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女术师-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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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和李叔以及冯七在村口分开时,洛小北对李叔说的是,要去找瞿烟,如果可能的话,会将她抓住。
可是等他们到了瞿烟住的地方时,人已经不见了。
李叔的意思是这村子的结构复杂,让他们晚上不要出去,可是昨天在村口分开的时候为什么不说呢?而且李叔从进门到离开,所谈的全部都是和苏晓已经王小碗两人去找线索去了的事,对于瞿烟有没有被抓到的事一点也没过问。
这可和昨天那样恼怒的样子有些对不上,难不成睡了一觉之后就消气了?
现在提醒他们晚上不要出去,可是昨天他们到冯七家的时候不就是晚上?
越想,这其中就颇有深意。
洛小北也不是什么听话的人,谁说晚上不能出去她就一定不会出去?
而且白天没有这个限制,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将这个阵法看个清楚明白了!
简单的吃过早饭,冯七带着他的农具出门了。最近发生的事让村民的心里都蒙上了一沉阴影,但生活还是要继续,要吃要喝,就得要靠自己的双手去努力劳动。
洛小北跟在冯七身后出了门,说是去观摩一下村子里的风景。
早上李叔到了冯七家的事一过去后,村子里的人也知道了来了新的大师。以前的大师不知道去哪儿了,但是之后的事全部都交给了新来大师,并且按照冯七的话来说,这次的大师很厉害,他是亲眼见过的。
只不过等他们看见洛小北之后,才发现这位大师和他们想象中的白胡子老头不一样,还是一个年轻的小姑娘。
以前的那个白得跟个仙女似的,这个看起来倒像是个普通的小姑娘,就是太瘦了,脸上都没什么肉,像风一吹就能跑了似的。
原本还有些兴致勃勃的村民,这会儿看起来倒像是有些失望。
第三百五十四章 答应
也不算他们看轻了洛小北,而是这样年轻的小姑娘,并没有多大的信服力。
原本瞿烟在的时候,因为她长得就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天女下凡,那时候村民们都信她,认为她一定能解决好村子里事。
可是那些去摘解语花的,最后就剩下了冯七一个人活着,并且瞿烟不见了,他们这才清楚是被骗了。
因为解语花而失去了亲人的人痛心不已,但事已至此,他们也没办法。
只是听说又新来了一位大师,而且这位大师比之前那位还厉害,他们想的就是这次的大师应该是个道行高深的老头。可等真正见到了洛小北,原本因为去瞿烟的事还心存愤懑的人,首先就带上了怀疑的眼光。
洛小北清楚周围的人看自己的眼神,也明白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他们对瞿烟已经不相信了,现在看到洛小北,自然也不会像一开始相信瞿烟那样去相信她。
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她还想去找找那些第一批失踪的村民的家人了解一线看有没有什么线索的,这都还没开始就失去了信任,村民们肯定也不太将她问的话放在心上,那就得不到多少真正有用的东西了!
她厉害不厉害,都是冯七一个人说的。而且冯七的意思是他们很厉害,并不是特指“她”。
王小碗和苏晓施法的过程冯七亲眼目睹了,认为那太不可思议了,但是洛小北和陆哲从头到尾都没出过手,至少是没当着冯七和村民的面出过手,究竟怎么样,都是说的,没有人看到过。
洛小北皱眉,有些犯了难,这样下去,想了解具体细节的事就很困难了。
一直在前面走着的冯七殷勤的跟路过的人打招呼,村子里人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冯七为人又比较老实厚道,平日里和村民的关系就比较好。
这次大难不死,村民也只是认为他是比较有福气的,那些只得到一只草鞋的死去的村民的亲人,倒是没人怪他。
而冯七扛着农具,也不是要去锄自家的地,他是要去帮忙的!
