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爱成性-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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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枪对准那名被刀插透手臂的男人。
“老大,我们都是自己人啊,您不能这样对我。”
流简给了他肩膀一枪,没要他的命。
“您难道是怕了他们?”跟前的人接连挑衅。
流简咔嚓一声再度上膛,忽然将枪对准他的前额,“说她会摄魂,拿出证据来,就算她是狐妖猫妖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我今天要说你不该在这世上,我是不是就能一枪下去要你的命?”
“要是周老大,肯定不会这样。”
流简本就郁结在心,这会更是火从心头来,“别他妈跟我提周老大,你小子背地里有什么心思你以为我不知道,今天我们就关起门来算总账,待会看看走出去的是你还是我!”
流简将枪管狠狠朝男人额前戳了两下,他收回枪,走到占东擎跟前,眼睛却是看着他怀里的苏凉末,“对不起,今天的事改日我会给你个交代。”
苏凉末伸手抚向颈间,满掌心的滑腻,她抬头看了眼占东擎,“走吧,我不想留在这。”
男人的哀嚎声跟杀猪似的,一下下都要刺破她耳膜。
占东擎松开她,走到那名男人跟前,他抬着男人的手臂,将军刀慢慢抽出来。
“啊,啊!”
占东擎朝宋阁递个眼色,宋阁走到苏凉末身侧,“我们先走。”
苏凉末转身,占东擎抬起手臂,那男人就看到寒光从眼前飞快掠过,动作快速而精准,他捂住眼睛凄惨的痛呼出声。
流简站在边上脸色难看,先是枪子,再是他,偏偏流简这口气只能忍着。
占东擎将刀丢在男人身上,然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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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凉末站在门口等他,她没有转身,更恨不得捂住双耳。
宋阁见占东擎正走来,“苏小姐,我们走吧。”
占东擎几步来到他们身后,搂住苏凉末的肩膀,将她带出厅外。
门外一排的车队,苏凉末垂着头,院子里都是被相孝堂请出来的人,她听到别人的议论声,“才接管相孝堂就有这事那事的,我看今晚势必又不太平。”
“走吧,留在这自找麻烦。”
苏凉末被占东擎带进车内,宋阁将他们送回青湖路后就离开了。
占东擎从浴室出来,抱着她进去,他将苏凉末的礼服褪掉,然后放入浸满水的浴缸内。
苏凉末扯过毛巾,“我自己来就好。”
脖子上的油斑已经结痂,男人用温热的毛巾敷在她颈间,然后再慢慢搓揉,苏凉末一声不吭躺着,也没再动。
揉搓的泡沫呈现暗黄色,占东擎给她小心地擦拭着身子,苏凉末转过头看他,“你怎么会突然来的?”
“那地方我能放心你一个人去吗?”他目光对上苏凉末,“后悔吗?”
“后悔什么?”
“你今天所受的,和你之前所受的,以及将来有可能会受的,都是因为你在我的身边。”
都是因为占东擎的这层特殊关系。
苏凉末陡然惊醒,蹭地坐起身,“你的手,别碰水。”
占东擎却不以为意,“不要紧。”
苏凉末赶紧拿起干毛巾将他左手的水渍擦拭干净,“你别担心我,明天开始我就跟宋阁好好学本事,让他们欺负我,我以后要做到不靠任何人,真的。”
她下巴微微上扬,苏凉末抹了把颈间,“我不喜欢被人按着的感觉。”
占东擎浅漾起笑,他坐在浴缸边缘,“每天想置我们于死地的人不止一个十个,我爸那时候张扬一世,以为是别人动不了的,可有天我却接到他被枪杀的消息,当时感觉天都要塌下来。”
苏凉末听到占东擎话里的释然,“可这只是感觉而已,天不会塌,我找了这么久的凶手,终究是一无所获。”
“东擎,”苏凉末扣紧他的手,“我会帮你的。”
占东擎将她的脑袋按向自己胸口,“如果可以,一直留在我身边吧?”
