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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上神勿撩-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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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泽最喜欢卿姒如此半醉不醉的模样,有意识却又不甚清醒,便是最好的状态。他伸手在她发上抚了抚,问:“舒不舒服?”
  被温热的泉水包裹着,卿姒整个人都放松得不行,遂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
  慕泽替她顺着头发,俯身在她耳畔边细细地亲吻着。
  卿姒偏了偏头,口中呢喃着:“痒……”
  慕泽闻言,竟也停下了动作,只看着她道:“那换你来?”
  卿姒微微颔首,随即迎上去,学着他的样子在其耳边一阵轻咬。
  慕泽紧了紧置于她腰间的手,柔声道:“别只亲这里,换个地方。”
  卿姒思考了一瞬,睨了他一眼,呢喃道:“你真麻烦……”
  话虽如此说,却也听话地挪了挪唇,移到了他唇角边。
  慕泽眸色渐深,微侧了侧首,将唇与她的正对,随即撬开她的齿关,一阵搜刮。手亦从腰间一路向上,带着灼人的热度,流连各处。
  卿姒头脑昏沉,也懒得动,一切皆由着慕泽来。
  一池春水荡漾,无火自热,香盈满林。
  池中人相依相偎,难舍难分。


第83章 今夕似是故人来
  玉京山后山。
  闭关洞口。
  慕泽独立于一侧; 面上虽无什么波澜; 指尖却微微颤抖; 整个人都是绷着的。
  卿姒已进去了三日有余,也不知何时才能出来。
  一旁的元始天尊轻笑一声,宽慰道:“你不必如此担忧; 三界九州内,她是唯一一个拥有自造神力之人,且; 又有我的八卦阵法助力; 此番定能成事。”
  慕泽轻应一声,敛下眉目。
  卿姒已试了数次; 此前是在九天宫的密室内; 希望今次能成功; 也不免她每次耗费神力。
  元始天尊站了一阵,与慕泽告白,进得另一个洞口内闭关。
  慕泽一连又站了几个时辰; 终于,一道金光闪烁,洞内有神力震荡而出。
  他面色一变; 几步迎上去。
  一阵凌乱的足音渐近; 露得一道白色衣角。
  卿姒扶着墙走出来,面色有几分苍白; 双唇也无血色。
  慕泽眼疾手快地搂住她; 垂首一看; 眸中有心疼之色,他轻声问:“如何,成功了吗?”
  卿姒面上露出一丝喜色,抬了抬手上抱着的一盆西府海棠花,微微颔首。
  慕泽心下一紧,执起她的左手,手腕上赫然现着一条血痕,还在往外溢着血。
  他伸手在其上抚过,止住血,轻叹一声,拥她入怀:“以后切莫再如此了……”
  切莫再令他担忧,令他心痛。
  卿姒笑着轻推了推他,道:“好了,我不会了,别把花挤蔫了。”
  慕泽退开,扶起她,二人相偕着朝非亦殿行去。
  回廊上闪过一片白色衣角,卿姒瞳孔一缩,急喊道:“沧笛!”
  拐角的阴影处缓缓走出来一个身影,少年面皮白净,眉清目秀,婴儿肥已然褪去,长得甚是灵巧机敏,可眸中却有几分黯淡。
  他动作僵硬的行礼:“拜见慕泽上神……玄女娘娘……”
  卿姒看着他,唇角微动,却未吐出只言片语。
  “起来吧。”慕泽淡声道,而后又转向卿姒:“我在前面等你。”
  卿姒颔首应下,行至沧笛身旁,在围栏上坐下,这才道:“你是来看止歌的吗?”
  沧笛低垂着头,轻轻颔首。
  “呐。”卿姒将手上的花盆递与他。
  沧笛动作微滞,却还是缓缓接过。
  卿姒看了他一眼,缓声道:“当初,我收集了止歌的魂魄,本没有料到有此一日……”
  她恢复记忆后,自是拥有了以往不凡的神力,她将止歌的魂魄附在这盆海棠花上,又以她之血灌溉,打算替止歌另造一个肉身出来。
  她此前已试过数次,皆以失败告终,如今借了元始天尊的场地,倒是成功了。
  沧笛轻摸了摸其上的花骨朵,复又将花盆递还给卿姒,无意间瞥见她左腕上的伤口,一时急道:“师……”
  他像是瞬间意识到什么,倏地收了声。
  卿姒却面无波澜,只淡声道:“沧笛,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吗?”
