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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系统)万人迷养成手册-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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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儿如素夫人与阮琨宁倒是都知道,刑部尚书明胜的母家被抄了家,男子斩首,女子发卖,他嫡亲的舅舅被砍了头,舅母一头吊死了,只剩了一个孤零零的表妹,碍于亲戚与自己母亲,便一顶小轿将这位孤苦伶仃的表妹纳进府里了,可刚刚进门不过一月,就同正室夫人闹得势如水火,一时间竟成了京城坊间广为流传的笑料,惹人非议。

    阮琨宁摸了摸自己的指甲,冷冷笑了一声:“我将来找的男人,若是胆敢跟我玩这一套我就砍死他,最起码也要阉了他。”

    如素夫人也是个豁达的,听了这番话,倒是不觉大逆不道,反而笑道:“偏你这样大的气性。”

    阮琨宁愤愤道:“气性大怎么了,我便是这般性子,受不了的只管别上门就是了。如今外头说出来,倒是都说那正妻不能容人,是个善妒的,可别人也不去想想,凭什么委屈的一定要是正妻呢?那男人竟说是对自己母家有愧,又怜惜自己家的表妹孤身一人,这才收到自己府里的,我呸!贱人,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便是他了。”

    如素夫人笑笑,问道:“这话怎么说的?”

    阮琨宁不屑道:“他倒是在人前装出一副深明大义很有情分的样子了,可他也不想想,他可曾亏了什么东西?没有!既平白的得了一个好名声,床上又多了一个千娇百媚的表妹伺候,自己母亲面前还落了一个仁孝的名声,简直是美死他了。”

    顿了顿,阮琨宁又愤愤不平道:“可委屈是谁受了?还不是他妻子,平白的家里头多了一个贵妾,偏偏又有婆婆丈夫撑腰打不得骂不得,态度又不见恭敬,她心里头的苦楚又向着哪个说?稍稍有一点不如意,哪怕斥责一句,一个善妒的大帽子就往头上扣,真真是比什么都难受,既恶心,又叫人怄得慌。”

    阮琨宁是来自一个一夫一妻制的社会,对于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念头根深蒂固。

    到了这里之后,身边又有着永宁侯与谢宜昉这般洁身自好的例子,就更加不会动摇了。

    既然有人能做到,并且善始善终,那么我未来的那个人凭什么做不到?

    她将来才不会委屈自己呢,不求高嫁,也不入宫门,只求一个一心人也就是了。

    韦明玄:“……”那天的黑锅白背了,白背了!

    如素夫人微微一笑:“阿宁说的对,若是嫁了人之后反而要委屈自己,那嫁的还有什么意思。”

    阮琨宁惊问道:“师父不觉得我有失恭顺吗?”

    如素夫人冷笑道:“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都是,只求一心人,难不成竟是登天之难了?我找的是这种男人,谢宜昉也是多年孤身,你父亲也是与一人相守,有什么做不得的!”

    阮琨宁一拍大腿,深有终于觅得知音之感:“正是这个道理呢。”

    想了想,阮琨宁又愤愤的补充道:“那表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既然家道败落,那就要认命啊,到底也是千金养出来的贵女,姿仪还是有的,求姑母配送自己几分嫁妆,叫表哥撑腰,自己找个小户做正头妻子多好,也不是活不下去。

    你若是个有志气的,家里头是冤枉的便去滚钉板翻案告御状,家里头不是冤枉的就找个男人入赘,生了孩子科举入仕光耀门楣,上杆子贱到自己表哥床上去了,还装什么可怜人呢,我呸!

    无非是两个贱人凑到一起罢了,也有脸面说什么深情厚谊,感人至深呢,一对儿狗男女罢了!说出来都觉得脏了我的口!”

    如素夫人也很以为然,道:“正是这个理儿呢!以往不曾说过,今日一谈,方知阿宁同我如此志趣相投,可惜你饮不得酒,不然,当浮一大白!”

    阮琨宁正想接话,便听外头一道柔婉悦耳的声音传来:“妹妹这般爽快人物,我却不曾得识,今日方得一见,真真是可惜至极。”

    阮琨宁回身去看,迎面走来了一个风华明秀的女子。

    上身是蜜合色的如意云衫,下着娇红色的灵鸟穿花百蝶裙,梳了精巧的离家髻,上头簪了一套水晶打磨的头面,眉将柳而争绿,面共桃而竞红,娇秀之余却自带一股妩然,在阮琨宁见过的美人儿之中,也是数得上的了。

    阮琨宁见她已然是梳了妇人头,便知是已嫁的,又见她对听月小筑如此熟悉,可见同如素夫人也是旧识,只在心里暗暗地奇怪,何以自己这几年里竟不曾见过,如此想着,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夫人过誉了,几分浅薄之见,叫您见笑了。”

    如素夫人也朝那女子笑道:“你可是大忙人,今日如何有空暇到我这山头来?”

