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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太子修仙记-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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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气,又成了一截枯木了。”
    因为何娘子有喜的事情,何家热情地给小道士备了银两布匹,何老爷还特意吩咐厨下,为小道士装了一大筐红鸡蛋。第二天又赠了一辆毛驴车,让小道士好载着东西走。
    太渊骑在邢列缺背上,笑问:“你们那里,是专门捉妖杀妖的地方吗?”
    小道士赶着毛驴车,耐心解释道:“你误会了。我们书院呢,是对妖和人的双向保护,妖不得无故害人,当然人若无故害妖,也是不行的。我们书院是想让天下的妖和修者能互相帮助,不至于孤掌难鸣。”
    他热心地说,“那不但能传授你飞升的各种技巧,还能教你学一门技术,让你到时能有个谋生的手艺,不至于穷困潦倒到去祸害人世,从而堕入邪道,自己能生活得更好,更舒心。你就放心吧,书院的人和妖都很好,肯定不会欺负你的。”
    已是十年过去,最开始光秃秃的山也变得绿茵成林,繁花似锦。
    太渊和小道士一路分花拂柳地走上了山。
    小道士亲自带着他,找到了青灵。
    青灵神色激动,挥挥手,便让小道士出去。
    小道士心想,估计他们是旧相识吧,就听话地要离开。
    一只指节白皙的手,平平地伸到他的面前,手掌上放着一粒小小的莲子。
    太渊笑道:“这枚莲子有静心的奇效。你贴身带着,能让你平心静气。”
    小道士闻着味道,觉得一阵舒服宁静,便犹豫道:“它这么好,你还是自己留着吧。”这莲子不定是荷花妖多少年才得的一粒呢,肯定很是难得。
    太渊放到他的手心里,道:“这是你引荐我来书院的报酬,本就是你应得的。”
    小道士于是握着莲子,晕晕乎乎地出了屋子。
    激动后,青灵说了许多趣事:“乐灵道的门派里,只惜夫人一个人操持大局,她每天累死累活,有空还要马不停蹄去看望老门主,别提多忙碌了。”
    “还有……”她斟酌了一下,还是说道,“殿下还记得那个立志要科举的小妖吗?他和另一个叫三缸的小妖,都已经和人类女子成亲了。这事是我同意的。”
    太渊道:“女方知道吗?”
    青灵见他没有生气,才放松道:“都知道,我也说过年龄的事情,不过他们自愿为了对方,放弃了长寿,我也就没有过管。”
    邢列缺问道:“散尽妖血了?”
    青灵皱眉道:“差不多吧。如今自然孕育的妖,不知为何越来越多,我想也许妖和人结合才能更稳妥些,便同意了。我只希望,以后人和妖可以一直安稳相处。”
    燕映书曾说:“半人半妖的后代越多,人与妖,才会多有几分顾忌。”大多数人和妖,多是不希望自己的后代出事的。天下父母心,不管是人还是妖,总归是希望自己的子女能过幸福安乐的。
    和一众故旧相聚过后,太渊乘着月色,进了宫中。
    每年乐翯的生日,太渊都会来看他,或者让人捎去一件精心准备的小礼物。
    不过今年此时,还没有到乐翯生辰的日子。
    而太渊却有一个必需回来的理由。
    这个理由正在此时的宫中,那里正发生着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五皇子状告乐翯,指认他对皇帝行厌胜之术!

  ☆、第八十六章 皇太孙

再过几个月,乐翯就要满十五岁了,相比起小时候,长大的他略黑了两分,已经成了一个高大俊美的少年。
    乐翯还带着几分稚气的脸上,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他只静静地站在那里。
    殿里,只有五皇子的声音在清晰地流淌:“父皇,只要一搜东宫,便知儿臣所说是真是假。”他满是笃定的意思,似乎东宫里确实有着什么压胜之物。
    他看一眼乐翯,见他没有一点要跪下请罪,或是辩解的意思,便想再说些什么。
    正在此时,殿中忽然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是谁要搜我的宫室?”
    五皇子大惊,定睛看去,发现不速之客就站在他的身后,他被吓得一时失声,等他反应过来,要喊护驾时,就听一直沉默的乐翯,忽然带着几分惊喜地开了口:“爹爹,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本来皱着眉的皇帝忽然站了起来,他沉声道:“传朕旨意,廖婕妤品行不端,废其为庶人,无事不得步出忘忧宫半步!”
