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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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这一年荣京动乱,若不是又宫池奕顶着,沐寒声都自顾不暇。
所以,这就是特殊政治人群的可怕之处。
北云晚无力的笑了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吻安尽可能用着轻快的语调,“所以如果他这次回来了,你不会再给他吃闭门羹了?关于之前的误会,还梗着么?”
说起之前的误会,吻安到现在都没太明白。
也是这一天,晚晚头一次跟她仔细聊了聊。
听完吻安蹙起眉,“你没看错,是他和于馥儿?”
北云晚叹了口气,“哪怕上千的近视,就隔着一扇窗户我还能看错么?”
也因为这样的事,她到现在都没办法听进去其他解释,“眼见为实”已经是很古老的道理了。
吻安抿了抿唇,她其实真不那么认为,聿峥也不是个随便的人,再说了,“你可能不知道吧?于馥儿真正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其实是东里,不是聿峥。”
所以就更不太可能了。
而且,当初玄影事件中,于馥儿危难关头找的是东里,可见她心里偏向哪一边。
再听听余歌的话,说不定于馥儿还对东里有野心?
“你不去找于馥儿问问么?”一件事,三个人,就看她怎么说了。
北云晚却扯了扯嘴角,“我什么时候沦落到要求她给出事情真相了?”
能去和北云馥说话,北云晚宁愿忍着心里的疙瘩原来聿峥,还来得更轻易些。
吻安只好微挑眉,不便不多说。
快挂电话之际,她才宽慰晚晚,“我会尽快过去一趟的,到时候去找宫池奕说说,你放心吧。”
就是可能云厉两岁之前,她都不舍得离开太久,她要想多陪云厉,也只能是这两年。
再长大,他就记事了,吻安不想让他纳闷自己的身世,也不太想让他知道关于身世的太多信息。
等他长大了,成人了,对一切都有了足够的接受能力,也许她会改变主意。
走之前,她特地找了玄影。
“很忙么?”她是给玄影打的电话,因为一早起来他就没在,也不知道是不是特意躲着她。
电话那边的人沉默了会儿,才低低的道:“还好。”
吻安抿唇,“下午回来,我想跟你谈点事。”
玄影能猜到她要说什么,宫池奕走之后也已经大半月了,事情都清楚了,她肯定是要走的。
他也清楚自己得到的够多了,人不能太贪心,但不是说舍就能舍。
所以晚上他回的有些晚,但吻安还在客厅等着,转头淡笑看了他,顺势给他倒了一杯水。
道:“云厉已经睡了,今天你不用熬夜了!”
玄影略微勾了一下嘴角,笑意不明显,结果她递来的水杯,“这么晚了,明天也能说的。”
她笑了笑,略抿唇看了他,“我已经订好机票了,明天的。”
玄影沉默,抿了一口水,半天才问:“什么时候再过来?”
这个吻安也说不准,只好一笑,“应该不会很久,这次不就回来得很快么?”
这次的确快,快得玄影都不太想让她回来,如果没回来,还能保持原来的状态。
最终玄影没有多说,只道:“我会好好照顾云厉,还有那条狗。”
让她放心。
吻安笑着,“你若不好好照顾,小乔必然要找我告状的,不好也不行!”
谈笑间看似轻快,可玄影那双眼其实一次也没笑过,吻安不敢再劝他,让他找个心仪的女孩之类的话。
一来怕他翻脸,二来,她不适合管他的私事。
吻安去机场时云厉在睡懒觉,她只是在床边坐了会儿,亲了亲他的小手,才离开。
玄影坚持先把她送去机场,她没法拒绝。
机场门口,他一脸极度的认真对着她,“如果回去了他欺负你,一定要告诉我。”
这让吻安忍不住笑,“他不会,也不敢的。”
她知道玄影这么说,是因为那晚宫池奕把她两条手腕弄得青紫。
*
吻安是直飞仓城,在飞机上又睡了一觉。
抵达时傍晚了,她没跟别人说,自然也没人接她。
现在的她只要穿得低调一些,基本不会引起别人留意,毕竟现在的娱乐圈新出来的明星不少,不再整天盯着她的绯闻了,也过了她在政界乘风破浪的时段。
站在机场口,她在手机软件上叫了车,拎着行李箱在马路边等着。
仓城已经很冷了,她在路边几次跺脚,脚背还是冻得很凉。
车子终于来了,坐上车,她才犹豫着给靳南打电话。
电话接的很快,靳南声音淡淡的,也恭恭敬敬的,“太太。”
吻安一手搓了搓手背,问:“宫池奕在家么?”
