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她经历了什么-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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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最近多忙点,等你放假,只要没有大案,我就能多申请休一段时间的假,到时候陪你去看阿杰拍戏。”
刑警的工作时间,有时候就是这样,忙起来忙的要死,可以为了盯一个案子,连着一个月一个月的无休,24小时,随时待命。
可是休假时间有时候也相对朝九晚五,节假日准时休的工作,能连休的假期多很多。
“你别攒着休息日陪我,办完一个案子,能休就休,注意身体。”
路安宁虽然希望邢靖陪着,不过还是更希望他不要累到自己,刑警的工作,危险多不说,心理压力也大,完成一个案子,自我调适也非常需要。
“我知道,会照顾好自己的。”
邢靖喜欢路安宁对他的关心,单手抱着路安杰,另外一只手去牵她的小手。
“今晚想吃什么?”
邢靖把路安杰抱上车后,看他们姐弟坐好了后,就问她们要吃什么。
“火锅,要吃热热的火锅。”
路安杰比路安宁还积极的点餐,让邢靖和路安宁对视了一眼,宠着他的同意了。
“家里弄麻烦,去xx路新开的那家火锅店吧。“邢靖提议在外吃,路安宁没意见,路安杰更没意见,三人就这么愉快的去了火锅店。
“你别尽帮我们,自己也记得吃一点。”
路安宁在吃火锅的时候,注意到邢靖没怎么夹火锅里的菜吃,只照顾她们姐弟,一直在帮忙下菜,涮菜,捞菜。
“我今天没什么胃口,你们别管我。”
邢靖这么说到不是推脱,而是真的看着翻滚的火锅,有些没胃口。
刘丹萍的案子,还是给他留有一些不适,他看着滚滚冒菜的火锅,脑中就会想起去刘丹萍家找到的那个熬煮碎尸的锅炉。
这么一联想,食欲就完全没了。
“没胃口,那要不要点些其他吃的?”
路安宁关心的问邢靖,邢靖摇摇头表示他不需要,给路安宁夹了她爱吃的菜,让她快吃后,他全权照顾埋头苦吃的路安杰。
把他小肚子喂的圆滚滚后,路安宁也吃完,他匆匆吃了点饭,填了肚子,就去结账带着路安宁姐弟回家。
“我煮面给你吃吧?”
回到路家,路安宁担心邢靖没吃饱的问他。
“我不饿,你别忙了,陪我坐会。”
邢靖拉住路安宁不让她去忙,他们都好久没有机会坐一起,他想多看看她。
“那好吧。”
路安宁顺从的坐邢靖身边,两人也没有多聊什么,只是彼此紧挨着看路安杰在屋子里乱跑,也觉得这在一起的时光很甜蜜。
“我回去了。”
到路安杰休息的时间,邢靖不舍的准备离开。
路安宁送他出门,邢靖看路安杰没跟过来,快速的在路安宁嘴角亲了一口,就心满意足的让路安宁关好门,他要下楼回他的公寓。
路安宁看不过他这么克制的反应,拉住他敞开的长风衣,让他身子微微倾下来,垫脚主动亲吻上他。
*******
“姐姐,邢蜗牛走了?”
路安宁有些气喘的送走邢靖,回到客厅见到路安杰,就被路安杰问话。
“嗯,走了,怎么你有事找他?”
“没有,就问问。”
路安杰随口回着路安宁的话,回答完又很无头无脑的插一句说,“他这一走,说他可能要跟我们好久吧?”
“额…是这么说了,毕竟要去要去外省。”
路安宁不确定的话,让路安杰有些学她平时挑眉的动作,挑了下眉,那酷酷的小模样,逗得路安宁发笑。
“可是我打赌,他明天去,后天就会回来了。”
路安杰突然很有底气的一句话,让路安宁有些反应不过来,问他为什么这么打赌,他又什么也不说,还装模作样的跟路安宁打了个呵欠表示,“阿杰困了,要睡觉觉了。”
路安宁对他这副古灵精怪的小样子,有些无语,捏了捏他的鼻子,抱起他带他去洗漱,弄完哄睡他,她也忘记他之前的那句话打赌的话。
等邢靖真的在第三天下午,就结束任务回来的时候才想起来,然后从邢靖不怎么好的脸色中发现不对劲,问他可是案子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案子的凶器转交给xx局了。”
邢靖平缓了下表情,安抚路安宁。
“凶器?什么凶器?”
