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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夫人芳龄三岁半-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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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就愁,眼下宿王才是比冯夜白更大的麻烦。
  “你们呢?”皇帝伸手一指座下战战兢兢的众臣,“还有谁想像他一样的,就尽管敷衍朕,朕杀一个是杀,杀十个也是杀,就算朝堂无人可用,也好过养一帮不中用的蛀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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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十一章猫主子
  朝堂之上人心惶惶,除了冯夜白之外人人自危,皇帝方才没有趁机刁难他,这样一来至少证明了他之前的猜测是对的,不过他得知道圣旨上写了什么才好知道皇帝接下来要做什么,在此之前,朝堂上的事,他还是尽量不要掺和的好。
  沉央给瀛洲把钱送去之后,不好多待,回去也没事做,就在院子里溜达,好在这王府大的很,兜兜转转也不算无聊。后院里有几个丫鬟闲着没事在那儿侃大山,女人聚在一块儿堆儿,无论到哪儿都有说不完的话,她其实很想凑上去跟她们说说话,可人还没走近呢,那几个丫鬟就诚惶诚恐的朝她蹲了个福,嘴里唯唯诺诺的叫一句“王妃吉祥”倒是生怕她怪罪似的。
  她很是无奈的说了句“不必多礼”心里满满的失望,到这儿她就成了夜叉老虎了,身份上隔了一层,原来就叫人如此敬畏,还是以前好,想跟人说话也用不着避讳,现在不一样了,冯夜白又开始参政了,自己这身份就得时刻端着,末了还是打消了跟她们说话的念头,也省的她们不自在。
  她才要走,三人里的一个小姑娘,瞧着跟她差不多的年纪,一脸疑惑的问她,“娘娘身边的随侍丫鬟呢?不应该左右侍奉着吗?”
  沉央道,“我没让她们跟着。”一来是不习惯走路有人跟着,二来那两个小丫头不爱说话,她想跟她们说说话都不行,最后索性就不让跟着了,省的不自在。
  这姑娘不知打的什么主意,哦一声又退了回去,沉央还道她会跟过来呢,原来就是随口问的,禁不住有些失望,只好自己走了。
  她在王府尚且如此,那宫里的那些女人岂不是都要闷死了,宫里虽然比王府大的多,可女人一旦进去了,这辈子就都别想出来了,还整日勾心斗角的,那不是没法儿活了?她也就这点好,会安慰自己,自己能给自己找乐呵,不至于成天的伤春悲秋。
  王府后院儿种了不少花花草草,她对这些没兴趣,好看是好看,可也就只能拿来养养眼,什么也做不成,她又仰头看一眼天上的大太阳,这天儿出来可真够遭罪的,横竖也没什么消遣,还是回去躺着吧。
  自己出来溜达了一圈,什么乐子也没找着,倒是脸上晒了个囫囵面儿。
  她正要折返回去,前头忽的传来一阵扑扑腾腾的动静,她蹑手蹑脚凑过去看,听见咕噜咕噜的声音,扒开那处的两株花一看,原来是只猫,嘴里咬着只鸽子,那鸽子还没死透,使劲儿的拍着翅膀。
  沉央嘿一声,这猫还真是能耐,这鸽子飞在天上的东西它都能逮下来,难道是个猫精不成?好歹看见了,不能不管,她随手捡了根小棍儿戳戳那只猫,“猫主子,跟您商量个事儿呗,您大发慈悲,放了它吧,回头我上膳房给您拿条清蒸鱼来成不?这鸽子没准儿是谁家家养的,您就这么吃了,回头人家主人找不着要骂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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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十二章给我留条腿
  猫哪儿能听得懂她说话啊,它就知道她是个来抢食儿的,怒张弓背拉开了架势,随时准备扑上去同她搏斗似的。
  沉央也是顶无聊了,有这么个小玩意儿陪她玩儿也不赖,当下便生出了想要养它的心思来,就继续拿棍子戳它,“不是不让你吃,是不让你吃这有家有室的,你没看人脚脖子上拴着红绳呢吗?你听话,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叫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呢是救鸽一名胜造七级浮屠,一心向善死后才能投个好胎,你下辈子就不想投胎做人吗?大不了你把它放了我补偿你呗,你们猫不是爱吃鱼吗?我去给你弄条鱼吃,成不?”
  冯夜白要是看见她在这儿跟条鱼说话,估计肯定觉得她脑子有病,不过狗都能听得懂人话,这九条命的猫肯定也能听得懂,吃鸽子落一嘴毛,膳房收拾干净入了味儿的鱼端过来就能吃,哪好哪坏它还分不清吗?
