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老公,用力追-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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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苏离出事。”米雅梅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苏离也同样不想让你出事。所以她才宁愿被撞的那个人是她。”
安如初抽泣。
如果苏离醒过来,她再也不要凶她了。
她好怀念以前在一起的每一刻时光。
“妈妈,车祸的凶手抓住了吗?”
这个?米雅梅皱眉,侧头望向安文龙。
安文龙想了想说,“肇事司机当场死亡。事故已经调查清楚了,是大货车刹车失灵。”
他们断然不能让如初知道,是卫总统派人暗杀她。
以她的聪明才智,让她得知这一线索,必定会挖掘出更多的秘密来。
安如初擦了擦泪,“我真不该让苏离开车。”
这两三天一直因为苏离的事情担忧,安如初还没来得及好好看一眼安父和安母。
看着他俩老没事,她也安心了。
这才想起问,“爸,是不是总统介入你的案子,才还了你清白?”
安文龙和米雅梅相视望了望,会意的目光传递着心底的秘密。
“是。”安文龙保持着镇定,“我是被人栽脏陷害的。有人想拿我当替死鬼,总统已经着手在查此事了,你不用担心。”
安如初没有多想。
加之这个时候苏离生死悬于一线,她也没朝坏处怀疑。
再说,安家的人把保密工作做得如此周到,她又怎么能发现端倪呢。
“还好,大家都平安无事。”安如初松了一口气,“现在只希望离儿快点醒来。”
…
事后,回到安家。
时域霆和安文龙在厨房忙活。
两翁婿一起做着晚餐,安文龙开了小火,煲着锅里的鱼头汤。
锅里热气腾腾,香浓的鱼汤中飘着天麻的药味。
安文龙一边调着味,一边说,“等会儿让如初多喝点天麻鱼头汤,补脑。脑震荡不可轻视。”
“爸!”时域霆站在旁边,“谢谢您。”
安文龙回过头来,微微皱眉,“从何说起?照顾我的女儿不是应该的吗?”
“不是。”时域霆放下手中的菜刀,又说,“谢谢你替我隐瞒了真相,没有让如初知道是我父亲派人暗杀她。”
安文龙有些怀疑,“你怎么知道是卫总统派人暗杀如初,你还知道些什么?”
“如初出车祸后,我就派人查了司机的身份。自然知道是我父亲派出的人。”
安文龙皱眉,“你已经查到了,那你还查到了什么?”
正文 第160章 婚纱到了
安文龙就那样皱着眉头,怀疑而担忧的看着时域霆。
两翁婿四目相对。
时域霆却显得异常镇定。
他从新拿起菜刀,娴熟的切着土豆丝,每一丝土豆丝都薄而细,细而均匀,简直像是大厨的刀工。
“我不是很清楚,您和我父亲之间有什么过节。但我猜想,如初车祸和您入狱的事情,一定有关联,都和我父亲有关系。”
一句话的时间,他手里的土豆已经切了一半。
安文龙本是想,如果时域霆查到了更多,索性就告诉他如初不是他们亲生的。
也索性,把如初真正的身世,还有安晋斌的事情也告诉时域霆。
毕竟安文龙觉得,时域霆是一个可靠的人。
但眼下看来,时域霆并不知道其他的。
时域霆将手中的土豆全部切成丝,这才停了刀,“爸,你被抓的前两天,你吩咐我保护好如初,其实不是你的仇人寻上门了。”
安文龙看着他。
他又说,“而是因为你和我父亲之间,有什么过节,对吗?”
安文龙不否认,也不承认。
“其实您本身就是清白的,我父亲也是迫于En国路易斯王子的压力,这才放了您。”
“……”
“爸,您和我父亲之间?”
“有些事情,不知道怎么跟你提起。你还是别问了。”安文龙叹了一口气,“那是我与你父亲之间的恩怨。”
安文龙以为,时域霆什么都不知道。
而事实上,时域霆是全盘都了如指掌的人。
安文龙关了火,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走过去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域霆,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
“只要是爸说的,无论任何事情我都答应。”
“你就不考虑考虑。”
“我知道爸要让我答应什么。”
“你知道?”
