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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应孕而生-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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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给她示范了一下,扣子扣眼开的小,一个左手是根本没办法解开的,她垂了垂眸,只好横过半个身子帮他去解。
  当真是要两手并用,才可以解得开。
  一路往下,随着最后一个的解开,他那性感的人鱼线也一起暴露在她的眼神,她耳根子又开始发红发烫,眼神都不知该往哪里摆,但还是松了一口气:“好了。”
  然而就在她起身之际,傅绍骞却拽过她的手搁在西裤的皮带上:“还有。”
  唐末晚满目震惊:“这个你自己解一下就好了。”
  “一个手解不了,快点,我很难受。”他的催促听到唐末晚的耳里,带着一语双关的暧昧。
  她无法,强作镇定,双手按住皮带的金属扣,开始费劲地解,好不容易啪嗒一声解开了,他又下了命令,“帮我把裤子脱了。”
  她的脸火烧火燎的红起来:“也不急于这一时了,等你挂完水再脱不行吗,而且这里也没有裤子可以给你穿了。”
  “那就不穿,不穿更舒服。”
  唐末晚无语凝噎,手抚上西裤的拉链已是颤抖,更别说那无意间扫过的某物,她已经隐约察觉到那股力量汹涌的澎湃与觉醒,手就颤抖的更厉害。
  “快点帮我脱了。”傅绍骞面无表情的盯着她迟疑的小手。
  健硕的腹肌,黑色的短裤,在病房明亮的光线下极具视觉效果,唐末晚的心脏都差点停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同时,又清晰的看到在包裹在短裤下的巨大的轮廓,像一只苏醒的蓄势待发的野兽。
  她站起来就想逃,但是下一刻傅绍骞已经紧紧追逐而来,不顾右手上插着针管,就托住了她的后腰,湿热的薄唇包裹住她的双唇,带着灼人的热烫。
  唐末晚身体虚软无力,趴在他的身上瞪大了双眼,却手抚到他身上的皮管,又不敢乱动。
  清冽的男性气息充斥着她的口腔,带着浓厚的朗姆酒味,他应该是真的喝了很多酒气息才会这样重。
  她的脸绯红一片,舌头往后缩想要逃避他的追逐,最后却被他牢牢含住。
  头上的皮筋被他顺手扯掉,映衬着她红梅白雪般的面容在白炽灯下格外动人。
  激烈的缠绵悱恻让人忘了地点,忘了时间,忘了场合,陈墨走时房门只是轻轻虚掩,如今被人一推,立刻就开了。
  唐末晚如受惊的小猫,急忙推开傅绍骞,扭头看着站在门口一脸惨白的傅梓遥。
  傅梓遥扶着门框,血色全无,看傅绍骞的裤头解开了,衬衣的扣子也全开了,唐末晚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便觉得两眼发黑,随时会晕过去。
  手腕上是钻心的疼,像电锯似的,从手腕钻疼了她的心。
  唐末晚动手推开他站起来,傅绍骞只是平静而淡定的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裸露的胸肌与不雅的下半身:“梓遥,你怎么来了?”
  面对傅绍骞的询问,傅梓遥的身形微微打了个晃儿,倔强抿着下唇,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傅绍骞如此孟浪与出格的模样,即使昨天在会所内,陆立风喊了几个女人进来玩,他也是一副面不改色不为所动的样子,可是现在……
  她细长的指甲在门框上滑过,发出尖锐刺耳的噪音,好不容易才幽幽开口:“听陈医生说你住院了,我担心,所以过来看看,没事吧。”
  “哦,没事,陈俊也真是多嘴,你快回去休息吧,这里唐末晚照顾就行了。”
  唐末晚也冲她笑了笑,看傅梓遥这虚弱的样子,还有手腕上包着的厚厚的纱布,顿时就心疼起傅绍骞来,看样子昨晚应该是输了很多血,她朝傅梓遥点了点头:“是啊,梓遥,这里我在就行,你去休息吧。”
  “你腿不是也伤了吗?怎么不去休息呢。”傅梓遥的呛声让唐末晚浑身一僵,不知道她怎么知道自己受伤的。
  可是傅梓遥瞧着唐末晚穿着他的病号裤,又宽又大的危险挂在腰间,还有傅绍骞那衣衫不整的样子,顿时失了进房的勇气,摇头:“算了,小叔,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第115章 跟学长走,打翻了醋坛子!
