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陆繁星-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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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出来的话太不知羞耻了。”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唐糖早就习惯这种女人的说辞,基本上都是“做了婊子又想立牌坊”,她才懒得她们——
唐维亭见自家女儿走了,便直接松开怀中的女人,将她推开几步,“呵,许小姐倒是挺会教训人,可惜自己本来就不算正派,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嗯?”
许心慈几步上前又想扬手打上去,再次被男人握住手腕,“你就这么想打我,难道我说的不对?像你这种是非不分,见不得别人好的女人难道还算是正派?”
“姓唐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嗯?”她表情极其恶狠,似乎眼前站着的人跟她不共戴天,“要不是我,你哪里会有英雄救美的机会,原以为那样陆繁星肯定无法离开你,就算不喜欢,为了感动也会乖乖待在你身边。呵,没想到你这男人脑子里的坑会那么大,竟然将轻而易举可以得到的女人又拱手让出去,你是不是疯了?”
“……”
唐维亭剑眉微皱,脑子稍微一转,就猜到了一件大事,“原来是你!”
许心慈见他双眼赤红,像是要活活掐死她,心里不禁有点害怕,“……是、是我,我这是给你制造英雄救美的机会。”
唐维亭没想到这女人心肠狠毒到如此地步,真的找了个杀手想要除掉自己亲妹妹,即便在那之前她用匿名短信告诉他繁星有危险,那也让人无法原谅。
“卑鄙、无耻!”他是真恨不得掐死她算了,不过这么死似乎有点太便宜她,他笑得让人不寒而栗,“许小姐,我之前好像说过,你要是敢对繁星做出任何不好的事,我就让……”
“让什么?”许心慈下意识拢紧身上的衣服,“我告诉你、要是你敢乱来,我、我爸绝对不会放过你!”
唐维亭嘴角一扬,“我活了三十几年还真是没怕过谁,你那个父亲若真有本事就尽管来找我。”
话落,他毫不犹豫朝女人后背来了一个手刀——
许心慈只觉眼前顿时一黑便晕眩了过去,再也没有知觉。
唐维亭任由女人瘫倒在地,丝毫没有要接住她的意思,毕竟他的温柔只留给值得的人,至于像她这种女人不给点教训根本不会学好。
不过……
他蹲下身细看那张脸,喃喃道“真是可惜了,长得跟繁星倒是有点像,但在做人方面真是天与地的差别。”
之后,他拨通了一个电话,那边接听的人懒洋洋地,似乎是被手机铃声吵醒,“喂,老大——”
“嗯?”唐维亭语气突变,“你叫我什么?”
“不、唐总、唐总您有何吩咐?”
“你这青天白日的睡什么觉呢?”唐维亭故意明知故问。
“唐总,您就别逗我了,我还不就……那点嗜好,女人这个东西我是戒不掉,不像您说戒就戒,那魄力杠杠的。”
唐维亭瞥了眼地上的女人,说“收拾好东西,我们准备回缅甸。”
“啊!这么突然。唐总,说实话我还没玩够呢!”
“怎么,洗白后我说的话就不顶用了是吧?”
“不、不是。那我这就通知兄弟们,回缅甸也好啊!那儿才是我们真正的家,回缅甸好、回缅甸好。”
唐维亭笑着掐断电话,拿着手机垂眸盯着地上的女人,“你这女人留在这里太坏事,父母教不好,那就我来教——”
……
厉绍棠厚着脸皮跟陆繁星回到家,一进门就直接问,“你房间是哪个?”
陆繁星忙着抱小哨子没搭理他,他就在她身边转悠,时不时朝她怀里的破狗瞪眼。
小哨子似乎也有点看不惯他,直接朝他叫,“汪汪汪”地叫了好几声。
厉绍棠心里憋得慌,感觉自己现在在她眼里连只狗都不如。
“你……要是喜欢狗,改明儿我给你弄几只过来,绝对你这条要好看,你看它长成这副德性,亏你还当它是宝贝,欣赏水平真差——”
陆繁星抬眸瞥了他一眼,“你不觉得它长得很像一个人么?”
“谁?”厉绍棠盯着那张皱巴巴到眼睛都快看不出的狗脸,“谁会长得像狗一样!”