时域霆点头,“爸要让我对如初负责一辈子,护她一世安宁,对吗?”
安文龙皱眉,“能做到吗?”
“我不知道您和我父亲之间有什么恩怨。”时域霆满眼笃定,“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您。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不会放弃如初。如果是我父亲逼我,我也会站在如初这边。”
安文龙再次拍了拍他的肩,心满意足的叹了一口气,“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爸,我一定会对如初负责任的。”
“好样的。”
…
时间过得很快。
又是一个多月后。
初秋踩着夏末的尾巴姗姗而来。
午后的阳光依然很明媚,却在阵阵凉风之中,显得有些微凉。
安如初刚刚从医院看过依旧昏迷的苏离出来。
时域霆往她身上披了一件披肩,“风大。”
“都过去这么久了,离儿怎么还不醒来?”安如初眉间的哀愁散也散不去。
时域霆帮她拉开后排的车门,“医生说恢复的情况很好,肝切除手术也很成功,就看她什么时候醒来了。”
可医生也说了,离儿如果醒不过来,很有可能就是植物人了。
安如初不愿把这句话说出来,坐进车里后一直心事重重。
“如初,我们回家。”
时域霆坐在她的身边,单手越过她的背,将她搂进怀里。
另一只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这才只是初秋,她的手就有一些凉。
他不由握得更紧,恨不得把手心里的温度全部都传递给她。
她靠在他的肩头嗯了一声。
最近这段日子,她总是笑容不多,这样安安静静的她倒是更乖巧了。
只是时域霆心疼,还是宁愿她活泼开朗一些。
他在她的掌心中,轻轻的抠了抠,“回家我有惊喜。”
从Y国经历了生死劫难之后,又已经过去了七八个月了。
安如初剪掉的头发都重新长起来了。
虽然没有长到头发及腰的地步,但一头青丝逶迤肩头,好一阵清逸出尘。
眉间染着哀愁的她,更加安静,也更加有一种古典的美。
精致的女人可以驾驭任何风格的。
可女王,可萝莉,可古典,可清纯,可帅气。
每一种她,时域霆都十分喜欢。
安如初剪掉头发的时候说,她想把头发长回来,待到长了时,可以披上美美的头纱,穿上美美的婚纱,和他一起走进婚礼的教堂。
可是如今,她的头发长了,还有心情谈婚论嫁吗?
苏离昏迷在床,她怕是没有那个心情吧。
“什么惊喜?”
安如初从他肩上抬头,仰望着他冷俊无双的侧面。
“给你订做的婚纱已经送回来了。”时域霆温柔的掌着她的肩,“专机专程送回来的,还没来得及拆封,等你回去亲自拆开。”
“到了?”她笑了笑,“真好!”
时域霆知道,她是不想表现得太冷淡,怕他失望,所以才故意挤的笑容。
大抵是因为她心里太在乎苏离了。
苏离不醒,任何惊喜对她来说,都不是惊喜。
“回去试一试婚纱,还有我们的婚戒。”
她裂唇笑了笑,“嗯。”
“别担心。”时域霆手落下来,握紧她的手,紧紧扣在掌心中,“苏离一定会醒过来,安安好好的参加我们的婚礼的。”
“嗯。”她还是高兴不起来。
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离儿!
我都快要结婚了,你呢,你什么时候醒来?
