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败家福晋-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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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冯氏,给福晋请安!”冯氏瞧着人略丰腴了些,气色甚好,怀里还抱着个粉雕玉琢的女娃,便是冯氏那刚满周岁的女儿了。
盈玥忙道:“快起来,坐吧。”盈玥指了指身旁的绣墩,这般一上来就行大礼,她还真有点别扭呢。
“多谢福晋!”冯氏脸带微笑,侧着身子,半个屁股落在绣墩上,一副恭谨小心的样子。
这就更让盈玥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毕竟她是十一福晋、而冯氏只是一个六品主事的妻子,虽然祖父好歹是内务府总管,但身份上与她仍旧是有天壤之别。
自然是会拘谨的。
盈玥看着她怀中那个孩子,银红撒花潞绸小袄,衬得小脸蛋白嫩嫩红扑扑的,脖子上还带这个金累丝嵌着珍珠的璎珞项圈,可不正是她送的那只么?
盈玥笑了,再细一看这孩子的模样,眉如细柳、眼若杏子,端的是个美人坯子,嗯,像她爹。
便笑着问:“这孩子可取名了?”
冯氏急忙道:“叫谷杭,夫君给娶的。”
“哦?”盈玥眉眼一挑,谷杭是满语,是美玉的意思,“看样子你丈夫很喜欢这个女儿。”那也是自然的,上辈子可没这份福分,这辈子倒是好了,来了个贴心小棉袄,能不喜欢吗。
冯氏一脸的幸福之色,可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只可惜,妾身未能给夫君生个儿子。”
盈玥笑了:“俗话说,先开花后结果。只要你夫妻和和美美,还怕不能儿女满堂吗?”
冯氏被打趣地红了脸,连忙道:“十一爷和福晋也很恩爱,这一转眼功夫,福晋都生了两位小阿哥了呢,真是羡煞世人。”
说到儿女后宅之事,冯氏倒是渐渐放开了些,虽难免害羞,但总比拘谨好。
二人说说笑笑,直到临近晌午,冯氏忙要起身告辞,盈玥也没叫她空手回去,叫陶卉去库房取了两匹上好的织锦缎,是赏给冯氏的女儿钮祜禄谷杭做春日新衣的。
冯氏抱着女儿又磕头谢了恩,这才告辞了。
不得不不说,冯氏这个女儿当真是又可爱又乖巧,呆在母亲怀里半日都不曾哭嚎,绝对是乖宝宝,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也是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新鲜地方,像个瓷娃娃般可人,果然女儿才是贴心小棉袄啊。不像她那两个……
正这么想着,内室传出了二宝绵懋哇的哭声。
得嘞,又得喂奶了。
一边拍着绵懋喂奶,心下不免有些发笑,她羡慕冯氏有这么个乖巧可爱的女宝宝,冯氏却对她三年抱俩艳羡至极呢!
俗话说得好的,越是没什么,越是盼着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那孩子当真是漂亮极了,粉雕玉琢,不愧是善保的女儿啊。
啊不,是和呐�
麻蛋,一想到和宰永锿耆挥心歉鏊琅肿影。�
盈玥恶汗了一把,突然感觉到裤腿被什么小东西给揪了两下,她忙低头一瞅,可不正是她家大宝绵悫么。
绵悫仰头,撅着粉嘟嘟的小嘴儿,“额娘!陪我玩~”
盈玥低头瞅了一眼还在她怀里吮吸奶水的小绵懋,忙道:“好好好,一会儿就陪你玩!”
绵悫鼓了鼓腮帮子:“现在就要陪我玩!”
盈玥:怎么感觉……这是在争宠??
她黑线了。
好在这时候,包子他爹回来了,盈玥喜出望外,立刻道:“永瑆,赶紧的,你哄一会儿悫儿!”
永瑆看着眼前的这幅场景,福晋衣衫解开,软白圆半露,端的是……令人流鼻血啊!小猫一般的小儿子正带劲儿地吃着奶水,胖滚滚的大儿子正抱着她额娘的腿不撒手。
永瑆如何看不懂,立刻黑着脸训斥大宝:“没看见你额娘正在喂弟弟呢!不许胡闹!”
绵悫委屈地憋起了嘴巴,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仿佛下一秒便要哭出来。
盈玥急得不行,“我叫你哄他,你训他做什么?!”
永瑆板着脸道:“难道不是绵悫捣乱,妨碍你奶绵懋?”
“额……”虽然的确是,但悫儿只是在争宠,争夺关注度而已。
正在这时候,怀里绵懋打了个饱嗝儿,乖乖的,终于喝饱了,盈玥忙拍着他的后背,拍出个奶嗝儿,然后一把塞进包子他爹怀里,“哄他睡觉吧!”
