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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

鬼君缠绵绕指柔-第4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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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
  红色的影子!!
  再次看到红色,我条件反射地大叫:是那只丧心病狂的红衣女鬼,是她,是她,就是她,被――我要杀了她,杀了她!
  我疯狂地揪住慕桁的胸衣,摇头晃脑的像极了疯子。
  我双目却是充血地瞪着那棵松树,仿佛要把它给瞪穿。
  要不是那只女鬼,我就不会经历刚才那般的诡事;要不是她,我就不会在慕桁面前那么癫狂;要不是她,我就不会觉得自己好脏。
  我叫着,嚷着,不知不觉我的眼泪再次决堤。
  心底的委屈与惧怕,再一次的涌上心头。
  慕桁,慕桁……
  我一遍遍呼喊着身前的慕桁,寻找着他身上浓厚的安全感。
  略带冰凉的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发,我听到他用着一如既往的凉薄声说出了温情肆意的话。
  我在,一直都在。
  慕桁说这些话的时候,冰冷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瞪着那棵曾被红衣女鬼当作掩饰物的松树,仿佛要用眼睛将他射穿。
  钱顺儿,出来!
  慕桁忽然冲着另一个方向叫了声。
  他冷寂的声音在夜里,尤其是在氛围阴森的乱葬岗里,显得格外的恕�
  要不是我埋在他的怀里,或许已经被吓得浑身战栗到脚软。
  我都这样了,何况是胆子并没有多大的钱顺儿。
  一直躲在一旁观看的钱顺儿,听到慕桁冰冷的声音,吓得腿都软了,摇摇晃晃,勉强地蹒跚到慕桁的跟前。
  少爷,这黑灯瞎火,又是在乱葬岗附近,声音那么大,把我吓死了,你可就没人给你跑腿了。
  钱顺儿哭丧着脸,朝着慕桁呲牙咧嘴,说得有多伤感就有多伤感。
  可我和慕桁都没有搭理他的独角戏。
  我试
  不搭理他是因为心底难过,没心思给任何人抱之同情心。
  而慕桁是直接忽略他的抱怨,直截了当地派钱顺儿顺着那棵松树去寻找红衣女鬼的踪迹。
  什么?让我去找女鬼,少爷你有没搞错,就我这点出息,给你跑腿装逼还行,去找女鬼,还不如让我直接去死!
  钱顺儿一听要他去找女鬼,直接撂挑子不干了,爬在地上停尸抗议。
  面对钱顺儿的抗议行为,慕桁直接抱着我从他背部跨过,结结实实地让他挨了我和他两个人的重量。
  哦,要死了,要死了!
  钱顺儿两眼一翻,做诈尸状。
  听到钱顺儿凄凄哀哀的声音,我不得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他的背上还真是留下了一只黑色脚印。
  我皱了皱眉,钱顺儿毕竟是自己人,搞不明白慕桁突然逮着钱顺儿发什么火。
  慕桁,钱顺儿是无辜的,他不会……
  我的话还没说完,被慕桁冷声打断。
  管好你自己就行。
  慕桁说着从怀里掏出个青花瓷模样的袖珍小玉瓶,扔到钱顺儿的背部,收好法器,助你毫发未损收服她。那女鬼修为不高,又被我打伤过,让你去对付,死不了。
  啊?传说中能收天下白鬼的法器――青花玉瓶,少爷居然把这么重要的法器给我,真是对我好好,哈哈!
  钱顺儿得到法器,一改刚才的孬样,如获至宝的抱着玉瓶一顿猛亲,就跟捡到宝贝一样手舞足蹈。
  我无言地看着钱顺儿腰不酸腿不疼,还一个劲儿乐呵的钱顺儿,忽然觉得刚才的自己傻极了。
  还不快去找。收服不了,别来见我。
  慕桁嫌弃地睨了眼傻瓜一样笑闹的钱顺儿,催了一句,转身就带我离开。
  当务之急,回去最重要。
  转身那一刻,我们三个人都没有发现,黑暗中有个‘人’正紧紧地盯着我。
  与此同时,我的左耳耳后,一圈诡异的绿芒闪烁不定,似乎在昭显着不为人知的阴谋。
  当我和慕桁回到刘大叔家里的时候,慕桁放下了我。
  我没多想,下了地就径直地往自己的客房走。
  突兀地,慕桁冷肃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
  绿眼印记,僵尸烙印。
  慕桁说话的功夫,身影忽然出现在我的身后,他的胸口贴着我的脊背,几乎毫无缝隙。
  可我关注的却不是却不是我们之间的贴合度,而是耳根后火热的视线。
  什么是僵尸烙印?
