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离火境-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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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中发用暗语告知易阗铄自己所要之物,易阗铄听闻后面露难色,他说:“道长,你可否换成财物,这个东西可是我们易家祖传的宝物。”
鹤中发说:“你们易家都要绝后了,还要那个宝物有何用?”
易阗铄思忖片刻,他说:“好,易某人愿意用它交换道长手中仙方。”
听闻易阗铄同意,鹤中发露出了满意的笑意,他说:“易老爷,贫道会保你孩子不受邪祟侵扰健康成长。”
服用这个药方后,易阗铄明显感觉像年轻人一样有活力,他就像回到自己二十几岁壮年的时候,府中的妻妾都不能满足他了。
很快府中的四夫人石金柔和新买回来的侍妾小蝉双双怀孕,这可乐坏了易阗铄,他请了百名高僧在府中诵经为腹中的孩儿祈福保胎。
这石金柔可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受不了自己和一个买回来的侍妾平起平坐,她处处打压那个买回来的侍妾小蝉,让小蝉在府中饱受欺凌度日如年。
因为怀孕,石金柔甚至连易阗铄的发妻孟氏孟琴都不放在眼中,大夫人孟琴和三夫人沈青素来交好,她找到沈青商议对策。
沈青说:“大夫人,绝不能让石金柔生下孩子,不然咱们俩在府中的日子更加的难过了。”
大夫人孟琴是一个端庄不显老态的女人,石金柔虽然屡屡挑衅,但是宽厚的大夫人都隐忍下来了,她不想家门不和让老爷易阗铄忧心。
“大夫人,你快点下决心吧!一旦石金柔得势,咱们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沈青催促大夫人孟琴快一些下决心。
孟琴深知如果石金柔生下孩子一定会更加的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她说:“也只能这么做了。”孟琴默许了三夫人沈青的提议。
她们买通了产婆,一定要弄死石金柔所生的孩子。可是没有想到石金柔会与小蝉同一天生产,小蝉体质虚弱失血过多就死掉了,生下的孩子也是一个死胎。因为当时易老爷不在家,大夫人做主将石金柔所生的孩子和小蝉所生的还调换,谎称石金柔所生的孩子是小蝉所生。
石金柔醒来后看到产婆抱来死婴信以为真,她嚎啕悲鸣大哭。
孟琴花钱遣散了当时照顾石金柔和小蝉的丫鬟和产婆,美其名曰怕石金柔触景生情。回府的易阗铄抱着新出生的儿子,他非常的高兴。
沉浸在丧子悲痛的石金柔,看着易府上下庆祝节日般热闹的气氛,她心如刀绞。石金柔趁探望小孩无人的功夫,她想亲手掐死这个孩子。可是石金柔没有想到,摇篮中的婴儿看到她居然笑了,笑容纯真。
石金柔不禁愣住了,她不忍心下手了。
就在这时易阗铄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看到站在摇篮边的石金柔,他说:“金柔,这个孩子打一个出生就没了母亲,以后就由你来照顾他吧!”
“多谢夫君垂怜!”石金柔抱起了摇篮内的小婴孩。
听到了三夫人沈青的讲诉,石金柔的内心悲痛不已,她说:“沈青,你害得我好苦啊!难怪你常年呆在佛堂不肯出来,你罪孽诵念佛经就可以赎清的。”
易阗铄不敢相信自己的发妻会做这样的事情,可是他明白沈青没有必要撒谎,她能说出实情,定是受不了良心的谴责。
沈青双手合十,她说:“所有的罪孽都因我而起,就让我一个人承受吧!”说完这些话,沈青变向内堂走去,她的背影孤独凄凉。
“珩殊,珩殊,你快过来。”石金柔无力的呼唤道。
易珩殊走到石金柔的面前,石金柔留着泪看着站在眼前的易珩殊,就好像这二十几年都没有好好的正视看过他。
易珩殊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石金柔,他从未想过石金柔会是自己亲生母亲,这一定老天爷开的玩笑,让他们母子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认。
“珩殊,可不可叫我一声娘!”原来所谓的仇恨都是笑话,石金柔害的人一直的都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易珩殊跪在她的面前说:“娘!”
