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厚爱1首席的秘密情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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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把自己的鱼竿拿出来,装模作样的把鱼竿弄好,然后用力的把长长的鱼线朝水库里一丢。
只可惜她力气小,又不懂得技巧,一连丢了十几次,最后终于有点像样子了,暗自松了口气,把鱼竿插好,再拿出太阳伞支起来,然后有模有样的在钓鱼专用凳子上坐下来。
☆、钓金龟的女子
其实她距离易天泽很近,就两三米的距离,要说话完全是可以的,而她的性格向来内心,一向不太懂得如何跟陌生人打招呼。
当然,最主要的是,易天泽一副非常认真钓鱼的样子,那神态简直就是两耳不闻身边事,一心只钓水库鱼。
同时,易天泽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冷漠气质让她根本不敢贸然走过去打扰。
她的鱼竿一直安静的垂在水里,反而易天泽那边动静倒是蛮大的,他一会儿钓上一条小鱼来,一会儿又钓上一条大鱼来,只见他收杆取鱼一个人忙得不亦乐乎。
安澜就那样安静的坐着,默默的看易天泽表演钓鱼,即使是丢鱼竿,脸上的表情也都特别冷酷,怪不得安欣的资料里说他是冷面郎君。
易天泽今天收获颇丰,短短的两三个小时,就钓了十来条鱼的样子,而正午开始热了,于是他收了钓竿准备回去。
安澜是在看见他提上钓具时才匆忙的喊住他的:“易先生。”
易天泽回过头来看她,用目光询问她什么事。
安澜脸微微一红,赶紧说了句:“那个,我想问问怎样才能钓上鱼,我守一个上午了,浮萍都没有动一下。”
易天泽嘴唇拉扯出一抹讥讽,冷冷的看着她淡淡的道:“你连诱饵都不下,真的是来钓鱼的吗?”
安澜脸微微一红,赶紧摇摇头道:“不是。。。。。。我是专程来找你的。”
易天泽看着她,不动声色的问了句:“你是哪家公司的?又是从哪里知道我今天会在这钓鱼的?”
安澜微微一愣,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身后有人在喊:“哥,钓了多少啊?雨薇说今天中午我们去吃烤鱼呢。”
安澜的身子本能的僵住,她没有回头,也不需要回头,就这声音,就这越来越近的松木香味道,她已经知道来者是谁。
易天泽看了安澜一眼,然后淡淡的说了句:“鱼倒是钓了几条,不过这位小姐让我教她钓金龟呢?”
易水寒这才注意到阳伞下站在的安澜,他微微皱眉扫了她一眼,然后淡淡的对易天泽道:“她是抓鱼的高手,没想到现在改行钓金龟了。”
“哈哈哈,”易天泽笑出声来,即刻就对安澜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别钓鱼了,跟我们去吃烤鱼吧,以后我教你钓金龟,你教我抓鱼,我们俩互补。”
安澜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易天泽已经过来帮她收鱼竿了,同时嘴里吩咐她:“赶紧的,动作麻利些,等下鱼死了烤了就不好吃了。”
整个过程安澜一直都浑浑噩噩的,直到钓具收好,直到易天泽帮她提上了钓竿包,直到她背着凳子提着阳雨伞跟着易天泽一起走向水库外边他的车时,她都还没完全反应过来。
☆、熟悉的画面
易天泽开的是一辆悍马,车上空间极大,他的钓具她的钓具还有他钓来的水库鱼,都统统塞进了尾箱里。
她稀里糊涂的跟着他上了车,然后到了水库附近的一家烤鱼店。
直到在烤鱼店坐下来,直到看见对面坐着的易水寒和凌雨薇,安澜这才完全的回过神来。
她跟易天泽终于是见上面了,而且还坐在同一张餐桌上,不,易天泽就坐在她的身边,这原本是她早上出门时求之不得的场景,然而此时此刻,她却只想要逃离!
自然是不能逃离,于是就只能乖乖的坐这里,身上穿着的是牛仔裤和长袖拉链衫,和对面穿着春裙的凌雨薇自然不在一个档次。
他们自己带了鱼来加工,烤鱼店的师傅帮他们弄成半成品端上来,然后让他们自己再烤。
因为就坐在烤炉边,里面的炭火发出热气来,易天泽和易水寒都脱了外套只穿着衬衫,对面的凌雨薇也把春裙外边的短皮外套给脱了。
安澜热得额头冒汗,易天泽在身边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开口:“热就把外套给脱了,我们要在火炉边坐一个把小时呢。”
安澜摇摇头,轻声的道:“我不热。”
易天泽终于是转过头来正眼看了她一眼,然后漫不经心的问了句:“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正端着凉水猛喝降温的安澜差点呛到,赶紧放下水杯说:“我叫顾安澜,是艺术学校的老师,兼职博耀集团拓展部的员工。”
兼职博耀集团拓展部?