你答应过我,陪我一起恋爱,一起结婚,一起生孩子的。
你快醒过来,快快追上我的步伐呀。
…
回到郊区的别墅。
时域霆吩咐仆人将安如初的婚纱抬出来。
整整十二个箱子。
每一个箱子里装了一套衣服。
其中六套是婚纱,两套是中式礼服,另四套是婚礼时穿的敬酒服。
时域霆牵着她坐到沙发前,抱起一个箱子放在自己的双腿上,“你来拆,看上哪套就先试哪套。”
“好沉。”安如初将他腿上的箱子,抱到自己腿上,“怎么如此沉。”
“婚纱上是有钻石的,当然沉,拆开看看。”
箱子包装得十分精美,像是进贡的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又精致的缠着红色的丝带。
安如初牵着丝带的一头,轻轻一拉。
然后拆开那些丝带,打开了盒子。
一抹耀眼的光芒映进眼里。
雪白如云朵的婚纱上,闪着钻石的光芒。
婚纱的质地,更是光滑如丝。
安如初晰白的手指,抚在婚纱上,冰凉丝~滑。
“摸起来好舒服。”她确实很惊喜,“穿起来一定更舒服。”
正文 第161章 知道她的尺寸
“上楼去试一试。”
“这么多套,要试多久才试得完?”
“六套婚纱中,只有一套是结婚当天穿的。另外五套拍婚纱照穿,你忘了?”
她当然没忘。
他画的那六副婚纱图,她说都喜欢,他就都定了。
这个世界上哪有她这么幸福的新娘,连拍婚纱时的衣服都是专门订做的。
而且还是新郎亲自设计的。
况且这些婚纱穿一次,就再也派不上用场了。
她笑了笑,“看来我得收拾一件屋子出来,专门收藏这些婚纱,否则婚礼后它们都尘封在箱子里多可惜的。”
时域霆说,“你不仅喜欢收藏子弹,还喜欢收藏婚纱。”
“当然。”她裂唇笑了笑,“但凡是你送的,我都会好好珍藏。”
她不会告诉他,她除了珍藏了从他身体里取出来的那两枚子弹。
她还珍藏了他留给她的纸条。
不过不多。
从认识到现在,他就只给她留了一张纸条。
那还是在部队的时候。
那张纸条写着:
【要忙几天,把你的胸束好,等老子回来帮你按摩。
勿念!】
短短两行字。
却都是她与他的回忆。
那个时候,她还没有像现在这样爱他。
而他,也更是铁血和无情,对她总是凶巴巴的。
当时不就是被凌一杨不小心袭了胸嘛,可时域霆却非要她把胸束起来。
想到这些事情,安如初心里就像灌了蜜一样甜。
她欢喜的摸着婚纱,裂着唇角说。
“拍完婚纱照后,就把这些婚纱都放在一间屋子里展览起来。”
“展览?”
“对啊,可以天天看,月月看,年年看。”
“……”
“一直看到老。或许我们也可以每年穿着它再拍一次纪念照,一年拍一次,直到拍到老。”
“……”
“时域霆。”安如初看着他,“到了我们都白发苍苍的时候,你穿着西装,我再穿着婚纱一起拍的照片,会不会很有爱?”
她光是想想,就觉得很幸福呢。
“我答应你,一年陪你拍一次婚纱照。”他握紧她的手,“直到我们变老。”
“真的?”
“我也想记录下我们变老的过程。”他拍了拍她的手,“快上去试一试婚纱吧,我帮你拿婚纱。”
…
穿上时域霆亲自设计的婚纱后,安如初可以说是惊为天人。
雪白闪亮的婚纱,长长的逶迤在她的身后,铺了好几米。
身后的裙摆,是时域霆亲自替她铺平的。
整间试衣间都是这长长的,白色的,闪亮的裙摆铺开。
她高挑纤瘦的身子,撑起整件婚纱,像是一个雪地里优雅动人的公主。
安如初看着镜中迷人的自己。
连自己都被自己的美所震撼了。
她抚了抚自己完美的腰身,抚了抚婚纱上闪闪发亮的钻石。
“时域霆,我记得做婚纱之前,你没有量过我的尺寸呀?”
她看着从身后走来的,同样映在镜中的他。
“为什么这件婚纱这么合我的身?”
“你身体的哪个部位我没摸过?”
时域霆长臂一越,从身后缠向她的腰前,将她不紧不松的搂进怀里。
刀削的下巴靠在她的肩上,同样望着镜中迷人的她,坏坏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