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锁婚-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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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知道,食物好像不够了,宝宝就睡得久一些。”
夏梵一愣,食物不够?她虽说了耗费了不少灵力,但还不至于枯竭的地步,更是没有透支,怎么会还不够?难道她做了什么透支身体的事?
而且……
夏梵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自从那晚过后,她就觉得自己的胸口,隐隐有些不舒服,像是有什么被束缚住了,勒得她有些难受,但仔细感受去又像是幻觉。
“娘亲不舒服吗?”
夏梵反应过来,温柔的一笑,”我没事,妈妈会努力的,让宝宝不会饿着。”
“好!娘亲陪宝宝玩吧!宝宝要纸飞机!”
自从在张天爱手中拿到了不少玩具之后,鬼胎就日渐沉迷,无法自拔了。
夏梵无奈的说:“妈妈还没学会,嗯,要找你天爱姐姐才会。”
“干娘吗?那我们去找干娘玩吧!”
这个臭小子喊起干娘毫无芥蒂啊!不知道炎罗知道后会怎么想,夏梵拒绝深思,能瞒一会就瞒着吧。
陪着鬼宝宝玩了一会之后,夏梵静静的看着他一个人玩着纸飞机,心中一片安宁,手中却猛地握紧了。
【魏家庄诅咒之事,你或许可以寻求念绢的帮助,毕竟鬼言媒这一代那老家伙懂得比我都多。】
张三清的话出现在夏梵的脑子里。
看着鬼胎一天天与自己亲密,夏梵的心早就接受了这个孩子,她甚至想带着宝宝再一次见到自己的父母,告诉他们,她结婚了,有了自己的孩子,还有了丈夫,无论是不是人,她现在感觉到幸福。
再一次见到父母的念头无比强烈,从魏庄出来总有这样那样的事忙着,奔波着,连带着这些事被落下了,她现在或许该认真的寻找自己的父母,寻找齐天昂的下落,寻找解决的办法了。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她现在或许不再是当初那么软弱了吧,可以算得上一个鬼言媒吧,那么,的确该认真了。
“宝宝,你想不想见见外婆外公?”
鬼胎停下了扔纸飞机,小脸皱成了包子,“那是什么?”
夏梵笑着回答,“那是妈妈的爸爸妈妈。”
“好啊好啊,他们在哪里!”
“很快,妈妈会带你见到他们的。”
她会很快,寻找到自己的父母,寻找到他们的灵魂,而这次她不会盲目软弱的求助炎罗,她比谁都清楚炎罗的身份,护着她估计已经让他够呛的了吧。
在酆都城的事,夏梵记得很深,同样的错误她不会再犯。靠自己的努力去解决,要学会相信自己,而不是一味的求助,她要的感情是对等的,不是靠着炎罗的保护。
她要的是站在他身边的位置,不是躲在他背后的女人。
“娘亲,娘亲!”
鬼胎的呼唤让夏梵楞了一下,道:“怎么啦?”
鬼宝宝犹豫了一下,还是奶声奶气的说道:“宝宝在睡着的时候,好像感受到了,娘亲的身体里有东西。”
夏梵一惊,“什么东西?”
“唔,不知道,好像长长的,细细的,还有一个大大的石头。”
“石头?你看清楚了吗?”
她体内有东西?长长细细的?
“不知道,可能是宝宝看错了!”鬼宝宝欢快的说。
夏梵瞬间又想胖揍他一顿。
“不过娘亲别担心!宝宝感觉到,很暖很舒服,没有恶意呢!”
“是吗?我体内真的有东西吗?”
夏梵怀疑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试图摸出个异样来,鬼宝宝在一旁自己玩着纸飞机,软萌的接了句:“娘亲别担心,什么事都有爹爹呢!”
夏梵哭笑不得,“不是什么事都要靠你爹,你娘也会变强的!变得可以保护宝宝。”
鬼宝宝捏着指头,大声的说道:“但是,但是,爹爹说,娘亲跟我们不一样,要保护好娘亲。”
这句话让夏梵沉默了一会,伸手摸了摸宝宝的头,道:“但是妈妈爱你的心是一样的,或许一开始你出现了,把妈妈吓了一跳,所以妈妈一时没有接受你,但是你现在要记住,妈妈爱你。”
鬼宝宝圆润的脸笑成花儿一样灿烂,欢快的答:“好!宝宝也爱娘亲!还有爹爹!”
