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锁婚-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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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燕一愣,面上一喜,这还是那件事过来魏梵第一次和她搭话了,但是这个问题问的忒奇怪了,“不是因为我曾经喜欢过段家业吗?”还加重了曾经二字。
魏梵回过头,道:“仔细想想,你们曾经是否看到过什么事。令她慌乱的事。”
魏燕和小兰两人真的开始认真想了起来,眉头都皱起了,魏燕突然想到了什么,道:“小兰,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们不小心撞到了她,还把她手中的东西给撞倒了,她当场就发脾气了,凶的很,还不让我们帮忙捡起来!但我还是拿起了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些奇怪的东西,但我没留意就被抢走了!好像自从那次开始她就针对我们了!”
“还真有这这么一回事!”小兰认同。
魏梵道:“召唤鬼魂的那个道术还会有另一个功效,若是出了一点差错便会丢失魂魄,成了随意揉捏的废人。”
这么一句话让两人齐齐打了个冷战,在一联想到刚刚病房内那杜倩娇明显十分满意的状态之下,什么都明白了。
“你,你是说……”魏燕仍然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女人?
魏梵又扔下了一枚重磅炸弹:“那晚,她一直躲在那里看着。”只是她懒得理会那一个偷窥的小虫子罢了。
魏燕和小兰被惊得不行,小兰连忙问道:“梵姐,那,那被她看见了你……”
魏梵笑了,那笑意味深长,道:“结果如她所愿了,那么她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怎么会这样……”魏燕感到了害怕。
人心,怎么可以这么恶毒?无论是想要害死魏燕的段家业,还是令段家业用上邪术的杜倩娇,都是让人匪夷所思。
魏梵在离去前低低的说了一句:“有时候,比鬼更可怕的,便是人心。”
正文 第255章 涅槃
中性人的血液便是第五样事物,得手也不过花费了几天功夫罢了,因着血液的保存性时间太短,魏梵不愿发生任何意外,便当下决定带着血液返回张天师那处先。
没有告知魏燕和小兰,魏梵连夜离开了A市之后,直奔回去。
倒是张天师在见到魏梵的时候诧异了一下,算算时间,这才过去了多久,怎么就拿到了这第五样事物了?以往哪一次不是花费了许多功夫才找到的,不过恢复了记忆的圣灵魏梵的确是有人惊叹的实力就是了。
张天师接过了血液,放进了密室之后一出来,见到了闭着眼睛靠着椅背上的魏梵,当下惊得不轻,立刻奔过去才发下原来是因为太过劳累而陷入了沉睡罢了。
;“这女娃,可是要吓死我了!”张天师没好气的说了一句,挥了挥手,将漂浮的魏梵给移到了床上,盖上了被子。
也不怪魏梵如此疲惫,哪怕是圣灵也不代表灵力无极限的,在输给了断玉那么多灵力之后,又连夜奔赴至A市寻找第五样事物,更是动用了自身的圣灵之血洗净了冤魂,加之赶回来的旅途疲惫,早就是强撑着身体了,在看到第五样事物安然无恙的交到了张天师手中时,就撑不住了。
张天师刚刚走出房间,便见到了白君,这么久了,他也对白君的来无影去无踪而感到习惯了,吓着吓着不习惯都难。
“白君大人,女娃睡下了啊,这一趟也真是辛苦她了!”
白君视线看向了锁住的房门,像是要透过门看进里面去似得,淡淡的说道:“她的灵力比我所想的要弱。”
说道这个张天师的脸色也沉了沉,的确,按照他们所想的,解开了封印之后,恢复记忆,不说把千年前的实力恢复得十成十,但起码的五六成应该有吧!但结果呢?只有不到三层而已吧!这中间出了什么差错都不知道!
“恐怕是因为她身上未解开的血咒吧!”