    那女子微微一笑,媚光四射,说不出的勾魂摄魄:“也是去上香罢了,这些年里多得夫人关照,很应该来看看您呢。”

    又向着阮琨宁道:“都是女儿身在这红尘里打滚儿,已经是为此所苦了,哪里有什么见笑的?”

    阮琨宁万万没想到,自己一日之间竟遇见了两个志趣相投之辈,也起了几分结交的意思,轻施一礼道:“永宁侯府阮氏琨宁有礼了,夫人如何称呼?”

    那女子眼睛一闪,这才轻笑道:“有心相交,何必碍于外物,身份又有什么要紧的?说了反倒是失了本真呢。”

    她目光里闪过一丝欣羡,向着阮琨宁道:“你母亲是个有福气的,在金陵也是难得的,别人烧香拜佛都求不到呢。”

    阮琨宁想了想,这才缓缓地道:“说的也是,夫人便叫我阿宁吧。”

    那女子也是一笑,光彩四溢:“我名苏梨,阿宁叫我一声梨姐姐吧。”

    待阮琨宁与苏梨皆离去了,春芳才笑道:“侧妃娘娘真是个知恩图报的,如今倒出嫁后知晓来瞧瞧您呢,总算是不辜负了您待她一片心意。”

    如素夫人眉头微蹙,面上有几分黯然,眼睫无声的眨了一下,静默了许久才叹道:“我倒是情愿她不来,毕竟……我当日助她,本也没什么好意的,如今一看,终是对不住她。”

 第47章 习俗

    五年之后。

    隐世坊的几间雅室临街坐落; 上下两层,正正好位于金陵最热闹的地方,推开窗就可以望见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 也是因此; 此地取“大隐隐于市”之意——隐世坊,以示文人墨客的清高自诩,隐者风仪。

    此间待客之道也极为风雅,每每有丝竹之声; 管乐之妙; 翩跹之舞; 柔婉之歌。

    清倌才女的言笑晏晏; 侍茶博士的无双茶艺,金陵七宝斋顶尖的点心; 各种硬件都是大齐顶尖的,在金陵之中,称得上是十分的妙地了。清贵名流常常集聚于此; 甚至于就连赫赫有名的大儒谢宜昉; 也常常于此地清谈讲学; 所以此地在士族眼中; 是十分的清高之所。

    当然; 他们并不知道这几件雅室的产权就是归谢宜昉所有,所以他才会来撑场子的,更不知道那坑爹的价格也是谢宜昉定的,甚至于在大部分人眼中; 谢宜昉就是一个不拘于外物的隐者君子……【手动拜拜】

    隐世坊里头的客人有三种,言谈精妙的名士,名门世家的公子,顾盼生辉的清倌。

    当然,虽然是清倌,但学识必定是顶尖的,才情也得是掐尖的,这才能够得到隐世坊的邀请,到这里头来或清谈一席或抚琴起舞。

    也是因此,这类清倌在隐世坊里头,都是很受追捧的。

    姜俞,籍贯南平州,年十九,今朝是特意前来金陵参加此次科举的。

    临时抱佛脚毕竟是见效甚微的,所以他也没打算玩临阵磨枪那一套,而是协同了几个同期考生,慕名到了隐世坊来,想着到底是到了金陵,总该见识一下最出众的地方才是。

    刚刚上了二楼,姜俞几个人便迎面遇上了一个清倌,柔桡轻曼,妩媚纤弱,不过如是也。

    几个人也很有些来个艳遇的念头,便推着姜俞打头阵,叫他上前去结(搭)交(讪)一二,看一看是否有幸结识一番,也是一桩妙缘。

    姜俞被几个人一推,已是站在了最前头,心里头也隐隐的有几分尴尬,也有几分期待,到底是少年慕艾,他回头看了看,还是红着脸在几个好友的鼓励之下走了上去:“敢问……”

    那清倌却是急匆匆的往一侧去了,并不曾搭理这几人,中途遇见另一个颜若明霞的清倌,神色中倒有几分羞赧之意:“如霜姐姐且看,我花钿如何?可失色了不曾?”

