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厚爱1首席的秘密情人-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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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澜有些无奈,不过事已至此,她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博耀那块地能不能成功卖出去还得依赖卓不凡在中间周/旋,她不能不给卓不凡面子。
于是,她提着白色的礼服裙摆缓缓的走上台去,站在白色的宣纸前,略微沉吟一下,然后拿起狼毫笔流利的挥舞着,书写下:卓凯月半湾五个字,她把弯字加了三点水,这样更符合楼盘的名称。
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大家都没想到安娜不仅小提琴拉得好,一手书画也写得这般漂亮,而月半湾用于这楼盘的名称真是太美了。
题名结束,安澜和杜汐一起合奏了那首温馨浪漫轻柔的,适合情人节夜晚的曲子:《月半弯》,而台下百分之九十的情侣都在跟着旋律低唱:
月半弯好浪漫
月光下的你显得特别的好看
月半弯我喜欢
有情有义有你还有天。。。。。。
安澜低着头拉小提琴时总觉得有双眼神在凝视着自己,待一曲拉毕,抬眸看向人潮涌动的人群,那双眼神又在瞬间消失黑压压的人群里。
易水寒是在安澜拉下最后一个音符时悄然转身的,当然,他也是一个人悄然来到这里的,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来这里看她拉小提琴。
开上车时,他特地在自己的CD碟片里找了一下,还真就寻到了有这首歌的碟片,他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买的了。
轻轻的把碟片推进CD碟里,陈坤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就在静谧狭小的空间响起:那夜真的好浪漫/我带你去看月半弯。。。。。。
他还记十天前从G城回来的那个夜晚,父亲安静的把两张支票的存根推到他的跟前,两张存根上的数目都是一个亿,而两张存根上的收款人签名都是顾安澜。
邵含烟淡淡的对他说:“水寒,你赌输了,那个女人拿了两个亿放弃了和你们的婚姻,她还说当初和你结婚的目的就是为了保住沁园,而沁园目前的价位也就不到两个亿。”
他一声不吭的盯着那两张签有她名字的支票存根,默默的听着邵含烟说这样的话,没有跟母亲争论,没有反驳,就那么安静的站在那里。
他去G城易家老宅拿户口本,结果却被老爷子给关了禁闭,手机没收,没有任何和外界联系的通讯工具,有的只有爷爷每天在窗外的训斥和奶奶苦口婆心的劝解。
他被关了整整六天,六天后爷爷放他出来,然后冷冷的说:“你可以回滨城去看你坚持的结果了,你的顾安澜是不是还在你的一品江南等着你?”
他在回滨城的路上就已经猜想到了,她不可能还在一品江南里等他,因为他们能把她赶出去一次,肯定就能把她赶出去二次。
一品江南虽然是他自己买的房子,但是他的办公室还有一品江南的备用钥匙,陈楠不可能不给他父母的。
他想到了她被赶走的可能,但是没想到房间收拾得那般的干净,她的衣物一件不留,她用过的用品也全部扔掉,就连——
就连床上用品也都全部换掉了,新枕头上连一根她的头发都寻不到了。。。。。。
如果不是他拉开冰箱门,如果不是看到摆放在里面的梅菜扣肉,他几乎都不敢相信,他不在的这一周,她一直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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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不凡的新盘造势活动搞得很晚,安澜原本打算跟杜汐一起坐卓凯公司的车回滨城的,可卓不凡不肯,坚持要亲自送她回沁园。
回来的路上,卓不凡略微有几分兴奋的对她说:“今晚真是太谢谢你了,因为有你的演出和题名,今晚就有不少的客户开始来认筹了。”
安澜带着倦意说:“谢什么?我只不过是力所能及而已,如果博耀的那块地皮能成功转让出去,我还要谢谢你呢。”
卓不凡就笑:“得,我们谁也别谢谁了,对了,你在国外的出场费是多少?”