夏梵暖心一笑,心中有了决定,脑子里不经意的想起了在一中那会碰到的司徒璇静,那个高冷的女人,头疼,她当时的鄙视可真是够打击的,不知道这次去找她会不会被损得颜面全无?夏梵苦笑。
正文 第138章 三墩火车站
看着窗外飘着的雪,夏梵哈了一口气,这是雪啊,第一次见到雪的夏梵表示新奇,而此时,她坐在前往B市的火车。
说了一箩筐的话才阻止了张天爱和张天阳欲要跟上来的打算,这毕竟只是她的事,没有资格再去麻烦别人什么,加上她只是去寻找那个现存的言灵师家族司徒家,并不是去战斗,这样才让张家兄妹两勉勉强强的不跟过来,但还是嘱咐夏梵,如果碰上了什么问题一定一定要打电话给他们。
想起张天爱一副紧张得要死的样子,仿佛她即将要去赴死一般,夏梵就哭笑不得,甚至在最后张天爱还好心的提醒到小心司徒璇静的毒舌。
司徒家在的B市是属于北方的一个城市,符合隐居的特点,那里常年大雪笼罩,气温很低,夏梵为了这趟旅程花了重金买了件厚实的羽绒服就出发了。
“小姑娘一个人吗?”
夏梵回头,是一个面容慈祥的老奶奶。
“啊,是啊,我一个人。”
“哎呀,这天快要冻死人了,身子骨老了不经冻啊,小姑娘是哪一站下啊?”
夏梵看了看自己的车票,上面写着的车站名有些奇怪,“三墩车站。”
老人家慈祥的脸色瞬间变得怪怪的,说:“那个车站还在啊……”
夏梵好奇,道:“怎么了嘛老奶奶?”
“那可是个年代久远的车站啊,当年发生了不少事。”
这句话引起了夏梵的兴趣,正好车上无聊,她连忙问:“发生了什么事?”
“当年啊,那个车站闹鬼啊!”
“嗤”的一声冷笑。
是老奶奶旁边的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本是靠在座位睡着的他听见这么一句话忍不住笑出声,“闹鬼?这都什么年代了,哪有什么鬼鬼怪怪!”
老人家长叹一口气,“你们年轻啊,不懂啊!”
夏梵看了一眼那年轻人,道:“有些事,信则有,不信则无。”
许是夏梵的眼光太过认真,又或者是被一个漂亮的美女盯着尴尬,小伙子没再开口了,而是竖起耳朵,他倒想知道这个老太婆能编出什么鬼故事来。
“那个车站啊,我记得当年很是热闹的,人来人往的,我去过一次,是去看我的老姐姐啊,那会子可没那么多的怪事,最后一次去的时候那里就人寂寥空了,听人说啊,是闹鬼了!”
说到这里老奶奶停了下来,紧张兮兮的看着夏梵和听得有些入神的小伙子,“你们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小伙子不耐烦了,直接问:“什么事,快说!”
“那里着火啦,一场大火将整个车站都烧了,那火可凶猛了,听说烧死了好多人咧,都逃不掉!惊动了不少大人物,都上了新闻咧!”
“大火?怎么着的?”夏梵接着问。
老奶奶摇摇头,“不知道咧,后来那里就发生了很多怪事,路过的人啊,总会听见里头传来很多人说话的声音,就像是很多人在等车啊!可吓人咧!”
夏梵摸摸下巴,想起了书中曾说过,有些人死了却会以为自己还活着,日复一日的重复着死前最后一天的事,毫不自知。
“难道是三年前那个B市惨案?”小伙子惊呼。
老奶奶点点头,“就是咧!”
“什么惨案?”夏梵转头去看小伙子。
小伙子脸红了下,道:“我听说过,那一次烧死了一百多个人,听说是正好是有一班列车刚好抵达了车站,是几号列车来着?我给忘了,车站里就发生了爆炸,着了火,因为有一节运输车厢装载了易燃易爆的物品,所以那一场大火烧得特别厉害,很多人没有逃出来,当时的不少官员都因为这场事故下了台,这起事件追查了很久都没有找出事故原因,连嫌疑犯都没有,最后不了了之了。”
“怎么会,莫名其妙着火?”