易天泽的嘴角抽搐一下,只差没笑出声来,这女人果然如语嫣所言,极其无趣。
而易水寒和凌雨薇则一直在忙着他们的烤鱼,因为他们加工的这条鱼有些大,四五斤的样子,即使师傅已经烤了个半熟,他们也还是又烤了十来分钟的样子。
“哇,终于可以吃了,”凌雨薇一副要流口水的样子,拿起筷子夹起块鱼肉送嘴里,结果却因为吃得太急烫得直吐舌头,那样子调皮又可爱。
“慢点慢点,”易水寒即刻递了杯水给她,又关心的问:“烫到舌头没有?”
安澜看着对面熟悉的一幕,鼻子微微有些发酸,不由得又想起七年前第一次跟他吃烤鱼的样子。
那一次是他们俩第一次正式约会,去了距离学校最近的湖边,抓了几条不到半斤的小鱼,然后易水寒也嚷着要吃烤鱼。
自然是没有去烤鱼店,她现在都不知道多伦多有没有烤鱼店,他们是自己在湖边用木棍叉着烤的,就像古代的人一样。
结果自然是烤得糊糊的,一股焦味,可就是这样,她和易水寒也非常高兴,俩人拿着刚烤熟的焦鱼张嘴就吃。
☆、第一次接吻
那是她第一次吃烤鱼,不知道刚烤熟的东西太烫,结果也是给烫到了舌头,偏偏他们带来的水喝完,她痛得哇哇大叫。
然后易水寒丢开他手里的鱼跑过来,捧住她的头,薄唇落到她的正吐舌头的嘴唇上,用他那满嘴糊焦味的嘴吻住了她满嘴糊焦的嘴。。。。。。
那是他们俩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却是在那样的情况下,他用他嘴里的唾液给她烫到了的舌头降温,当真是一点美感都没有。
“顾小姐,吃鱼啊,”
身边易天泽的声音把她从回忆中拉过来,而对面易水寒已经夹了鱼头里最嫩的那块肉放到凌雨薇的餐盘里。
易天泽见安澜盯着凌雨薇餐盘里的鱼头肉,忍不住笑了一下道:“原来顾小姐也喜欢吃鱼头里的肉是吗?来,这半边鱼头里的肉给你。”
安澜都还没来得及拒绝,易天泽已经把另外半边鱼头的那一小团肉夹到她碗里来了。
安澜看着餐盘里的鱼头肉哭笑不得,其实她不爱吃鱼头里的肉,觉得软绵绵的没什么吃的,而她最喜欢的是吃鱼唇。
只是,鱼唇被易天泽和易水寒两兄弟分了,一人一块,动作优雅,即使是吃鱼,也一副绅士样。
安澜只觉得这样的易水寒是陌生的,在她的记忆里,易水寒从来都不喜欢用筷子夹着鱼吃,他总说吃鱼要用手拿着吃才最带劲,也才最能吃出味道,尤其是吃鱼唇的时候,用筷子夹着根本就吃不干净鱼唇,浪费了美味。
烤鱼前前后后吃了一个多小时,安澜因为没有脱外套出了一身的汗,她甚至隐隐约约的感觉到里面的衣服后背都湿了。
走出烤鱼店,已经是下午两点多,易天泽问易水寒要不要去打球,易水寒摇头,说雨薇还有事,他得陪雨薇一起过去。
安澜就看着易水寒帮凌雨薇提着包,凌雨薇走出店来还不断的用手扇着脸上的香汗,而易水寒优雅的帮她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催她赶紧上车,说到车上开空调就不热了。
凌雨薇上车前嘴里还嘀咕着:“这鬼天气,刚四月就这么热了,那今年夏天岂不是要热死人?”
