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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兼职女术师-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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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也总比在外面风餐露宿得好。

    公输真儿皱眉有些犹豫,她从来就没有住过这么破旧的地方,她倒是觉得这样一群人躺在破席子上毫无遮掩,还不如就在外面随便靠着一棵树将就一下来得干净些。

    洛小北倒是无所谓,从小她就跟着师父和师兄们东奔西跑惯了,比这还差的条件都遇到过,特殊时期特殊对待,这样还真的不算什么。

    公输真儿眼睁睁看着洛小北也上了炕,心里还在举棋不定,脚下挪了挪,咬咬牙正准备挪过去。

    “把灯熄了!”大叔浑厚的声音响起,显然并没有睡着。

    公输真儿挪到灶边,吹灭了油灯,这才在洛小北身旁躺下。

    是夜,寂静无声,外面的风声渐渐增大,屋内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

    “咯吱——”

    “咯吱——”

    破旧的木门响起,似有外力在轻轻推攘。

    木浆纸搭起的旧窗户上隐隐有光亮起,风声突然尖啸凄厉,像是女人带着哀怨和恨意的哭诉。

    睡在最边上的大叔动了动,支着耳朵听着洛小北几人的呼吸声,没有异样,这才悄然起身,一手拽着砍柴刀,脚步轻盈地靠近门边,透过缝隙偷偷观察门外。

    等了片刻渐渐有像是一群人走过的沙沙声响起,大叔这才轻手轻脚开了门,一阵劲风顿时吹了进来,大叔及时用魁梧身体挡住,跨了出去,再次关上了门。

    “吧嗒”

    门却是从外被反锁。

    陆哲和苏晓同时睁开了眼睛,洛小北也起身,公输真儿正要问,却被洛小北捂住嘴示意她不要说话。

    木桨纸上的光比之前更亮,陆哲和苏晓慢慢靠近窗户和门框。

    外面离得并不远的几处小屋里也没有了灯光,一眼看过去只有几处小屋的正中央站了十几人,手里点着火把,在疾风里非但没有灭掉,反而越烧越旺。

    正中央的一处临时堆砌的高台上,一个白衣服长头发模样的人正被绑在上面,那人被堵住了嘴,只依稀听见急促的呜咽声。

    似是有人指挥,同一时间里,拿着火把的人一起将手里的亮光对准正中间的女人,陆哲和苏晓这才看清,那分明不是什么高台,而是用一堆干柴堆砌起来的祭坛。

    苏晓顿时瞪大了眼睛,看这样子分明是火祭!而且用的还是活人祭!

    火把同时支过去,那堆干柴瞬间燃起,白衣服的女人瞬间被火苗席卷吞噬,空气里顿时飘散一股油烟味儿,浓烈得有些熏人,却又被风吹散。

    火焰越来越大,光越来越亮,跳跃的火光将中央空旷的地界照得透亮,十几个身材魁梧的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得欣赏着眼前的场景。

    拿着砍柴刀的大叔站在最后,突然往回扫了一眼这边的窗户。

    苏晓和陆哲也是反应快的,在大叔眼神过来那一刻瞬间躲了下去。

    “快!”陆哲猫着身子,小声示意苏晓和洛小北回到原位,自己也灵巧得上了土炕。

    果然,不过片刻。

    “吧嗒——”

    门锁被打开,捏着砍柴刀的大叔在门边顿了顿,听了一遍动静,这才轻手轻脚得回到他睡觉的位置。

    伴随着均匀的呼吸声,光亮越来越弱,外面的风声也随着光亮的变弱而减小,一切似乎像一场梦一般从未发生过。

    ————

    “洛洛?!”

    一大早首先察觉到不对的是杜阳,洛小北苍白的脸色和有些神志不清的状况明明白白的在说着一个事实,洛小北生病了!

    “怎么办?”杜阳有些着急得问道。

    “用热水给她敷额头。”开口的是那位一直没出声且一出声便言简意赅的大叔。

    杜阳得了方法,首先就蹲到土灶旁去烧水了。公输真儿守在洛小北身旁,脸色也有些苍白。

    “真儿你还好吧?”说话的是苏晓。

    “我——我还好!”公输真儿点点头,视线一直落在洛小北的脸上。

    苏晓点点头,“女孩子身体就是弱了点,我看你脸色都有些不好!”