张天师这么猜测着。
“唔。”白君显然也是这么想的。
“说到这个,白君大人,可否询问一件事儿?”张天师小心翼翼的问道。
白君半阖着眼,示意他继续说。
“我们都知道,那血咒可是一个叫做释迦夜的强大阴灵所设下的,他生前也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身为双王朝的另一个王,哪怕最后的战争输于混小子也不能抹杀了他的能耐,那么,白君大人当初为何没有选择他来做继承人呢?”张天师终于还是把这个疑问给问了出来。
白君贵为上一任的五殿阎罗王,他的名声可是在阴曹地府里响当当的,也正是他才令五殿阎罗王的名号传遍天下,力压其他十七殿,称为阴间阳间两道都名垂不朽的人物。
并且,在其他上任殿主都魂飞魄散的情况下,白君还‘活’的好好的,足见其强势。
理所当然的,在挑选新一任殿主的时候自该是精挑细选的,可不能辱没了这五殿阎罗王的名声,不能辱没了这‘炎罗’的名字。
提起这个事,白君陷入了短暂的回忆中。
当初,双王朝的两个王前后死去,先死的自然是释迦夜,毕竟他输了嘛。这么个生前强大,死后也不会弱的鬼魂刚来到了阴间,白君自然是知道并留意到的。
甚至在当时,白君是真的动心过要选择释迦夜作为他的继承人的,毕竟一个强悍的殿王总比弱小来得好不是吗?但是后来为什么放弃了吗?
这个理由嘛……
见白君迟迟没有回复,张天师忍不住继续追问道:“白君?”
“你不必多问,你我不得插手。”
留下这句话之后白君就摆出了一副拒绝回答的样子。
而这回,倒是张天师难得硬气了一回,没有如以往那般立刻闭口不言,反而拉长了脖子,雄赳赳气昂昂的说道:“我老人家就这么个好奇的事儿,偏生要知道!不然我一个好奇之下问了什么不该问的,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可就不知道咯!”
白君一个眼刀子甩了过去。
张天师立刻颤抖了一下,在他硬气的外表下可就是一刻弱不经风的心啊,当白君那双平淡无奇的眼看过来时他差点就要说‘我开玩笑的’,但不说都已经说了,还不如趁这个机会问个清楚明白,毕竟他是真的想知道很久了!
“道陵,你很好。”白君面无表情的说出了这句话。
张天师内心内牛满面,他是一点也不好了!就是个纸老虎!
“那么,可请白君大人说说?”张天师扯出一个艰难的笑。
白君收回了目光,沉默了一会,道:“地府十八殿,每一个殿主绝非善类,一个骁勇善战的继承人理所应当。”
“这个倒是。”张天师颇为认同,要知道地府也不是那么太平的,各殿的争斗不断,否则又怎么会有殿堂会这个东西?
等等,殿堂会?!
张天师猛地开口:“对了,倒是这届的殿堂会为何迟迟不举行?”
白君又是一个眼神飞了过来,张天师瞬间明白了,能阻止殿堂会开始的人物出了那一位还能有谁?他说推迟就推迟,谁敢反驳?张天师自知问了个愚蠢的问题,赶紧扯回来说道:“继续继续!”
“所谓殿主,不过是那位手下的工具罢了,当权利握在手中,又岂会甘愿当一枚工具。”
白君最后的一句话令张天师当场陷入了巨大震惊之中。
当上殿王之后在地府里就是半个主人了,手中握有这样的权利又怎么能甘心在那位摩下充当工具?特别是那些个殿主个个骄傲得不行,总以为自己厉害得紧,不然也不会闹出个殿堂会的名头来。
当权利大了的时候,所图谋的只剩下……那一位的位置。
地藏王。
张天师眼睛都瞪圆了,他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怪不得那些个前任殿王除了白君之外全部都死的不能再死了,恐怕都是因为那一位吧?那一位怎么会放任自己地下的东西想要篡位的念头呢?
在地府之中谁不知白君是出了名的冷淡,不在乎什么权力纷争,又强的可怕,但是比他强的又不是没有,怎么就唯独他至今还存在着,连带着他的五殿阎罗王之名成了名副其实的‘第一殿’,这恐怕就是因为他从未产生过什么篡位的想法!
依着那释迦夜生前就那么计较权利,谋划天下的想法,死后又怎么能甘心安安稳稳就当个阎罗王呢?恐怕还会肖想更高的位置!
