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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梅林诡案录-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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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泽眉头一蹙:“你还不知道小神的本事么?当真是大不敬之言,小神怎么也是辟邪神,对付一个附身冤魂,甚么了不起的。”

  说着随手抓了一块马卡龙,问:“这是甚么,莫非也能吃不成?颜色倒甚是娇艳。”

  我点点头:“大仙请便,不过这玩意太贵,万一吃上瘾,下次我可没钱给你买。”

  正说着,张总牵着一个美女的手下楼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妇人,披着真丝大披肩,戴着龙眼大的珍珠项链,好一个暴发户太太,应该就是张总的丈母娘君太太了。

  这个美女袅袅婷婷,长得十分清丽脱俗,举手投足也十分端庄,看得出是大家闺秀,不过大眼睛满是惊惧与戒备,紧紧依偎着张总,看我们的眼神好像看见猎人的鹿一样。

  张总远远的让那美女坐在大厅另一端,离我们远远的。

  美女必然就是那位吃肉的张夫人君青烟了,一副不食人间烟火气的模样,想想张总说的满口腥膻,实在难以想象。

  君老太一头稀薄卷发,身材健壮,短粗脖颈配着巨大大珠链,面目高高在上中略略有些凶狠之色,让我莫名其妙的想起来流沙河里的沙悟净。

  都说面由心生,君老太皱着眉头道:“姑爷,这两个人是哪里找的?你口口声声大师大师,可别是什么江湖骗子吧?”

  张总忙道:“妈,您介(这)是不知道,介(这)两位可是有名的看事高手,朋友找来的,准能把青烟看好。”
  张总口音一转,天津话说的还挺纯正的,玉宁市紧挨着天津,讲话稍稍带点天津味儿,也能学出个几分,想必是为了尊重丈母娘学舌,还真是功夫做足。一个人这么细微的地方都能滴水不漏,果然是个能做大事的。

  君老太鼻孔一张,顿时又添了些牛魔王的气势,懒洋洋往沙发背上一靠,举起戴着鸽子蛋大红宝石戒指的短粗手指点住我们,轻蔑的问道:“你们俩真能看事?那先说道说道,说的有道理也就算了,说不出来,一个钢蹦也甭想让我拿!我们家姑爷是老肥猪上案板——挨宰的货,我可不是好糊弄的。”

  张总给丈母娘说成老肥猪,镜片后的眼睛不易察觉的眯了一下,但仍假装云淡风轻,还大度的陪笑一声。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事业得了帮助,想必这丈母娘也凭着这层利益关系作威作福惯了。

  我忙道:“君太一个长辈对我们小辈说说笑也是我们的荣幸,我们不是那不识逗的人,不过说话归说话,我身边这大仙可是有真本事的,我这就让他给张太看看,保准灵验。”边一拍白泽。

  白泽趁着我掰扯,早塞了一嘴的马卡龙,见我问他,奋力一吞,将马卡龙咽下去,忙道:“此物当真美味,你可速速学了做与小神供奉。”

  君老太一撇嘴:“张口闭口还小神小神的,燕巴虎插羽毛,你算哪个鸟?”

  白泽一听,十分傲娇的皱眉道:“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自古皆如此,算了,小神宽宏大量,也不与你这婆子计较,小神瞧出来,这个夫人脸色青中带白,五行缺火,命运不旺,虽说名字带了火字,稍稍回些暖意,不过偏是个淡薄不聚的烟字,到底比常人差,夫人不爱出门,不爱见生人,不为别的,只为命火太虚,时运低,容易招惹煞气罢?每次一从陌生的地方回家,可不都会有些倒霉事发生?”

  君老太听见“头发长见识短”和“婆子”忿然作色起了身,但一听后面的话,愣是把一腔怒火忘到九霄云外,结结巴巴的说道:“是……青烟的爷爷是说孩子命中缺火,才起了这个名字……你介小孩儿还真懂点嘛。”

  白泽对阴阳五行也有些研究嘛,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不过越想越疑惑,梅家之前就算再怎么显赫,这堂堂辟邪神怎么会留在梅家呢?其中猫腻,实在耐人寻味。

  那张太太瑟缩在张总宽阔的背后,微微侧头,满头青丝润泽的披落肩头,没烫过没染过,十分好看。

  她轻声问张总:“天涯,我,我真的咬了你?他们看事,又是看的什么事?”

  我赶紧毛遂自荐,拽过白泽吹嘘一番,白泽也十分给力,凛然道:“夫人莫怕,小神自当替天行道,这一身法术,专收复邪魔外道,夫人身上的煞气,自己当真不知道?”