闻言,陆繁星憋笑到快内伤——
☆、第217章 不堪画面
他觉得她所说的一切都是借口,她喜欢这条狗,说白了其实就是因为唐维亭,这狗肯定是唐维亭送给她,供她取乐解闷——
所以,她才会这么喜欢。
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有点奇怪,一个是婚纱,一个则是……
陆繁星朝他冷冷瞥了眼,就下逐客令,道“厉总请您回吧,我要回房换衣服。”
“你换你的衣服。”厉绍棠直接往沙发上一坐,“我不会碍着你。”
陆繁星瞬间恼了,“这是我的家,我有权力让你离开,你不要脸、我还要!”
话落,她就见他激动起身,脸上满是怒气,“你这个女人真是没良心,为了我都在那么多人面前出糗,你、你多留我坐一会儿怎么了?”
“况且……”他眼神有了些变化,“你浑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过?连……”
有些话,他终究还是无法启齿,毕竟他不像贺尽倾那么没脸没皮。
陆繁星却很清楚他未说完的话是什么,脸瞬间通红,“无耻,你给我赶快滚!”
“滚的越远越好!”
厉绍棠原以为只要她不跟唐维亭结婚,那么她对他的排斥感不会如此强烈,没想到一切出乎他的意外,她似乎比以前更讨厌他了。
这是为什么?
难道就因为她一直觉得是他害死陆伯仲跟陆莫寒?
他是什么人,难道她还不清楚?
若真是那样,那她对他确实还不够了解。
“繁星——”他突然又正儿八经地叫她名字。
陆繁星一时有点应接不暇,反应慢半拍地回,“又有什么事?”
“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他表情有点凝重,“但你必须先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事?”她觉得他表情太异样,好像真有很重要的事要说。
瞬间,空气都变得有点稀薄,她等他开口,等得有点焦灼——
厉绍棠迟疑了半晌后才说“上次检查的医生说一个月不能有性生活,现在虽然已经过了一个月,但为了保险起见,你最好还是……半半年不要比较好。”
他不清楚半年时间自己能不能将他追回来?
就怕她一时想不开,在某方面有很想要,就随便出去找个鸭……
她的做法向来大胆的要命,这种事他必须先防着。
对,防着!
陆繁星不想再面对他,她将小哨子往沙发上一放,直接动手将他推向门,边推边说“厉绍棠,你以为人人是你么?滚、赶快给我滚!”
男人也不再纠缠,腆着脸顺从往后退,直到退到门口,突然伸手将她扯入怀里,抚着她的发,语气晦涩不明地说“真高兴你没跟唐维亭结婚。”
陆繁星眸光微闪,直接将他推开,往他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以后你碰我一次,我就打你一次。厉绍棠,我今天把话撂这,关于我父亲还有大哥的事,不会完!我们走着瞧!”
“呵。”他笑,并非嘲讽,似乎是真的高兴,“那就别完,我们一直走着瞧!”
她真是恨极了他如此泰山压于顶面不改色的模样,“滚——”
快速打开门,将他大力推出去!
厉绍棠未料到她力气突然变得这么大,一个不慎差点被她推倒在地,等他踉跄稳住身形,她已经狠狠甩上门。
让他碰了一鼻子灰。
陆繁星关上门后就走到窗口,等到看见外面的男人离开才暗暗松了口气,正当她准备去楼上换衣服时,就看见唐维亭的手下从车上下来——
她立马走到门口开门,那人一见到她就笑着说“木夫人。”
“嗯。”陆繁星同样笑着点头,“是唐维亭让你来的么?”
“是,唐总让我过来帮他收拾一下衣服,他说要带回缅甸。”
“他要回缅甸?”陆繁星有点讶异,“怎、怎么这么突然?我没听他说要回缅甸,而且……为什么他自己不回来收拾东西?”
那人面露尴尬,他挠了挠额头,“夫人,您就别为难我了,我就是来收拾个衣服。”
陆繁星微微一笑,“不好意思,那你进去收拾吧,二楼楼梯口第一个房间就是。”
“好,谢谢夫人——”
待人进屋去收拾东西后,她便找到手机连忙拨通唐维亭的号码,一接听她就着急问道“你要回缅甸?”