  沧笛敛眉答道:“记得。”
  卿姒似在追忆往昔,缓声道来:“那个时候你好小啊,跟着你的父君来到玉京山拜师,哭闹着不肯留下来……”她微勾了勾嘴角,“后来,我看见了你,我当时想,这个弟弟可真圆啊,怎么这么可爱?我走过去说,要不要和小兔子一起玩……”
  话到此处,她却沉默了。
  沧笛却接着道:“我问,玩了之后可不可以把小兔子烤了?我想吃烤兔,五师兄……五师兄说,小白很听话,不能烤……”
  卿姒摇头轻笑了一声:“小白其实一点也不听话。”
  她抬眸看了一眼,见沧笛眼眶发红,轻声道:“你是不是因为五师兄的事,在生我的气?”
  沧笛吸了一下鼻子,轻轻摇头。
  卿姒道:“那是怎么了呢?”为何我每次来玉京山,你总是躲着我?见了面也总是这般生疏?
  后面的话卿姒没说出口,只看着他。
  沧笛终于抬起眸子,话一出口,眼泪便掉了下来:“五师兄没了,再也回不来了,你也……你也不再是师姐了,你们都走了,我们三个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了……”
  卿姒嘴唇微抿,忍住苦色,轻声道:“傻孩子,五师兄不在了,可我永远是你的师姐啊。”
  沧笛哭着扑进她怀里:“师姐,我好想五师兄啊……”
  卿姒一下下轻抚他的背,双目放空,缓声道:“我们都很想他。”
  后来,沧笛哭得久了,终于被慕泽冷着脸将二人分开。
  回寝殿路上,卿姒忍不住打趣他:“沧笛只是个小孩子。”
  慕泽睨她一眼,淡声道:“他是个男子。”
  卿姒不欲过多纠结此事,话锋一转,道:“我饿了。”
  慕泽问:“想吃什么?”
  卿姒思考片刻,道:“我要吃松鼠桂鱼和炸春卷。”
  慕泽微微挑眉,这两道菜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
  他应道:“好,我叫人……”
  “我要吃你亲手做的。”话至一半,便被卿姒打断。
  慕泽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她在报魔界之中他强迫她下厨做饭之仇。
  慕泽只是略懂厨艺,并不精通,遂为难道:“我恐怕做不出来。”
  卿姒微笑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既然你自己都不出来,当初又为何要求我来做?”
  慕泽看着她,并不言语。半晌后,才笑道:“你这是在……报复?”
  卿姒一脸无辜:“我记得你以前,可把我欺负惨了……”
  那时候,她技不如人,又有把柄在他手,被奴役着做了许多次饭,眼下自然是要补偿回来。
  慕泽微微挑眉,谁叫他现在的处境不如以往,只能将卿姒送回非亦殿后,折身去了厨房。
  他站于灶台前,微偏着头,做沉思状,实在不知何从下手。
  “你是何人?来厨房做甚?”
  身后传来一道轻柔的女声,慕泽回首看去,见是一着灰白衣裙的年轻女子,想来应是位厨娘。
  他还未来得及开口,厨娘便犹疑道:“是……慕泽上神吗?”
  她虽未见过其人,但整个玉京山的人都知道,上神陪九天玄女娘娘来了这里做法,看此人的面容气度,定是上神无疑。
  慕泽轻轻应了一声。
  厨娘大惊失色,急道:“上神来此处怕是有损您的身份,您若有什么想吃的,吩咐我便行了!”
  慕泽看了她一眼,微张唇道:“你可会做松鼠桂鱼?”
  厨娘连连颔首,忙去库房的水缸里捞了一条鱼过来,正欲动作,慕泽却道:“放下吧,你来指导我步骤就好。”
  厨娘忙道:“这怎么行!上神您身份尊贵,怎可做这等油污之事?”
  慕泽并不言语,缓步行上去欲接过她手上的鱼。
  “咦?厨房这么热闹?”
  门口处倏尔传来一道清亮的女声,慕泽极快地抬眸,见卿姒正倚在门边,一脸悠闲。
  厨娘见了她,连忙行礼:“拜见玄女娘娘。”
  卿姒微摆手:“小藜姑娘不必客气。”
  毕竟以往吃了她那么多牛肉包子。
  慕泽脚步一转,行至她身前,道:“你怎么来了?”
  卿姒淡淡地看他一眼:“我怕某些人临阵脱逃,李代桃僵。”说着,她看了看小藜手上的鱼,接着道,“看吧,被我逮到了?”