  张太太赶紧缩回张总身边,张总宠溺的握着她的纤纤柔荑,轻声道:“你别怕,总会有办法的,青烟,你知道些什么,就跟高人们说一说,比如王姐,她走的时候,真的一声不吭?”

  张太太低着头,说:“没有,没有说。我也不知道,没饭吃那几天怎么熬过来的。”

  君太太一听,眼睛一瞪:“说来说去,还是你让我闺女受这么大罪,找个外地人,卷着钱跑了都不知道上哪找去,你说你也是三十多的人,说是嘛总裁听着好听,缺心眼缺的这么厉害,要不是没有我们君家,你们老张家那点东西早崩了盘了,哼。”

  张总赔笑道:“妈说的有理,是我介回(这回)没照顾好青烟,妈说的有理,下不为例。”

  君太太傲然道:“可不奏似介样儿嘛!(可不就是这样嘛)你小子人模狗样,我闺女瞧上你是你祖上积德。”

  张总仍是殷殷笑着,君青烟则扯扯君太太,低声制止道:“妈……”

  我突然觉得这个宅子虽然豪华,可是有一点建国道鬼宅的赶脚,透着点不寻常。便忍不往楼梯口再仔细看了看,几团微微的白影子棉絮似得漂浮过转角,速度飞快,我简直疑心是自己花了眼。

  果然又是一个凶宅。

  我突然脑子一转,心想,王姐下落不明,不会是被这张太吃了吧?

  “铃……”老式电话的铃声突然响起来,吓我好大一跳,原来是张总的手机,他道声不好意思,往旁边接起来:“吴总,我知道我知道……这次融资咱们一定滴水不漏,什么?就不能缓一缓?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吴总,咱们合作这么久……嗯嗯,既然如此,我马上过去 ,吴总一定得等我一下。”

  挂了电话跟我们点点头:“公司有些事,我得先回去一趟,家里的事就拜托你们二位了。”

  又对君老太说:“妈,我去去就回,青烟,你不要怕,两个高人一定能把咱们家的怪事解决。

  君老太撇撇嘴:“兜里没揣几个钢镚,还装的日理万机,充起大户来了。”

  君青烟碰碰君老太,低声说:“妈,你别说了,好歹当着外人……”

  君老太梗着脖子道:“外人又有了嘛了?给他们开着钱,怕嘛?”

  张总尴尬的看了我们一眼,抱歉的笑了笑,我心领神会的说:“张总放心去忙,我们肯定把事办好。”

  张总如释重负,急匆匆的走了。

  君老太则拿出土豪看不起穷屌丝的架势,颐指气使的说:“你们要是有嘛真本事,赶紧给我闺女瞧,你不是能掐会算吗?那外地人穷急了眼,看见你不在家,青烟又是个脾气好的,夹带私逃了也是没准的事,“边白了张总一眼,说”有几个好东西,也得让你个窝囊废弄没了,“又转向我们:”快算,磨磨蹭蹭等雷劈呢?”

  白泽蹙眉道:“人间现下越发没有了样子,这婆子好生粗俗,当真教人心中生厌。”

  “你说嘛?”君老太狠狠一拍桌子:“你个小王八蛋,活的不耐烦了?别以为会算个命,我就得敬着你,也不照照镜子,你是个嘛玩意儿!”

  我没有办法,只好打圆场:“君太是见过大世面的太太,跟这么个愣头青计较也没什么意思,他一个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白白让人误会太太不容人,再说我们是来给张太太驱邪捉鬼的,大事为重,还是让他细细看看闹鬼的房间好不?”

  我又使劲捅一捅白泽:“来也来了,你说附身,看出来神马了?”

  君老太果然恼羞成怒,腮上横肉一甩,拍案而起,君青烟忙去拉她,君老太一甩,瞪着铜铃大眼喝道:“二旺,给我把这两个装神弄鬼的神棍给我赶出去!张天涯这个小鳖孙,居然找了两个人来给他出气来羞辱我,人人夸我是水晶心肝玻璃人,这点事还看不透?”

  一个脑满肠肥的保安赶紧从偏门跑出来,推推搡搡的把我们赶出门去。

  君老太叫道:“给我赶得远远的,别让这两个苍蝇再回来!”