路安宁有些诧异的问邢靖,是出现什么凶器,才需要xx局接手来处理。
“一把r国……”
第163章 碟仙
“一把R国木梳。”
“木梳?有什么特别的吗?”
路安宁发现邢靖说“木梳”的时候,神情有些阴郁。
“特别?特别在它出自r国算不算?”
邢靖察觉到路安宁对那个案子感兴趣; 本没有欲望说这个案子; 这时候也为满足路安宁好奇的告诉她; 他这次去经历了什么。
“我被带去案发现场,一个废弃的学生楼; 那里还保留着受害者遇害的原始状态。”
邢靖细细的跟路安宁说起了这个案子。
这个案子的受害者是五个高中生; 三个女生,两个男生; 他们全在下个周三白天17点前后; 被凶手用不明物体勒死; 而后又被凶手残忍的砍下了头颅。
现场在第一次勘测队时候,发现有打斗和遇害人逃跑的痕迹; 所以被初步定为凶杀案; 但却一直没有在现场找到有利于追踪到凶手的东西。
邢靖他们被调去侦破这个凶杀案; 照常规先查看案发现场; 从中观察犯罪实施行为和过程; 以便他们判断作案勤快,确定案情和侦查方向。
“我和浩然这次一起被征调过去,他很擅长细节分析; 一直在查看现场没有被动过的小物件; 其中就有这把在一个受害人背包外散落的R国木梳。”
邢靖回忆起他看到木梳的第一反应,就是很明确的从上面的工艺手法和花纹,辨认出是r国的产品。
当时他并未多想这个木梳和案件有什么关系,他比较关注的是几个碎掉的瓷粒。
瓷粒过于碎散; 看外观已经辨别不出是何种器皿,不过经相关专家分析是一套碗碟。
“碗碟?碗碟在现场做什么?”
路安宁听邢靖说到他关注的碗碟碎粒,脑海中很自然的想到一种可能,而这个可能马上被邢靖肯定了。
“你肯定联想到了,就是那群学生去废弃学生楼,玩碟仙的器具。”
邢靖说到这件事,心中是有些惋惜这群真把自己作死的学生。
“蛤?玩碟仙?他们找死呢?”
路安宁一直不能理解,一群中二学生从请鬼中找刺激的行为。
“跟他们相熟的学生,跟我们反应了他这次行动,的确是玩碟仙的。他们挑选了废弃的学生楼,选择的教室曾经有学生自杀过。”
邢靖跟路安宁说着他去之前,一些刑警对这个案子侦查到的信息,让路安宁忍不住撇了撇嘴,想指着那群学生骂一句“傻X”。
“碟仙比笔仙要厉害,笔仙请来的是四周的孤魂野鬼,很大概率请不到厉鬼,而碟仙,目的就是请厉鬼,这些学生特意来学生自杀的地方请鬼,真是好会找“刺激”。”
路安宁有些生气这群学生不珍爱生命,随意作死的行为,说出来的话都带了浓浓的怒意。
邢靖拍了拍她的背安抚她,然后继续告诉她,这群学生的确是知道“碟仙”的威力。
“他们之前就请过,不过他们的朋友说他们请到后,因为有除鬼法器,又将其打回去,所以这次依旧去请鬼除鬼,然后出现了意外,被鬼杀死。”
路安宁听邢靖说那群学生还抱着除鬼的心,已经没有在吐槽他们中二作死的心,只剩下说不出的“呵呵”。
“案子一开始调查,受害人亲友一直认为受害人是玩碟仙而死,我们这边也接过类似的案子,不过死者都是被活活吓死,没有出现如此血腥的死法,所以刚刚接案子的人员并没有把这案子跟玩碟仙联系在一起。我们接到资料也没有这么联系,而是定为凶杀案,认为是这群学生,是人为杀害的。”
邢靖说到这里忍不住叹了口气,若不是后面出现意外,发现R国木梳里的东西,他们恐怕还一直不会把这个案子往灵异上想。
“的确,碟仙能请到厉鬼,厉鬼再厉害也没能耐这样杀害这群学生,除非是妖怪,才能让他们集体被割头。”
路安宁倒是知道有时候警方会接到这类玩“笔仙”、“碟仙”出事的案子,而这类案子在华国,一般都是被吓疯或者吓死,在动作大点就是被逼的跳楼、跳河自杀。
警方查这类案子,大多是看看有没有背后“人为”推手,没有就都定为“作死”案件。
这类案件,不会申请特别侦查,xx局也不会管,因为碟仙也好,笔仙也好,都是作死的人请出来,作死的人自己被带走,很少牵到无辜人。
