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龙虎传-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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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事不平,把与君:第五节
第五章:事不平,把与君:第五节
努尔哈赤一笑道:“好说。”他把柳生宗严提起来向大宫雄本手中一交道:“这个也给你。”大宫雄本恨透了柳生宗严,但现在这个场合下自然不能说别的,接过来装模作样的看视起来。
贺四发这下抓住理了大声道:“怎么样!怎么样!你还有什么说的?”人群之中走出两人,分别向努尔哈赤一拱手道:“在下蓬莱司马渔、司马读见过佟朋友。四鹤是我们二人的门下,就由我们向您请教两招吧。”又一个青年人站出来向孟古一拱手道:“在下肖铠,是姚大侠的徒弟,你伤了我五师叔,我便向姑娘请教两招吧。”
孟古理也不理他,向石戎一指道:“石戎,你出来!我和你一战!”石戎把青釭剑向地上一指,在海滩上划了一下,道:“咱们从今天起恩断义绝,我不想和你们这样人交朋友。诸位,天师宫门下石戎,在这里向诸位说一句,他们曾经是我的朋友,所以我无法和他们交手,请诸位原谅。”说完一个罗圈躬。
人群中又站出几个青年,同时向孟古道:“在下青城彭如、在下崆峒沈定山、在下崂山田明,愿与姑娘一战!”他们都看出努尔哈赤神威不凡,而孟古则武功不高,想找些便宜。
孟古不屑的看他们一眼道:“没你们的事,滚开!”肖铠冷笑一声道:“人家不愿意与你这么个贱货动手,小爷是给你个面子,不要……。”
话音未落,努尔哈赤猛一伸手,一把按住他的膻中穴,将肖铠吸起来,向空中一举,掌心力道猛的一吐,肖铠立时向海中飞去,姚仲武急忙来接,那知肖铠身上的力道太大,他不但没接住人还给撞了一个跟头,贺四发见了急伸手在他背心一按,姚仲武这才站住,肖铠则直向大海飞去,和一个浪头撞在一起,等再爬出来的时候伏在沙滩上吐个不休,那里还说的得出话来。
努尔哈赤神威凛凛的扫视众人一眼沉声道:“要战,我便与你们一战,缠着个小姑娘做什么?”彭如等几人同时一乍舌,缩了回去,努尔哈赤把铁葫芦打开,一饮而尽,道:“那个要来与我一战!”
人群中走出一人道:“说的不错,要打就找能打的,和小丫头缠不清有什么用!在下沂蒙门下,‘大刀’查大受,领教阁下高招。”
努尔哈赤就见来人长得又黑又壮,高高大大,一脸的憨厚,手里提着一口泼风大刀,乍一看就如额亦都相仿,努尔哈赤见了心中先生了几许好感道:“好!我就先来战你!”
司马兄弟同时一皱眉,按招绿林规矩,他二人先出来挑战,而且和努尔哈赤有杀徒之仇,努尔哈赤没有理他们,这已经让他们很失面子了,偏这查大受又不识趣出来挑战,二人恶狠狠的剜了查大受一眼,慢慢退开。
沂蒙派在山东是弟子最多的一个派别,但武功、地位却远不如泰、崂、蓬莱,甚至比渤海派都不如,他们的弟子主要是农民,教的功夫很杂,以硬功见长,派中又迷信邪教,什么白莲、弥勒,闻香、八卦一律是招单全收,故而很被江湖人看不起,但是他们人人都有一股忠义之气,待到晚清时节,国运衰败,就是在沂蒙派的基础上,山东百姓组织起了义和拳轰轰轰烈烈的和洋人斗了一场。
查大受走到努尔哈赤面前,一拱手道:“咱们比武不讲花招,我的刀大,你的刀也不小,咱们互相对砍,谁被砍死算谁输。”努尔哈赤一笑道:“这不公平,我的刀是宝刀。”说着抬手向地上的一口倭刀砍了一刀,倭刀立时断为两截,查大受当时有些呆了,他一向崇尚力气,认为有力气就可以战无不胜,此时倒没了主意了。
努尔哈赤道:“这样吧,你要和我比,你就去为我借一把刀。”查大受点头道:“好,我去借刀,你等着我!谁也不许和他动手,若抢我的,查爷爷和他没完!”那个愿意和他抢这个先,众人各自退开数尺,免得嫌疑。
查大受走到人群中去借刀,借了半天也没借到,其实人群当中用刀的最多,什么柳叶刀、雁翎刀、双手带应有尽有,只是像查大受那样重六十斤,刀长五尺的泼风大刀一柄也没有,查大受还好心,想道:“人家那小子有宝刀不用,我若给他胡乱借把刀,到手就折,那我查大寿赢了也不光彩,人品也没了。”可他从这头走到那头也没找到一合适的刀,不由焦躁起来,胡乱从别人手里夺了一把朴刀走回来向努尔哈赤道:“你使我这口刀,我使借来的,咱们比比。”
努尔哈赤笑道:“这是为何?”查大受道:“我的刀太重,借不到与它相应的,我让你使轻刀,岂不是欺负你吗,我查大受从不占人便宜,故而我使这把借来的。来吧。”说着把自己的大刀丢给努尔哈赤,自己立了那柄朴刀双腿八字步分开,心道:“你用了重刀,我便要先出刀了。”一看努尔哈赤拾起他的大刀,这查大受立即运足了全身的力气向努尔哈赤就是一刀。
努尔哈赤急缩头退后一步让了开来,查大受砍的空了,一头向地上撞去,朴刀砍在地上把地砍出一个坑来,刀砍的碎了,人也摔倒在地,众人一阵大笑,查大受爬起来大怒道:“你这厮耍奸,明明说好一对一刀,你怎么躲了?”