“嗯。”男人声音听上去很慵懒,“渝城毕竟不是我的地盘,我无法在这里呼风唤雨,感觉很不爽,想想还是回缅甸算了。”
陆繁星很想问是不是因为他们婚结成,所以他才会想缅甸?
还未等她开口,他就说“诶,你该不会以为是你的原因才想回去的吧?”
“说实话——”她深呼吸,“我确实是这么想。”
唐维亭叹声,“繁星,如果你那么想我,那就显得我太小家子气了。就因为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不跟自己结婚,我就伤心卷铺盖回自己地盘偷偷舔舐伤口么?”
“你说、我真是那种男人么?”
“……”
被他这么一说,她有点无奈笑着,“好像、好像这确实不是你唐维亭的作风。”
“那肯定不是。”他在那边斩钉截铁地说“说真的,我确实不太喜欢江南城市,还是回缅甸好,那里才适合我。”
陆繁星眉黛微皱,“那唐糖怎么办?”
“当然是由你来看着了。”他说“难道那么多声妈咪是白叫的?那丫头知道我们完了,还是在我面前一口一个妈咪的叫你。毕竟是叫了整整四年,一时很难改过来,你别怪她。”
“怎么会?”陆繁星反驳他,“你这么说才显得我小气,不管怎么样,唐糖这个干女儿我是认定了。”
“成,能认干女儿也不错。”
“嗯——”
“……”
两人一时变得有点沉默,从未有过的沉默!
“你——”
“你——”
陆繁星笑,“你先说吧!”
“好。”唐维亭不客气,在这种事上他完全不会女士优先,“繁星,要是厉绍棠死皮赖脸求你复合,你可千万别立刻答应。那个混蛋就是欠教训,你就该趁此机会好好收拾他,别心软,下重手的收拾。我告诉你,其实男人都贱,你把他当回事的时候就喜欢装高冷,不搭理你。一旦感觉到你稍微变心,他就会不要脸的贴上来,百试不爽。”
陆繁星无奈,“他刚被我赶走,放心、以后我绝对不会让他再靠近我。”
“那就好。”他似乎心情不错,“这样回缅甸我也安心,对了、你刚才想跟我说什么?”
“呃,我想对你说……”陆繁星有点难以启齿,“回缅甸后正经找个好女人结婚,最好再给唐糖添个弟弟之类,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就别碰了,总不能一直那么过日子。”
说完,她就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尖叫,像是……兴奋的尖叫。
她立马意识到他这是在“办事”呢!
“算了,男人都是一个德性,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你忙吧!我先挂了——”
挂上电话后,她就站在原地不动。脑子里不断闪过在缅甸的四年,渐渐地、她意识到或许她跟唐维亭真的只适合当“兄妹”。
说真的,他私生活那么不奢靡,她确实接受不了。
即便他曾经为了她愿意跟那些女人斩断关系。
此时在某酒店的总统套房内,男人狠狠抓着女人的金发将她甩到地上,不管是表情还是动作都极其粗暴无情。
这是有些人从未见过的唐维亭,完全褪下温和外衣的男人。
金发女人是他众多情人中的一员,之前收到一大笔分手费,以后之后无法再伺候这个男人,让她伤心郁闷了一段时间,毕竟有颜活好的金主并不多。
没想到今天他又会找她,简直让她有点喜出望外。
就算是被他狠狠摔到地毯上,她依旧笑颜如花浑身赤裸起身——
嗲兮兮地说“亲爱的,你怎么啦?为什么突然不高兴?”
说着,她就光溜溜地重新爬上床,主动凑到正在吸烟的男人身边,想凑过去亲他嘴角,但又不敢,只能温顺慢慢伏下身去亲别的地方。
这个男人在床上做的再有兴致,都不会接吻。
有次她太过兴奋,勾着他脖子想索吻,却被他狠狠甩了一巴掌,打得满嘴都是血。
……
许心慈慢慢睁开双眼时,只觉后背疼得厉害,有种无法形容的钝痛感。
她还未看清楚周围的一切,就尝试性地动了动手,但手好像被紧紧绑住一样,根本动弹不得!
突地,她立刻清醒过来,记忆被拉回到陷入昏迷前的那一刻。
想到了唐维亭——
而此时,女人的呻吟声突然灌入她耳内,吓得她立马睁大双眼,盘踞在心里的呕心感再次袭向胃。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