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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4章

总统谋妻:婚不由你-第6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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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景行迈步过来,由于灯光昏暗,并未看清脚底下的酒瓶子,这一脚踩下去,险些滑到。
  视线落在地上,肉眼可见的,陆景行的眉头更是冷了。
  光是桌子上的都觉得多了,再算上地上的,真是够可以的。
  真是海量。
  伸手,将趴在桌子上的人打横抱起来,沈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帘,乍一眼,一个带着口罩的男人闯入她的视线,伸手,欲要去扒拉男人口罩。
  却被冷声警告;“别乱动。”
  这一声响,沈清似乎知晓是谁了。
  “陆景行,”口齿不清开口,言语间带出来的尽是酒气。
  “是我,”男人说着,抱着人离开、
  章宜跟傅冉颜楞在原地半晌都没回过神来,直至陆景行抱着人离开二人才对了句;“是陆景行吧?”
  “是。”这才确认。
  陆景行走了,徐涵来了。
  路上,徐涵将这二人送回家,开车时,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傅冉颜跟章宜二人出于好心开口提醒道;“往后要喝酒也别来这种地方啊!一国总统夫人,被媒体抓到了形象不好。”“你是不是管太多了?”傅冉颜开口。
  喝个酒也要念叨几句?
  徐涵眉头微微跳,真的是见到泼妇就怕。
  “我是为了夫人好,”徐涵开口。
  这个世界对女人本来就不公平,男人喝酒买醉尚且还能有个出处,但若是女人,只怕是各种五花八门的言语兜出来了,更何况还是一国总统夫人,怎么看,买醉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傅冉颜冷嗤了声,似是自言自语开腔道;“要不是陆景行,你管她是在酒吧喝酒还是在大马路喝酒呢?”人活一世,不过是图个尽兴,若是什么事情都要掂量掂量,活的该有多累?
  徐涵望了傅冉颜一眼,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大家看事情的角度不同,聊、自然也聊不到一起去。
  这方,陆景行抱着人上了车,沈清酒后乖巧,不吵不闹,靠在一旁跟只睡着的小猫似的,陆景行见过她醉酒,但却从未见过她像别人那般撒酒疯闹腾。
  路上,他掏出手机给沈风临去了通电话,告知今晚许是回不了了。
  那侧、沈风临沉默了数秒才点头应允。
  沈清伸手,按开车窗,夏季的风并不怎么凉爽,甚至是夹着些许燥热,前座开车的保镖见此透过后视镜望了眼陆景行,为难开口;“先生。”
  一国总统的座驾这样车窗大开,确实不是件好事。
  陆景行自然也是知晓,安全为重。
  伸手将沈清带过来往自己怀里靠了靠,沈清顺势半趴在男人膝盖上。
  陆景行一声叹息,伸手揉着某人鬓角,动作轻轻柔柔。
  不知她为何买醉,但买醉之人想必没几个是心情好的。
  心情不好?思及此,陆先生眉头更是紧了紧。
  这夜、陆景行带着沈清回了清幽苑,瑶居太小,总统府苏幕在,若是让她见沈清如此模样避让会担心。
  索性还是折中。
  车子将将停在清幽苑院子里,沈清第一时间推门下车,而后蹲在一侧花坛边儿上狂吐,呕吐声在院子里显得尤为清晰。
  陆景行蹲在身旁轻抚她背脊。
  直至呕吐声停歇,伸手接过佣人手中被子递至她唇边,轻软道;“喝口水,漱漱口。”
  沈清伸手接过。
  欲要起身,若非陆景行扶着,只怕是又重新跪下去了。
  二楼卧室,沈清伸手掀开被子,满身酒气和衣躺了进去,陆景行站在门口看着她如此默默的举动不由的面色微寒。
  “我放水给你洗个澡,会舒服点,恩?”
  “不要,”沈清嫌烦,伸手捞过被子将自己捂进去。
  陆景行坐在床沿伸手将她脑袋从被子里解救出来,叹息一声开口;“乖、一会儿就好。”
  说着,俯身亲了亲自家爱人眉心。
  此时、微微有些庆幸她醉酒了,不然,自己只怕是无论如何都亲不到她的。
  依着沈清近日对自己的态度,哪里会让自己近了她的身?
  男人起身找好衣服放好水,伸手将人从床上捞起来,坐在浴缸边沿将人剥干净。
  “你是陆景行?”某人醉醺醺开口,嗓音微微沙哑。
  “是我。”男人手中动作不减,温软应允着她的话语。
  “哦、”她这声哦,显得尤为失落。
  陆景行哂笑开口;“不想是我?”