努尔哈赤颠颠他的泼风大刀,道:“好重的刀。”甩手丢给查大受道:“我也不占人的便宜,这个样子我不和你比。”查大受大急道:“那你让我到那去找刀?”
姚仲武大声道:“我借一口刀给你们。”回头向小军道:“回营里去抬把关刀来。这关刀重九九八十一斤,这回可以了吧?”查大受一听关刀重八十一斤,忖道:“我这泼风大刀才重六十斤,不论谁使只怕都要吃些亏。”于是把大刀往地上一插道:“抬两把关刀来!”
几个军卒果真抬了两把关刀来,查大受先抢了一把在手,舞弄两下,大吼一声向努尔哈赤劈了下去,努尔哈赤也不示弱,迎头劈了回去,两口刀劈到一处,发出一声巨响,刃口处火星乱冒,两个人各退一步,查大受开心的大笑道:“好爽快!”努尔哈赤也道:“这才是真汉子的比斗。再来!”又是一刀劈了过去。
人也不讲究什么招法,只是挥动大刀狂劈不已,孟古在后面看的胆战心惊,忖道:“这样的大刀,若劈在身上,只怕不是劈死,而是劈烂了。”想到这不由为努尔哈赤担心不已。
这两个却不管那些,只是挥刀劈个不住,就如明炉打铁,以实对实,两柄大刀的刃口处就如打闪一般,火光不断,叮当之声震得众人耳朵生疼,一个个瞠目结舌的看着他们动手。
二人劈了整整一百零七刀,查大受的头上都见了汗了,手也不像刚才那么稳了,两只手的虎口处,血筋都起来了,一片通红,努尔哈赤却亦如平常,虽也有汗并不甚多,虎口处也只有一点红,这二人谁也不肯认输,同时大吼一声,又劈出一刀,刀刃相碰,查大受的刀当的一声从中间折断,努尔哈赤的刀,则在劈出去之后在空中折断,二人把断刀丢了,同时放声大笑。
努尔哈赤走过去拍拍查大受的肩膀道:“这刀断了,还比吗?”查大受道:“既然断了就算平手吧。”人群中有人道:“真不要脸,人家是用内力自己把刀崩断的,你还好意思认个平手。”
查大受回头看看,却是司马读,他豪迈的一笑道:“你这厮,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吗!我们自己打的过瘾算了平手,要你来多什么口。”他向努尔哈赤一挑大指道:“果然是个好汉子,我信你绝不是个奸贼!”孟古拍手乐道:“好哇,你是第一个信我们的,日后我定要重重的谢你。”
努尔哈赤拍着查大受的肩膀道:“我与查兄肝胆相照,乃是人生一大快事,只是此处无酒,少些助兴的东西。”查大受道:“有啊!谁说没有。”转回身跑到人群之中,提了一个大铁箱子过来,拔开塞子立时酒香四溢,查大受在箱子旁边取了两只小瓢道:“我天性好饮,只觉那些葫芦之类的东西带的酒太少了,故此定做了这么个家伙。”说完捧起箱子就往瓢里倒酒。
努尔哈赤看着酒,馋诞欲滴,忽听得一旁有人大喊道:“不许走!”他放眼看去,就见大宫雄本抱着大宫玉子要溜,被彭如、田明二人给拦住了,他低眉顺眼的道:“我小妹烧得历害,要马上看医生才是,你们拦住他就是了,拦我做什么用。”
田明冷笑一声道:“你们这些倭寇,我管你们死活,回去!不然就尝尝小爷宝剑。”大宫雄本刚要再说,努尔哈赤向孟古道:“你身上有药,去给他两粒。”孟古眼睛一瞪道:“你没喝就醉了不成?我给他们药?”努尔哈赤笑道:“救人的帽子咱们都带了,何况几粒药了。快去,休坏了我们的酒兴。”孟古无奈转身去了。
努尔哈赤和查大受各尽一瓢,放声大笑,努尔哈赤突然一转身骂道:“小贼,你也算是练武的吗!”一踢了出去,原来,那沈定山看二人喝酒,竟偷偷过来要拿努尔哈赤的五龙宝刀,一听努尔哈赤骂他抱刀就跑,努尔哈赤一脚踹在他的膝弯处,沈定山人往下倒,他抱的刀是刀刃冲里,人一倒整个撞在刀上,五龙宝刀立时切进他的体内。
众人看出便宜来了,竟一齐过来抢刀,查大受大吼一声,把泼风大刀一横道:“那个过来!都不要脸了吗!”努尔哈赤把五龙宝刀从沈定山身下拿了回来,右手执刀,左手拿瓢向查大受一递道:“查兄倒酒!我努尔哈赤要就着查兄的好酒,斗斗这些不要脸的好汉!”