  唐末晚不敢说话,总觉得傅梓遥看她的眼神很不对劲,待她走了,赶紧过去锁了门。然后像个做错事被逮到的孩子,长长呼出一口气,心脏却依然跳得厉害。
  回头,看到躺在那里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看的她又是莫名心虚,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过来,帮我换衣服。”
  唐末晚害怕他故技重施,步子慢慢腾腾。傅绍骞看穿她的心思:“这么慢,是觉得意犹未尽吗?”
  好在这时唐末晚发现他的盐水已经见底,软管里开始有他的血液回流,她赶紧跑过去关了开关,又按了床铃叫护士来,做完后,又跑去开了门,然后躲入了洗手间。
  傅绍骞瞧着她笨拙但不失迅猛的动作,心中怒火虽没完全消退,但至少没有刚才那么浓烈了。
  只是一想到陆云深,心头难免不悦。
  护士帮他拔完针,却没急着走,而是一直帮傅绍骞按着棉球,俯低的身体难掩她婀娜身段。
  傅绍骞对她说:“你出去吧。我自己来就行。”
  “我在帮你按一会儿吧。”护士见他衣衫打开,线条流畅的健硕胸膛肌理分明,立刻羞红了脸,又有意无意的与傅绍骞搭着话,傅绍骞盯着洗手间的门,要不容易压下的心火又开始高涨,忍不住冲着洗手间喊。“唐末晚,你好了没,出来帮我换衣服。”
  唐末晚坐在马桶上,其实透过虚掩的门缝看着那护士对傅绍骞暗送秋波的样子早已有些按捺不住,如今听他这么一喊。赶紧站了起来,拉开门,故作惊讶的哎呀一声:“喊什么呀,我也要换个衣服啊,啊,护士小姐,你怎么还在呢。”
  护士看唐末晚穿着宽松的病人裤子,原本嫣红的脸顿时尴尬一片,丢下一句好好休息就落荒而逃了。
  唐末晚哑然失笑,转身一不小心对上傅绍骞那幽冷的眸,顿时就笑不出来了,尴尬的扯了扯自己的棉毛衫:“那个,你饿了就赶快喝点粥吧。应该已经凉了。”
  傅绍骞平静道:“手痛,吃不了。”
  “那怎么办?”
  “刚才怎么吃的现在这么快就不会了吗?”他说的如此轻巧,对唐末晚来说,却是巨大的考验。
  刚才是因为他挂盐水不方便,现在却……但他却她看的发怵,又瞧他意兴阑珊的身体确实不太舒服的样子,还是走了过去,先脱下他的衬衫,帮他换上医院的病号服。
  只是他就像个大老爷们似的一动不动,完全要她伺候,好几次,她的手指滑过他结实的肌理,都像是触了电般,差点收回来。
  她挨得他那么近,像对待孩子一样一点一滴帮他把衣服穿上,整个过程都不敢用力呼吸,当她站在左边帮他穿右胳膊的时候,整个人都横了半个身子过去,她的脸正巧落在他的面前,他喷出的温热呼吸全部拂在她的耳根上,像情人的亲吻,弄得她瘙痒难耐。
  刚想着像亲吻,这会儿却是真的感觉有人在亲吻她了。
  唐末晚浑身一僵,身体弯着一个诡异的弧度,却完全忘了怎么反应。
  是的,傅绍骞就这样扣着一手扣着她的腰,在舔舐她小巧敏感如珍珠的圆润耳垂,她打了个哆嗦,想逃,却只是他的囊中物,被他强行掳着,换了方向,将战场从耳垂换到了嘴中。
  薄韧的软唇,坚硬的牙齿,还有淡淡的朗姆酒味,在齿间蔓延。
  他不知何时坐直了身体,手捧着她的脸颊,舌尖诱导的探入她的嘴里,唐末晚傻傻站在床边,就像是被提了线的木偶,任由他主导全场,浑身被一股奇异的燥热笼罩,脑海似乎要炸开,她却没有一丁点反感和抵抗。
  在这场契约的游戏里,看似她追着他跑,但到最后,却是他败下阵来,成功将自己遗失在她身上。
  关了门的病房光线明亮,安静的空气中却涌动着不安分的炽热,口水声和喘息声逐渐蔓延开来,他新换的病人服衣服是大开的,稍一用力,就把唐末晚整个人抱上了床。
  双脚突然离地逐渐拉回了她失神的理智,同时又感到无法呼吸,只好稍稍推离了他的胸膛,换了口气提醒道:“粥凉了,还是先喝点粥吧。”
  “你要吃吗?”耳边是含了笑的低哑声。
  唐末晚也确实有些饿了,点了点头:“我先喂你吃点,待会儿再吃。”
  傅绍骞却盯着她红润如蜜糖的唇:“你先吃吧。我脱下裤子。”
  唐末晚以为他终于想通了,不再为难自己,满心安慰。
  跳下床去打开另一盒粥,她也听到了背后的傅绍骞窸窸窣窣的脱裤子的声音,强自自己的往自己嘴巴里舀粥,然后她听到傅绍骞走过来的脚步声。
  很快,她就站到了他的面前,上面那件病人服倒是被他穿的风流倜傥,但是底下却只穿了一条男人的四角短裤,唐末晚一个没忍住,差点没喷出来。
  上面有多正经,下面就有多闷骚。
