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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一等宫女-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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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头师叔叹息一声,“我试着加重药的份量,看看能不能再压住他的记忆,楼主,你要有心理准备才行……”那一天起整整半年的时间他都在清醒与昏迷中度过,用尽所有的力气,不惜自残也要找回失落的记忆,还要瞒过精明老道的白头师叔,终于在某个清晨,当那一缕阳光照耀在他的身上时,他渐渐地睁开眼睛,看到那披着头发的女子一脸期待又一脸小心地道:“长风?”

一时间他看不清楚,好不容易才能看清雨晰的轮廓,想到无数次听到她要白头师叔再度图封闭他的记忆的话,他伸手轻抚着她的小脸,认真道:“雨晰,我是长风还是荀英?”

她的表情一愣,接而瞳孔放大,跳离他三丈远,颤声道:“你…都知道…了……”

他翻身坐起来,抓过衣物套在打着赤膊的上身,那只是试探的话,没想到一试就试出效果来,掏出那块端详了无数次的玉佩,一面荀字一面英字,原来这才是他的名字,抬眼看着雨晰道:“你不是告诉我,这是我母亲的遗物吗?雨晰,为什么要骗我?你知道的,我一直都试图想知道我是谁?你与义父捡到我的时候就知道我是谁了吧?听雨楼从来不收来历不明的人,惟独我是例外,无论我如何追问你与义父还有师叔他们,你们都一口咬定查不出我的身世,怎么?现在我又变成了荀英?”

他起身慢慢地走近她,看着她苍白的小脸,他的心既痛又难过,“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这只是我自己的臆测而已,嗯?雨晰,你怎么不说话了?你的振振有辞呢?”他声音拔高,手却狠狠地揍向她身边的石柱,顿时山休都抖动了一下,可见他的愤怒有多大。

雨晰却是抱着头蹲下来,眼里含泪,“长风,我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那时候你…”

他一把提起她,看着她似无辜的大眼睛,“雨晰,不要说,我一个字也不会再信你说的话,你骗了我十年,现在你要我如何相信你说的话?那个女孩是我妹妹,她只是皇宫最底层的宫女,而你却耽误了我十年时间。”他举起手来,最后却是又一拳捶到一旁的岩石上。”如果不是老天保佑,你知道我……差一点就杀了她……”

“我不是故意的,长风,我怕你一旦记起来就会离开我,我只是怕……”

她流着泪抱着他苦苦地解释。

他却一把推开她,看着她泪流腮边无助的样子,心里也跟着垂泪,伸手将她腮边的泪水抹去,“雨晰,什么都不要说了,你并不是喜欢我,你只是将我当成了一个玩物而已,尤其是义父故去时,你更加地依赖我而已,雨晰,你不是孩子了,要学会长大。”松开抚去她泪水的手,“雨晰,我们从此恩怨两消吧,与其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毅然而然地转身离去。

“不,长风,我不许你走……”她冲上来抱住他的腰不许他离去。

“到现在你仍是如此任性吗?雨晰,不要让我瞧不起你,你一直以来都不是软弱的人。”他狠狠地推开她,对于她的欺骗,他已经无法原谅。

那一天伴随着他离去的是她的哭喊声,“长风,你不可以对我如此绝情,什么相忘于江湖,我不要一一”

此时,软身长剑划过暮春时节的绿叶,在夜空中独自飘舞着,如那天她落下的泪,他伸手接过,呆呆地看了一会儿,最近老是想起她。

“将军,闪开一一”正与他比试地铁一等五人看到他一怔愣,手中的大刀就要砍到他的身子。

突然,荀英的身子一动,手中的长剑挽了几个剑花,精妙绝纶,身子一跃,从他们的包围中跳起来在空中一盘旋,长剑挥舞往下攻去,顿时,合围之势瞬间化解。

铁一等五人四散开来跌坐在地,看到没有造成伤害,铁三松口气道:“将军刚才闪了闪神,我们还怕会伤到将军。”

铁一道:“说什么傻话呢?将军的武艺比起老将军丝毫不逊色,没想到将军的荀家剑法出神入化。”

荀英一抹长剑收回剑鞘,记忆模糊不清时,只有这一套剑法似刻在灵魂深处,想要忘记也难,在成长的岁月里,每日练习这套刻法已成了生命最重要的寄托,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有归属感。

