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谋妻:婚不由你-第4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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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涵得到指示,驱车朝沈氏集团而去,首都的交通想来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只怕这个点儿到公司,已经到了下班点了。
透过后视镜望了望陆景行,而后问道;“要不要打个电话先跟太太说一声?”
男人未言语。
“正值高峰期,此时过去若是不说的话,只怕会错过,”高峰期,等他们挪过去,沈清必然是准备离开了,若是晚了,怕是碰不到面。
闻言,男人掏出手机给沈清去了通电话,只是告知接她下班,但并未有过多言语。
办公室内,沈清正同章宜交代明日事项,陆景行电话过来,接起,男人言简意赅告知目的,
而后收了电话。
不是说每次通话不得低于三分钟?
几个意思?
沈清拧眉看了手机几秒,而后莫名其妙的将电话搁在了桌面上。
继续同章宜言语。
六点,刘飞敲门进来告知下班时间到了,沈清告知其陆景行一会儿过来,不急着走。
刘飞摸了摸脑袋,转而又退至门外。
每日六点准时走的人今日没走,不免让一干人等有些紧张,于是,派了代表过来询问,才得知,在等人。
章宜听闻原由,揶揄道;“看来总统府也是有闲人的。”
那个高高在上的地方,当真有闲人?
只怕是没有。
章宜揶揄的话语让沈清轻声失笑,可即便是笑,她笑容也是淡淡,无过多波澜。
章宜见此,嘴角笑意缓缓攀上来,弯了眉眼。
陆景行来时,下班时间已过,男人推门而入,沈清从文件中抬起头来,既然隐隐觉得;这人尽然脸色不大好。
是何原因?
原以为自己看错了,再细细观察一番,确实如此。
沈清疑惑的眸子在陆景行身上来来回回,男人见其目光频频落在自己身上,带着打量稍稍有蹙眉。
声线略微清冷的,“收拾东西,带你出去吃饭。”
“不回家?”她问。
听陆景行此言,沈清收拾东西的手微微一顿望向他略微疑惑问道。
“外面吃,”男人答,话语淡淡。
沈清眉峰轻佻,过多忘了他一眼,若是没记错的话,陆景行明令禁止过她在外吃饭。
这日晚间,陆景行带着沈清去了处精致的小馆吃的首都菜。住进清幽苑许久,吃的,一直都是江城菜系,贸贸然换成了首都菜系,很难让沈清不去多想。
期间,沈清出去上厕所,见徐涵候在门口,停下脚步望向徐涵,而后嗓音清冷问道,“你家先生怎么了?”
徐涵一愣,而后插科打诨道,“我不知道。”
沈清清明的眸子睨了他一眼,自然是不信这番言语。
但徐涵既然不想说,她在多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了。
去了趟洗手间,回到包厢时,男人正在看菜单,将她点的菜划去了几个,沈清瞅着他,男人以为是对他的做法有意见。
而后望着菜单,嗓音低低沉沉开口解释;“不能吃辣的。”
闻言,沈清眸子眯了眯伸手拉开椅子坐下去。
望着陆景行是想看看这男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并非有意见。
二人坐在包厢里浅聊,随后服务员将菜品端上来,那人伺候她用餐,沈清开口轻声询问;“首都似乎很多这种别院小馆。”
“恩、”男人一边兜汤一边应允,而后伸手将汤碗放到她跟前;“特色建筑。”
“你工作不顺心?”聊了许久,沈清才悠悠然问出这句话。
陆景行闻言,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而后望向她道;“很明显?”
“是个人都看得出来,”沈清答。
陆景行素来是个隐藏情绪的高手,今日竟然能让她看出其中端倪,只有一点,这男人只怕就是将脸色摆给她看的。
倘若是不关心关心,回头又跟上次一样跟自己闹怎么办?
沈清向来不是个会宽慰人的,陆景行要是别扭起来,只怕她脑子都要疼许久。
“先吃发,”男人虽话语凉凉,但嘴角轻勾,一抹笑意扬起。他还以为,自己这脸即便是挂一天沈清也不会问半句,如今看来,还算是有长进。阴晴不定,沈清瞅着陆景行变脸跟翻书似的,当真是自愧不如。都说这是女人的特技,如今看来,只怕不是。一顿晚餐,二人吃的平平淡淡,许是换了口味,换了地方,沈清食欲比平日里稍稍好些,男
人看在眼里,使劲往她碗里送着菜。
直至某人说吃不下了,他才歇手。
晚餐结束,天色以黑,原本是要打道回府的。
只听沈清在一旁问道;“都说首都夜景很美,你不带我去看看?”