她没有回答,只是双手更用力地缠着他的腰。
苏凉末还有个担心,在开功宴上那么多人都在,如果大家真相信她会摄魂,恐怕她今后别想有太平的日子过。
对于御洲这个动荡的城市来说,另一件就不算是太大的事。
张正颂日前被爆出收受贿赂的丑闻,并停职接受检查,他下达的案子则由卫则全权负责。
而卫家这边,始终不肯接受赵娇,直到赵娇将B超单送给卫妈妈,清晰的四维彩超拍出了孩子的脸部和身形,附带着的,还有一张手术通知单。
就在两天后。
如果卫家不肯松口,这个孩子赵娇也不会要。
一场拉锯战,总算以男方家长的妥协而告终。
自此之后,卫则的仕途越来越顺,尽管开始还顾忌着跟张正颂的关系,但张正颂被起诉之后,卫则可谓是扶摇直上。
苏凉末从商店出来,迎面碰到苏宛的爸妈。
她硬着头皮打招呼,“伯父,伯母。”
苏宛妈妈没了平日里炫耀端高的姿态,强拉起笑,“凉末也在这啊。”
“是,我来取定好的东西。”
苏宛妈妈小心翼翼看眼旁边的男人,却还是忍不住道,“凉末,你改天遇到苏宛帮我劝劝吧,让她回来,我们就她一个女儿。”
“让她回来做什么?丢我的脸吗?”
“你别说了,”苏妈妈眼圈通红,“好歹她也是自己的女儿。”
苏宛爸爸头也不回地走进商场。
苏凉末咬下唇,“伯母,姐姐她回来过吗?”
“刚出事那会回家,你伯父本来就在气头上,她还说爱上个男人离不开他,你也知道我们为了让她念研究生,几乎所有的精力都花光了,她这话就像是晴天霹雳啊,后来你伯父打了她一巴掌,她就再也没回来过。”
苏凉末答应,见到苏宛一定好好劝她。
她把礼盒放在副驾驶座上,看着伯母匆忙走进商场的背影发怔,苏宛将赵娇的照片公诸于众时已经为流简疯狂了,岂是她几句劝就能让她回头的?
苏凉末发动引擎,那样浓烈的感情,一旦催生出来竟是这样的不管不顾,可流简话里的意思,对苏宛又有几分真?
占东擎走进卧室时见苏凉末趴在梳妆台上,他将手里的钥匙丢向茶几,“看什么呢?”
苏凉末恍然惊醒,一把抓过盒子藏在身后。
占东擎挑眉,看着她怪异的样子,他上前几步要抢,“给我看看。”
苏凉末在梳妆台前乱蹿,“别抢别抢,你到沙发上坐着去。”
“搞什么神神秘秘的?”
占东擎走向沙发,苏凉末也跟在身后,男人坐定后伸手要抱她,苏凉末退开步,将手里的盒子递到占东擎跟前,“猜猜里面是什么?”
包装精致的一个四方盒,占东擎想了下,忽然剑眉紧蹙,“不会是安全套吧?我不喜欢戴。”
“想什么呢!”苏凉末屈起手指朝盒子上敲打几下,“再猜,跟手有关。”
男人右手托起下颔,状似认真思索,然后目光透出些难以置信,苏凉末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难道,是情趣物品,模仿手的样子?苏凉末,你想干什么!”
占东擎实在打击,他功夫还不够?需要她借助这些破玩意?
苏凉末气血冲到脑门,营造出来这么好的气氛愣是被冠上黄色标签狠狠往她身上贴,她坐到占东擎身侧,“你再往下猜,是不是会猜到某种模型?”
“你再给点提示?”占东擎也开起玩笑来。
苏凉末将盒子打开,占东擎见里面躺着个黑色的指套。
苏凉末将他的左手拉过去,“我偷偷量过你小指的尺寸。”
她手掌托着男人的手,握住的指套套过去。
那样子,就像是给爱人套上准备厮守一生的戒指,占东擎盯着苏凉末认真的小脸,他忽然伸手挡住苏凉末的动作,她不解,抬起头,“怎么了?”
“凉末,你是不是想结婚了?”
苏凉末忍俊不禁,“想什么呢,有了指套以后你碰到水也不用怕,还能更好的恢复,省得你不注意总是拉伤。”
占东擎闻言,将手收回去。
苏凉末侧着脑袋,将黑色的指套完全套入占东擎手指根部。她抬起他左手放到唇边,占东擎感觉到一种温润的疼痛透过手指传入心脏,苏凉末眉眼细致,能考虑的都为他考虑到了。
“喜欢吗?”