“将军刚刚在想什么?”铁一皱眉道,很少会看到荀英分神。

“没什么。”荀英轻拍他的肩膀,没将心事托出。

“还能想什么?在想未来的夫人啊?”铁十一不怕死地椰愉道。

顿时众人如恍然大悟地般地看着荀英,继而起哄,荀英的眼一瞪,这群人净瞎说,“没有的事。”

“将军别不好意思,想夫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老将军在世时可是时常将夫人的名讳挂在嘴里,阿馥二字是我们听过最多的字眼……”铁五状似解围,但是提及到当年的事情,眼里仍有泪花在闪。

皇宫,荀真回来的时候天色已黑了,才刚踏进内殿,宇文泓就放下手中的奏折,起身迎向她,帮她将厚重的披风脱下交给孙大通,一把抱起她坐到炕上,搓着她有些寒意的手,“怎生这么迟?吃过了没?若没有,让尚食局赶紧上膳。”

荀真埋首在他的怀里,“自然是吃过了才回来的,给尚宫夫人上了一注香,告诉她我就要当娘后就回到荀府,原本想帮忙的,结果她们都让我在一边待着,就怕有闪失。”说完,还噘了噘嘴。

“这样才对,你现在最大的责任就是把孩子给我平平安安地生下来,那我就阿弥陀佛了。”宇文泓接过孙大通递上来的燕窝糖水,一匙一匙地喂给她喝。

“放心好了,我娘生了我哥与我不都一直好好的,难产不可能会有的。”荀真张口吞下,“对了,成亲那天姑姑不许我去,说是我现在有身子了,不能让这喜事冲了。你说她连芝儿克夫的事都不迷信,在这上面怎么就信了个十足?”忍不住抱怨了几句。

“不去是好的,我素日里也不信这个,但是搁在你身上,想不信都难。”宇文泓道,现在人人都巴不得将她捧在手心上,这丫头还不知足。

“暴君。”荀真瞪了他一眼甜蜜道。”只是不能去观礼,有些失望。”

“你说谁是暴君?”宇文泓假意瞪眼道。

“谁应了不就是谁呗。”荀真才不怕他呢,转身要跳下他的膝盖。

宇文泓却不让她如愿,将她推在炕上,状似要搔她痒痒,她最怕这个,忙求饶般地拉下他的头吻上他的唇,一时间,屋子里春色无边。

荀真轻喘着的平息紊乱的呼息,看着撑手正一脸深情地看着她的男人,“在看什么?”忙扯过外衣遮住丰腴的身子,好在这炕烧得挺暖,倒也不觉得冷。

“遮什么遮,又不是没看过,真儿,你现在真美。”他一把扯开她的外衣,吻向她的耳垂,吮咬了一阵,大手在她细滑的凝脂上游走,呼息一重,似又要重燃一遍激情之火。

荀真却是轻哼一声,娇喘道:“我有些累了。”

他这才松开她,拨开她有些汗湿的鬓边秀发,想到自己一直亏欠她的,“真儿,看着人家大张旗鼓地筹办婚事,而我虽贵为天子,却不能给你一个像样的婚礼,我终究委屈你了。”使劲地将她揽在怀里。

荀真吻了吻他的胸膛,笑道:“我有你啊,何来的委屈?这宫里百分六十的女人都恨我之骨,我若还不满足,那就要遭天打雷劈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她一直是知道的。

她的大度与从不在这点上抱怨过什么,让他的心此时涨得满满的,深情地在她的额头上一吻,“得妻如此,夫复何求?真儿,如果你没有入宫为宫女该多好?我一定给你全天下最隆重的封后大典。”

荀真却是煞风景地道:“那可不好,如果没有入宫这一茬,只怕我现在已经是高夫人了,你若再要我,那就与道德相饽了……”

“你现在还想着高文轩?“宇言语泓这回瞪着她道。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生气了?荀真小气。”荀真在他的胸上又印上一吻。

宇文泓紧了紧环着她的健臂,“别提他来煞风景,真儿,你是我的,生生世世都是我的……”活了这么久,现在才明白他最大的执念不是皇位,而是这个小女人。

荀真的眼里有着感动,圈着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半晌后,贴着他的唇道:“而你也是我的,这样才公平……”

三月末的天气突然风和日丽起来,宋芝儿一大早就起来梳妆打扮,努力做个美丽的新嫁娘,听着喜婆念叨着:“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

她终于也迎来了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穿上亲手绣的嫁衣,然后到堂前哭拜父母,想到父母的养育之恩,她不由得大哭出来,喜婆劝了劝,这才盖上红盖头坐上喜轿前往荀府拜堂成亲。