靳南略微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您回来了?”
她“嗯”了一声,“他在仓城么?”
如果在的话,也就只有香堤岸一个住宅,她直接过去就能见到。
却听靳南道:“三少人还在荣京,不过马上就准备回仓城了,应该也晚不了。”
吻安点头,“那你跟他说一声吧,我在家里等着。”
“好。”
挂了电话,她靠在后座,发现司机很是好奇的往后看了几次,吻安倚着身,也半开玩笑的开口:“师傅您得看路!”
司机被这么一说,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然后又咳了咳,问:“不好意思,我刚刚听你打电话问宫池奕,你不会就是顾吻安吧?”
吻安倒是觉得有趣了,“怎么了吗?”
听她这么回答,那多半是真的了,司机立刻又看了她,“你不知道吧?仓城现在很多女士都快给你立个蜡像了!”
为什么呢?
司机乐呵呵的笑着,“我这么多年跑车,各种故事都听了个遍,要说呢,还是顾小姐长青,前前后后加起来,汤乔卖力了四五年,居然沦落得这个下场,都说惹谁也不能惹顾小姐!”
所以现在不少女人圈子里的话题都是她顾吻安。
至于政治圈,同样是她和宫池奕。
所以但凡听到关于两个人的名字,人人都很敏感。
吻安笑了笑,只是问:“汤乔复出了么?”
复出?
司机一脸好笑,“她得有那个命呀……敢拿一个不清不楚的种子冒充氏族后代,这种作为,娱乐圈里是活不下去的,再说了,听说毁容很严重。”
当初从楼上跳下来没死也没残,还继续阳台,最后怀胎十月生了个女儿,第二天却发现她被毁容了。
至于那个孩子……哦,别说那个孩子,连着汤乔代孕的那家人,在荣京都不可能有容身之处。
司机小声的道:“听说是招惹了沐寒声,我估计那一大家子连骨灰都没剩了!”
吻安淡淡的笑了一下,那么多人都没了,看来沐寒声处理得够狠辣,也说明荣京动乱很严重。
可沐寒声封锁得很严实,外边传的只是有人招惹了他?
这让她想到了顾湘。
当初顾湘当初就被傅夜七带走了的,到现在,似乎一点消息也没有,顾南过来了这么久好像一无所获。
其实,也应该早就处决了吧?只是没公布出来,免得引起不必要的人心惶惶。
吻安回到香堤岸时只有白嫂一个人在,好像也不知道她回来,一脸惊喜,笑呵呵的,“太太回来了?”
她淡笑,把行李箱递过去,换了鞋,“他回来了么?”
白嫂微皱眉,“三少这几天没住家里,可能是出差了,要不我给打个电话?”
吻安倒也点了头,她回来就是找他,没必要躲着,虽然不一定和从前一样温温暖暖的说话,那也得说啊。
一边道:“你打吧,我上去洗个澡,顺便帮我煮个面,饿了”
“好嘞!”白嫂笑意轻快得很,先是快步去了客厅给宫池奕打电话。
吻安已经上楼,进了浴室。
她收拾完下来,面已经好了,白嫂道:“三少说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她点头,“辛苦了,你去休息吧。”
白嫂笑着,“我去把您的行李放好!”
吻安也没说什么。
她吃面吃得挺慢的,看了两次腕表,然后算了算时间。
从她下飞机的那个电话开始,一共过去了三个多小时,平时宫池奕应该快到了。
吻安这才起身离开餐厅,端了一杯水坐在沙发上等着,还稍微理了理自己要说的话。
但是宫池奕回来可没她想的那么快。
她都有些犯困的时候,又一次看了时间。
马上就十点了,他早该到了!蹙起眉,往沙发内侧挪了挪,抱着抱枕把电话拨了出去。
“喂?”她一接通就听到了那边的背景有些吵,不像在车里,倒像是在酒店或者会所的走廊?