  “不想,”某人答。
  “为何不想?”陆景行今日也是兴致极高的,跟只醉鬼坐在浴缸边儿上聊着,还聊得颇为起劲。
  “不喜欢,”某人迷茫着眸子落在陆景行身上,眼神毫无聚焦点。“以前不是喜欢?”男人笑问,亲了亲她鼓鼓的红艳艳的腮帮子。
  “那是以前,”醉的迷迷糊糊的人侧眸在他白衬衫上蹭着脸上湿哒哒的口水,温软的跟只小奶猫似的。“没关系,我一直喜欢你就够了,”男人说着,抱着人送进浴缸里,开始给人搓着澡,袖子高推,露出精壮有力的小臂。
  他发誓,他是个正常男人,也清楚的能感知到手心里的爱人娇软的身子。
  禁欲近三月,这会儿要是还忍的住,当真是柳下惠了。


第四百三十一章 清幽苑的早晨
  本是要给她洗澡的人,洗着洗着呼吸就沉重了,伸手将人从浴缸里捞起来抱着去花洒冲掉身上泡沫,原想简单结束,偏生沈清是醉的不省人事了,迷迷糊糊的往他身上蹭,蹭着蹭着,难免出问题。
  “宝贝儿,你在蹭要出问题了,”他还是刻意隐忍的,毕竟,沈清并非很待见他。倘若是这时候发生点什么事情,只怕又有冷脸给自己看了。
  但此时,跟一个醉鬼说这些,似乎也并不是个明知的举动。
  “恭喜你,坐上一国总统高位,”
  陆景行伸手捞过浴巾给她擦身子时,沈清突如其来的捧着他的脸啪嗒就是一口,动态极大,亲懵了陆景行,拿着浴巾半晌都没动弹。
  直至沈清湿漉漉的身子往他胸前蹭了蹭男人才回过神来。
  宠溺一笑,“恩,也恭喜你,成为总统夫人。”
  伸手将她擦干,裹上浴巾抱出去。
  “不喜,”某人贴着他的脸颊嘟囔开口。
  “为何不喜,”陆先生的耐心当真是日月可鉴。
  “不是我的,都不是我的,”说着,她还不忘哗啦着手臂,话语中的失落更是显露无遗。
  陆景行伸手给人套上睡裙,俯身亲了亲她鼓鼓的腮帮子,“都是你的,我的都是你的。”醉态中的沈清嗤笑一声,没了言语,伸手扯过被子还在身上,眼角泪水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滑落下来,累……累到一定程度需要发泄。
  而沈清的发泄点很简单,就是买醉。
  陆景行半跪在床上将人脑袋从被窝里解救出来时,一抹脸,满手泪。
  陆景行心慌了,半俯身将人抱起来坐在膝盖上,话语温软带着轻哄,“宝贝儿,哭什么?”
  沈清回了吗?没有。
  她并非一个喜欢惊天动地的人,所以连哭的时候都是没有声响的,静默无声的流淌着泪水,陆景行哄都哄不住,床头柜上纸巾堆了一层又一层,男人的手从她面庞上落下抬起无数次。
  “哭什么,恩?”从买醉,到回来痛哭,无论是哪一件都值得陆景行细想。但不得不说,有时候,沈清的心思,他是猜不出来的。“乖,不哭了,眼睛肿了,”陆景行俯身亲吻她眉眼,一下一下的,异常温柔。
  温柔的让人觉得他此时正在对待稀世珍宝。
  “乖乖,在哭屋子要淹了,”陆景行掐着人腋下将人换了个姿势。
  这夜沈清的哭声止在陆景行的柔吻当中。
  而陆先生,忍了一宿。
  明明是合法夫妻,却生生过成了和尚。这夜、徐涵起先是将章宜送回家,而后,亲自将傅冉颜送到正在总统府当值的程仲然手里,当傅冉颜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你要带我去哪儿?”