喜乐一直在耳边响起,她的这场婚礼堪称盛大。

荀英亲迎喜轿,骑在马上的他看起来意气风发,宋芝儿应是他理想的妻,头一次当新郎颇有几分窘迫,及至到了荀府门口,他拉着喜婆递上来的喜球,这才牵着被喜婆背在背上的新嫁娘进了荀府。

今日的荀府却是高朋满座,等着见证荀英与宋芝儿的婚礼,荀兰与陈复身为男方家惟一的亲戚,而且又是长辈,自然端起招呼客人的职责。

宋芝儿被喜婆放下来,正小心谨慎地走上前面的放着的红蒲团,哪里知道身子突然被人一绑往后一拖,而正牵着喜球的荀英也是速度极快地一把扯着喜球,顿时,一颗喜球松散开来。

而宋芝儿早已吓得花容失色,大红喜帕掉落在地,只能看到荀英怒发冲冠地看着她,不对,是看着身后钳制她的女子。

“雨晰,你这是干什么?”荀英怒道。

“长风,我不许你与她成亲。”雨晰的手指向宋芝儿,霸道地道。

“雨晰,你放开她,她不会武功,你这样会弄伤她的。”荀英扯动手中的绣球,意图将宋芝儿救回来,谁知雨晰却钳制宋芝儿往后一跃。

所有的宾客都惊呆了,这变故来得太突然了,而女方家的母亲却是晕倒了过去,荀兰有些傻愣,荀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尤其看到宋芝儿的脸色苍白,荀兰不顾魏纶的阻拦上前道:“这位姑娘有话好好说,你先放了新娘子,好吗?”

雨晰却看到荀英怒不可遏的样子,眩然欲泣地摇了摇头,“不,放开了她,他就不会与我说话了。”遂发起狠来,挟着一身喜衣的宋芝儿飞跃上屋顶,回头看向追出来的荀英,扔下一句话,“想要救回她,你一个人跟上来。”说完,咬着下唇离去。

荀英却是怒不可遏,这丫头太乱来了,她的胡来到底什么时候可以结束?看到铁一等人追上去,他忙扔下满堂宾客朝铁一等人摆去,“你们回去,我去即可。”其他人去都没有用,解铃还须系铃人。

雨晰的速度极快,宋芝儿并不重,加上她的轻功了得,硬着带着宋芝儿到了那护城河边,这才松开宋芝儿,打量着她的容颜,这女的长得也不是什么倾城之姿。

“这位女侠,你这是干什么?”宋芝儿不禁有些怒道。

雨晰却道:“宋小姐,你知道么?我守了他十年,十年的感情是什么,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我对他只有依赖,我也一直以为他只是我的猎物,但是直到他不留情面的离去,我才惊觉我爱他,我不可以失去他……”

宋芝儿愣然在当地,雨晰的长风在春风中飘舞着,她的面容哀凄而欲泣,这个与她年纪相当的女孩对荀英却是那么的执拗,爱是什么?她也不知道,那天荀英护了她一程,她因而对他产生了些许爱意,但自问做不到眼前这个女孩般执着不放弃。

看到她哭,她竟没有感觉到快意,掏出帕子递给她,“这位女侠,恕我说句不客气的话,你这样的执着想要得到他是荀将军想要的吗?你有为他着想过吗?你有站在他的立场上为他想一想吗?都没有吧,你只知道你委屈,你爱他,而他就必须一定要回应你吗?当你的诉求没有得到回应,你做出绑架我这样偏激的事情就对了吗?”

从来没有人这样教训过雨晰,她睁着一双泪眼有些愤怒地看着宋芝儿,“你知道什么?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在等他而已……”

宋芝儿不知道为何对这个搅黄了她婚事的女孩恨不起来,之前零星听过她与荀英的事情,那个时候她以为他们的牵绊就是这样了,现在才知道比她想象中深,用帕子给她抹去泪水,“我确实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但却知道你这样的行为只会加深他对你的误会,没人教过你,女孩子要柔情一些的吗?

雨晰原本满是敌意地看着她,现在听到她心平气和的话,脸红地摇了摇头,“没有,我娘死得很早,我爹也去了,我只知道我看上什么就要得到什么……”

“这就对了,根源就在这里……”宋芝儿道,突然看到一条青花蛇正在接近她,“啊一一”一看到蛇本能地尖叫。

雨晰原本也听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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