见他不说话,苏凉末寻思着是觉得这东西丑,“其实很有个性啊,这样出去人家才知道你是黑帮大佬嘛,多帅!”
占东擎将她的手包拢在掌心内,“就像独眼龙都戴着个眼罩?”
“哪里。”苏凉末双手捧住男人的脸,不知不觉就显出小女人姿态,“这样戴起来,我就看不见它,看不见我心里才会好受些。”
占东擎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吻透着急不可耐地索取,苏凉末娇喘连连将他推开。
男人手按住她的腰,不让她离开,两人前额相抵,占东擎掌心在她背后摩挲,“跟着我开心吗?”
苏凉末其实之前都有意避开这种话题,她才踏进这个世界时的深恶痛绝她记忆犹新,而如今,她不但慢慢接受了,跟占东擎在一起的时候,她又分明是开心的。
她不说话,挽着唇笑,双手紧缠住男人脖子,占东擎不时在她脸上轻吻,那个黑色的指套服帖地包裹住他的手指,古铜色肌肤被衬出一种类似于残缺性感的美。
他想,苏凉末就像是这个指套一样,原先并不在他的生活之内,而今后,总是要慢慢融入进去的。
苏凉末足足要有两个月没见过流简。
他新即位,且开功宴那天又起内讧,自然是焦头烂额。
自从上次被下毒的事情出了之后,苏凉末只在电话里跟朋友联系过,甚至没敢再去看她,苏凉末庆幸没有波及到她,不然自己真会内疚死。
从小吕宋买了不少衣服,她也不敢去朋友家里,只能找了里面的服务员帮忙送去。
苏凉末顺着人来人往的潮涌出去,她总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好像一言一行都被人盯着,苏凉末出了商场快步走向停车场,在打开车门之际手腕忽然被人握住,她右手使劲劈过去,流简堪堪躲开。
看到是他,苏凉末神色松了下,继而又斥道,“跟着我做什么?”
流简拎起手里的袋子,“我也进去买衣服。”
苏凉末果然看到小吕宋的购物袋,“苏宛怀孕了?”
“是买给我侄子的。”
苏凉末这才想到是周正的儿子。
她哦了声,看流简的气色,两个月时间应该恢复的不错,苏凉末打开车门,“我还有事先走了。”
流简绕过车前不请自坐,苏凉末弯腰盯着副驾驶座内的男人,“有没有搞错,你别告诉我车又坏了。”
“我今天没开车,所以送我一程吧。”
苏凉末气结,站在外面愣是没坐进去,流简将购物袋放到脚边,看这仗势是真要搭顺风车,苏凉末无奈往里坐,“你还亲自出来买?”
“嗯,”流简轻应声,脸上的线条难得柔软,“我把他当成是自己的儿子。”
男人这样的一面总是最具有征服力的,苏凉末别开视线,“你打车吧,要一次还能说巧合,你三番四次这样,我现在不得不怀疑你是有目的的。”
“我有什么目的?”流简反问。
“你自己心里清楚。”苏凉末双手握着方向盘,眼睛盯望前方。
流简沉默片刻,“开功宴之后,有人找你麻烦吗?”
“没有。”
苏凉末听到阵窸窣声,她别过头看到流简凑到自己跟前,他幽暗的眸子直盯她不放,似乎要从她眼里挖出些什么。
“你干什么?”苏凉末也不躲避,大大方方同他对视。
“我一开始也以为是迷药,可总觉得不对劲,还没有谁能动作快到骗过我的眼睛,直到那天我才想明白,虽然觉得难以置信,但似乎只有这才是最好的解释,别人不理解很正常,但我可是一受害者。”
她就知道,流简迟早要来找她问明白。
苏凉末伸出两根手指,往眼前戳了戳,“你看看,跟你的眼睛有两样吗?”
流简同她近在咫尺,苏凉末的眼睛又圆又大,黑白分明,黑色的瞳仁又似乎真跟平常人的不同,他唯一能用来形容的便是婴儿般的眼睛,两人对望半晌,苏凉末挑眉,“看出什么了吗?”
“还没有。”
“当然看不出来,我跟你眼睛是不一样,”她耸肩,语气带着揶