  等出了们,那保安却低声说:“老婆子更年期,天天跟吃了火药似的,见谁骂谁,张总特别打电话嘱咐我让我好好接待二位,可是没想到竟然把你们赶出来了,我这也没办法……”

  我一听,感情还有个线人啊,忙道:“大哥不用为难,我们俩会想办法的,不过关于那张夫人的事情,大哥有啥内情能提供?要是对捉鬼有帮助,我们肯定在张总前面念大哥的好。”

  保安一听,忙说:“当然有怪事啊,我们家太太……”

  “二旺!你死在外面了?”君老太声音洪亮,称得上“如雷贯耳”,正在落地窗前猛拍着玻璃:“赶紧赶走!”

  “哎……哎……”二旺一边答应着,一边作势往外哄我们,边低声说:“别的不说,就说王姐吧,太太说她走了,可是保安室里有大门和后花园的监控,打最后一次王姐出去买鹅肝回来,根本没有拍到王姐出门一次。我们几个保安是不敢随便上楼打扰太太的,可是王姐实在没的蹊跷,我怀疑,王姐根本没出这个门,还在宅子里。”

  果然,王姐的离奇失踪,跟这口口声声说王姐离家出走的张太太脱不了关系,张太吃生肉,不也是王姐失踪后才发生的嘛!

  如果能找到王姐,这个前因后果也许就解开了。

  现在想想,那张太脑袋边上的重影,约略也是个女人,真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等一下,投胎,就是说……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吃肉的张太太怀孕了?”

  “然也。”白泽点点头,从袖口中拿出不知道什么时候昧下的马卡龙,以一种十分飘逸的姿态放进嘴里,完全不像是偷吃,反而高雅的如同在赴蟠桃会。

  这也是一种本事。

  张太太怀孕的事情,看张总的言谈,想必还不知道吧!可怜一个孕妇,这样深居简出的人又怎么会惹上冤魂附身之祸呢?

  可惜白泽这死脑筋得罪了君老太,不然也许能方便很多,现在宅子也不让进,更是没法驱邪了,这单子买卖真要黄了不成,哎。
  白泽点点头,自信满满的说:“待入夜,小神须得去瞧瞧那张夫人如何吃肉。”

  君老太横刀立马的守在别墅里,看来只能跟张总打个招呼,瞒过君老太,偷偷潜伏进去了。

  张总倒支持,只是千叮咛万嘱咐可别轻举妄动,一定得等他从公司回来。万万不能让丈母娘知道了,刚才白泽得罪了她,她还打电话把张总说不知道哪里找来两个臭流氓冒充大师戏耍她,把气全撒在张总头上。

  别墅附近虽然空旷,倒有个葡萄采摘园,我为了打发时间,带着白泽去玩了玩,就当工作福利了。

  守葡萄园的大爷倒是健谈,因为淡季游客少,就带着我们往温室里去摘玫瑰香,大棚子里绿色紫色的葡萄一嘟噜一嘟噜的挂在葡萄架上,鼻端全是葡萄甘美的香味。

  大爷六十多岁,穿着一条破烂牛仔裤,踏着黑布鞋,额头一道不羁的刀疤,满脸络腮胡子,很像道上混的,看着白泽的奇装异服,咂舌问:“你们俩口子跑到郊区来是拍婚纱照的?”

  我赶紧摆手说:“大爷误会了,我们可从来都不是两口子,我们是去西边那个大别墅办事的。”

  “哦?”大爷忙道:“那个大别墅不是那位张总的吗?”

  “是啊,”我点点头:“大爷也认识张总?”

  大爷说:“可不是咋地,前些日子他还老带媳妇来俺这玩呢,俩人还真般配!”

  奇怪,君青烟明明不出门,怎么还能出来摘葡萄?

  我随口问道:“大爷,那个张总媳妇是不是皮肤特别白,体弱多病,一头长发?”

  大爷摇摇头:“不是啊,张总的媳妇瘦是瘦,可是倒挺结实的,蹬着梯子摘葡萄灵活的燕子似得。说是去啥篱笆岛刚回来,人晒的黑黑的,一头短头发,人也伶俐,嘴甜又爱唠嗑,一口一个爷爷,叫的俺怪不好意思的。”

  喜欢旅游又矫健,那个大爷口中的开朗短发美人,肯定不是君青烟,会是谁呢?张总的情人?看着夫妻感情如胶似漆,真是想不到。

  男人有钱就变坏,莫非这个要吃他的肉的冤魂是在替天行道,专门吃薄情郎的?

  恩,其中一定有鬼,晚上可得找张总问个清楚。

  等到晚上,在张总的里应外合协助下,我和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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