这话、问的俏皮。
男人闻言侧眸望向她,微眯着眼睛问道;“首都的夜景没见过?”
按理说沈家不缺钱,向沈清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若是旅游的话,首都必然是首选站,即便年少时没有好好看过,但成年之后她时常到首都出差,应该也看过这个城市的美景。
“没。”沈清答。
而后将眸光落到窗外,嗓音轻轻开口道;“年少的时候在国外,成年回国忙于工作,哪里有时间去看夜景,你要是问我江城有哪些标志性建筑,只怕我都说不出来的。”
欣赏美景都是有闲情逸致的人才干的,像她这种为了生计奔波的人,哪里有那个闲工夫。
即便是日后有了经济基础,也没那个精力了。
这夜、陆先生带着陆太太转悠了首都几处标志性建筑,但因着天寒,大多都是远远观望,并未走近去看。
行程结束回到清幽苑时,已是十点光景。
车上,沈清靠在陆景行肩头休整,男人牵着她的手缓缓揉着,动作轻轻,带着无限爱意与宠溺。
回到清幽苑,陆先生伺候陆太太悉数完毕,待人安然入睡才转身进了书房。
在出来,已是凌晨转点之后。
夜间,沈清起床上厕所,陆景行未醒,她摸索着进了卫生间,才出来,才发现男人站在了卫生间门口。
“吵醒你了?”沈清糯糯嗓音响起,柔柔的,异常好听。
“睡吧!”陆景行伸手将人带进怀里,揉了揉她的秀发,磁性嗓音透着一股子低沉与慵懒。
许是太困,沈清起身并未发觉,待一伸手,发现身旁空空如也时,整个人惊蛰而醒。
见卫生间有亮光,提在嗓子里的心瞬间落下。
还好、还好。
沈清爬上床,陆景行伸手将人待进怀里,自打怀孕,沈清便格外不好说话,往常睡觉睡哪儿是哪儿,不多动弹,如今,得给足了空间让她翻身。
所以,陆景行将人搂近怀里时,沈清是不悦的。
挪着身子欲要退出来。
“乖、不乱动,”男人低沉沙哑嗓音在其耳根子响起。
“不舒服,”沈清哼哼唧唧开口。
陆先生叹息一声,松了松,沈清就这空间翻了身这才好些。
男人见人睡得平稳,身子靠了过去,一手搂着人,一手贴在其腹部。
近三个月,依旧平坦。
次日清晨,沈清醒来时陆景行运动完在外掐着时间回来。
想着沈清应该是醒了。
上来伺候人起床洗漱,实则沈清并不需要如此,但无奈陆先生好像对这种事情乐此不疲。
她也就没多说何。
晨间用餐,南茜将早餐摆好,陆景行挥了挥手让人退下去。
“公司的事情如何了?”他问。
“正在清理门户,需要些时间,”沈清吃着眼前营养粥,开口道。
“时间缩缩,”男人开口提点,迎着沈清诧异的眸子继而道;“市里面有批工程要下去,不想去竞标?”
沈氏集团在地产方面也有所涉猎,市里面的工程,如同送上门来的肥肉,不要白不要。
“你这算是走后门吗?”沈清笑问。
市里面的工程?应该是消息还没出来,不然她怎会不知晓?
男人抬头睨了她一眼,伸手将牛奶递过去,笑道;“你要是愿意,我天天给你开后门。”
陆景行这话说出来,隐隐中既然带着一丝丝暧昧的味道。
沈清勾了勾唇;“罢了、不能让人戳我脊梁骨。”
“傻、你即便不走,别人也会戳你脊梁骨,”只要她是陆家儿媳一天,别人就会闲言碎语一日,处在这个位置上,哪有不让人关注的道理。
陆景行这话,沈清想了想,好似确实是如此。
处在这个位置上,你自己在公正,别人也不信。
这日上午时分,沈清到公司,将曾凡与章宜喊了过来,告知二人速度要快。
曾凡闻言微微蹙眉道;“这事儿、告不告诉大沈董?”