    廖婕妤便是五皇子的母亲。
    五皇子登时叫道:“父皇!”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皇帝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难道父皇已经知道,他是在诬告乐翯吗?
    ——可是不可能啊。他明明做的那么隐秘,东西也已经悄悄地放在了东宫。只要搜出东西,乐翯便百口莫辩!
    但现在不是多想的时候,他立刻跪下,泣道:“父皇,有什么错都是儿子不好,你不要怨母亲啊。”
    皇帝却没有看他,只淡淡道:“将五皇子先带下去,先看管起来。”
    内卫的动作,干脆利落,很快就将五皇子挟了出去。
    五皇子不甘的声音从殿外传来:“父皇,你为什么不信我!”
    因为来的人是乐重深!
    皇帝在心里叹息。
    如果来的真是太渊,那这个儿子,他或许可以保下他。可是对于乐重深来说,没有比亲亲想残更令他厌恶了。
    他这个儿子,是注定得舍下了。
    皇帝直直地看着乐重深,那人依旧一身杀伐之气,眉间带着一抹肆意。
    太渊笑问:“还要去东宫一搜吗?”
    乐翯现在虽住在东宫,但却没有动太渊当年的屋子。并且,于理来说,太渊仍旧是太子,那东宫的主人,便也仍然是他。
    皇帝叹着摇头,即便东宫真的有巫蛊之物,也绝不会是乐翯所为。何况,既然乐重深已经现身,就算原来“有”,也会变成“没有”。
    皇帝以为乐重深是因着有乐翯在场,才装作是太渊,便没有点破,他只道:“在你心里,朕就那么糊涂吗?”
    除非他已经不想让乐翯为继任者,才会大张旗鼓地去东宫搜什么“物证”。这种事情一旦开始,是不可能不流血的。
    最好的办法,就是抹掉它。
    所以,不管五皇子之母知不知道这件事,都得从她这里着手,将整件事从根上掐掉。
    一个本来就不重要的皇子,当他的母亲成了罪庶,他将再也掀不起风浪。
    对于五皇子来说,曾经所有人对他的宠溺,令他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也最终使他堕入深渊。
    太渊道:“我不怕你糊涂,只怕你心软。”
    皇帝忽然笑了:“朕怎么可能心软。”如果他会心软,就不会定下乐翯为继任者。
    太渊问乐翯:“你刚才为什么不辩解。”
    乐翯看着太渊,认真道:“因为我信皇祖父。”
    太渊笑看皇帝,道:“可若你皇祖父不信你呢?”
    乐翯脸上带着一种超乎寻常的平静,道:“那翯儿就是有再多的辩解,也于事无补。”
    在绝对的权利面前,弱者只能等待。
    反抗,或许会带来更大的伤害。
    乐翯十五岁来临的这一天,诸事大吉。
    皇帝在这一天,正式为乐翯行过继大典,并册封皇太孙大典。
    虽然一切从简,但祭天地、太庙、社稷的步骤却不能缺少。
    太渊和邢列缺站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远远地看着乐翯。
    远处的乐翯似乎能感觉到他目光,身姿更加笔挺。
    太庙中,和乐太/祖并排放置的神位,只有两个。一个是武安帝乐重深,另一个就是武安帝的父亲。
    当年的乐太/祖曾说:“帝生时,待朕如兄,帝便如朕之弟,帝之父,当如朕之父。如是,帝之父子当享乐氏之祭祀,后世子孙不得更改。”
    其实在死后,太渊就早已经不在乎这些祭祀供奉之说。不想阴差阳错间,乐氏还是为他的父亲供奉了祭品。
    太渊忽然道:“其实,父皇就是我父亲的转世。”
    前世的父亲变成了今生的父皇。也许是因为环境不一样,人就会变得不一样。
    曾经唯一一个对他全心全意的亲人,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亲密无间。
    那是一场定乾坤的战役,他们虽得到大胜,却父死子存。其实,亲缘的断绝,从那时就已经开始了。
    在母亲心里,父亲死了,他却活着,这本来就是他最忤逆于她的地方。在她心中,是他让她没了丈夫。每每对比“乖巧听话”的小儿子,长子都显得那么地冷血无情。
    在将要胜利的关头,年长可靠的丈夫却忽然死了,只留下长子回来见她。
    这如何能令她不多思多想呢?
    以至于最终,她选择亲自将毒酒递给亲生的儿子。
    难道,她真的会不知道,那酒中有毒吗?