“嗯?”安澜稍微楞了一下反应过来,然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卓不凡,你要这样说我们就连发小都不用做了啊,明儿个就绝交,不要来往了。”
“哦,好吧,那我今晚算是占便宜了,”卓不凡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那你放下座椅眯一下吧,这会儿不塞车,应该不用多久就到了。”
安澜点点头,真就放心座椅闭上了眼睛假寐,其实睡是睡不着的,自从她开始介入博耀的工作后,她几乎没有一夜是睡踏实了的。
她曾跟母亲开玩笑说:“如果博耀一直就这样苦苦挣扎着,我就一直睡不好觉,估计要等博耀终于脱困了或者彻底破产了我才能真正的睡一觉,到那时估计要睡个三天三夜才会醒了。”
卓不凡没有骗她,果然不塞车,一个小时后,卓不凡的车就停在了沁园大门外,她即刻坐起来,扭头对卓不凡说了声‘谢谢’,然后推开车门下了车。
卓不凡摇下驾驶室窗户对她挥挥手道晚安,然后迅速的驱车离去,而她则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礼服裙,提着装有白天自己穿的那件礼服裙的纸袋朝沁园门口走去。
刚走到距离门口还有两米远的地方,背后突然传来一声略微熟悉低沉的喊声:“安澜!”
她稍微愣神一下停滞脚步,听见身后有脚步声走近,犹豫片刻,鼓足勇气,最终还是慢慢的转过身来。
站在她跟前的,果然是——易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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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胡杨今天抽风,加更了哦,九千字呢。
☆、你知道黑颈鹤的爱情故事吗
站在她跟前的,果然是——易水寒!
白色的西服套装穿在他的身上,白色的衬衫上配着黑色领结,从灯光昏暗的大树下走过来,恍如中世纪的王子从画中缓缓走出来一般。
她明显的楞了一下,犹记得在海滩时还听人议论说二少今晚穿的黑色西服来着,没想到这会儿就变成一身白了,他换衣服还真快。
“你还好吧?”安澜先开的口,望着站在距自己一步之遥的男人窠。
“我还好,”他低眸凝望着她:“你呢?”
“我也不错,”她面带微笑的回答:“你不都看到了,日子,还过得去。”
他就抿抿嘴,没有吱声,就那样看着她。
“还有事?”安澜见他没有离开的意思,忍不住又问了句。
“今儿个是七夕节,”他目光炯炯的凝视着她。
“嗯,我知道,”她这不刚参加了七夕节回来么?
“今儿个又是中国人的情人节,”他的声音依然低沉暗哑。
“哦,”她略微朝后挪动了半步,略微抬眸看向他:“然后呢?”
“然后。。。。。。”然后他就笑了,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我们俩自然是要过这七夕节的,你说是不是?”
安澜稍微挣扎了一下便顺从了他,既然他要过,那就过吧,何况,她被邵含烟从一品江南赶出来后,还没跟他见过面。
婚姻是他们俩的,即使要结束,俩人私下里也还是应该把话说清楚,既然他选择了今天,那么,她当然不能说今儿个日子不适宜。
他把她拉到了他隐藏在树下的奥迪Q7车边,见他拉开车门,安澜还笑着说了句:“你的意思是。。。。。。说离婚还得挑地儿?”
想来也是,五年前她说分手时是在他们共同租住的公寓门外,而今,这里是她家门外,而她和易水寒没有在这里住过,貌似的确是不适合分手的地方。
易水寒没有吱声,只是启动了车,迅速的驶离了沁园外的这条街。
已经深夜11点多了,即使是情人节,街头这会儿也冷清了下来,就连卖玫瑰花的都没有了,繁华的街道两边,只有卖玫瑰花的人留下的叶子和枝桠。
“你这究竟要开去哪里?”安澜见他在市中心慢悠悠转了两圈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忍不住就开口问。
“我想买朵玫瑰花,”他闷闷的答:“今儿个情人节了,我总不能,连玫瑰花都不送你一朵吧?”
“。。。。。。”
安澜无语,好半响才说了句:“我们之间还用的着送玫瑰花么?”
“怎么用不着?”他回答得理所当然:“即使是老夫老妻了,在情人节这样的日子里,也还是应该浪漫一次吧?”
“。。。。。。”
安澜再次无语了!她跟他,是老夫老妻么?
易水寒的车围着闹市区转了三圈,依然是一朵玫瑰花都没有找到,他略微烦躁的嘀咕了句:“真是的,现在的玫瑰花有这么好卖了么?不就一个七夕节,也让女人们为了玫瑰花疯狂?”
安澜听了这话忍不住伸手擦拭了一下额头,然后小心翼翼的提醒着他:“玫瑰花都是男人买去的,女人有几个买玫瑰花的?你以为人人都像我?”