易天泽就在一边打趣的说:“放心吧,热不死你,水寒就是你的空调,走到哪里都会让你凉爽的。”
易水寒就瞪了易天泽一眼,然后绕过车头上了车,至始至终,对于站在易天泽身后一米开外的安澜,他都没有多看一眼。
就好似,他们从来不曾相识,就好似,十天前的那场选亲大会不曾发有过一般。
易水寒的车开走了,她还楞站在那里,直到易天泽走回到她的身边,她才反应过来。
“顾小姐下午想起哪里?”易天泽的声音礼貌中带着疏离,客气中带着距离。
☆、谁没耐心
安澜根本没有去处,她今天的计划是和易天泽搭上话,然后趁机给他谈博耀的事情,当然是想让他投资或者收购。
然而,她都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得易天泽又说:“我下午要去打牌,你要不要跟我去?”
这是接近易天泽的机会,安澜自然是不会说不去,于是赶紧点头,装模作样的说那好,我也好久没打牌了,有些手痒。
其实她根本不会打牌,只能算是勉强能把麻将牌认全的那种,她心里想着的却是,等下到了那,她坐在一边看易天泽打就是了。
结果她这想法太简单了,易天泽听她说手痒,到了会所后直接把位置让给了她。
“我时常打牌都厌了,既然你好久没打了,那给你解解馋,”易天泽说这话时语气温和,就好似特别的照顾她一般。
安澜当时就懵了,第一她根本不会打牌,第二她身上根本就没钱,而看这几个人不是大老板就是有钱的富二代,估计这筹码不会小。
于是,她赶紧推辞着:“那什么,我今天先不打牌,改天再打吧,还是坐一边看易总你打,先跟你学习一下牌技。”
易天泽却没给她起身的机会,就在她身后,微微弯腰伸手帮她拿牌,其实她整个人几乎就在他的怀抱里。
“别怕,不会我教你,”他把摸起的牌在她面前排好,温和的声音就在她头顶响起:“赢了你带走,输了算我的。”
另外三个男人身边坐着的女人就捂嘴笑,而对面的中年男子还打趣的说:“呵,天子,这次这个不一样了哦,我记得你是最没耐心的,今儿个居然还教人家打牌了。”
易天泽就笑着反驳回去:“谁最没耐心,别胡说八道,吓走了顾小姐我可找你算账。”
那人即刻知趣的点头,旁边位置的人在催:“赶紧赶紧,丢色子,女士优先,今儿个我们三要把天子的钱赢完。”
易天泽就笑,把两颗色子塞到安澜的手里示意她赶紧丢,嘴上还不忘回答那人的话:“靠,海米手机今年赚了个盆满钵满,你赢得完吗?”
左手边那人就说:“我们可是跟你易天泽打牌,关人家海米手机什么事儿?我们要赢的是你的钱。”
易天泽就撇撇嘴满不在乎的说:“地产行业今年虽然不比往年,但是旭日地产一天赚的钱也够你赢一年的。”
“别TM废话了,出牌出牌!”对面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催促着安澜。
安澜看看自己跟前的一排牌,白板居然有四张,她隐隐约约的记得六年前易水寒曾经跟她说过,麻将里三张牌算一个组合,这四张岂不是多了一张,于是拿了个白板想都没想就直接给打了出去。
☆、别不懂事
易天泽在身后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听她说手痒了还以为是打牌的高手呢,靠,原来连菜鸟都算不上,这根本就是牌都看不懂。
一连三把牌打下来,安澜已经把身边的筹码输得所剩无几了,她不知道一个筹码究竟是多少钱,不过用脚趾头想也不会少。
于是,她就抬起头来可怜兮兮的望着易天泽:“还是你来吧,我已经过了瘾了。”
另外三人就笑着说:“天子,你要再这么让她帮你打,我看今天我们三一人赢一套房没问题。”
易天泽就笑,拿了凳子在她身后坐下来,用手拍拍她的肩膀:“别怕,这一把我教你,争取赢他们一辆宝马车开回去。”
安澜连输了三把,此时筹码都没有了,摸牌的手指都在发抖,偏易天泽不让她起来,非让她继续打牌。
好在有他在后面指点,渐渐地她懂得了四个一样的不能丢出去了,那是开杠了,也懂得了不是必须要三个才能组成一组,还有小七对也能服牌。
只可惜貌似她懂得有些迟了,接下来的几圈,虽然没怎么放炮放杠,但是手气却开始不好,怎么也摸不到四个一样的或者满手的对子了。
虽然说接下来几把没有刚开始那三把输得多,可总的说来也还是输,安澜就有些坐不住了,渐渐地手心里都是汗。
她再一次想要起身来让给易天泽自己打,可易天泽依然对她说:“别慌,沉住气,要相信自己的运气不可能一直都那么差,何况输的钱是我的,我都不慌你慌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