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咱不谈情-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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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既白内心狂吼,冷魅自持的面容充满纠结。
他的阿笙太单纯,根本不知道那些男人的心思会有多龌龊,可是换回女装更勾魂,一颦一笑一眉一眼,每次勾唇,每次冷笑,都足以化身春药让他们那群洪水猛兽破闸而出,不行!还是男装吧,到了饭桌,他要死死守住。
“走。走吧。”艰难的说出这句话,既白揽住六笙的腰向前走了去。
外面,月高星稀,天空辽阔的像黑色的草原,空气被西北的烈风吹开,不同于京城的烟花酒巷,带着边疆大漠独有的豪迈与爽快,让人的心都跟着开阔几分。
走着精致的鹅卵小径,两人路过一处门洞,见到了一栋三层高的朱红阁楼,粗壮的柱子,翠绿的玉瓦,高翘的檐角,别具一格的双开雕花木门,层层递进的白玉台阶,张扬,绝对的张扬!
很难想象,西北战乱之地会有一栋如此奢华的阁楼安然矗立,就连军饷一直告急之时,这栋小楼依然光滑,每片玉瓦都亮的像有人擦拭。
只一眼,两人便看出这诺大西北存在的腐败,而宇城墉更是,相信看到它的第一眼,心情便会好不了。
军营何等严格,怎会容忍此等红红绿绿的建筑存在,何况前面还有假山流水小桥一类院内小景,简直诱人堕落,西北百姓看到会怎样说,西北将士看到军心会如何动摇,接待上面来的主子就用这般高规格的楼,而他们却住着潦草的平瓦房,简单的帐篷。
而且资费哪里出,绝对逃不了腐败这一说。
门外有接应的将士,见两人来,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其中一人还想搜身检查危险兵器,只不过在既白森冷的眼光里吓了回去,恭敬的放了行。
揽着六笙的腰,两人大摇大摆的进了楼。
第一层是装修别致的大厅,引人注目的是那张圆形的红色地毯,触脚柔软,两人好不惊叹踩了上去,紧接着在将士的指引下上了三楼,最灯火通明的那个楼层。
通道里每隔一米头顶上就悬了一盏琉璃宫灯,为附庸风雅,每面琉璃壁不知用了何种办法竟用水墨提了诗画,不得不说效果还是显著地,的确有种诗情画意的感觉。
“哈哈哈!太子好酒量啊~”路至一扇门,里面突然传出粗犷的笑声,参差不齐粗细高低起码有三十余个人。
“禀将军,六公子,既白公子到!”守在门外的其中一人是舟山,见两人来,先进屋禀告。
三十多人连带上位的宇城墉瞬间安静下来。
“快些请进来。”李忆安扫了众人尤其是任老将一眼,起身道。
“是。”
“公子们,可以进去了。”站在门内,舟山给他们开了半扇门,恭敬道。
点点头,两人泰然若之的走了进去,这时李忆安走出来将他们请到了两个比较空阔的位置,也就是跟宇城墉对面的位置,不过也正合他们的意。
两人淡定的坐下,可桌上其他人就不淡定了,三十多双眼睛都瞄向他们,毫不掩饰的上下扫描,跟扒皮拆骨似的深刻。
突然,有口水吞咽的声音,喉结滚动的声响在寂静的氛围里尤其明显,而后是舌头舔动干涩嘴唇的沙沙声。
两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儿仍旧安安稳稳的坐着,手紧紧相连,眼里只有对方,在这龌龊的环境里违和般的存在。
“忆安啊,这是…”任老将望着其中一个玄服武士装的细白男人,长得十分勾人,特别是一双凤眸,狭长跟能勾人魂魄似的。肥的流油的猪嘴喘着浊气,眼里的光芒浑浊下流,一看就没想什么好事。
李忆安对他这种毫不掩饰的淫光反感的皱起眉,装作没听到。
任老将所有心神全都在那一身禁欲武士装的幽冷少年身上,没顾得上李忆安的无视,见那少年在旁边男人的投喂下,缓慢优雅的小啄了一嘴糕点,香艳红舌伸出来舔舐渣滓,任老将简直觉得自己的魂都被对面那个小妖精勾走了。