靳南稍微咳了一下,迈步出了门,“太太。”
吻安醒了一些,语调里有些不悦,“你们到了吧?又改行程了?”
靳南为难的抿了抿唇,也只得硬着头皮点头,道:“有个应酬,三少不得不过来一趟。”
她柔眉微蹙,“我上次打电话的时候,你可没说还有应酬,怎么这么巧的临时应酬?”
不待靳南开口,吻安略强势的接着道:“他到底是有临时应酬不得不去,还是不想回来见我?”
这……靳南还真不知道三少心里怎么想的,也不敢随便回答。
两边都沉默了会儿,吻安才吸了一口气,道:“行了,我直接给他打吧。”
她知道,晚晚既然找过他,他不可能不知道她为什么想见面,照他为难晚晚的意思,她回来求他,他应该端着姿态赶紧回来才是。
越是这样,吻安越是气,原本她今天就累,等了大半天竟然对她熟视无睹。
电话拨了过去,好半天,传来男人低低的、沉沉的嗓音:“喂?”
她柔唇抿着,直接开口:“你没我号码么?”
有必要接通这么生疏?他们打电话什么时候用“喂?”做过开头。
只听那边的男人低低的道:“不联系太久,手机自动清了也不一定。”
不联系太久?
吻安被堵得不知道说什么,就是侧面挖苦她不肯回来的事而已!
她只好不搭理他的讽刺,道:“我有事找你,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你要是不想见直接说出来,我现在订机票行么?”
电话那边沉默着。
等了大概五秒,吻安都没听到他说话,干脆把电话挂了。
也不等了,从沙发起身,上楼睡觉。
晚一天就晚一天,只能让晚晚多等一天了。
但是她在床上也睡不着,她已经算是放下姿态了,他几个意思?
躺了大概一个来小时,依旧没发现他回来的痕迹,没听到车声,也没人敲门。
吻安终于坐了起来,有些些的心浮气躁,在床头坐了会儿,忽然下床往卧室门口走。
“咔哒!”的拧开门,她猛地惊了一下,怔愣的看着静默立在门口的男人。
被吓得也忘了她出来做什么,只是拧眉盯着他。
宫池奕低眉,看着她被惊得一怔,倒是没太大反应,只伸手又把门开得大了些,往里走。
吻安被无视了,依旧站在那儿,没想起来她要做什么。
正皱着眉,已经进了屋子的男人忽然大步返回来,将她拽了进去,到了床边才松开手。
她已经被扔到床上,但他却转身解了领带、解衬衫,明显的是往浴室走的。
吻安就那么坐在床上看着他到了浴室门口,卧室里没开灯,等他开浴室的灯之后,逆着光的背影很高大,也多了几分淡漠。
心头莫名酸了一下,目光落在他一直垂在身侧的右手。
回来前没问余歌,不知道他恢复得什么样。
这么七零八落的想着,感觉也没多大会儿,他已经洗完出来了,看到她还是那个姿势坐在床边,眉峰明显蹙了一下。
不远不近的距离时,冷声不悦:“要你命的事么,非得这么晚谈?”
这种说话的语气,着实是他的性子,只是平视他不会拿着语调对着她。
吻安抿唇,心里不是滋味,“怪我打扰你应酬了?”
宫池奕没说话,站在那儿擦着短发,用的左手。
也许是因为不方便,毛巾掉了一次,他弯腰捡了起来,嫌弃的不想再往自己头上方,所以进浴室换了一次。
结果吻安看着他走出来,刚到门口,毛巾又一次落到了地上,甚至差点被他踩了一脚。
那张冷峻的脸终于起了脾气,是对他自己的怒意,抓起毛巾直接甩手扔回了浴室里。
这样的暴躁让吻安柔眉紧了,胸口的酸涩中更多的是心疼,如果她不在,谁都看不到他这样的无力吧?
她从床上下去,进浴室拿了毛巾,折回来走到他面前,略微踮起脚尖帮他擦着发丝。
喉咙间酸涩很重,导致她不敢随口说话。
“行了!”宫池奕对自己的脾气似乎还没下去,声音很冷,很干脆。
说罢,想躲过她擦头发的手,吻安没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