山里开垦出来的土地并不多,平日里都是靠着打猎和撒山上的野菜为生。种的也都是土豆玉米之类的,至于水稻,是不可能的。
平日里村民们喝的水都是来自山上的泉水,这样的水也只够喝,要用来种水稻是不够的。
冯七心里愧疚不已,认为自己是占了别人活命的机会,现在也只能帮着那些去世了的村民的家人多做点事,好弥补自己内心的愧疚,也要好好对得起自己这条命。
洛小北本是打算跟着冯七一阵子就自行去村民家里了解情况的,但是看现在的情况,原计划要取消了。她只能跟着冯七跑到位于山上的,开垦出来的少部分土地去了。
但她也实在是帮不上什么忙,便随意坐在一边的草地上,视线围绕着四周的山脉来回看。
村子的位置实在安排得有些奇怪,向来最好的选择不该是通风的吗?就这里倒像是故意选在山坳里的,只是更奇怪的便是,这么不利的位置却对村民的身体没有任何影响。
村子里的妇女肤色虽然偏黑,那却是正常的,是因为常年劳作而晒出来的。
洛小北倒是有些理解了为什么瞿烟到了这里,这些村民都会认为她是仙女,因为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
冯七扛着农具一点都不含糊,到了点便在土里劳作起来,像一只任劳任怨的牛。
他旁边站着一个肤色偏黑的女人,一边细细的往地里扔着东西,一边小声的说着话。洛小北视线看过去的时候,正巧瞥见那个女人在偷偷看她。
洛小北一笑,那女人便急忙垂下头去,神色慌乱,像是被人撞破了秘密一般。
她眼睛还带着哭过后的红肿,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身上的衣服虽然洗得发白了,还有补丁,但看起来是干净整洁的,倒是个极会勤俭持家的女人。
冯七木讷的刨着土,女人说一句话,他就简简单单的回答一两个字,别的话也不多说。
洛小北知道,冯七这估计是在避嫌。
想到他会来这里,也是出自于内心的愧疚来帮忙的,想来这女人应该是刚死了丈夫。
若不是洛小北临时改了计划跟来这里,想来那女人应该是不会留下的,也就没什么机会问她丈夫死之前的事了。
洛小北就这么坐着,算是替两人做了个清白的见证,那女人问的问题并不多,冯七也沉着脸没怎么说话,可洛小北还是注意到那女人的眼眶红了。
估计是又想到死去的人了,一时悲从心中来。
眼看太阳越来越高,已经快接近中午了,那女人看了洛小北半晌,这才犹犹豫豫的向她走来。
“大师,现在已经快到中午了,不如去我家吃个便饭吧!”女人声音细小,瓮声瓮气的,颇有些文静内敛。
对于这个邀请,洛小北倒是不意外。
女人要请冯七去她家吃饭,又碍于现在尴尬的身份,反正洛小北已经在这里坐了半天了,去吃个饭,对她来说并不亏,反而是赚到了。
洛小北看了一眼冯七,见他只是木着脸不说话,但那意思明显是不太愿意的。
洛小北点点头,眯着眼睛笑道:“好啊!”
冯七一怔,显然是没料到洛小北会答应得如此干脆。他本就是来帮人忙的,哪里还有自己来帮忙却还要去别人家里吃饭的道理?何况这女人家里是什么情况冯七大致也是知道的,哪里还愿意去麻烦别人?
那女人倒是有些欣喜,抬起头笑了,对着洛小北道:“请跟我来!”
洛小北假装没看到冯七脸上的幽怨,点点头笑眯眯的就跟着女人走了。
她知道,女人之所以会这么高兴,大概是因为冯七说了什么话。估计是拒绝的时候说什么大师不愿意之类的话。
谁知道这女人还真的就去问洛小北了,偏偏洛小北还答应了。
第三百五十五章 变坏
冯七本就有些憨憨傻傻的,一路上还对着洛小北挤眉弄眼的,看起来充满了戏剧性。
洛小北没大注意冯七的表情,虽然明知是沾了冯七的光,这女人对她才显得热络些,她却不把自己当外人,一路上不停的和女人搭着话,这才得知这女人姓苗。
她说话轻声细语的,像是有几分底气不足。
洛小北刻意避开了她家里的情况,挑了些有趣的事情来说,这女人有几分憔悴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些。
苗家和村子里大多数人家的房屋一样,因为有女主人的原因,看起来比冯七家更整齐一些。但一跨进堂屋里,一股阴寒的气息便扑面而来,带着几分腥气,像是有什么东西腐烂了被清理后残留的气息。
洛小北皱了皱眉,视线扫过堂屋,便看见堂屋的进门处的正对面上放着一块简易的灵牌,灵牌前面还有一只草鞋。一旁放置着燃着的油灯,隐约可见黑色的雾气向上升腾。
心知这便是这女人死去的丈夫的灵位了。
冯七将手上的农具放在门外,又郑重的扯了扯衣服,这才跨进门,走到灵牌前的桌岸旁,拿起放置的香点燃了插进香炉里。
女人的眼眶又红了,低垂着头,之前好不容易缓和的情绪又重新涌了上来。
这屋子里太清冷了些,没什么人气。
洛小北站在一边看了看灵牌,侧过身看着低垂着头的女人问道:“屋子里还有别的人么?”