  “阁下让我将傅小姐送去基地给程长官,”陆景行这招,确实是挺狠的。
  “我不去,”傅冉颜开口,话语高昂,一副马上要进入战斗的架势。
  “阁下的意思,”
  徐涵一本正经开腔,端的是军人姿态。
  “放我下来,”傅冉颜没了好脾气,言语上的动作不那么友好时开始动起了手脚。“……,”徐涵知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所以识相选择闭嘴。踹吧踹吧!反正踹坏有人陪。
  夜间,正在值班的程仲然被士兵告知徐涵找自己,一出去,看着眼前一副斗鸡模样女人愣了半晌。
  “这是干嘛?”男人拧眉询问。
  “阁下让我将人送过来,”徐涵回答他的问题。
  闻言,程仲然眉头紧锁落在傅冉颜身上,第一反应是她又燥腾了。
  第二反应是燥縢到陆景行哪里去了。
  “你去忙,”程仲然伸手拎住傅冉颜瘦弱的胳膊将人往屋子里带。
  不、根本不是带,而是硬拉硬拽。“程仲然,你干嘛?”傅冉颜叫嚷着,声响刻意压低,并不想在外面太过丢脸。
  “大晚上的,不进屋你站外边儿喂蚊子?”程长官眉头蹙的老高了,冷飕飕的瞅着伸手似死活不肯跟自己进屋的女人,没什么好脾气。
  “我要回去,”傅冉颜话语微微高昂了几分,圆溜溜的眼眸子瞪着程仲然,一副受了万般委屈的模样。
  天晓得,他冤枉。
  思及此,程长官不好受了。
  突然放开傅冉颜的手,眉头冷冷,脸色硬邦邦的瞅着这个画着精致妆容踩着高跟鞋的女人,她的装扮跟着周遭的环境尤其不搭。
  “不是要回去?去啊!”
  人都放开了,还站在对面瞪着他做什么?
  不是想走?
  让你走。“……。”傅冉颜无语,这男人是想让自己走回去?
  她连这是哪儿都不知道,走回去?“你有没有品?”傅大小姐恼火了,双手抱胸看眼前男人险些气出了笑声来。“没品,不如你在外面的那些个男人,床上功夫不如人家,品味也不如人家,你去啊!去找他们,”说着,程仲然伸手从兜里掏出手机欲要递给傅冉颜;“来、打电话,让你外面那些姘头来接你,看他们敢不敢来。”“……”这个神经病。
  傅冉颜冷眼瞅着眼前男人,火气蹭蹭蹭的往上冒,嗤笑一声;“感情是你的地盘你做主是吧?”平日里在她公寓,卑躬屈膝的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一到了基地就冷脸甩上来了。
  行、行、行,当真是够可以的。
  傅冉颜压着一肚子火气瞅着眼前穿着军绿色衬衫的男人。“是回去还是进去?”程仲然在问。
  他以为如此便能吓住傅冉颜,可显然,多想。
  傅冉颜还真就是个硬骨头,吃软不吃硬。
  片刻,只见傅冉颜冷冷瞅了他一眼,而后冷嗤一声转身离开。
  能让人走吗?
  自然是不能的,不然,他成什么了。
  伸手,擒住某人臂弯,强硬的将人拖进了屋子里。
  傅冉颜的脾气向来是个暴躁的,正准备火山爆发的人倏然瞅见屋子里的人正齐刷刷的望着自己,瞬间偃旗息鼓了。
  与一众当兵的大眼瞪小眼。
  半晌,才见位稍稍年长之人开口道;“仲然,女朋友?”“不是。”
  “……”程仲然还未来得及开口回答,傅冉颜话语抢先落了地,后者冷着眸子警告她,但傅大小姐从小不吃这一招。
  原本静谧的众人突然之间哄堂大笑,笑这程仲然吃瘪。
  “你们聊,我先将人安排安排,”说着,程仲然拉着人上了单间。
  单间内,程仲然反手锁了门,将傅冉颜圈在门板上,居高临下低垂首望向身前女人,冷声开口询问;“不是女朋友是什么?”“炮友,”傅大小姐气死人不偿命。
  闻言、程长官笑了,轻勾的嘴角异常邪肆。
  “炮友?”男人抬手摸了摸下巴,丝丝在思忖回味她这简短的两个字。
  “来、既然是炮友,我们先打一炮,也好落实了这个名声,不然总觉得委屈巴巴的。”男人说着,宽厚的大掌已经伸进了她的衬衫里,傅冉颜躲闪着。本想叫唤,但却被程仲然一个警告砸的不敢吱声;“楼下都是些苦哈哈没有女朋友的糙和尚,你叫,声儿够大还能请人过来观摩观摩学习学习。”“我不委屈,”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会儿还硬碰硬,当真是没好果子吃了。
  “我委屈,”男人说着,大掌游走的更为肆意了。
  “……。”一阵无言,本意是想着做条好汉的,但傅冉颜终究是没忍住,“你委屈个屁,在床上不是你要哪样就哪样的,你还委屈?你妈生你没给你脸?”“啊~,”傅冉颜的话粗暴归粗暴,但不能带上家人,程仲然这一捏,手下力道半分都没减,疼的她一声惊呼响起。
  身后门板的隔音并不太好,傅冉颜甚至能听见楼梯踩的哒哒响的声音。
  在细看程仲然,男人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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