查大受还当真就为他倒酒,努尔哈赤左手将瓢就嘴,一饮而尽,右手轮了大刀向前冲去,这些人虽都是来保护戚继光的,但努尔哈赤怎么看他们怎么不顺眼,只觉得这些人异常的可厌,他冲入人群大刀左劈右扫,嘁哩喀喳把众人的兵器一齐削断,有人刚想还手他已经冲过去了,若是反应快些的,只怕还要挨他一脚,踹出多远,那些人从没见过这样动手的,兵器一断,心里就虚了,抱着头四散而逃。
努尔哈赤打发了兴,长啸不已,一边冲还一边回手要酒,查大受提着铁箱子跟着他,那些人刚要站稳又被他撞的东倒西歪,片刻工夫一箱子酒尽,二人从这头冲到那头,查大受这才明白过来用手一摸脑袋道:“我怎地帮你打起自己人来了?”
努尔哈赤大笑道:“查兄眼中有神,知道那个是真好人,那个是伪君子,不然也不会帮小弟这个忙了。”查大受放声大笑,道:“你这话却说得对。”
☆、第五章:事不平,把与君:第六节
第五章:事不平,把与君:第六节
“哼!”一阵冷哼之声从二人身后传来,二人回头看去,就见司马渔、司马读、贺四发、姚仲武四人站成一排看着他们,他们自重身份,自然不会过去抢刀,司马渔冷冷的道:“姓佟的,你好威风啊!好!老夫来领教一二!”说着和司马读一起走过来,司马读一拱手道:“佟朋友,我们兄弟向来是一齐出手,你和查朋友整好两个人,我们也不算欺负你了。”
努尔哈赤一摆手道:“此事与他无关,止我一人,足以应对二位。”查大受刚要说话,努尔哈赤道:“查兄,小弟不杀个天昏地暗,如何向他们说明我的清白啊,所以查兄就不要出手了。”查大受只得点点头道:“既如此我就不帮你了,你要小心。”他也不想想,杀个天昏地暗如何还能分出清白,只是听话的退了开来。
司马兄弟缓缓出剑,司马读道:“佟朋友,我们用的是蓬莱派的‘殛鲧剑法’,传说天帝怪鲧偷息壤与人,故而命火帝祝融杀鲧与我蓬莱羽山,这路剑法有如长空过火,气劲灼人内腑,你要小心了。”
努尔哈赤道:“鲧之所为,乃是为天下百姓而死,正是大丈夫所为,若我早生多年必挥刀替他以拒祝融,能与这剑下一战也算完了我这个心愿了。”司马渔冷哼一声道:“天势已定,你扳得回来吗!”说完一剑出手,指向努尔哈赤左侧,司马读等司马渔出手之后才挥剑道:“在下来了!”全力向司马渔的剑上一点,司马渔的剑身通体一红,带着一股热浪被司马读点向努尔哈赤。
努尔哈赤大刀一横拦住司马渔的剑,直觉一股内息像火蛇一样顺着刀像体内袭来,他脚下龙虎步动,内力调上,把这股内气逼了出去,道:“司马前辈肯对我明言剑法之妙,也是个磊落之人,四鹤虽非我杀,但亦因我死,我让二位四刀,全做陪礼。”
司马兄弟几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道:“我两个打他一个,他还要让我们,这人也狂妄了!”同时在心中生起一丝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