然后飞快系上扣子,蹲下身来,掏出帕子去给小绵悫擦眼泪,“悫儿乖,不哭哦!不是额娘不陪你玩,而是额娘只有一个,没法劈成两半,既给弟弟喂奶,又陪你玩。”
盈玥很是耐心地解释着。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跟永瑆似的,黑着脸训娃。
绵悫吸了吸鼻子,依旧是委屈巴巴的,“额娘,抱~”
盈玥灿然笑了:“诶,好嘞!”于是一把将沉甸甸的小肉球给抱了起来,卧了个槽,真他妈重啊!比起轻盈若小猫的绵懋,绵悫真的快成为她的不可承受之重了!
盈玥抱着大胖儿子艰难起身,再看看永瑆怀里那个哈着哈欠的小绵懋,沉默了三秒,然后道:“要不咱俩换换??”
永瑆瞄了一眼在月娘怀里已经破涕为笑的绵悫,瞪了他一眼:“看你胖成啥样了,把你额娘都给累着了!”
盈玥:虽然的确是这么回事,但你又何必说出来呢?
果然,此话一出,绵悫宝宝的包子脸瞬间又瘪了下去。
盈玥无语至极,忍不住狠狠瞪了包子爹一眼:“永瑆!你能不能不欺负你儿子?!”
绵悫宝宝立刻哭唧唧往她怀里拱,“额娘,阿玛欺负偶~~”
永瑆额头青筋一跳:卧槽,这小子才三岁,居然无师自通地学会告状了?还当着爷的面告状?!小兔崽子,挺有心眼儿啊!
第四七五章、福寿膏、芙蓉膏
到了绵悫这个年纪,的确是会有些粘人,这在宝妈盈玥眼里,是很正常的事儿。
但在包子爹永瑆眼中,就着实碍眼了。
这一日晚上,永瑆正想跟福晋做点和谐美妙的事情,小绵悫抱着个粟玉小软枕哆哆哆跑了进来,扬着稚淳的小脸撒娇:“额娘,悫儿要跟你睡!”
永瑆的脸瞬间拉得比驴脸还长,“不行!!”
绵悫用一双好奇的大眼睛看着他爹:“为什么?”
永瑆一噎,这个问题该怎么解释?旋即,永瑆板着脸,一把搂住盈玥的肩膀,“因为你额娘,是我的媳妇,我媳妇当然只能陪我睡觉!不能陪其他男人睡觉!”
盈玥脸皮不由发胀了,这话虽然说得也很符合逻辑,但素!你跟一个三岁奶娃这么解释好吗?!
绵悫显然是有些迷糊的,“其他……男人?”
永瑆指了指绵悫开裆裤正中的小鸟,“喏!有这个的,就算是男人。”
盈玥捂脸,这个定义不太对吧?
“所以——”永瑆拉长语调,指了指自己:“我媳妇!”
然后再指盈玥:“你额娘。”
最后指小绵悫,那修长的手指头摇了摇:“不能陪你睡觉。”
绵悫一脸似懂非懂,“那……”他咬着手指头看着阿玛额娘,呆呆问:“我媳妇呢?”
永瑆忍不住“噗嗤”笑了:“你才多大点?就想娶媳妇了?还早着呢!再等十年吧!”
盈玥腹诽:十年也太早了点吧?应该至少等十五年吧?
绵悫低头开始巴拉自己粗短的手指头,十年对他而言,正好巴拉完手指头,刚好数够了。虽然能数出来,但对于十年,他还是难以理解的长度。
永瑆大手一挥,“来人,把大阿哥抱去揽月轩!以后到了晚上,不许放他过来!”永瑆腹诽:兔崽子,尽打扰爷好事儿!
被忽悠地迷迷糊糊的绵悫被保姆抱了下去,满脑子都是媳妇、满脑子都是十年。
可怜的娃……被他爹给忽悠晕了。
打发走了绵悫,永瑆搓着手嘿嘿笑着,看着盈玥:“好了,好福晋,咱们好生安置吧!”
盈玥翻着白眼,“你以后不许跟绵悫说这些!他才三岁啊!”——给他灌输这些玩意儿,也不怕教坏了孩子!
“知道了知道了!”永瑆一脸的急不可耐,贼兮兮的手已经上来扒盈玥的衣襟了。
盈玥红着脸道:“不许碰那里!”弄得满床都是奶水,太羞耻了!!
永瑆嘿嘿笑得愈发邪恶,“那里?是哪里呀?”
卧槽,居然跟我装不懂!
盈玥急忙捂住自己的胸口,某人却无比坚定地抓住她手,强行给举过了头顶。然后某人扯下了腰带,绑住了的盈玥一双手腕,给绑在了床头柱子上!
纳尼?
