃点消炎药,多喝水。
米雅梅看着检查单上,那项白细胞偏高的检查结果,不由担忧。
“医生,我女儿的白细胞偏高,会不会有什么……”
“那是一般的炎症,但凡身体有炎症,白细胞都会偏高。”
“不是白血病吗?”
“你想多了,白血病的白细胞偏高,可比这个高多了。”
“真的不是白血病?”
“放心,这个真的是炎症。”
尽管医生这么说,但是米雅梅还是有些不放心。
安如初好好的却突然流鼻血,让她担忧极了。
她怕如初跟她外婆似的,是家族遗传的白血病。
虽然如初妈妈没有检查出白血病,但米雅梅怕这病会隔代遗传。
医生看她如此不放心,又说,“如果你们不放心,可以每半年做一次血检。”
从医院里出来后。
安家的人说是晚上再给安如初补个生日。
但她怕家人太累,就让他们先回去了。
时域霆也送她回了家。
他端了一杯温水递到安如初的手里,又将医生开的消炎药,按品类按颗数拿好,递到她嘴前,“张嘴。”
安如初心里暖暖的,乖乖的服下了药。
时域霆揉了揉她的脑袋,“对不起,今天的生日被他搞砸了,我并没有通知他。”
“不怪总统,也不怪你。是我自己流鼻血了。”
“现在舒服点没?”
“没什么感觉,都挺正常的。”
“上楼去睡会儿。”
时域霆亲自看着安如初睡下了,这才下了楼。
林副官看到他下楼,立了整,满脸严肃,“报告上将,属下有事禀报。”
时域霆扶着旋转楼梯的扶走,迈下最后一梯台阶,“说。”
待他走到沙发上坐下,林副官才报告道,“在酒店紫竹厅时,棕竹树后有人影。但是当时我没看清。”
“有人影?”
时域霆双腿随意的交叠在一起,皱眉间满脸龙威。
林副官说,“确实有人影,我没看错。可是为什么安少却说没什么异常?”
当时是安子奕拂开棕竹叶的。
为什么林副官看到了人影,安少却没看见?
安少是个精明的人,不可能连这么明显的动静都没发现。
林副官又说,“除非安少想故意隐瞒什么?”
“今天是如初的生日。”时域霆皱眉思索着,“那个棕竹丛的人,很有可能是那个人。”
“哪个人?”林副官跟着皱眉,“上将,要不要我去查查。”
“不必了。”时域霆比了个手势,林副官却担忧,“万一是想取上将性命的仇人呢?”
“不会是仇人。”时域霆已经猜到了十之八九。
林副官不解释。
时域霆又说,“那个人不会伤害如初的性命,任他去吧。”
“真的没什么隐忧吗?”林副官还是担心。
时域霆笃定道,“他伤害谁都不会伤害如初。”
林副官觉得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人呢。
时域霆又说,“但愿他自求多福。”
…
安文龙和安家的人回到家里。
安子奕私下跟安文龙说,“爸,安叔叔已经成功脱险了。”
“落脚点换了吗?”
“正在换。”安子奕担忧道,“但是我怕姓卫的知道,所以没敢再联系安叔叔。”
“只有暂时别联系,要不然你安叔叔很有可能再也走不了了。”
“明白。”
“你没告诉你安叔叔,如初流鼻血的事吧。”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可是安叔叔在棕竹后面都看到了。正是因为如此,我让他赶紧出境,可他死活不肯。”
安文龙沉沉的叹了一口气,“他本来思念女儿到了快要疯掉的地步,现在看到如初生病,肯定不肯离开。”
“爸,我可以护安叔叔安全。”
“你只是一介商人。连我这个公安厅的厅长,都不能保证他的安全,你又能怎样?姓卫的手段有多残忍,你永远不会知道。”
“爸。”安子奕拍了拍安文龙的肩,“安叔叔是如初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我一定会护他周全的,你放心。”
安文龙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安子奕也心情沉重。
也许,是时候该曝光他的身份了。
或许只有那样,他才能更好的保护家的人。
…
一日后。
总统书房。
助理推开门,“总统,结果出来了。”
“把门关上。”卫总统起了绕,绕过书桌走过来,“化验单拿来。”
他着急地夺过助理手中的报告,翻到第二页,看到上面的报告结果:
父女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九点九。
看着这个结果,他眯了眯眼,满眼凶狠。
“果然是父女,这一招瞒天过海真是高,高。”
助理不解,“安晋斌怎么会是少夫人的父亲?”