“珩殊啊!都是娘不好,娘身上有解药,可以救我的孙儿。娘不能在继续错下去了。”石金柔口吐黑色鲜血。
“娘,你这是怎么了?”易珩殊流着泪问道。
石金柔笑着伸手抚摸着易珩殊的面庞,她说:“娘害了太多的人,娘害了自己的亲孙儿。娘不是一个好母亲,这么多年来想的都是如何谋害你。”石金柔自觉无脸面对儿子,她服毒了。
“娘,你不要死。咱们俩才刚刚相认啊!”易珩殊哭着说道。
石金柔高兴儿子还活着,无法原谅自己一直谋害自己的孩子,她说:“儿子,不要伤心。娘只是为自己所犯错的罪付出代价。娘真的好高兴,你还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
狍子君买瓜路过:
直到最后石金柔才发现自己害的都自己的儿子,原来他的孩子还活着。被仇恨蒙蔽失去了自我。
第105章 殉葬
说完这句话石金柔便与世长辞了,易珩殊悲痛的哭喊着:“娘……娘!”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易老爷易阗铄再也坚持不住了,他倒地不起,七夫人王氏王瑛和五夫人闻氏闻升贤跑过来,她们呼喊道:“老爷……老爷……!”
易珩殊从石金柔身上找到一个精致的小蓝瓶,他将里面的解药喂给两个儿子易忌舜和易怀羲。易府的下人们将身受重伤的少夫人梅翎抬到收拾好的厢房内,兴王府内最好的大夫钟青为少夫人梅翎治病,这钟青不过二十来岁医术非常的精湛,祖上是神医扁鹊嫡传弟子钟郎。他与易珩殊人少认识,关系非常的要好。
易珩殊需要在前厅内处理逝者的身后事,易府一夜家变,让锦衣玉食不问世事的大少爷易珩殊难以适应,幸好有总管家闵文生和八夫人刘婷帮忙打理,要不然易珩殊一团乱麻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易珩殊换上了丧服,他走进厢房,厢房内留守的丫鬟们施礼向少爷请安。他向正在诊脉的钟青问道:“钟大夫,我的夫人怎么样了?”
钟青面容有些沉重,他说:“实不相瞒,少夫人伤得非常重,背上的伤口很深所幸并未伤及心脉脏器。可是少夫人头部撞击梁柱,她伤的实在太重,能不能醒来只能看天意了。”
“钟青,你不是扁鹊在世的神医么!为何治不好我的夫人?”易珩殊情绪有些激动的问道。
钟青起身,他看着面前神色憔悴的易珩殊,他说:“易少爷,钟某只能尽力保全少夫人的性命。她能不能醒来,这要看她的命数造化了。”
易珩殊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掏空了,他看着躺在床上头上缠着纱布的梅翎,也许她这辈子再也不能醒来,她虽然帮助石金柔助纣为虐伤害易府子孙,但是她只是想保全自己的孩子。
易珩殊的大儿子易忌舜跑了进来,他问自己的爹爹,他说:“爹,娘亲,她什么时候能够醒来?”
易珩殊不知该如何回答儿子问题,他不能说实话,只能撒谎道:“忌舜乖,娘亲只是累了睡着了,很快她就会醒过来的。”
年幼的易忌舜对父亲的话深信不疑,他点头说:“娘一定会醒过来的!”
癸亥别院的正房内,易阗铄面色蜡黄的躺在床上,他咳血了,他看着站在床前的八夫人刘婷和总管家闵文生。
五夫人闻升贤和七夫人王瑛都在屋中,七夫人王瑛不客气的说:“刘婷,都是因为你老爷才会被气病的,你怎么还有脸站在这里。”
刘婷默不作声,她没有回应七夫人王瑛的斥责。
“你们都给我出去。”躺在床上易阗铄用尽最大的气力喊道。
“夫君,还是将钟大夫请来给你诊病吧!”五夫人闻升贤说道。
“我自己的身体,我最清楚。你们都给出去,你们两个人留下来。”易阗铄让床前的刘婷和闵文生留下。
五夫人闻升贤和七夫人王瑛退了出去,他们将房门关上。现在正房内只剩刘婷、闵文生还有易阗铄三人。
“文生,你心中是否还有婷儿?”躺在床上的易阗铄问道。
“回老爷,文生从未忘记过婷儿,文生只是陪在婷儿身边,并没有其它的念想,还请老爷成全。”闵文生跪下地上乞求道。
“婷儿,你的心中可有文生?”易阗铄问道。
“老爷,婷儿从未忘记过文生。还请老爷成全我们俩!”刘婷跪在床前恳请易老爷成全他们俩。
“你还有脸让老夫成全你们。”因为情绪激动易阗铄干咳数声。
闵文生说:“小人和婷儿今生已经无缘。还请易老爷息怒,别气坏了身子。”
“怪不得老夫给你说亲你都看不上,原来你一直再等婷儿啊!你们两个可曾背着我私会过?”易阗铄质问道。
跪在地上的刘婷说:“老爷,妾身可以起誓绝没有做过半点对不起你的事。”
易阗铄说:“以为老夫为相信你的话吗?”