这次由xx局接手,处理凶器——r国木梳,路安宁听到邢靖提到碟仙的时候,就已经猜测出那群遇害的学生经历了些什么。
“他们玩碟仙,身边带着那把r国木梳,那木梳上住有r国怨灵或鬼怪,碟仙请鬼,没请到我国的鬼,请出了他们。”
路安宁跟邢靖说了她的猜测,邢靖点头做确认。
“R国鬼可跟我们国家的鬼不一样,我们的鬼有世俗,还有上面的一些压制,在形态和修行,都赶不及R国鬼,R国的鬼,说是鬼,不如说是鬼怪。没有多方面压制的鬼怪,能耐非常随心所欲。”
路安宁没接触过R过的鬼,但从一些资料上知道,由于r国的恶劣地理环境,和本国的一些文化理念,鬼的存在,是非常特殊的一种能量体。
华国或者其他国家的一些鬼,大多还具有对世俗的眷恋,有好有坏,坏的在过,也是凭戾气或怨气增长能力,由于世俗和上面的压制,他们还保留很深层面的“人”的习惯,可以非常明确的跟精怪区分开来。
可是r国的鬼,世俗没有对鬼的压制,让她们存在的比华国鬼随心所欲多了,实力兼具了鬼与精怪点能力。
R国鬼没有多方压制,能随心所欲的东西很多,从一些资料来看,最简单的一项,他们出现在人面前的特殊力。
华国鬼在厉害,要吓人的出现,也是靠的是飘的速度。他们要猛的出现在人面前,也是他们“隐身”快速飘过来。
而r国鬼则是可以用“空间转移”的方式,“嗖”一下,出现在人面前,或则站人身后。
“嗖一声出现…额…这描述,好像很对。”
邢靖听路安宁说她对R国鬼的认知,听到“嗖”一声出现,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们昨天在案发现场,见到突然出现的R国女人,的确是路安宁说的这样子,突然出现在你背后,没防备吓得人能犯心脏病。
“昨天浩然发现那把梳子,察觉到梳子上有一个微小的缺口,就带手套拿起来,想仔细看看,没想到他触碰那把梳子,会把藏在其中的女鬼给逼出来。”
邢靖继续跟路安宁说着昨日的事。
“那鬼一出来就想用头发绞杀掉浩然,但不知为什么没有绞杀成功,反而被反应很快的浩然揪扯住了头发。”
昨日突然发生这样的变故,邢靖也为季浩然捏了把冷汗,季浩然下来也被吓得不轻,连连拉着他谢救命之恩。
为什么要谢邢靖?
是女鬼突然出现,吓懵了在场除了邢靖的所有警察。只有邢靖发现女鬼出现是绞杀季浩然,而快速上前帮季浩然制服对其连“发大招”的女鬼。
“那头发,就似木刺,能刺穿人体,我很怀疑那些学生就是被她先用长发勒死,在切断他们。”
邢靖描述那只女鬼伸缩诡异的长黑发,让路安宁着急的拉着他的手,去问他有没有受伤。
“我和浩然都没有受伤,那些头发一靠近我们就软了下来,跟普通头发差不多,只是靠近其他同事就似木刺,能刺伤他们。”
邢靖任由路安宁翻着他的手掌,说起昨日女鬼头发刺伤了一位离他们最近的警察。
那位警察先被吓懵了,反应过来也上前帮忙,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上没有女鬼惧怕的东西,被女鬼的头发刺伤了手。
“你和浩然哥身上都带了前世的煞气,r国女鬼不会怕,但煞气还是会成你们的护体圈,帮你们压制R国女鬼。”
路安宁听了邢靖的话,慢慢冷静下来去分析邢靖和季浩然的特殊。
“我和浩然也这么想,应该是我们身上的某种气场压制了女鬼,不然也不能最后把女鬼的头发全绞断了。当时那女鬼完全不怕枪子,也不怕其他利器。”
邢靖提起昨日其他警察最后都拔枪了,也没能压制住R国女鬼的情况。
跟着路安宁,邢靖还是知道很多对付鬼的方法。
昨天的情况,不说他和季浩然这种鬼见愁体质在场,就说现场几个没穿便衣,穿着警服警察身上的警徽,其实在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