“所以他才会冒死回国。”总统将报告扔在办公桌上,用力的拍了拍,“所以,他会出现在安如初的生日宴上。”
“安晋斌不是早就死了吗?”
“他两次瞒天过海,每一次都是安文龙在暗中帮忙。好一个安文龙,表面上对我无比拥戴,暗地里却早就和安文斌勾结在一起。他肯定巴不得现在的总统就是安晋斌。”
卫总统一直怀疑安晋斌还没有死,可他并不知道安晋斌已经成了安爷。
“这一次,我要安晋斌和安文龙,一起去死。”
正文 第144章 威逼
卫总统一脸狰狞,凶猛的目光慢慢的落到助理的身上,“韦明,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三十年了。”
“这些年我做过的事情,你都是一清二楚的。”
“我半个字都不会透露。”
卫总统冷笑,“那是最好,你要知道你全家人的性命还都在我手中。”
“总统放心,我会把总统的秘密都带进棺材的。”
“很好!”
…
下午,安文龙在安公厅,和属下们一起分析着一桩重要的刑事案件。
“安厅,有个重要情报,嫌疑人疑似还有个大规模的地下钱庄。为了开展案情,我请求以卧底的身份混入该地下钱庄。我都想好了,我先在各大赌场输一大笔钱,然后去找这个钱庄借高利贷。”
如果是平时,安文龙早就拒绝了下属的请求。
毕竟任何一项卧底工作,都是有生命危险的。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是不会把自己的属下送入虎口的。
但是今天,他却并没有认真在听。
“安厅。”
“……”
“安厅!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
“安厅长?”
安文龙这才抽回神思,“你在叫我?”
“安厅,你最近为了案子太劳累了,你已经连着两年没有休过年假了,要不这一次休个长假,好好调理一下状态吧。”
“我没事。”他很清楚,让他如此心神不宁的到底是什么事,“继续分析案情。”
“安厅,你真的需要休息。否则身体会垮的。”
这些属下是最了解安文龙的。
他为了查案可以几天几夜不睡觉。
别的市的厅长,都是把危险的任务交给别人,自己却坐在办公室吹空调,看报纸,喝茶。
可是他们的安厅长却不一样,哪里有危险,他就去到哪里,永远是置身在前线,是真正的好警察,而不是蛀虫。
安文龙一声令下,“继续分析案情。”
这时,会议厅的大门被推开。
卫总统的护卫队迈着齐刷刷的步子走进来。
走在最前头的总统助理,停在了安文龙的身前。
会议厅的所有人都皱了眉。
总统的护卫队如此兴师动众,是为何事?
这时,总统助理开口,“安厅长,总统请您去汉金宫一叙。”
会议厅的人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安文龙比了个手势,示意大家莫慌。
然后,他看向助理,“私事还是公事。”
“总统说,许久未能和安厅长下棋了,还请安厅长给个薄面。”
安文龙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
说是下棋,其实是个危险的请君入瓮局。
他笑了笑,“既然总统如此雅兴,就是天大的事,我也会抽空去一趟,我跟你们走,但别声张。”
连他的属下都察觉到异样,看着他离开后担忧地望着他的背影。
“安厅长?”
安文龙回头朝着大家正义凛然的笑了笑。
“没事的,我很快就回来,等我回来再讨论案情。”
待他一走,属下议论纷纷。
“好好的总统请安厅长下什么棋?”
“不知道,好像厅长和总统有些交情。”
“会不会是因为厅长做了什么错事,总统要亲自捉拿他。”
“不可能的事,我们厅长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
“我知道啊,厅长正义凛然,公正坦荡。总统抓谁都不会抓厅长。但是为什么请去下棋,却派了一众护卫来?”
“别乱猜,厅长会没事的。”
…
汉金宫,总统书房。
卫总统早就摆好了象棋。
他盘坐在茶几前,一边冲着茶,听闻门口的脚步声,头也不抬的笑道,“文龙,我们两兄弟有多久没下过棋了?”
“二十多年了。”安文龙迈步走进去,坐到了卫总统的对面,“今天陪你好好下几局。”
卫总统扯着嘴角冷笑道,“你有没有发现,自从晋斌死后,我和你就像这盘棋的布局一样,永远隔着楚河汉界。你在东,我在西,永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