    邢列缺默默地抬起爪子,搭在太渊手上。
    太渊笑着捏捏他的肉垫,道:“当年父亲离去地太急了,如今他终于能够好好看一看他打下的江山了。”
    “其实,前世今生间,他们依然有很多相似。他一直是那么勤俭细心,对我也一直都很严厉。现在,他能够什么都不记得,才是最好的。”
    ——毕竟,我曾手刃亲弟。如果他记得,我要怎么对他说出那些事情呢?
    太渊放开邢列缺的毛爪子,道:“走吧。这次我们渡过四海,去看看海的对面,都会有些什么。”
    深夜,忙碌了一天的乐翯拖着疲惫酸软的身体回到东宫,他心急地进到寝殿中。
    里面没有人。
    乐翯失望地叹了一声,慢吞吞地挪到桌子前,拿起桌上放着盒子。
    他打开它,里面是许多美丽的海螺和贝壳。
    他将它凑到鼻端,好像闻到了大海的味道。
    过了半晌,他脸上的失望终于渐渐被一点喜悦代替。

  ☆、第87章 完结

邢列缺在游览了一天的异国风情后,美滋滋地睡着了。
    梦中他还回味着当地独有的美食。
    他在在梦中空无一人的美食小街上愉悦地穿行,享受着独占美食的快乐。
    再走两步,就是一间卖甜味卷饼的铺子,他迈步进去,打算在梦里再次领略一下它的美味。
    可是铺子里哪有什么卷饼,不过一眨眼,他就站在了一处雾气袅袅的地方。
    这是一处温泉,里面是惬意的太渊。
    邢列缺眨眨眼,有些不明所以。他低头看向泉水,雾气迷蒙中,映出了一个眉飞入鬓的年轻男子。
    那是他自己的倒影。
    邢列缺这才明白过来,是太渊进入了他的梦境,但温泉却是太渊在他的梦里所构筑的。
    他瞅了瞅太渊露在水面的一点肩膀,有些不自在。以动物的形象呆久了,变回人身相对,总让他有种没穿衣服的尴尬感。
    太渊轻轻一笑,抬手,将一枚凭空出现的叶子推向他。
    那树叶自然弯起,里面盛着一泓波光潋滟的美酒。
    邢列缺蹲下,将里面甜甜的酒一饮而尽,脸上登时泛起一些红晕。他借着酒意,化为一条小鱼,跃进温泉里,凑到太渊的身边,左摇右摆着身体,轻轻跟他挨蹭着。
    太渊忽然感到一阵心悸,他皱起眉。
    邢列缺变回人身,擦了一把脸上的水,问道:“怎么了?”
    过了半晌,太渊才道:“我们立刻回去。”
    皇帝已经见过诸大臣,立下了立皇太孙为帝的旨意。
    他躺在床榻上,脸朝门边看去。
    乐翯握住他苍老的手,眼里含着泪。
    皇帝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他如一个普通老人一样,睁着浑浊的眼睛。
    他的眼睛忽然转动了一下,看向突兀地出现在屋中的人。
    太渊慢慢走到床前,乐翯哽咽着叫了一声“爹爹”,便让开了位置。
    太渊坐在皇帝的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
    皇帝看了一眼乐翯,示意他先出去。
    乐翯擦了泪,道:“翯儿就等在外面。”
    空荡的殿中,只剩下两个人。
    皇帝艰难开口:“你……到底是谁?”
    顿了一下,太渊缓缓道:“是我。”
    皇帝脸上无悲无喜:“原来……”原来真的是你,乐重深。到底什么时候的你才是真正的你,什么时候的太渊才是真正的太渊?但他最想知道的,却是——“渊儿呢?”
    太渊伸出手,一指殿门,轻声道:“你看。”
    皇帝缓缓转动眼珠,看到身着红色太子常服的太渊,从外面缓缓走过来。
    他的儿子跪在他的床边,握住他已经皮肤干皱的手,低声泣道:“父皇!”
    皇帝看着他,瞳孔渐渐放大,他已经无法发出声音。
    一身红衣的太渊开口道:“儿臣一直都很好。”
    皇帝听到这句话,渐渐地,再无声息。
    他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不知过了多久,红衣太渊脸上的泪痕渐渐干涸,他化为一道流光,这丝神魂便回归太渊本体。
    皇帝既已薨逝,当下最紧要的,就是新君即位。
    四皇子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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