易水寒听了这话微微一愣,然后把车缓缓的靠边停下来,看着副驾驶座位上的女人,伸手过来,指尖拂去她额前的一缕头发,低笑着柔声的道:“安澜,送我一支玫瑰花好不好?”
“。。。。。。”
安澜无语,这深更半夜的,去哪里找玫瑰花啊?他自己开车转了几圈不都没买到吗?
可他的要求这么低,就一支玫瑰花,如果这是他分手前要的礼物,那么——
好吧。不就是一支玫瑰花么?她找找去,就不信这满大街还找不出一支玫瑰花来。
于是,她点点头,推开车门下了车,因为脚上穿着白色晚礼服和三寸高跟鞋的缘故,下车时差点崴了脚。
她用手扶住车门,稍微站立一下,正要迈步走开,他人已经下车来了,开了后备箱,拿出一双平底软皮鞋递给她。
“你身上的礼服很美,”他蹲下身来帮她换鞋:“不过这双鞋子却并不适合你。”
她一只手扶住车门,一只手提着裙摆,而一只脚配合着他的的手提起来,任由他脱掉她脚上的镶钻高跟鞋,然后再把那双米色软皮平底鞋给她穿上。
“走吧,”他把那双镶钻三寸高跟鞋扔旁边的垃圾桶里,然后牵了她的手:“我们一起去买玫瑰花,看谁先买到一支玫瑰花。”
“不说我帮你买的么?”她一只手提着裙摆一只手被他攥在手心里,跟在他的身旁。
“我也帮你买,”他低眸看着她手里提着累赘的裙子皱眉,想了想,最终蹲下身来,抓住裙摆下方的塔夫绸,稍微用力,直接给撕了下来。
“喂,”她惊呼出声,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那一长片拖地的塔夫绸就那样被他硬生生的从裙摆上给撕下来了。
他把撕下来一大堆塔夫绸扔到路边,看着她身上刚过膝盖的裙摆笑着问:“现在走路是不是轻松多了?”
“。。。。。。”
这一下,她彻底的无语了,她身上的原本是晚礼服,而礼服的布料都很轻,现在那一大堆繁重累赘的拖地塔夫绸被他给撕下来了,自然就轻了,而且还轻飘飘的了呢。
街头虽然冷清了不少,可依然还有稀稀落落的情侣们手挽手的走着,女人们手里都拿着玫瑰花,或九朵或九十九朵,可脸上都是喜悦或幸福的笑容。
他们的运气不算差,虽然刚刚易水寒开车绕几圈没找到,不过他们走路却是找到了,在一条狭窄的,聚集着众多小吃的美食巷子里,还有不少的情侣在买小吃,也有卖花的小姑娘们手里捧着玫瑰花叫卖。
“哥哥,你身边的姐姐好漂亮哦,”卖花的小姑娘嘴甜的喊着易水寒:“给姐姐买几支花玫瑰花吧,现在打折了,只要十块钱一朵了呢。”
易水寒看着那小女孩怀里的玫瑰花,大约还有二三十朵的样子,于是忍不住就问:“全部买完多少钱啊?”
“啊,你全部要啊,”小姑娘即刻高兴起来,也顾不得数了,当即就高兴的说:“你如果全部要,那给两百块钱就可以了,我这肯定不止二十多玫瑰花呢,我就是想早点卖完回去了。”
“哦,两百块钱不多,”易水寒接过小姑娘手里的玫瑰花,然后对站在身边的安澜喊了声:“都说全部要了还不付钱?”
小姑娘听了易水寒的话微微一愣,然后忍不住说了句:“哥哥,不说你买给这姐姐的吗?怎么让姐姐付钱啊?”
“她是我老婆,我的钱包都归她掌管,”易水寒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解释。
“哦,原来是这样啊,”小姑娘听了这话即刻又笑着对安澜说:“姐姐,你好幸福哦,哥哥对你真好。”
安澜就囧,易水寒的钱包什么时候归她掌管了?他这简直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可她到底也还是没揭穿他的谎言,毕竟只是两百块钱而已,而她也不至于付不起,于是赶紧掏出自己的钱包来付了款。
“你赶紧挑一朵花出来,”待小姑娘走远,易水寒才对安澜说:“拿这么多花都是累赘,其实一朵就足够了。”
安澜点点头,没什么可挑的,晚上这个时候的玫瑰花了,自然不会有多新鲜,于是看了看,最终挑了朵含苞未放的花骨朵拿在手心里。
而易水寒把这些花放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