    几人都围着洛小北,却见她脸色更加苍白,额头已经出了细密的汗珠。

    “快,快热水!毛巾!”杜阳不知从哪里找了个破碗,端着一碗烫手的水径直浇在了毛巾上,又拧干了多余的水,这才小心翼翼的搭在了洛小北额头。

    一套动作下来,杜阳一双手早已经红了。

    见洛小北昏沉得睡了过去,杜阳嘱咐了两句苏晓注意毛巾的温度,这才又转身端着破碗去装水了,他想等水再晾晾不那么烫了,然后给洛小北喝。

    “洛洛这个样子,那我们今天走不了了!”陆哲皱眉支着下巴,将这个结果告诉了屋内的几人,也包括那位大叔。

    听到这个结果的公输真儿脸色一变。

    “不行!”大叔浑厚的声音也突然响起。


第三十三章 还不行

    “收拾了赶紧给我走,我没那么多闲工夫留着你们在这儿吃喝!”大叔立在土灶旁,一张脸泛着铁青,语气里满是不耐,手里依然不离那把砍柴刀。

    脸色更加苍白的公输真儿盯着洛小北瞧了瞧,咬咬唇:“洛洛这样,我们还是带着她赶紧走吧,等到了——”

    “不行!”杜阳大声拒绝。

    公输真儿一怔,一张脸彻底失了血色,却不再说话。

    “洛洛这样我们是走不了的。”杜阳神色坚决,手捏成拳,转身对着大叔道:“大哥,我们有吃的,只要有水喝就行了,我们是不会给您添麻烦的。您就让我们在这里再待会儿,等我们同学好了些我们就走。”

    “不行,你们必须走!”大叔的态度也很强硬,无论如何怕也不能让他们留下来。

    “大哥,您看不如这样,您要做什么我们来帮忙,就让我们同学在这里多歇会儿,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不会给您添乱的。”苏晓一番话说得诚恳,脸上带着隐隐的担忧。

    “哎哟——”伴随着一道很尖细的声音响起,一道人影随之跨进门来。

    来人身形佝偻干瘦,皮肤如干裂的树皮皱起,眼睛只剩一条细缝,泛着老年斑的手不停抚着花白的胡须。一身黑色的民国时期的长袍,衣服的接缝处用金色丝线绣了些奇怪的花纹。

    细细打量了一番洛小北几人,老头转身尖细的声音带了几分责备:“这些年轻人要留下你就让他们留下便是,左右不过一天,替人行个方便不是?”

    “不行——”大叔正要拒绝。

    “怎么?我的话你也不听?”老头尽力站直了身子,如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话里平白带了丝威压。

    “我——”大叔气势顿时矮了一截,右手越发用力捏紧砍柴刀,直到手指骨节泛白,这才抿嘴答应了下来。

    “好——”

    “如此甚好!年轻人就安心住在这里,有什么需要尽管提!”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抚着胡须,长者慈爱的模样尽现。

    杜阳挠头,见陆哲和苏晓都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这才开口道谢:“谢谢这位长辈,如此就麻烦您和这个大哥了。”

    “不麻烦!不麻烦!呵呵!”老头点点头,抚着花白的胡须又出去。

    “哐当!”

    几人回头看,却见大叔一脸铁青,手里的砍柴刀被扔在土灶上,空手往土灶劈过去,“让你们走你们不走——”

    杜阳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大叔却再次拿起砍柴刀冲出门去,只留下一句话,便重新将门反锁。

    “留在屋子里不要乱走!”

    “这是——”杜阳不解。

    陆哲和苏晓对视一眼,点头,又靠到窗户和门边往外看去。

    几户人家和昨晚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别,门全都别着,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中央空旷的地方有一处黑色的石台,便是一个人也没有看见。

    几人在这屋子里等了半晌,公输真儿脸色依然没有恢复,陆哲和苏晓一直在观察外面有没有动静,杜阳则一直忙着替洛小北拧毛巾。

    “我们——我们为什么不走?”公输真儿再次问道。

    “洛洛都这么难受了,禁不起颠簸,也不能受风。”杜阳解释道。

    他也觉得大约是自己之前的态度有些过了吓到了公输真儿,这会儿反而耐心得解释。

    “可是——”公输真儿摇头,“明明——”