毕竟一个公司里过半的人都被陆陆续续清出去,是动作极大的事情。
沈氏集团从年前到年后都处在风口浪尖上,只怕是不好过。
“你觉得呢?”她靠在办公桌前双手抱胸笑问道。
章宜见此,在身后伸手戳了戳曾凡,示意其停了言语。
3月中,沈氏集团陆陆续续走了近乎上百人,其中不乏裙带关系户,也不乏有有心之人塞进来的人,更为重要的是,沈氏集团几个重要部门的高管都换了人。
为何??一个锅里面,老鼠屎不能太杂乱。?3月25日,工商局接到联名举报信,举报什么?
举报沈氏集团无故裁员,大批辞掉老员工。
这消息,若非是因着陆家关系在后面,只怕是早已沸沸扬扬闹得满国风雨了。
毕竟、人们对社会中下层的人事格外关注的。
总统关心什么?
关心的是任明百姓的生计问题,而沈清入驻首都第一件事情便是大幅度裁员,这事儿,自然是逃不过陆琛的言语。
当某日,工商局领导找到市长大人吐槽工作难办时。
市长也是没办法,递了东西进总统府,直接送到了陆琛眼里。
而总统府内,原本事务繁忙的陆琛在听闻徐泽有些为难将这件事情告知时,面色寒了寒。
“辞了多少?”男人阴寒这一张脸问道。
“具体统计是一百三十二人,目前还在继续,”徐泽答,确实是有些大幅度,人家联名上访,你也拦不住。
“沈氏集团首都分部员工是一千三百多人,辞了十分之一,”徐泽在言语。
男人闻言,伸手将手中签字笔放在桌面上面带微笑缓缓点头道;“十分之一,听起来也不多。”
徐泽望着总统阁下微寒的面容涌起一丝浅笑,不由的为太子妃捏了把冷汗。
这日下午时分,陆景行被陆琛召进了办公室,还未站稳,一本书劈头盖脸砸下来。
男人微微躲闪过去。
只听闻陆琛冷怒这嗓音开口道;“倒是厉害,你在前面搭台,你老婆在后面拆台。”
“身为一国领导人,要解决的自然是人民百姓的生计问题,你这问题还没解决,你老婆却让大批大批的人下岗,陆景行,你的脸呢?”
陆琛心中有气,实属正常情况,这天家儿媳,做事情如此高调,怎能不让他过多关注。
陆槿言从商十几年,即便公司有内鬼,她处理事情也是异常低调,可沈清倒好,上来就是一百来号人下来。
“能辞掉的自然都是有问题的人,商场的事情父亲不是向来不过多过问?”陆景行话语不卑不亢,显然是没觉得沈清做错了何事。
“即便是有问题,你也让你老婆悠着点,不要一开年就把尾巴伸出去让人抓着,首都的暗潮是她能看得见的?多少人盯着她望着,就等着她出问题将你顺下台?”
首都不是江城,首都这处地方,多的是人在暗地里观察着就等着你出问题然后上来将你推下去。
沈清做事情高调,对陆景行来说可无半分好处。
男人闻言,有片刻静默。
而后道;“会注意的。”
“你们二人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做事情之前先商量商量,不要任性妄为,拿着几十年的前途去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与陆琛而言,沈清终归还是年轻了,做事情有狠劲是好事,但若是让被人都能看得见这股子狠劲便不是什么好事。
有利刃,得藏起来,等敌人走进了在直接亮刀子捅进去。
提前拿出来,只会暴露自己的本事。
次日,沈清到公司,章宜迎上来神色微微紧张告知;“工商局的人来了,来头还挺大,听说是副局,在会客室。”
“才来?”沈清伸手将手中包包交给章宜。
而后者明显对其话语感到呆愣。
似是没想到是何意思。
而沈清,早就候着工商局的人了。
年前,沈氏集团欲要抽离首都,工商局的人压着不让动,如今、新仇旧恨一起算,倒也是不晚。
但章宜,未曾想到这方面去。
会客室内,沈清着脱了身上大衣仅着一件白衬衫往坐在沙发上看着二人。
“郑局,又见面了,”沈清开口道,挺直身子靠在沙发上。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