  我疑惑地扭过头,这一扭头,差点亲上慕桁的嘴唇。
  我的脸色一红,却在听到慕桁后面的话后,面色骤然变白。
  僵尸烙印,就是你耳后的绿眼印记,凡是被它烙印上的人类,多半是……离死不远!


第996章 见光死
  什么?僵尸烙印,离死不远,怎,怎么会这样!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面色沉静的慕桁,企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丝逗弄我的意图,可他认真的态度,一起不够的,半点也不像是开玩笑。
  他说,我被绿毛僵尸打上烙印,即将会面临死亡。
  这,这是我在做噩梦?
  对我而言,这话从慕桁嘴里说出来,比做恶梦还要噩梦。
  慕桁看着我脸色忽明忽暗,踟蹰了半天才用着凝重的神情再次告诉我这个铁一般的事实。
  不管你信不信,僵尸烙印在文本上的解释就是会对人体造成慢行死亡现象,它就像是一定量度的砒霜慢慢淬入人体的四肢百骸,直到人类身体机能达到极致后就会产生迷幻,也就是神志不清的结果,最后在迷幻中死亡。而这些并没有结束,人体死亡后,魂魄无法下界转世轮回,会永生受制于下烙印者,直至不死不休。
  慕桁难得一句话说的那么长,一脸凝重的还不带一句喘气的。
  我平时想尽了办法让慕桁多对我说几句话,他就是摆着张脸纹丝不动,现在突然说这么多,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我……知道了。
  面对慕桁难得的长篇大论,我脸色苍白地咬着唇,犹豫了好久才吞吞吐吐地挤出这么几个字。
  明明就四个字,我却跟走完一圈沙漠一样累极了。
  现在的我心里很复杂,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慕桁,转过身,我步履艰难地走向自己的客房,身后是慕桁一瞬不顺盯着我的炙热视线。
  如果是以前,我要被他这么看着的话,我一定会觉得我的爱情柳暗花明,可现在我只能从他的视线中感受到满满的同情感。
  朵雅。
  我走着走着,身后突然响起慕桁一贯的清冷桑音,只是声音里多了些许看不透的复杂情绪。
  听到他的呼喊,我前进的步子顿了顿,随后,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又继续往前走。
  然后我听到慕桁略显急切的声音:朵雅,等我,我会救你的。
  我颤抖的心在听到他的声音后,突地一紧一弛,荡漾起一圈圈涟漪,但不到一会儿,我心底的悸动又归于了平静。
  他话里带着明显的不确定因素,既然连他自己都不确定能不能治好我,我又何必抱太大的希望。
  谢谢,但是不必了,我这次出沙漠能看到你,已经是无憾了。
  我说完这些话便不再继续滞留在原地,脚步更是一刻也不缓地朝自己的客房走去。
  然后重重的关上门,遮挡住慕桁同情的眼光。
  在无人看到的角落,我双手抱膝的蹲在那里,刚才的坚强与故作淡定早已崩塌。
  我将泪眼婆娑的头颅埋在双腿之间,一遍又一遍哭喊着母亲,女王姐姐以及慕桁的名字。
  母亲……姐姐……慕桁……慕桁……
  嘭―嘭―嘭――
  门外,骤然响起剧烈的敲门声。
  我浑身一怔,却连半颗脑袋也没有升起来,继续埋在自我缅怀的伤心中。
  朵雅,朵雅,开门!
  慕桁在外面敲着门,声音里带着些许的焦躁。
  我躲在角落里纹丝不动,依然没有勇气去应答慕桁。
  朵雅,你要相信我,我一定会救你。
  慕桁大概是猜准了我不会再理他,在敲了几遍没得到回应后,他抑扬顿挫的坚定声骤然响起。
  这一次,他的话里没有犹豫,也没有赊予的同情心,让我莫名的心稳。
  在慕桁以为不会听到我的回答,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我擦干了眼泪,努力装出一副平安无事的模样,随后走到门口的方向。
  我相信你。
  我打开了门,朝着即将走进自己客房的慕桁轻声地念叨。
  慕桁耳慧的听到我的声音后,停留在门把上的手突然停住,他并没有回头,但我就是知道那在给予我肯定。
  我颇有些感动地看着他开门,直到人影消失在门里,我再也看不见后,我才回到屋里。
  早晨的鸡鸣声响起,我像往常一样起床下地,然后准备出门。
  但当我打开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入我屋里的那一刹,我的身体就跟被火烧了一样灼烫的嘶声呼叫。
  啊……我的身体,我的皮肤冒烟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被太阳光直射的我,身体上不仅疼痛难忍,竟然还出现缕缕炙热的白烟,而我痛得直在地上打滚。
  直到我逃窜到太阳射不到的地方后,我身上的白眼才跟熄灭的火星一样慢慢殆尽。
  我身上的烧灼剧痛也逐渐转淡,但疼痛还是存在,这突如其然的痛处来得猛烈又莫名其妙。
  朵雅,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闻讯赶来从厨房和卧室赶来的梁婶子和刘大叔,一看到颓废地坐在地上的我,忙不迭地扶着我在椅子上坐下。
  但椅子上有眼光洒落,我这么一坐下立马灼痛的呲牙咧嘴,两眼更是发黑。
  疼,疼,疼!