    “要走你自己走!我们要等洛洛好了再走!”苏晓终于不耐烦,转身地讽道。

    陆哲没说话,他靠近洛小北试了一下毛巾的温度,这才坐下来。

    “我——”公输真儿正要辩驳。

    “来——打开!”门外尖细的声音再次响起。

    “啪——”

    伴随着一声脆响,门被推开,这次来的除了老头还有另一个身材魁梧的大叔,却不是刚才那位。

    “咦?那位大叔呢?”杜阳挠头,问着老头。

    “他呀!他被我支开了,一点不懂规矩,不知道招待客人,还把你们锁在这里,我特意给你们带点吃的来。肯定饿坏了吧!”老头手一挥,魁梧的大汉取下别在腰间的袋子。

    打开,却是新鲜的瓜果,还有一块被熏得泛黑的腊肉。

    “这——”杜阳一脸的歉意,“这个不能收,这是你们的口粮,怎么还给我们吃?这样多不好!”

    他们几人一路行来,除了一开始在路上还有些小饭馆能花钱吃上新鲜的东西,后来都是啃着压缩饼干过来的,看着这些东西,说不诱惑是假的。但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这些怕也是好不容易得来的。

    “不!这就是给你们的!年轻人,多吃点才好!”老头抚着胡须,笑得一脸和蔼。

    不等再次拒绝,魁梧的大汉将口袋径直扔到杜阳怀里,转身跟着老头走了出去。

    “这——”杜阳一脸尴尬。

    其余几人都不说话,杜阳捧着手里的东西,这才去清理了起来。

    洛小北一整天都处于昏睡状态,对于那些瓜果蔬菜类的东西她根本吃不下。陆哲和苏晓对腊肉这玩意儿有心里阴影,而且心思也不在吃上,最后也就杜阳和公输真儿吃了些新鲜的东西。

    入夜,原本住在这屋的大叔却没有回来,杜阳在门前来回踱步,因为大叔临出门前的交代,哪怕后来门没有再被锁住,他也始终没有踏出去一步。

    “大叔怎么还不回来?难道那位老大爷让他去别的地方住了?”杜阳看看苏晓几人,然而大家都没有答案。

    公输真儿却明显困了,坐在洛小北旁边已经睡眼朦胧。

    陆哲透过窗看了一眼外面的各处小屋,已经亮起了灯,算着时间,这才说了一句,“休息吧!”

    大家各自回到昨天休息的位置,只有大叔那里是空着的。

    杜阳看了一眼空着的地方,翻了个身,立马沉沉睡去了。

    听着公输真儿和杜阳均匀的呼吸声,洛小北突然睁眼,双眸有神,脸色如常,哪里还有白日里的半点病态。

    “还不行!”陆哲低声说道。


第三十四章 信仰

    洛小北没动,时间在满室的呼吸声里缓缓流逝。

    门外风声正响。

    “沙沙——”

    “沙沙——”

    奇怪的声音响起且由远及近,木桨纸上又亮起了红光,泥丕所筑的墙面上闪过层叠的黑影。

    “咯吱——”

    老旧的木门发出破碎的声响。

    洛小北闭上眼睛,假装已经陷入沉睡。

    “哐当”

    木桨纸上的红光突然照亮了整个里屋。

    亮光带着温度挨个靠近洛小北几人的脸,直到公输真儿那里才收了回去。

    轻微的脚步声响起,有人拿起麻绳将杜阳几人挨个捆了起来。

    等亮光褪去,门再次被反锁。

    洛小北再睁开眼时,一旁的公输真儿却不见了身影。

    “快!”说这话的是陆哲。

    “等会儿!”苏晓挣脱了麻绳,这才帮洛小北和陆哲解开。

    他本身学的就是奇门遁甲,这么一个麻绳还真就难不住他。

    整个过程,并没有妨碍杜阳睡得像只猪。

    三人猫腰起身,摸到了门边。

    “这个交给我没问题!”苏晓轻声说道。

    只见他两指从门缝而出,“啪嗒——”

    “行了!”苏晓得意的拍拍手,正要开门,却被陆哲拦住。

    “?”

    陆哲回身拿起土灶上那盏煤油灯,径直往木门的合页上泼去,这才将门推开一个缝,且没有发出声响。

    洛小北竖起大拇指,转身娇小的身躯已经溜出门。

    苏晓和陆哲急忙跟上。

    中央宽阔的地界处的黑色石台上已经堆起了木柴,毫无意识的公输真儿正被绑在上面。

    围着公输真儿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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