    那叫如霜的清倌也是羞涩不已的样子,上下打量了才道:“好得很,我呢?发髻可是凌乱了?是否要重新梳过才好?”

    另一个答道:“也是好得很呢,光彩照人,不可直视呢。”

    又拉了拉她衣袖道:“咱们且快去吧,一会儿来不及了呢……”

    说完,两人便相偕往二楼上去了,竟将一旁的几人无视了过去。

    姜俞几人的少男心“啪”的一声摔得粉碎,呆呆的在原地站了半晌,终于有人失落道:“原是另有贵人么?怪不得倒轻慢我们几个呢。”

    他的好友秦钧也不满道:“我当此地是真名士之所,却不想,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竟如此摧眉折腰事权贵,罢了,也不过如此。”

    姜俞也是不住的摇头,随之叹了句:“世风日下,追名逐利之事日渐盛行,也是难怪了。”

    几人都是摇头叹息,其中一人道:“罢了,真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去,倒叫咱们心里头不舒坦,我们且随意找个地方喝酒去,何必在此受气呢。”另外几人也很以为是,便相偕着准备走了。

    隐世坊的规矩极严,每日里接待的客人都是有数的,每每有人入内,也都是取了特制的牌子才可,几个人正打算着过去将牌子归还,便见一个通身贵气的青年眼睛发亮的上前冲着姜俞道:“兄台这就要走了吗?”

    姜俞:请不要用这种目光盯着我,我不搞基谢谢!

    秦钧扫了他一眼,问道:“兄台有何贵干?”

    青年指了指他们手里的牌子,一脸的殷勤向往之色:“可否将其转让与我?我可以出双倍价格的。”

    姜俞与秦钧几个人对视了几眼,面上都有几分狐疑之色,正想着开口,却听另一人道:“郑戎你他妈不地道,我们都是在等候,你却偷偷插了队。”

    几个人顺着声音看过去,是个浓眉大眼的青年,他见了几个人手里的牌子,眼里头也是火热了几分:“诸位别理他,我出三倍的价买就是了。”

    先前的青年还击道:“四倍!”

    “五倍!”

    “十倍!”

    “抱歉了两位,这牌子我们不卖的,还要在此地多呆上一会儿,见谅见谅。”姜俞到底是经验多些,眼见着他们如此情状,心里头也是隐隐的多了一层思量,便拒绝了那两人的要求。

    既然他们能够开到五倍六倍的价格,可见这隐世坊里头有什么特别能够吸引人的,不然也不会如此,另外几个人也不是傻的,几个人商量了一番,到了老板那里,询问今日的牌子究竟有什么特殊的。

    柜台那儿的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精干老头,面容清癯,一双眼睛锐利的很,脸上的神色却是苦答答的,抬眼的时候姜俞甚至有种他随时能哭出来的感觉,他恶寒的抖了抖,心里默念着一定是错觉吧,还是上前将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

    老头蔫耷耷的看了看他们,似乎受到了很大打击不怎么愿意说话,听了他们的问题才徐徐道:“因为今日上午,阮家六娘与她的兄长会替祖母去寒山寺还愿啊。”

    完全搞不懂逻辑关系的姜俞:“所以呢?”

    老头道:“我们这儿可是必经之路,二楼是最佳观望点。”

    秦钧好像隐隐约约的get到了重点:“这位阮家六娘,生的很美吗?”

    提起阮家六娘来,老头诡异的精神了许多,眼睛里也开始冒星星:“啧啧,虽神仙不及也。”

    秦钧几个人撇撇嘴:“太夸张了吧,怎么可能呢!”

    老头哼了一声,道:“若不是今日才知道阮家六娘去上香,这二楼的牌子早早的就没了,哪里轮得到你们来。”

    姜俞道:“既如此美,你何不去看?”

    老头顿时像点燃的爆竹 ,不拉着简直要蹦上天:“老李头个王八蛋,早我一步知道了消息,装着旧疾发作吐了几口白沫被抬上了二楼,只好叫我来顶着了,个老王八,不得好死!”

    姜俞&秦钧&其余人:“……”

    ——该说红颜祸水吗?

    那几个人对视了一眼,还真是,至少刚刚就有两个人愿意高价争着买自己的牌子呢。

    姜俞问道:“这位阮姑娘,是乘轿去上香吗,那又如何瞧得见?”

    老头有气无力的道:“她出身武将世家,骑马出行,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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