  “笑什么。”傅绍骞居然还能四平八稳的看着她。
  唐末晚抿了抿嘴,视线尽量不到处乱看:“我给你拿粥吧。”
  “等下。”傅绍骞拦住她,唐末晚诧异的看着他,刚一抬头,他的吻就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先是落在她的唇瓣上,而后又正中靶心。
  唐末晚真是要疯了,他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扰乱她的心神,究竟要干什么。
  不过她胡思乱想时,他已经放开了她,并且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神色平静道:“你的味道比较好,那我吃这碗好了。”
  他端起她吃过的那碗皮蛋瘦肉粥吃起来,唐末晚回过神来,赶紧阻止他:“不行,你是失血过多才晕的,这个粥没营养,你吃猪肝粥,陈墨特意给你买的。”
  “我不喜欢吃猪肝。”傅绍骞看着粥里面那已经变了色的猪肝,顿时胃口全无。
  唐末晚却坚持:“不吃也得吃,要不然你还得晕。”
  傅绍骞摇头:“不吃。”
  “吃!”
  唐末晚坚决不退让,将粥推到他面前,逼的他后退了好几步,差点退到墙角,她眼中闪烁着凶猛的决心,傅绍骞背抵着冰冷的墙壁,她语带威胁:“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我不吃,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呢。”他轻飘飘的一句反问让唐末晚毫无反驳余地。
  是啊,她还能把他怎么样,硬的不行只能用怀柔,因为担心他的身体,她放软了语调:“这是为你好,吃点吧,实在不行我明天买点别的给你补补。”
  “要我吃也可以,那你先告诉我,你跟陆云深,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他只是一个学长吗?为什么我听到的跟你说的差距那么大?”憋了一天的疑问,到底还是被他问了出来,口气也就不那么好。
  说起这个,唐末晚心头一跳,但也是有气的,虽然他昨晚是为了傅梓遥而没有回来,那么衬衫上的唇印,要怎么解释呢,她横眉冷对,重重甩下碗,告诉他自己也是有脾气的:“你别这么着急质问我,还是先解释下你那衣服是怎么回事的好。”
  “唇印?”
  唐末晚又深深剜了他一眼:“原来你都知道啊。”
  傅绍骞无奈摇头:“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何时印上去的。”他后来白天努力回想了当时的情况,只得出一个结论,“可能是梓遥不小心弄上去的。”
  唐末晚心头跳得更快,她想过是其他女人不小心弄上去的,但绝不会想到是傅梓遥:“怎么是她?她也跟你去了你跟陆医生的聚会?”
  傅绍骞没有隐瞒:“刚巧碰上的,一起坐了坐。”
  “那为什么会这样?”
  “可能后来她跟我说了几句话不小心弄上去的。”傅绍骞并不习惯跟人解释,所以一直都是唐末晚问一句他答一句,但是这样的解释并没有让唐末晚觉得心安,刚才傅梓遥的眼神一直深深映在她的脑海里,她看到自己和傅绍骞在一起时的反应,太奇怪了。
  那并不是单纯的侄女看小叔应该有的眼神,如今又突然多出来这枚唇印,她不是那种容易多想的小家子气的人,可现在还是感到了深刻的危机感。
  她走神了,没意识到危险的欺近,等发现时,人已经被傅绍骞圈禁在墙壁和他结实的胸膛间,他居高临下审视她,目光幽深发暗:“现在,轮到你该跟我解释下陆云深到底怎么回事了吧。”
  “我……”唐末晚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对上他冷凝的面容,不知道他究竟听到了什么,思忖一会儿,还是老实回答,“他是我学长,也是我暗恋了多年的对象。”
  暗恋两个字像一根针扎入傅绍骞的肉里,原来傅子慕还真的没骗他,顿时心头呛得有些呕,他脸上明明带着笑,但那笑意,却不达眼底:“那条项链,也是他送的吧。”
  唐末晚知道瞒是瞒不过去的,只好点了点头。
  原本是打算还回去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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