  我连续说了三个‘疼’字,刘大叔夫妻还没反应过来,我眼前彻底一黑,然后瘫软在地,晕死过去。
  朵雅,朵雅……
  后面的话,我再也听不到了,只是即使昏迷,我潜意识里还在梳理着我为什么会见光吃痛的事情,最后原因定格在僵尸烙印里。
  僵尸烙印,死亡前兆。
  潜意识里的我得到这个答案后,即使昏迷,我的眼角还是不受控制地落了一滴泪。
  朵雅,吞下这个,你就会好。
  昏昏沉沉中,我听到有道清冷中透着股温暖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顺着这份温暖的声音,努力的张开嘴,可是努力了半天,我的唇不受控制的禁闭。
  我着急的很,但是身体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样,好半天也没有张口。
  在我担心那个声音的主人会放弃我的时候,唇上忽然贴上柔软的唇,夹杂着淡淡地古龙水味道。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这唇的来意,一颗小小的丹药塞入我的口腔,我本能地吞入。
  淡淡地药香顺着我的咽喉直达胃部,药香产生的热流蔓延至全身上下,约莫一个小时后,我的身体通体舒畅,感觉一身的疼痛都没了。


第997章 红衣女鬼
  身体舒畅了,疼痛逐一消失,我浑身上下就跟洗筋伐髓般重生。
  然后,我唇上的温度渐渐移开,我听到一个声音轻柔的跟我说: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这句话就跟定心丸一样,让我彻底安下心来,左耳后的炙热感忽冷忽热,最后归于平静,而我也因为心境的放松,心与神都进入了沉沉的睡眠中。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又一次进入了黑夜,我这一睡也不知道是睡了几天,起床下地活动筋骨的时候,全身都酸酸软软,不想想也知道这是睡多了造成的骨质疏松。
  睡了那么久,起来的时候,肚子都饿得咕咕叫。
  我抱着侥幸的心态,准备去梁婶子的厨房找找吃的,人刚踏出屋门,就听到隔壁的慕桁屋里传来钱顺儿喋喋不休的声音。
  我本能地翘首观望慕桁屋子里,微弱的灯光下,我看到窗帘紧合的玻璃窗上摇晃着两道男人的影子,一个静立,另一个手舞足蹈的似乎很是兴奋,一看两人的动作就知道站着的慕桁,绕着他手舞足蹈的是钱顺儿。
  我没细看,转身继续往厨房走,太饿了,以至于我都忘了我在昏迷前钱顺儿被派去找红衣女鬼的事情。
  人还没有出院子,我就被半夜起床准备上厕所的梁婶子看到,对方看到我就跟看个稀有动物似的,她先是一愣后是惊喜的呼了几声刘大叔和慕桁他们。
  我的天,你可算醒了。老头子,慕天师,醒了,醒了,朵雅可算是醒了!
  梁婶子喜得直叫唤,山里人的嗓音大的方圆几里都能听到,更别提慕桁他们。
  我苦恼地环视了眼瞬间将我围成圈的四个人,捂着咕咕叫的肚子:我饿了。
  潜台词,别在围着我了,我快饿扁了。
  大家谁都是聪明了,上下打量了我全身,意识到我没事后,慕桁招呼梁婶子带我去吃厨房。
  梁婶子。
  慕桁叫了声梁婶子,梁婶子默契地答应下来,握着我手臂就往厨房走。
  一路上,我正想问她和慕桁哪来的默契,我这一睡都发生了什么?
  但是所有的问题在看到梁婶子煮的酸菜牛肉面后,立马忘得一干二净。
  梁婶子,谢谢你。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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