居然来个捆绑py?!
“月娘别动,乖乖躺着,让爷来好好伺候你,嘿嘿嘿嘿……”——笑得绝对像个大反派。
盈玥完成了砧板上的鱼,任君吞食。
好一场饕餮盛宴。
第二天醒来,又是那无比熟悉的酸麻感,嘤嘤嘤~~腰都直不起来了。
陶卉姑姑心知肚明,也不言语,直接取了舒筋活络的药酒,好生替她按摩着后腰。
寝室里正一股子药酒的气味,玉盏快步跑进来报喜:“福晋大喜!川西传来捷报,福三爷雨夜奇袭,率八百骑兵,攻克了土司碉堡,取得大捷!”
盈玥无力地“哦”了一声,这的确是个喜讯,不过也只是阶段性的胜利而已,想要彻底平定川西,还需水磨功夫,没个三五年是不成的。
“知道了。”盈玥只给出了这三个字,便倒头继续睡觉了。
随着天气渐暖,盈玥翻看着账册,正在斟酌和敬大公主生辰之日,她该送点什么好。这时候便见永瑆踱着步走了进来,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又给咽了回去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盈玥挑眉,你若是想白日宣那啥,老娘是抵死不从的!
永瑆叹了口气,“关于苏氏……”
盈玥一愣,永瑆这是决定要杀了苏氏吗?
毕竟都过去快三年了,她已经在苏氏身上刷出了贤德的好名声,苏氏对她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盈玥沉默以对。
永瑆道:“我打算,暂时不杀她了。”
“嗯?!”盈玥瞪大眼珠子,想当初,永瑆恨苏氏恨得牙根痒痒,若是她拦着,永瑆只怕恨不得千刀万剐了苏绾夕!怎的如今竟然改变了主意?!
永瑆急忙解释道:“你别多心,我留苏氏性命,是因为苏幕今年中了进士,苏幕以为我效命为交换条件,求我饶苏氏不死。”
盈玥眨了眨眼:“你应该不缺门人使唤吧。”
永瑆深深叹了口气,“但是这件事,祖籍江浙的苏幕去办是最合适的。”
盈玥顿时泛起好奇心:“你到底想要苏幕干什么事儿?”她一直以来对永瑆的前朝布局都是不怎么关心的,但既然事关苏绾夕、事关后院,她就得问清楚了。
永瑆眼底一片幽冷,“福寿膏,其实就是鸦片对吧?”
盈玥愕然,“什么?福寿膏这个时候就已经有了?!”
永瑆咬牙切齿道:“在江浙一带,已经颇为泛滥!!而且已经经营了不少年了!这种东西,必须禁绝!”
盈玥飞快点头,“但是苏幕一个文人,他禁得了吗?”
永瑆冷哼:“为了保住苏氏的命,苏幕为拼尽一切去办到!而且苏在在江浙也有些势力,如今的福寿膏馆子还没有像后世的大烟馆子那样遍地都是!再加上爷的暗中襄助,他若是这这点事情都办不好……哼!”
永瑆只以一个冷哼作为结尾。
永瑆恨恨道:“这个腌臜东西,害死了五哥,如今也是时候……”
“什么?!”盈玥一脸懵逼,“荣王是被福寿膏害死的?”
永瑆愣了愣,“周氏的遗书中不都写了吗,你难道忘了?”
盈玥急忙道:“可是顺容遗书上是说,令贵妃派人送给了一盒对于阵痛有奇效的药,唤作芙蓉膏,可没想到这芙蓉膏服用日久之后,身子便日渐虚弱……”
盈玥的声音戛然而止。
“难道说,芙蓉膏就是福寿膏?!”盈玥脸色刷的白了,也不怪她当时没想到,提到鸦片这种东西,给人最深的印象,便是是它那戒不掉的瘾性了!!
可荣王服用此物止痛,又岂会断了药?既然不断药,便体会不断到那种戒不掉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楚了!荣王饱受腿疾之苦,这鸦片,恰恰是最佳的止痛良药!
可日久天长地使用,必定会使身子日益虚弱,最终腿疾来犯,虚弱的身体扛不住,这才生生死在了腿疾上!不,是死在了鸦片上!
“原来如此。”盈玥终于明白了,是顺容误会了,不是芙蓉膏有毒,而是此物本就是毒品!
第四七六章、禁膏
很快,今届举人苏幕被吏部委任为福州通判,火速赴任,他是孤身一人上任,妻女俱留在了京中。
苏绾夕终日在佛前祈祷,祈祷着苏幕能够平安。
苏幕抵达福州后,很快便上折子弹劾他的顶头上司福州知州方体泰,弹劾其以权谋私、官商勾结,甚至令亲戚在福州遍开福寿膏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