  可人家猫根本不领情,不管在冯夜白眼里她是不是有病,反正这猫是觉得她有病,要不是看她太大了,估计就连她一块儿给宰了。
  不过那鸽子可撑不了这么久,这会儿已然是咽气了,在猫嘴里,一动不动的耷拉着,方才只能看见它一只脚上帮着红绳,这会儿卸了劲,另一只脚也露出来了,这回不止是红绳了,上面还绑着纸卷,看来还是只信鸽,也不知是哪家的倒霉鸽子,八成还没飞到地儿呢,就是落下来歇歇脚,就被这只猫给逮住了。
  沉央无奈的叹气,“你闯祸了你知道吗?这是信鸽,人家去送信的,你倒好……”她扔了棍儿往地上一坐,“要吃赶紧吃,吃干净点儿……不对,把绑着信的那条腿给我留下。”
  猫也不呼噜了,蹿到更深的花丛里吃食儿去了,沉央就坐在地上等,一个人等未免无聊,她间或冲猫喊一句“行了啊,吃吃就得了,你还细品起来了”又或是不大放心的提醒它“别忘了我要的那条腿,爪子上又没肉,你好歹给我留着啊”就这么等了差不多有一炷香的时间,那头终于有动静了,猫是吃舒坦了,伸个懒腰慢慢走出来,看见她,喵呜一声蹿到了一边儿的树上。
  沉央赶紧过去看,果然就生一地残骸,她念了句阿弥陀佛,多好的一只鸽子啊,就这么遭了毒手了,又一看,还算这猫不赖,腿留着呢,也不知是不是重要的信儿,耽搁了要不要紧。
  她把信从鸽子腿上解下来,展开一看,没头没尾的写了句“如有异动,速禀”,明面儿上看,不难理解,可细一想这信鸽都是认家的,半路上就是要停也不会停别人家里啊,随便蹲哪个树杈子上歇歇脚不成,怎么偏落到王府里来了呢?
  这可真是怪了,反正她这脑袋瓜子是想不明白了,还是等冯夜白回来给他看看吧,仔细收好了,揣在兜里,找不见那只猫,又赶上天热,她便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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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十三章宿王府的信鸽
  沉央没把这件事告诉府里的任何人,冯夜白跟她说了,这儿上上下下都布满了皇帝的眼线,说不准哪个就是眼睛耳朵,她走的时候东张西望的,没见周边有人,回去的时候一路忐忑,伺候她的那两个小丫鬟见她回来了,一面嘟囔今天天儿热,一面要给她更衣。
  更就更吧,她衣裳脱到一半儿,那手扑扇着说热,打发两个丫鬟去给她备香汤,然后趁人不注意,把悄么声揣在袖筒里的纸卷拿出来塞在了枕头底下。
  哪儿都不如自己房里安全,她一下午就在这儿睡着,半步也不离开,想来也不会叫人知道的。
  她才藏好了纸条,一个丫鬟又去而复返,问她实在房间里泡还是去池子里泡,她东西都藏好了,自然是在房里泡,不然中间进来人了拿走了怎么办?
  “就在房间里洗吧,外头热,我不想出去了。”她又重新打发走丫鬟,往榻榻上一躺,忍不住就瞎想起来,有没有可能就是送到王府来的呢?信鸽只认家,宅子的主人换了,可地方没换啊,难不成是宿王的部下?也不对,倘若是宿王的部下,又如何不知这宅子已经易主了呢?总不至于是撒错了鸽子吧?
  横竖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就不想了,这种费脑筋的事儿她做不来,还是等冯夜白回来问他吧!
  再说蔚敏,冯夜白开始当政的事在她看来也不是什么好苗头,圣旨她看过,可她也拎不清皇帝的打算,今儿早上才处死了一个大臣,听说是因为撺捣冯夜白冒头才被处死的,梁无玥这就不解了,“皇帝不是一心想杀夜白吗?怎么眼下看来却是在向着他?”