  慕泽还未来得及开口,小藜便忙道:“玄女娘娘误会了,上神只是向我请教松鼠桂鱼的做法,并非是想假借我之手来敷衍您。”
  卿姒拉着嗓子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小藜见状不妙,连忙行礼告退。
  慕泽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她,怎么把鱼带走了……
  卿姒看了他一眼,挪揄道:“怎么,对我们的玉京山第一美有兴趣啊?”
  慕泽闻言,微微挑眉,似是不解:“玉京山第一美?”
  卿姒理所当然道:“本来她之前是第二美,我走了之后,她可不就变成第一美了吗?”
  卿姒其实挺喜欢这位小藜姑娘的,且不说此前吃了她多少东西,光是她的性格也很让人舒服。
  为了五师兄的事,她将自己关在房中不吃不喝整整三日,搞得蓟云以为她要消极罢工,那几日着实忧虑。
  其实,能有这样一个人喜欢过五师兄,卿姒觉得很欣慰。
  慕泽却只是笑看着她,缓声道:“玉京山第几美我不在意,我在意的,是玄碧紫府第一美。”
  卿姒微笑着答:“别以为这样你就可以不做饭了。”
  慕泽:“……”
  山谷之中。
  海棠花林开得娇艳欲滴,一青衣男子从外间行来,于山洞入口处驻足。
  他脚下是一盆西府海棠花,尚未盛开,含苞待放,他神情呆楞地看着,似是受到何种感应似的,忍不住俯下身将其抱起。
  他伸出手轻抚了抚其上的花骨朵,眸中闪烁不停,动作缓滞却又坚定地收紧手臂。
  重重花树掩映后的上空,一道清越男声响起:“何不直接告诉他?”
  卿姒看着长欤的方向,双目无波,淡声道:“我不想给了他期望,又让他失望。”
  虽说已将魂魄附于其上,可止歌究竟哪一日能化形成功却尚未可知,若是要数千年,甚至以上,卿姒不敢保证长欤是否会再次绝望。
  可她哪里知道,长欤早已心如死灰,哪怕是零星希望,哪怕要等数万年,也能使他再次活过来。
  卿姒此前预料,止歌化形至少要一百年,可她不过在玄碧紫府看了十几天戏,心下便有了感应。
  虽说天上一天,人间一年,可不过十几年的光景,长欤动作竟如此之快?
  她惊疑不定地飞到了山谷,花林之中,恍惚瞥见一袭红衣身影。
  五官明艳,面容白嫩,头绾凌虚髻,髻别海棠花。
  是那个明媚如歌的女子,是她的……止歌。
  长欤立于她对面,神情紧张,局促不安。
  他眼神飘忽,望见卿姒,似是极为惊讶:“小卿,你……”
  卿姒落于地面,正欲答应,一道身影如风般袭来,那人紧紧抱住她,语带哽咽:“姒姐姐……”
  卿姒微抿双唇,轻抚其背,朝长欤道:“你先回避一下,我有话与止歌讲。”
  长欤微微颔首,看了一眼止歌,垂下眸子,朝山涧处缓行而去。
  卿姒放开止歌,仔细打量她的面容,唇角微扯,轻声道:“止歌,你真是一点也没变。”
  止歌刚想说“你也没变”,可仔细一看,却又觉得卿姒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她复又抱着卿姒,埋首在她肩头低泣:“为什么是他?怎么会是他…… ”
  卿姒叹了一口气,道:“为什么不是他呢?”
  止歌哽咽一下,正欲说话,卿姒打断她,淡声道:“有些事情,你还不知道……”
  山涧旁,长欤靠于一块巨石之上,看着叮叮咚咚流淌的溪水,双目却是无神。
  他从未想过止歌还能回来,可一开始巨大的喜悦过去,却是深深的恐惧。
  这些年他一个人在这山谷之中,早已习惯了将这满山谷的海棠花当作了她,对她倾诉,聊以思念,她再也不会拒绝他了。
  可她现在回来了,他似乎已没有理由继续留在这里,自欺欺人,他不敢再直视她厌恶鄙夷的双眼,不敢再听到她嫌弃伤人的话语。
  可,他该怎么办?
  他坐了一个时辰,倏地苦笑一声,正想回去收拾东西,索性回缚龙壳继续躺着。
  一阵脚步声渐近,他抬头看了一眼,瞬间坐直身子,垂下眼眸,手紧紧握着身旁的一块石头,任其陷入掌心也不愿放开。
  止歌气势汹汹地赶来,在他身前停下,双目泛红,应该是大哭过一场,不,是好几场。
  她恶狠狠地盯着长欤,见他始终不发一语,终于忍不住厉声骂道:“长欤!你这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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