老奶奶接了话:“听说,是不干净的东西作祟啊,原本那个车站啊,就是个乱葬岗!被推了做车站的啊,那火肯定有关咧!”
小伙子反驳道:“老人家,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什么事都往上套啊,那会天气热,天干气躁的也有可能啊!”
对于这个解释夏梵没有回应,只是心里头涌上了怪异之感。
老奶奶伸出苍老的手,一把抓住了小伙子的手,后者被吓一跳,大声喊:“你干什么!”
“年轻人啊,万事要小心啊!”
在夏梵的注视下,小伙子勉强保持了风度没有一把手甩开,只是瞪了几眼就不说话了,老奶奶松开了手,对着夏梵说:“小姑娘啊,我劝你啊,最好换个车站下吧,三墩车站的下一个车站也是不远的啊!”
夏梵犹豫了一下,还是婉拒了,她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兜路了,她的假期不多,而且遇见这些神鬼传说之事都要回避的话,那么她也不用去对付什么牛鬼蛇神了。
见夏梵意志这么坚决,老奶奶没说什么,而是伸手进随身带着的一个布包里,从里头摸索了一番,找出了一个老旧的,叠成三角形的黄布,不大,只有巴掌大小,颜色有些老旧了,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她掏出来递给了夏梵,后者楞了一下,道:“这是什么?”
老人家说:“这是护身符啊,跟着我很久了,我看小姑娘你这么漂亮有礼貌也是不多了啊,这个就给你吧!”
夏梵想推拒,被老人家强硬的给塞进了手里,左右为难。
“你就收下吧!啧啧,说不定能当个装饰品。”小伙子插嘴道。
夏梵无奈,只好道谢,将黄布贴身藏好,老奶奶欣慰的笑了笑,道:“万事小心啊!”
“我会的。”
夜半时分,火车的汽笛声渐响,而此时,三墩火车站已经抵达了,正值半夜两点。
天很冷,天空还飘着细小的雪粒,感觉能把人给冻僵了,夏梵裹紧了身上的羽绒,将围巾和帽子等物弄紧了,就下了车。
普一下车,夏梵就被一阵寒风给吹了一盖头,身子抖了下,冷死她了!
抬眼间,看见了一片昏暗,一盏黄色的吊灯挂在顶棚,勉强能照亮,稍微远一点的东西就看不起真切了整个站台空的可怕,偶尔还能从不远处看到几个人在走来走去,下头回头看了一眼自己乘坐的火车,早已关上了门,正缓缓的启动着,列车上的标志一闪而过。
夏梵惊讶,难道这个站点只有她一个人下吗?
“妈的,冷死我了!”
很快,一个男人的声音打断了夏梵的这个猜测,夏梵转头,竟意外的看见了火车上的那个小伙子。
“你?”
小伙子也看到了夏梵,面色一红,尴尬的说道:“怎么,难道我没说我也是这个车站下车的吗?”
夏梵笑了,怪不得在车上这个人那么抗拒这些鬼神传说,原来是因为害怕?
“你叫什么?”夏梵随口问道。
“陈铭,刻骨铭心的铭,你叫什么?”
“夏梵。”
果然人好看,名字也好听啊……陈铭有些心花怒放了。
“我们走吧。”夏梵说。
陈铭张望了一下,不得不感叹这个车站的确荒凉简陋,但还算是有人,不至于那么恐怖。
“我就说嘛,那么封建思想就不应该传播,你看,这不是没事吗?”
夏梵笑笑没有答话,而是提高了警戒心,不知道为何,这个地方给她的感觉不太好,希望是错觉吧。
两人开始往出站口走去,一路上站台都没有人,只有对面站台偶尔有几个人影走动,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夏梵越走越感觉奇怪,明明这里有人,但是除了他们的脚步声就再也听不见别的声音了?就连播音都没有响过,虽说是半夜,但也不至于这么安静吧?
夏梵停下了脚步,陈铭疑惑的跟着停下了,问:“怎么了?”
“很奇怪。”
“什么奇怪的?”
“太安静了。”
夏梵不说还好,一说陈铭都感觉到太安静了,现在他们停下了脚步,耳边更是连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了,好像连空气流动的声音都消失了,他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别吓人了,只是太晚了人少了而已吧。”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