女人抖着声音回道:“还剩老母亲。”
也就是说,除了她和一个老母亲外,这女人连孩子都没有。
那以后要怎么办?
洛小北并不认为一个女人是一定要有孩子的,但是看这女人说话轻声细语的样子,应该也和她没有孩子有关。
老一辈的人把子嗣看得极其重要,似乎不会生孩子是女人不对,走到哪里都仿佛是低人一等的样子。
“不知老人家在哪里?我能否去拜见一下?”洛小北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诚恳一些。
那位老母亲应该也是受了不少的刺激,现在不见她在堂屋,应该是身体不太好。
“请跟我来!”女人有些犹豫,想了想还是点头应下了。
洛小北跟着女人穿过堂屋,往西边的位置走去,还没靠近,便闻到一股浓重的中药味。
看来是长期身体不好的,想必这次儿子出事更是让她受了不少的打击。
女人推开了房门,向着里面的位置走进去,“娘,大师来看你了!”
洛小北跟着往里走,还没听到什么声音,一只脚刚跨过门槛,一只黑色的不明物品正对着她的面门飞过来。
“嘭——”
洛小北站着没动,还保持着一只脚放在门槛里的位置,在她的脚边,是散落的碗的碎片。
“你给我滚!我不管什么大师,你这个丧门星,就是你害死了我的儿子!”苍老的声音带着歇斯底里的怒骂,又因为一句话说的太长岔了气,狠狠的咳嗽了两声,仿佛随时要背过气去。
“娘!”女人的声音带着焦急,似乎是习惯了这样的骂声,也不管这老婆子如何对她,反而急忙贴上去给她顺气。
想来是受多了这样的话,面上的表情维持的还算可以。
但也不是说没有影响,估计这女人的性格变成这样,也和这老婆子脱不了关系。
“老人家!”洛小北想了想,收回了之前脸上还算和蔼的表情,正色跨了进去。
老婆子趴在床边,脸上满是怒意。女人正帮她顺着气,但看着老婆子的表情,仿佛这女人做了多大逆不道的事。
洛小北跨了进去,那老婆子斜眼睨了一下,突然勃然大怒,“这算什么大师?”
女人手上的动作一顿,抬头看了一眼洛小北,见她面上没什么表情,只盯着趴在床边的老母亲瞧。
“我看就是你这个小贱蹄子想另嫁,好甩了我这个老婆子,才弄来这么一个古里古怪的丫头片子来唬我!”老婆子抬手就将床边桌岸上的另一只碗扫了下去,正好砸到女人脚边,女人吓得往后一跳。
“被我说中了?”这个动作引来了老婆子的不满,她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又像是戳破了什么惊天的阴谋似的,带着无上的优越感冷笑一声,“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就必须要你给我老婆子送终,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女人一愣,似乎没想到老婆子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眼眶一红,说话的声音不自觉便抖了起来,“娘,您一定要说这样的话来戳我的心吗?”
“阿成在的时候,您就对我有诸多不满,我想着家和万事兴,任何事都先如了您的意。可那时候您总是对阿成说我待您不好,连带着阿成对我也生了嫌隙。现在阿成出事了,我也想着一定要像阿成还在时那样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