娘的,待在这西北这么多年,队里的白嫩小子玩了个遍,可没哪个像他一样,一颦一笑都让他神魂颠倒,不行,一定要打探到他是谁,然后弄上床,里外玩个遍,然后将他留下做娈童,一直玩死,这么极品的尤物,绝对不能放过。
而宇城墉也注意到了任老将愈发淫邪的目光,表情不变,心里却恨不能将他活剐,重重咳嗽一声,宇城墉像李忆安一样站了起来,后笑道:“呵呵,老将军,这是六公子,这是既白公子,这两位就是本殿方才跟你说过的捉拿了京城右丞府那只女鬼的神人。”
任老将目光更加惊艳,站起身,向六笙他们走了过去,搓着手眼睛冒光:“诶呦,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六公子啊,幸会幸会~”
望着那只伸过来的肥的流油肥的发颤的猪手,六笙连扫一眼的兴趣都没有,更别提握手。
任老将脸色难看了些,但想到这人长得如此好看定处处受欢迎,于是也就容忍了,将手收回来,任老将又搓手弯腰迎合着她坐着的身高,笑眯眯道:“六公子未免太见外了,本将就喊你小六吧。”
“小六是哪里人士啊,没想到小小年纪竟能又如此高深的修为,听太子殿下叙述那捉鬼之人时,我还以为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道长,竟不想是小六这般妙人儿,哈哈!老臣要谢谢太子殿下还有忆安了,让本将认识了如此一个妙人儿,日后在西北有何事就来找本将,本将定不分昼夜为你办。”
一口一个小六,任老将这是看上人家了啊。
桌上其他老将见状,也站起身,一只腿蹬到凳子上,手里拿着一只鸡腿起哄:“任老将军,怎么个‘办’法儿啊,给我们这些已经肾衰体弱那方面不行的老东西们现场演示演示啊,哈哈哈哈!”
荤段子,军营男人酒桌上必不可少的东西。
任老将听后,恼羞的扔给他一个酒杯:“喝你的吧,小六是斯文人,别吓坏了他。”
可那双一直看着六笙的眼却是不停地在暗示这某种色情的东西。
可六笙一直低头接受既白的投喂,压根没心思搭理这些人,也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可细看就会发现两人相握的手一直在抖,既白手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阿笙没吃晚饭,一会掀了桌,怕就吃不好了,所以等喂完这块梅茶糕,再教训这个老不死。
李忆安、宇城墉脸色也极其不善。
“任老将军,请坐回你的座位,还有各位老将,这两位兄弟都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两人喜欢清静,今日来赴宴也只是旁听,我们议我们的,他们吃他们的,不要打扰。”李忆安适时站出来道。
任老将细长的眼睛狠狠的眯了眯。
又是这个李忆安,每次坏事都是他,没看到他还没跟美人搭上话么。
装作没听到,任老将继续搓手色眯眯道:“小六来自京城吧,西北的牛羊肉可吃的惯,有什么想吃的告诉任大哥,我吩咐厨房给你做,牛冲可是我们这里的特色菜,小六没吃过吧,今日不妨试一试。”
宇城墉猛然抬头。
牛冲又名牛鞭,也就是牛的那个物件,这任老将自六姑娘一进门那双眼便黏在身上不放,现在更是几次三番暗示六姑娘跟他做那凳子龌龊事,她那般尊贵清冷的人不能受这种侮辱!
猛然放下酒杯,宇城墉欲要警告他,只不过却有人快他一步。
喂完一整块糕点,既白再不能忍,看着近在咫尺的有着四层下巴似的肥脸,手以一种诡异刁钻的角度擒住他的咽喉,食指与中指狠狠掐在他的喉间,陷进去两个肉窝,呼吸都不能做到。
“啊…啊。”面色涨红,任老将发出某种嘶哑的声音,两只猪手死死扒着既白的手,指甲抠挖那只白皙的大掌,可就是留不下一道疤痕。
“你干什么!放开老将军!你要造反啊!”看到这种情况,任老将带来的一群老将们瞬间不干了,个个站起来龇牙咧嘴叫喊。
既白不听,一双冷如勾魂无常的双眸盯着手中这个眼睛暴突的人的眼:“牛冲很好吃么,不如你先替阿笙试一试,拿一百条牛冲来,生的!”
好!听到既白的话,李忆安心中大呼解气。
“太子,快让他们放开将军,将军年过五十,经不起这般折腾啊!”