“不管老爷相不相信,妾身问心无愧。”刘婷坦荡无惧的回答道。
“好一句问心无愧?枉费老夫如此的纵容你,还以为有一天你能够接纳老夫的心意。”易阗铄语气悲凉,他还以为自己终有一天能够打动刘婷,现在想来一切不过是自己的空想笑话罢了。
刘婷说:“妾身辜负了老爷的心意,妾身此生心中只有文生一人。老爷的恩情妾身感怀于心莫敢忘记!”
“婷儿,你就死心吧!就算老夫死后,你也得给老夫殉葬。老夫绝不会让你跟他在一起。”易阗铄说的太过激动,他连连咳嗽,他感觉自己的胸口似乎压着一块巨石让他喘不过气来。
“易老爷,求你放过婷儿吧!”闵文生磕头乞求道。
易阗铄看着跪下地上的两人,心中只觉的悲凉,他说:“婷儿是我的侍妾,我怎么处置他是我的家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插嘴。”
“老爷,只要你肯放了文生,我愿意给老爷殉葬,生生世世陪在老爷的身边。”刘婷许诺道。
“婷儿,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易阗铄喊道:“来人啊!来人啊!”
数名体格健壮的家丁冲了进来,他们请示道:“老爷发生了什么事?”
易阗铄吃力的用手指着跪在下面的闵文生,他说:“把闵文生给我拖下去,严加看守没有老夫的命令决不可放他出来。”
“老爷,这可是闵管家啊!”一名不知情的家丁问道。
“老夫让你拖下去就拖下去,那里来这么多的废话。”易阗铄生气的喊道。
家丁们将跪在地上的闵文生,他说:“老爷,你不可以让婷儿为你殉葬啊!小人愿意一死,求你放过婷儿。”
“文生,你们放开他。”刘婷起身与家丁们撕扯,她那里是这些家丁的对手,她被推开摔倒。闵文生被家丁制服不能动弹。
刘婷起身跪在地上磕头道:“求老爷放了文生,妾身愿意做任何的事情。”
“真是情比金坚啊!”看着闵文生和刘婷不离不弃的感情,易阗铄更加的怒火中烧,他认定刘婷背叛自己,他绝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跟另一个男人还有私情。
“你什么都愿意做吗?”易阗铄问道。
“妾身什么事情都愿意做。”刘婷回答道。
“好,婷儿,别怪老夫无情,在老夫死后,其它的夫人可以不用殉葬,让我儿好生的奉养终老。可是你老夫绝不能留在世上,让你跟闵文生双宿双栖快活的活着。老夫要你给我殉葬,你只能是老夫的女人。”易阗铄下定决心让刘婷为自己的殉葬。
“妾身愿意陪伴在夫君的左右。”刘婷明白惹恼了易阗铄,他就算追杀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他们二人。
“婷儿,不要怪老夫。老夫只是舍不得让你离开我。”易阗铄深知自己自私,但是他实在如法大肚的成全刘婷和闵文生两个人。
门外易珩殊敲门,他说:“父亲……父亲,儿子把钟大夫请来了。”
“进来吧!”屋内传来易阗铄的声音。
房门推开,易珩殊和钟青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易珩殊看到跪在地上的刘婷,他问道:“八姨娘,这是怎么了?”
易阗铄对跪在地上的刘婷说:“你起来吧!”
刘婷起身为钟青搬来一个小圆凳,她说:“钟大夫请坐。”
“谢八夫人!”钟青坐下来为易阗铄诊脉,片刻后他眉头紧锁,他犹豫该不该开口。
“钟大夫但说无妨,大夫早有心理准备。”易阗铄说道。
“易老爷,你的身体恐怕支撑不了。”大夫钟青一脸歉意的说道。
“怎么会这样?父亲不是一直身体强健么?”易珩殊不相信父亲已经不行了。
钟青解释道:“其实易老爷身体一直有隐疾,由于年事已高,可是易老爷一直服用提升精力的金丹。他的身体早就吃不消了,方才遭受重大的变故刺激,隐藏的体内的隐疾突然爆发,就算是扁鹊师尊在世,恐怕也回天乏术啊!”
“钟大夫,老夫还能活多久?”躺在床上的易阗铄问道。
“最多不过三日。”大夫钟青回答道。
“钟大夫,你一定要治好家父。易家不能没有父亲啊!”易珩殊请求道。
钟青劝说道:“易少爷,生死有命莫要强求啊!”
“我才不相信,你就是一个庸医。”易珩殊恼怒的吼道。
易阗铄说:“儿啊!够了,为父活了八十多载已经够了,你不要在难为钟大夫了。”
易珩殊拉着易阗铄的手,他说:“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