  蔚敏横他一眼,“皇帝的心思要是谁想猜就能猜的透的,那他这个皇帝也就快做到头了,谁知道他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他就不怕到时候养虎为患?”梁无玥担心的是冯夜白,他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他最了解他的为人,若是碰上了连他自己都觉得难的事,是决计不会告诉他的,他虽然平日里损他损的没边儿可心窝子是热乎的,连累人的事他做不出来。
  蔚敏幽幽叹口气,“说的是什么呢,就是不知道皇帝在哪儿憋着坏心眼儿,冯夜白现在也被动的很,他估摸着还不知道圣旨里头写的什么,等他从宫里回来了,我得避着人去找他说说这事儿去。”
  梁无玥不想置身事外,这京城他来都来了,不能撒手不问事,蔚敏去他不放心,便主动请缨,“还是我去吧,既然要偷偷摸摸的,还是我们男人手脚利索,你把要说的话告诉我,我去跟他说。”
  “这一时半刻的让我说我还真说不清楚,这种事,需得当面说才行,我是想咱们府里应该没那么多耳目,留下一个还能应付应付,若两个都去了,府里有什么事也麻烦。”
  梁无玥嘟囔了句,“就不能让我去吗?你又不会功夫,路上还很有一段距离呢,万一出个什么事可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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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十四章皇帝不能输气势
  蔚敏板起脸来训他,“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耍这种小孩子脾气?小时候跟你们在一块儿什么鸡零狗碎的混蛋事没干过?就偷偷摸摸从郡主府到王府,你就放心吧,我打个来回一定不叫人知道。”
  梁无玥被她一句“小孩子脾气”给震了震,敲敲桌子提醒她,“什么小孩子脾气,我这不是担心你吗?”过会子又别扭的跟她赌气,“既然你执意要自己去,我拦也拦不住你,那你就去吧,家里我给你兜着。”
  眼下还没到天色入暮,可宫里宫外却出了奇的静,不是一点儿声音都没有的静,是说太和殿议政的事,现在谁都知道皇帝要跟宿王打起来了,坊间都传,皇帝不忍对亲兄弟下手几次三番心慈手软,这开打了几次,竟是败仗连连,也不知这回又是什么局面,能不能打胜了。
  冯夜白一句嘴也不插,听了那些大臣的意见,要么是不露痕迹的勾勾唇,要么就轻轻摇头,皇帝把他脸上的表情,甚至手上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底下大臣通篇大论一气儿说完,躬腰拱手道,“请皇上圣裁。”
  皇帝这才恍然回神,从早五更到现在,三四个时辰了,说来说去还是一个可用的法子都没有,皇帝心烦意乱的摆摆手,边儿上传声太监会意,亮嗓子高唱一声“退朝”。
  朝臣们具皆松了口气,却退出太和殿,皇帝抬手一指冯夜白,“王爷暂且留下,朕有话要跟你说。”
  冯夜白应个是,等朝臣都走完了,这才道,“皇上独留微臣,不知所为何事?”
  这一趟下来三四个时辰,他坐着都觉得累,可瞧冯夜白,面色如常,脸上丝毫看不出疲累来,他做皇帝的,气势上不能输了,便重新打叠起精神来,同他周旋,“今日的事你怎么看?难的不是攻城,是这一城的百姓,都是朕的子民,让朕去伤他们的性命,朕实在是于心不忍。”
  于心不忍?做皇帝的哪有什么于心不忍,为了皇位自己的亲兄弟都不下得去手,何况一城百姓呢?他不过是怕被天下黎民戳脊梁骨,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失了民心,就算这一仗打胜了又如何?早晚都不会落个好下场。
  皇帝跟宿王谁胜谁负他不关心,也跟他没多大关系,可谁要是想害他,他是绝不会束手就擒的,皇帝现在来找他讨主意,办法不是没有,可他凭什么帮他。
  一敛神,忙道一句,“微臣愚钝,实在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军务上的事,皇上还是和众位将军商议的好,将军们久经沙场,皇上英明神武,对付宿王,还不是轻而易举。”
  皇帝听出来了,冯夜白这是在拐着弯儿的骂他呢,真要是轻而易举,能到现在也没商议出个结果来?他一肚子花花肠子,还能缺了主意不成?
  “你又何必谦虚,方才那些大臣上谏时,朕瞧着你又笑又摇头的,若不是觉得他们的主意不妥?怎么会是这副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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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十五章媚骨天成
  瞧的还挺仔细,冯夜白不慌不忙道,“微臣是觉得众人大人说的都有道理,可皇上又不能每个人的都听,原想为皇上分忧来着,可微臣久不曾接触政事,军务上的事更是有心无力,请恕微臣实在不能为皇上分忧。”
  他拿中间儿这离开的十几年做借口,皇帝也不能拿他怎么着,恰恰相反,他要是能说出个二三四来,皇帝反而会怀疑他有异心,不过皇帝还是不相信他肚子里没主意,他再多的点子也不可能在他跟前儿表露出来,既然明着问不出来,那就只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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