宇城墉皱皱眉头,很是为难的摇头:“老将军有所不知啊…唉,还是跟你们说实话吧,这两位是修炼世家的子弟,修为都在空心大师之上,父皇都把这二位当做座上宾,人间佛好生供着,生怕有一丝怠慢。”
“而且这二位喜清静,特别是旁边这个身穿白衣的既白公子最讨厌有人欺负他这心上人,但凡冒犯必定杀之啊,这回老将军言语之间对六公子满是调戏,恐怕本殿保不住老将军啊。”
“心上人?!”
从一进门就没注意两人牵着手已经半醉的老将们怪叫道。
宇城墉极其认真回复:“恩,心上人,京城都知道的事,任老将军远在西北不知道,踩了既白公子的底线,现在可不好脱身了,唉,怎么办!”
“唔。”救我,任老将欲哭无泪,脖子上掐着的力度越来越大,大有把他慢慢掐死的打算,他现在已经浑身冰凉了,双眼翻白。
旁边这群人他娘的还讨论心上人的事,他活命最要紧啊!还不赶快来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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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一头色眯眯的肥猪也敢妄想女君,看小白整死你!
148 待我为皇
“唔。”救我,任老将欲哭无泪,脖子上掐着的力度越来越大,大有把他慢慢掐死的打算,他现在已经浑身冰凉了,双眼翻白。
旁边这群人他娘的还讨论心上人的事,他活命最要紧啊!还不赶快来救他!
似乎听到了他的呼喊,旁边的老将们瞬间管不得这两人来头到底有多大,手忙脚乱扑上来解救。
任老将可是他们的利益核心,他死了他们可就没有保护伞,也没有油水了!
“放开!臭小子!快放开!”其中一个已经头发半白的老将,死命扣既白的手,咬牙切齿使出了吃奶的劲,旁边几个人则是拉扯既白的手臂。
只不过所有人都功夫白费了,在他们靠近前,既白像扔麻袋似的,一把将任老将扔给他们,凌空转了个圈,两百多斤的肥猪砸在他们一群老家伙身上。
哀嚎的哀嚎,骨折的骨折,但是都结结实实的用自己的身体接住了任老将,确认他没有受伤。
重获新生任老将躺在人肉沙垫上拼命呼吸,身子一上一下也跟着颤抖,这就苦了下面的几个老身骨了,骨头又多碎了几根,平日里偷懒没操练的身子骨愈发要不得了。
周围二十多没接到人的老将,见状连忙去搀扶,可是任老将一直痛呼,底下的人也哀嚎不断,手忙脚乱,形容狼狈,而且任老将降落的时候还扫落了不少盘子碗,所有的菜还都掉在了他们身上脸上,满头油光,饭菜铺了一身,在琉璃宫灯璀璨的灯光下,亮的醉人。
看到这惨状,既白勉强满意了,坐回去,将自己方才掐那人脖子的手递到六笙面前,嘴巴瘪起,委屈的控诉道:“阿笙回去给我洗手。”
无奈的看他一眼:“好,给你洗白白。”
李忆安悠然环抱双臂,看着地上那群平日里总跟他唱反调的老将们,嘴角忍不住的幸灾乐祸。
而宇城墉则是一直盯着两人交握的手,沉下来的眸子不知在想什么,有些落寞。
经过一番努力,老将们终于勉强站了起来,见时候差不多,宇城墉连忙上去:“任老将军没事吧,可吓死本殿了。”
任老将呼哧呼哧穿着粗气,拱手道:“没。没事,谢太子殿下关心,本将每日都有跟着操练,还经的起这小摔。诶呦!我的腰!”
只不过话说一半,就马上自己打脸,扶着腰一瘸一拐的坐到凳子上,后又猛地弹起,直呼痛死。
“你!你为何要下此毒手!”咽不下这口恶气,其中一个搀扶着任老将的人恶狠狠指着既白道。
既白面无表情:“他自己死活不耐,前来冒犯,那我就送他一程。”
“我们将军冒犯你们什么了!不就是想请你们吃盘菜吗,不愿吃就说出来,干嘛还动手,仗着自己是道家人以为我们不敢打你们啊!”
“太子!属下请求处罚这人,今日他无缘无故出手伤人,导致老将军腰伤复发,练不了兵,将军手下那三十万老兵定不会善罢甘休,求太子不要再顾忌他们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