张天师瞬间觉得自己真相了,万分觉得白君真是高深莫测,早早就预测到了那释迦夜的心思,为了抱住五殿阎罗王的长久不衰,果断的换了继承人,这份果敢和当机立断真是令人佩服啊!
反正殿主随时可以选,自然还是稳住阎王殿的长久不衰的荣誉为主!加上除了对待感情这事的问题上,现任的炎罗还是挺让人满意的!
人,真的不能想太多了啊!
张天师自以为自己找到了所谓的真相,立刻对白君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道:“还是白君大人的心思谨慎些啊,我张道陵不得不服啊!”
白君收回视线,半阖着眼,没有说对也没有说错,就这么让张天师愈发肯定着自己的猜想。
那么事情的真相又是如何呢?这,在不久之后,张天师为自己的这么个猜想而捶胸顿足,他怎么那么轻易的就被白君给骗了呢?!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对了,白君大人刚从地府回来,那臭小子怎么样了?”张天师问道。
白君顿了一下,神情有些微妙,露出了一个静观其变的笑容,这令张天师浑身有些发毛。
“难道是那臭小子出了什么事吗?”
因着要帮助魏梵炼化出复活鬼子的东西,张天师还要准备很多其他的必备品,加上他怕看见那小子就来气,这也导致了张天师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回过地府了,对于地府的事自然是不知道。
“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不过,这样也挺有趣。”
能让白君说有趣的事一定是非常大件事了,张天师当下就想下去看看,但是碍于准备的物品到了关键时期,他是断然不能离开这里的,只好忍下了。
“她,势必要遭受最后一重磨难。”白君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什么?”张天师胡子都气的飞起来了,“还要遭受什么磨难哟!这已经够惨的啦!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凤凰降生,必要浴火,涅磐重生。”
张天师百思不得其解。
“你只要静观其变就好。”
转折意思里,又是让张天师不要折腾出什么么蛾子了。
张天师终于歇了,什么也不说了。
待到睡梦中的魏梵醒来后,天色已经全黑了,她起身舒缓了一下自己的身躯,这还是她为数不多睡的比较踏实的一个觉,看来真的是太累了。
魏梵起身下了床,走了出去,张天师没有了影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魏梵看了一圈之后便没有多管了,转而从桌子上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拿起杯子还未送到嘴边的时候,猛地怔住,手一松,握着的杯子竟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啪的一声彻底碎掉了。
但她丝毫没有感觉,只是震惊于刚刚那突如其来的感应。
“怎么会……怎么会在那里!”
魏梵的眼神一下蹦出了一丝火花。
正文 第256章 计谋
酆都城内,阎王府。
炎罗靠在那巨大的雕花木椅上,略显疲惫的按了按额头,合上双眼,闭目休息,一身白衫松散的着在身上,透出无限风情。
此时,木门被推开,一道倩影走了进来,炎罗咻得睁开眼,在瞧见来人后眼神缓和了,道:“你怎么来了。”
月挲端着一碗汤水走了进来,笑笑,道:“来看看你,莫要太累了,逸。”
炎罗软了嗓子,道:“无碍。”
“这个给你,缓解疲惫,是用阴果熬制的,对你的身体有好处。”说着月挲将手中的汤水小心翼翼的端了上来,放在了桌子上。
炎罗道:“不必如此麻烦。”
月挲笑的温柔,“不麻烦的,只要是为了逸又怎么会麻烦?”
明明是很柔情蜜意的一番话,但炎罗突的产生了一丝不适感,他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将心底的不适压了下去,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道:“那便放着吧。”
“那你肯定会忘了吧,处理着公事一定会忘了吧!我要看着你喝!”月挲摆出了一副你不喝我不走的姿态。
炎罗一顿,心中的不适更强了,他抬起了瓷碗,在月挲的面前慢慢的凑上去将里面清白的液体给吞咽下去了,喉头微动,这一碗汤水见了底。
月挲凑上前,靠近了一些,随后坐在了炎罗的腿上,依偎在他的胸怀,脸轻轻的蹭了蹭,炎罗的手顿了一下,随后放在了她的腰上,月挲的笑意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